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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春闺玉堂-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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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刘氏朝侧堂里看去一眼,忽然就低低的咳嗽起来,越咳越厉捂着胸口开始喘气,断断续续的道,“宋方氏!”
  刘氏话落,众人顿时面露惊愕,薛思琪腾的一下站起来,怒道:“她果真是疯狗!”说着一副要出去的样子。
  薛大夫人就露出果然如此的样子,讥诮的看着幼清,仿佛在说,我猜的可真是没错……又悲悯的看着方氏,叹了口气,道:“薛夫人可真是可怜,亲自养大了一只白眼狼。”
  方氏皱眉,很不客气的回道:“幼清如何用不着你来说,薛大夫人管的也太宽了。”
  薛大夫人嘲讽的笑着。
  周文茵也站了起来,露出一副惊愕愤怒的表情看着幼清。
  外堂中已经开始有人议论宋方氏到底是谁。
  薛思琴紧紧的绞着手,恨不得出去将刘氏的嘴巴堵起来,刘氏既然是要诬陷幼清,当然是捡最难听的话最恶心的事往外说,不管有没有,先脏了幼清再论。
  若是让她说出来,一会儿怎么收场?
  幼清站在门扉之后,定定的未出声,周文茵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幼清侧目看她,冷冷一笑……这是激动紧张迫不及待想要看好戏了吗?
  周文茵挑了她一眼,义愤填膺的道:“没想到是你,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幼清没说话,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害大嫂,她平日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在背后做出这等龌龊的事情?”自说自画的想了想,道,“难不成你是嫁给宋九歌后生了后悔之心,复又惦记着表哥了不成?”周文茵说着又道,“你即便害死了大嫂又如何,难不成想要回去做个妾室?可真是给脸不要脸啊,好好的正妻不要,非要上赶着做妾!”
  “有劳左二奶奶费心了。”幼清淡淡的笑道,“不过你似乎太着急了点,人家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就急着定案了?”
  周文茵听着一愣,幼清又接着道:“左二奶奶来这里听审,左夫人可知道?昨儿那一巴掌这会儿脸上还疼不疼?”
  果然是方幼清在背后推波助澜!她就说那些谣言怎么就变了味儿,圣上又怎么知道外头这些事,还让皇后来训戒她,原来都是她,周文茵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着急,这一巴掌加上以前的事我都记着呢,不用过多久我就会一点一点还给你。”她话落,就见外头刘氏的咳嗽停了下来,周文茵淡淡一笑,道,“快听听,千万别错过了!”
  幼清不置可否,笑道:“好!”
  陈明京听到堂外百姓的议论声渐大,便喝道,“肃静!”话落,他看着已经止了咳的刘氏,道,“薛刘氏,你说宋方氏?她如何胁迫与你,可有证据?”
  刘氏轻喘了口气,视线在侧堂的门扉上一转,回道:“因为她嫉妒,她嫉妒所有比她貌美的女子,她嫉妒所有全天下所有的人,所以她才会胁迫民妇,才会要加害薛赵氏,她是因为嫉妒未来之我!”
  刘氏话一说完,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她不是在开玩笑吧,说了半天就说了句疯话,分明就是鬼扯,就连薛潋听着就忍不住打了个趔趄,和赵子舟面面相觑。
  周文茵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等到外头的人都在笑时,才明白她没有听错,刘氏真的是这么说的,她顿时摇着头道:“不可能……她说错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左二奶奶就是要让我听刘氏说这些?”幼清扬眉,笑道,“她这话说的可不高明,莫不是你教的吧?”
  周文茵瞪着幼清说不出话来。
  薛思琪忍不住哈哈大笑,凑过来望着周文茵道:“你蓄谋了半天,就折腾了这句话出来?可真是吓死我们了。”
  “方幼清!”周文茵忽然想到了什么,冷声道,“你做过什么?”她明明和刘氏交代的清清楚楚,让刘氏在公堂上咬住幼清和薛霭有私情从而加害赵芫……只要咬住这件事,这么多人听着,又是在公堂之上,即便最后案子没有结果,方幼清的名声也足可以用臭名昭著来形容了。
  周文茵想的好好的,她也可以肯定刘氏不敢有别的想法,可是,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幼清笑而不语,朝外头指了指,轻声道:“我做了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话落视线转向外面。
  周文茵仿佛意识到什么,害怕的倒退了一步打算立刻离开,幼清当然不会让她走,笑着道:“左二奶奶这是怎么了,别急着走啊,既然来了当然要听完才好!”她话落,就听外头陈明京大怒道:“薛刘氏,你胡言乱语毫无逻辑根据!”啪的一声拍了惊堂木,“左右何在,薛刘氏藐视公堂,给我打!”
  两边的衙役便举着惊堂木上前,一人一边将刘氏推到地上,惊堂木便举了起来,薛思画啊了一声,喊道:“不要!”她也顾不得别的事儿,提着裙子飞快的跑到门边,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推开门冲了出去,一下子扑在了刘氏的身上,“你们不要打我娘,不能打她!”
  侧堂内,大家都惊了一跳,跟着站了起来,便是连幼清也惊了惊。
  “画姐儿。”薛老太太大喝一声,可是薛思画这个时候哪里听得到她的话,抱着刘氏哭着道,“娘,娘……这件事和您无关,您不要认啊!”
  刘氏没想到薛思画会冲出来,她忙起来抱住自己的女儿,低呼道:“画姐儿快回去,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薛思画满面泪水的摇着头,道:“娘,我不管,您若是死了,我还活着做什么!”话落,她扑在刘氏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陈明京不好让人将薛思画拉开,只得让她闹。
  “画姐儿。”薛老太太也跟着走了出来,拉着薛思画道,“你不要胡闹,这里是公堂不是家里,由不得你放肆!”
  薛思画知道自己不该冲出来,可是她若不出来就很有可能看着她娘被打死在这里,平日里府里的婆子被打几板子都有熬不住的,何况这是杀威棒,十个板子下去,刘氏就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陈大人。”薛思画和陈明京磕着头,“求求您绕了我娘吧,她是无辜的,您要打就打我吧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拼命的磕着头。
  幼清冷冷的撇了眼周文茵,道:“这就是你想看的结果吗?”话落,她抓着周文茵的手,很大力气的将她往外拉,周文茵大骇,道,“你发什么疯!我不要出去。”
  “今天已经这样了。”幼清冷笑着看她,“你挑了事情出来,就想轻松的脱身?”话落,就硬将周文茵拖了出去!
  大家便都跟着出来,有长辈顶着,几个小辈也不至于被人说成胡闹。
  刘氏见方幼清和周文茵一起从侧堂出来,便神情一怔,这边薛思画见陈明京不说话,她转过头去喊薛明:“父亲,二哥,我知道你们在外面……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我们是一家人,娘如今有难,你们怎么忍心袖手旁观,怎么能忍心不管她的死活。父亲,二哥!”她跪着爬了几步,朝外头看去,可哪里还能看到薛镇世的影子,薛潋见着她就回道,“二叔刚刚走了!”
  薛思画捂着脸哭了起来。
  外头看热闹的百姓纷纷唏嘘不已,回头去找薛思画口中的二哥。
  薛明仿佛没有听到薛思画的声音,冷漠转身悄然离开。
  陈明京满面的为难,看向薛霭,薛霭起身朝他抱了抱拳,道:“舍妹年幼不懂事,又护母心切,还往大人原谅!”话落,又朝在场的书记官和衙役抱了抱拳……人在衙门,什么事没有见过,像今儿这状况实在算不上奇特的,大家也都理解的点点头,站在一旁权当没有看见。
  “事急从权,本官也不是迂腐之人,更何况,这也是薛家的家事,今儿若能在公堂上将此事理清,倒也是桩好事!”
  薛霭颔首,向陈大人道谢!
  周文茵挣脱了几次,都没有挣开幼清的手,她站在赫赫威严的大堂之上,外头那么百姓在交头接耳的往里头看着……她倒不是羞愧,而是这样一闹,她回家可就没有办法向婆母交代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恼怒的看着方幼清:“你放开我,你不要脸我还要!”
  “你还有脸?”幼清很惊奇的看着她,道,“不管你以前有没有,但从你让薛明害大嫂起,你就该知道了你已经没有脸面可言了!”
  周文茵瞪着眼睛,喝道:“无赖!”
  “唔。”幼清微微点头,道,“你说对了,我便是无赖,对什么人用什么手段,对你这样的我给你脸,便就是抬举你了。”她说着微顿,望着刘氏,就道,“二婶,你方才说我指使你暗害大嫂,你可有证据!”
  刘氏抱着薛思画跪在地上,摇了摇头。
  “好!”幼清望着她道,“既然没有证据,那你就是诬陷了。你为何要诬陷我,我虽和你有过节,这两年我们都相安无事,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栽赃陷害,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刘氏正要开口,周文茵便出声道:“二舅母,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这里是公堂,没有人能奈何了你。”话落,她警告的看着刘氏。
  刘氏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害赵芫的事与她无关,最后的结果她也就至多被打上几个板子,顺天府衙没有证据,定不了她的罪,最大的损失便是丢了脸面,可如今的她又有什么脸面好顾忌的,离死也就只差一步罢了带着儿子来种田。
  其实闹成这样,她不但不悲伤,反而很高兴,方幼清和周文茵斗法,随便哪一边胜她都高兴!
  那日周文茵将她抓去,让她在公堂上当着全京城人的面诬陷方幼清,想要彻底败坏方幼清的名声,只要她照她说的做,她就会让她见到薛明,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可是周文茵不知道的是,在她被关在小院的那个晚上,方幼清身边那个叫周芳的婢女就来过了,告诉了她,薛明和周文茵的事……
  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果真已经变成了一条狗,连做人最起码的尊严都被他丢弃在脑后。
  她白白费了心血去培养他。
  她不能再让薛明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死在周文茵手中,她宁愿薛明在监牢里待几年,也不愿意他继续留在周文茵身边。
  所以,在她的心中,便立刻有了决定。
  现在,她看着周文茵宛若切骨之仇,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才好……方幼清和她比起来,她宁愿方幼清胜,所以,她朝陈明京磕头,道,“民妇招,民妇招认,求大人开恩!”
  陈明京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刘氏就抬起手指着周文茵,一字一句道:“是她将民妇抓了,威胁民妇,让民妇诬陷宋方氏,她答应民妇,只要照她说的做,她会让我的儿子回到我身边!”
  所有人的视线刷的一下落在周文茵的身上,满堂哗然,个个露出惊讶的表情来,这剧情逆转的令人目不暇接,难怪刘氏方才说宋太太时那么荒谬,分明就是连借口和措辞都没有想好!
  转了一圈,原来幕后指使者另有其人!
  大家看着周文茵,露出各色的打量和质疑鄙夷,周文茵倒退了几步,摇着头道:“你胡说,你胡说!”
  这一次,刘氏不再支支吾吾,不再吞吞吐吐,她环顾四周,声音又坚定又清晰:“是周文茵,是她害了薛赵氏早产,更是她放火烧了我的茅舍。”说完,朝陈明京道,“民妇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妄言。”
  “闭嘴!”周文茵怒喝道,“你信口雌黄。”话落,又看着陈明京道,“陈大人,堂堂府衙公堂,您就允许她们目无法纪的闹腾?你就不怕被人弹劾!”
  陈明京皱眉,幼清不愿意陈明京为了她们和一个女人斗嘴,便接了话道:“左二奶奶还是先将二婶的话回了比较好!”
  “说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们都是疯子!”周文茵去推方幼清,幼清松手,她便一个不稳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她狼狈的爬起来,扶了扶发髻就道,“你们合起伙来害我。”
  “我们害你。”幼清冷笑着说完,朝陈明京道,“大人,纵火之事妾身有人证,还请大人传唤。”
  陈明京点点头,过了一刻就见江泰提溜了个男子进来往地上一丢,那人长相猥琐,缩头缩脑的一进大堂就开始瑟瑟发抖,不等陈明京问,他就一股脑的道:“大人,草民认罪,拢梅庵的大火是草民放的,但是草民没有想要出人命,至少想挣几个钱花花!”
  “堂下何人?”陈明京问道,“所认之罪又是受何人指使穿越之独守倾心。”
  那人就回道:“小人姓马,叫马三,家就在城外十里坡。草民也不知道是受何人指使,但是草民当初多留了一个心眼,跟着给我们钱的男子回到城里,眼见他进了粤安侯府的宅子,至于是宅子里的什么人指使的,草民不敢胡说。”
  “你如何证明,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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