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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鬼子的噩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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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根本怨不得小岛这几棵葱。

  日本从明治维新后,国力日渐强盛,从那时起就开始觊觎海峡西边这个庞大的国家。

  “甲午战争”后,从中国屡获好处的日本更是自我膨胀到不可一世的地步,“九、一八”事变,关东军只用两门炮在北大营外开了几炮,三十多万东北军便苍惶撤至关内,中国东北三省几乎是唾手而得。

  从此,日军高层便得出:###人懦弱、落后、不堪一击,‘三个月内解决###问题’的论调在日军上下漫延。

  开战初期,日军仗着数量众多的飞机、坦克、火炮等先进的重武器确实进展顺利,这样就使得日军养成了不用进行任何战场和阵前谋画,只需要有先进的军事理论支持及各军兵种的理想配合,以及充足的武器弹药补给(日军每个步兵一次战斗一个基数的子弹数为两千发,远远高于国军)就可以达到任何他们想达到的任何战略企图。

  但当他们真正进入到这个国家的腹地时,那极其辽阔的国土区域,那复杂多变的地形,那无法想像的纵深,使日本高层那些所谓的精英们膛自结舌。

  他们当然无法想像。

  日本国土狭长,用兵迥旋余地极小。

  在日本历史上,军阀间作战,双方动用一万以上兵力所进行的战争寥寥无几,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日本就不可能产生真正的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军事家、真正意义上的军事思想和军事理论的。

  而对于这个诞生过孙武、孙膑、白起、王翦、李牧、廉颇、韩信、卫青、霍去病、李靖、岳飞、文天祥、徐达、袁崇焕等伟大生命的民族,他们则更感到不可想象、无可奈何。

  所以,当美国总统罗斯福听到“七、七事变”的消息时,只说了一句话;“日本完了。”

  如此,我们就不难理解像小岛这样中下级军官的愚蠢与无能。

  这些人不缺乏狂热与凶残,但没有智慧和理性。

  愚蠢也好、无能也罢,作为驻军最高指挥官,小岛无论如何是要有所表示的。

  于是,第二天,小岛压着火气、耐着性子、硬着头皮又召开了一次军官会议,最后作出以下决定:

  一、 在末发现游击队确切动向之前,暂不做任何军事行动。

  二、 加强对游击队活动规律的监视和侦察,以期一举消灭之。

  三、 严令控制各单位人员擅自离开本镇自由活动,必要时应以小队为单位集体行动。

  四、 本次殉国士兵遗体就地火化。

  五、 将本次事件及处理经过上报酒井联队长。

  当天晚上,据点里又一次燃起了焚尸的大火,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肉味……

  
 第四章      诛奸 (1)
时间不知不觉便进入了夏天,“桃园酒家”的生意也象这夏天的气温一样火热起来。

  张胜从几个常来喝酒的鬼子嘴里得知:日本人对清水湾发生游击队袭击日本兵的事很重视,现正在对镇周围地区进行密秘监视和侦查;同时严令士兵不得单独外出到镇外地区活动。

  张胜听着日本兵煞有介事的说法,不由肚里暗笑“他妈的一群日本大傻bi,什么游击队?全是爷爷们干的。”

  同时心里也有些着急:总不能老在店里杀日本人吧,因为这些日本兵来店里喝酒总是三五结伴而来,而且来时总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处,在店里动手容易走风。

  占魁就更上火了,上次因店里离不开,他没去成清水湾,现在又听说目前不宜在店里动手,他己经有些急红眼了。

  每逢有日本兵来喝酒,他便拚命往每道莱里吐痰、捏鼻涕,最后搞得鼻干口燥,吐不出痰、捏不出鼻涕来;然后追着张胜、继宗索痰、索鼻涕,哥俩最后直被搞得鼻干口燥、哇哇干呕,就是挤不出东西来。

  要不是张胜、继宗拦着,他就要端着盘子到前堂那些中国客人那里挨个讨要口水鼻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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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气的占魁在厨房里火冒三丈,嘴里日娘操老子地骂着,手里雪亮的莱刀在砧板上剁得梆梆山响。

  继宗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心里在偷着乐。

  占魁一般不敢找继宗的霉头,别看他比继宗大几岁,又有一身的好功夫,但他心里对这个小老弟有些怯;张胜则滑溜如泥鳅,一看占魁火气要朝自己撒,转身出去站在柜台里死活不进厨房一步。

  可怜的只有堂倌了,他一进来还没张口,占魁瞪着牛蛋大的俩眼珠子:“吃、吃他妈了bi!让他们进来,爷爷有个球,看他们吃不吃?还有、用爷爷的jb毛给他们炒韭菜,你问他们吃不吃?”

  声若震雷,唬得堂倌几乎坐在地上。

  堂倌能看出来,这店里张胜虽名为掌柜的,但后堂厨房这俩主儿绝非一般的伙计,在这里只有自己才是真正的伙计。

  所以他不敢接话茬子,再一个,多年的跑堂生涯已养就了他低头服小、忍气吞声的性格。于是便腆着脸,任由占魁发作。

  继宗看不下去了,起身道:“哥哥,时间还长着呢,今后但凡有好事,兄弟让哥哥先去,你看怎么样。”说完在占魁那熊一样宽厚的背上轻拍了两下。

  占魁天生性如烈火、侠骨义肠,平时最见不得恃强凌弱。

  一看瘦小的堂倌被自己唬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顿生悔意,加上继宗又给了自己台阶,立刻脸上堆出笑容,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抓住堂倌的双手道歉“老哥、我是个浑人,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兄弟给你赔不是。”说完,抬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堂倌看着这个如猛张飞一样粗豪的汉子率性真诚的样子,他心里一热,眼中一湿,张嘴想说几句热乎活,但出嘴却变成了;“兄弟,你的jb毛炒韭菜倒可以成为咱们店里的一道招牌莱。”

  话未说完,二人己乐倒在地。

  当晚,占魁置酒,执意要留下堂倌吃上几杯酒。

  因堂倌年岁最大,三人扶堂倌坐上首,这里有个赔罪的意思在里面,堂倌推却不过,最后勉强坐定。

  坐在三个如铁塔般的大汉中间,同时还置身于身为老板的张胜的上首,堂倌开始还有一丝局促不安,但三人頻频举杯敬酒,几杯酒下来活匣子也就打开了。

  “我给各位说一个笑话,权当给大家佐酒”堂倌呷了一口酒说道。

  “以前‘荣茂斋’生意好时,南来北往的客人一天到晚流水一样进出,来的客人中,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所以当时光堂倌就雇了三个,有一天,来了几个‘怡红院’的表子,吃完饭一抹嘴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想赖账,气的大掌柜当着客人的面就给了伺候那几个表子的小堂倌一大嘴巴子,小堂倌当时委屈得就哭了,还边哭边说‘她们……她们是吹毛求bi(疵)……她们有bi……吹开毛当然能找见bi……像我……像我这样没bi的……我冤不冤啊……’”

  话音未落,张胜一口酒直喷到地,占魁差点让酒呛的背过气去,继宗用手点着堂倌笑着说不出话来。

  一阵过后,大家方缓过劲来,张胜拍了下手说:“我也说个笑话。”

  说完先慢条斯理地呷酒夹菜吊大家胃口,把个占魁急的直催。

  直到他咽下菜,又泯了一口酒才开口道:“有一家兄弟两人,家境贫寒。老大叫大毛,老二叫毛毛,弟弟帮哥哥拚死累活攒够了钱,央媒人说了房媳妇。新婚之夜,毛毛和闹洞房的人们一道偷偷爬在洞房窗外听房,可能新娘子那地方的毛长的太密,新郎官手忙脚乱地半天得不了手,把新娘子气得大叫‘你把毛毛分开不行吗?你把毛毛分开不行吗?’这句话,把个在窗外听房的毛毛气的浑身乱颤、手脚冰凉,心里想:‘好个恶毒的女人,才嫁过来不到半天就撺掇哥哥和我分家’于是在窗外大声接道:‘分家就分家!’”

  哄————、又是一阵大笑。

  笑声刚止,继宗瞪着眼睛认真问道:“那后来呢?后来分没分家?”

  满座皆翻……

  酒意己浓,胸胆微张,堂倌用他那那阅人无数的双眼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三个人,看来看去他怎么也看不透这三个人是干什么的。

  是商人吧?张胜却从不盘点柜上的流水细目,言谈举止间根本不带半点商人那种重利轻义的劲儿;是绿林中人吧?却没有绿林中人的那股草莽气;是江湖中人吧?不带半点江湖中那种油滑玲珑的作派;更不像军界中人那种机械的赳赳武夫之态。

  其实,从一开始来到“桃园酒家”他就有这种感觉,同时,直觉也告诉他:这三个人绝对是好人。

  “来、姜老哥喝酒,怎么不喝了?琢磨啥呢?”张胜对堂倌的神态有所察觉。

  “没、没琢磨啥,我的酒有点多了,眼皮子有些沉。”堂倌掩饰道。

  “老哥,你的情况金龙哥给我说过,看你近日神情有点恍恍忽忽的样子,心里一定弊着啥事,给我们哥仨聊聊,看我们弟兄几个能不能帮上你点忙。”



  堂倌姜庭秀今年整五十岁,有一个姐姐叫姜庭芳。

  当年,王金龙作为二+九军排长,在跟日军作战时受重伤,眼看不行了,部队又要开拨,就被安置在离这儿四十多里的太平庄姜庭芳家。

  多亏了这个四十岁就开始守寡的老太太,到处求医问药,才把王金龙从鬼门关里救了回来。说起来老太太是王金龙的救命恩人。

  王金龙伤好后打听到部队己开拨到千里之外,无奈之下参加了当地保安团,日本人来后,保安团又被改编为皇协军,一直到现在。

  所以,王金龙一直和老太太一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以期能有一天报老人家的大恩,这也是王金龙到现在还穿着皇协军的黄皮,背着汉奸骂名,一直不走的原因。

  半个月前,老太太的独子陪着新媳妇回娘家,半路上碰见驻太平庄的皇协军中队长李耀祖带人出来催粮,见新媳妇貌美,李耀祖顿时淫性大发,欲加调戏。新媳妇性格刚烈贞节,宁死不肯受辱,最后跳崖自尽保全了自己的名节。

  老太太的儿子急怒之下竟变得疯疯傻傻。

  老太太因心疼儿媳、儿子急火攻心病倒在床上。

  王金龙得知此事后大怒,几次去杀李耀祖,都因其从人太多没法下手,悻悻而归。

  最后王金龙和姜庭秀商议,先给老太太和儿子抓药治病,杀李耀祖的事慢慢从长计议。

  “啪——”听完姜庭秀的一番话,三人的手一起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碗碟一跳。

  “好狗日的,我非宰了他不可。”联想到石榴的惨死,继宗的双眼血红。

  张胜、占魁的亲人也有同样的遭遇,因此二人也是气得钢牙紧咬,双拳搓破。

  一阵情绪激动过后。张胜说道:“哥几个,咱们先静下心来,思量个周全的办法来,这仇咱们一定要报。”

  此时的姜庭秀己是热泪盈眶,看着这几个血气方刚的汉子要帮自己报仇,胸中的热血也是一股一股往上涌,不由得挺直了弯了大半辈子腰。

  李耀祖家在李店也算大户人家,其父李老实年轻时因家贫讨不上老婆,一气之下跑到口外帮人贩粮食,几年下来积蓄了点钱,后来干脆自己在家就地收粮、坐地批发。几年下来,置了房子、买了地,慢慢地竟成了李店的首富。于是便张罗着娶妻生子,谁知天不作美,李老实那薄命的媳妇在生二儿子李耀祖时因难产而死。

  中年丧妻,两个儿子一个尚幼、一个尚在襁褓之中嗷嗷待哺。

  李老实五内俱焚、欲哭无泪。但为了孩子,李老实还是强打精神,带着两个年幼的儿子相依为命。

  为了不让孩子受委屈,李老实决定不再续弦,但外面的生意还需自己亲自打理,便在家里雇了个老妈子照料两个儿子。

  没有人管教,加上家里又有些钱,这俩孩子便像野地里的树一样肆意疯长起来。尤其是小儿子李耀祖,天生六指,懂事后老将生有六指的右手袖于衣袖中,总感觉别人在笑话自己,因此,从小性格阴沉内向、不愿与人多交往。

  等到老大十七、八岁的时候,弟兄俩是吃、喝、嫖、赌无师自通全会,老大还学会了抽大烟,这下李老实辛苦一生挣的家当在一缕缕的白烟当中一点点消耗殆尽,没几年,爷仨便上无片瓦存身之处、下无立锥之地。

  李耀祖一跺脚上山入伙、落草为寇了。

  天生的阴冷狠毒、外加奸诈狡猾,几年功夫李耀祖便从一个小喽罗当上了白云寨的二寨主,接着又投靠皇胁军当了汉奸。

  此时,李耀祖的老子和大哥早已化为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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