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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的俄罗斯男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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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们以为见我很容易,只要找到大学,问下俄语系就可以了,是不?真不是一般的单细胞啊!”我无奈的揉揉额头,满满的挫败感。
  忽然,“单细胞生物”斯巴尔达克翘起鼻子,对着我嗅来嗅去,我伸手推开那张凑近的脸孔,叫道:“喂喂,兄弟,你把鼻子挨我这样近做什么?我兜里又没有糖!”
  “弟弟,你身上有股很奇特的香味,我从来没闻过。”达克鼻子一嗅一嗅的,对着我的上衣口袋使劲。
  我哈哈一笑,掏出里面的红色缀有亮片的香囊,在达克的眼前连连晃动,“这个叫香囊,俗称香布袋儿,也是端午节人们必戴的物件。”斯巴尔达克点头道:“没错,就是这种香味。”
  蕾芭乔娃老太太再次露出了垂涎欲滴的表情,眼睛随着香囊的晃动转来转去。
  “我的这个香囊比较普通,一般来说,香布袋儿的形状种类繁多,它们由各种花色的布缝制而成,内装由丁香、香草、白芷、甘松、苍术和雄黄等制成的香料粉,大人们用五彩线作索戴在小孩身上,其作用跟五色线一样,也是祛病避邪。”
  “端午节还有什么风俗习惯吗,莉莉娅,一并说来听听吧。”蕾芭乔娃开口询问。
  “再有就是在小孩子身上涂雄黄酒,当然,也是为了避邪强身。”为了刺激鲁斯兰,我有问必答,同达克和蕾芭乔娃开心的海聊,却自始至终对鲁斯兰瞧都不瞧一眼。
  终于,鲁斯兰忍不住了,他站起来,面向我道:“苏,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没有生任何人的气!”我嘴硬地回答,等等,我没听错吧,刚才鲁斯兰似乎说的是中国语言,他不是不会汉语吗?
  斯巴尔达克会意的再次接过话头:“弟弟,为了你,鲁斯兰在家整整学了一年的汉语,很是辛苦呀!”蕾芭乔娃也点头微笑,得意的道:“莉莉娅,是我教的他汉语。”
  我看向鲁斯兰,眼波流转,想起那一天阳光下的海岸,鲁斯兰喃喃在我耳边说:“苏,如果我去中国见你,你还会认出我吗?”当时,我伸手连拍他的后背,说:“当然,但是,你需要先学汉语。”
  心,忽然间暖洋洋的,所有的不虞消失殆尽,但是我还是嘟起嘴巴,嗔怒道:“即使这样,你总不至于会忙到连写一封信的时间都没有吧?”
  鲁斯兰看了眼斯巴尔达克,于是达克也站了起来:“苏,其实,那些国际信件不是我写的,我跟你通信都是用的e…mail,那些信……是鲁斯兰寄给你的。”
  “他写的为什么不署自己的名?”我挑眉毛看向鲁斯兰,疑惑不解。鲁斯兰呆立了半晌,终还是没有说出原因,痒痒坐下。
  “嘿嘿……弟弟,这个……是我做的,他写完后,都是我帮他邮寄的,我顺手把我自己的名字写在后面,嘿嘿,你不会怪我吧。”斯巴尔达克赶紧又接过了话茬,我眼尖地发现鲁斯兰投给了斯巴达克感激的一瞥,看来事情并没这样简单。
  “算了,我也不多问了,其实我也很想你们的,不知道这次你们能逗留多久,可以的话,我要好好陪你们转转这个城市。”我装做不在意的岔开话题。
  “这……”文学老师蕾芭乔娃为难地看了看我,“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但是,有个人,他可能会一直留在中国。”
  “啊?有个人一直留在中国!”这个消息有够爆炸性,炸得我只能傻傻地重复蕾芭乔娃的话。
  “弟弟,鲁斯兰已经毕业了,他打算留在中国,留在有你的这个城市。”斯巴尔达克再一次抢答。
  鲁斯兰深深凝望着我,眼里有着复杂的情绪,汹涌莫名。
  

  ☆、第四十八章

  鲁斯兰留在中国做了名大学外教,因为无法保证与他的感情一定会开花结果,不想他将来后悔,我有时会冲动的劝他早日回到俄罗斯,接掌家族生意,但是同时我又贪婪地享受着他给予我的呵护,舍不得放手。我会在心情不爽的时候骚扰他,也会在心情好的时候找他出去拼酒,会在心烦的时候对着他莫名其妙的一通乱吼,也会在半夜失眠的时候让他也睡不着,陪我聊到天亮。
  鲁斯兰的命不好,才来中国没多久,便赶上了吉林化工厂爆炸,松花江水污染,百年难遇的水荒。考虑到国际友人单身在外诸多不便,我为犹自不明情况的鲁斯兰搬去了几大桶纯净水,亏得我那几桶水,鲁斯兰才能熬过那段苦日子,安然面对随之而来的地震事件。
  地震谣言纷起的那段时间,许多人都逃难到了外地,整个城市人心惶惶。半月之后,当一切如过眼云烟,恐慌中人们的失常表现成了俄籍男子鲁斯兰口中的笑谈。
  鲁斯兰的职工宿舍里,我义愤填膺的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鲁斯兰,你是在挑战我的容忍极限吗?我已经说过许多遍了,在我们中国,那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一九九八年的洪水大不大?我们中国人民挺没挺过来?小小的一个松花江污染还能上得了台面吗?好吧,诚如你说的,有些奸商确实趁火打劫了,这我不否认,可是,一小瓶矿泉水卖你十多元钱,那是你愿意买!我怎么就没上当?因为我知道,外地的运水车很快就会开到。须知,我们中国地大物博,难不成只有这一条小江能够供水?跟你说,我表哥他们家在动力区,那个区是地下供水,他们家的自来水啊,哗哗……天天洗澡!”说到兴起处,恨不得把满嘴的唾液喷出,喷到鲁斯兰的脸上,叫他故意践踏姐身为中国人的尊严!
  鲁斯兰好心的递给我一杯水,笑道:“苏,喝口水,歇歇!”
  我瞥了眼无知小青年鲁斯兰,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继续慷慨激昂的发表演说,没办法,以前是校演讲协会的,习惯了。
  “至于地震的谣言,那更是可笑已极!某些晚上不敢睡觉,甚至怕到跑去市立体育馆宿营的人,更是笨蛋到家!是,我不否认,大地确实曾经有那么一瞬产生过震动,但是,这样就被归结成地震,并被渲染成世界末日的话,未免太过愚蠢!我认为,综上所述,哈市居民不过是缺乏经验,安稳日子过多了,第一次发生变动,才会不知所措,做了一些不是很理智的事情。”继续喝了一口水,眼睛不客气的盯着鲁斯兰,“鲁老师,对于我说的这些,你有什么不同音吗?”
  “没有!没有!苏,你说的都对!声情并茂,很有说服力。”鲁斯兰见风转舵,开始拍马屁,“别因为这事生气啊,我不过是从客观的角度说一些事实,没有恶意。来,再喝一口水,消消气。”
  我斜楞着眼睛,不友好的再次瞥了鲁斯兰一眼,鲁斯兰面上笑脸相迎,“苏,我给你讲个真事儿,特别的有意思,刚才忘记说了。那天啊,我去超市的时候,见有人抢收银员柜台上的矿泉水,哈哈……你们中国阿婆真是鲁莽……”鲁斯兰哈哈了半天,听得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乐从何来。
  我将眼睛一瞪,双手叉腰道:“闭嘴,阿婆就是阿婆,什么叫中国阿婆,鲁斯兰,你不可以以点带面!”
  “啊,我忘记了,苏是个民族自尊心极强的人,对不起,我一时口快……不过说真的,那个阿婆还真是彪悍呢,两手抓着瓶子死都不放开,到底被她抢走,放进了自己的购物车。最有意思的是,另外一个收银员见同伴被抢,竟然不顾尚有顾客没结账,飞快的把放在自己收银台上的矿泉水瓶拧开,喝了两口,并在瓶口用舌头舔了舔。哈哈……他可真聪明,知道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抢了。”
  我对鲁斯兰的笑话不以为然,“鲁斯兰,你还有闲心关心别人啊,这哈尔滨市天天谣传说要地震,你不怕自己被埋了,成了孤魂野鬼啊!”
  “不怕,能跟苏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鲁斯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也不知达克他们那边怎样了,这松花江被污染的水源没能进到俄罗斯境内吧?”
  “放心吧。”我拍拍鲁斯兰的肩膀,“虽然同饮一江水,俄罗斯那边可是幸运多了。据我那在哈巴罗夫斯克领事馆上班的同学说,污染水体已经被成功阻截,俄罗斯那边的水荒也只是暂时的……”
  “啊,这样啊!对了,苏,前几天你说要出差,什么时候动身?”
  “这个啊,我们的韩董事长是天天来电催我,不过最近单位的事情特别多,公出可能要推后几天。其实,弄不好韩文是被水荒地震给吓到了,想让我出去躲灾。”
  “韩文?你们的董事长?你所在的集团公司叫什么名字来着?”
  “云飞集团,很有名的,怎么了?”
  “韩文,云飞集团……”鲁斯兰陷入了沉思,眉峰簇动,“你们公司跟我的父亲有大额的贸易往来,就是因为……”忽然又话题一转,说道:“他很喜欢你吗?这可不妙啊,凭空多了强劲的情敌,看来我要小心了。”
  我当胸捶了鲁斯兰一拳,嗔怒道:“要我喜欢韩文,比让我一口气吃两百个鸡蛋还难!”
  在鲁斯兰的笑声中,我很认真的说:“要不然我还是辞职吧,反正我的合同已经期满。”鲁斯兰说稳稳再说,起码要等到水荒结束。
  终于等来了正常供水的日子,我跟鲁斯兰相约出去庆祝。
  西餐厅中,鲁斯兰坐在我的对面替我切煎好的牛排,而我则从包内取出手机接听电话,“您好,请问您找谁?” 
  “妈妈,我回家了,但是我找不到钥匙!”一个女子的声音。我抄起一颗橄榄,丢进嘴中,好心的告诉对方打错电话了。
  不一会,电话铃声又起,接起来还是那个女子的声音:“妈妈,我钥匙丢了,进不去家门了!”
  姐这暴脾气立马就有发作的势头,忍了又忍,再次提醒:“告诉你说打错了!难道你傻傻分不清自己老妈的声音吗?”
  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姐真的是恶向胆边生,抢在对方头里喊道:“不要乱叫妈,我没你这样大的闺女!”
  “是苏小姐吗?”电话那端传来一名男子苍老的声音。
  “找姐何事?啊,不不不,您等下,小苏刚才去洗手间了。”
  “终于找到她了!”电话彼端传来颤巍巍的喘息声,老人说:“我是朱健美的父亲,他现在医院,很想见见苏小姐。如果可以的话,请您转达一下。”说罢老人详细告知了我医院名称和房间号。
  走进医院,走廊里弥散着消□□水的味道,轻轻推开独立病房的门,我一眼看到了病床上的阿朱,他正在沉睡,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这是……阿朱?
  看着棱角分明鼻子挺拔的朱健美,我有片刻的恍惚,这怎么不是记忆中的模样啊,如果走在街上,我是断然不敢相认的。
  我走到床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由得感慨时光流逝。记忆中阿朱胖乎乎的脸变得异常消瘦,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他“减肥”成功呢……
  似乎感应到我的到来,阿朱醒了过来,他看到我,扬扬嘴角。我赶紧站起身,喊了声:“社长……朱健美社长……”
  床上的男子愣了下,沉沉说道:“我不是社长……”
  我手足无措的望着他,“对不起,我再核实下,有可能,是否,我是走错了房间……”毕竟这个人怎么看也没有阿朱的影子,搞不齐姐是乌龙了。
  “嗯,您是走错房间了。”
  我忙不迭的道歉,同时准备离开房间,可是,是我看错了吗,为何那男子眼中竟然有看好戏的神情,这是……恶作剧?
  “我不是朱健美社长……”床上的病号对我伸出一只手,“很高兴能同你见面,敝人朱海青。”
  我握住了那只手,寒暄道:“幸会,幸会。”可是,谁能告诉姐,这躺在床上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您是健美同学的亲戚……还是……什么关系?我接到电话说……那个……”我语无伦次的想表达清楚,然后就听到哈哈的大笑声,床上那个男人很没形象的快笑瘫了。
  “我就是你口中的阿朱啊!只不过改了名字,也不做社长许多年。恋儿,你都不认识我了吗?是不是因为我变帅了变得有魅力了?!”
  “切,少自作多情了!不过……”我盯着阿朱的脸巡视半天,“为嘛姐看你有些眼熟呢?”这个减肥后的形象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啊!”我一拍手,恍然大悟的指着阿朱,“想起来了,原来是你!”
  

  ☆、第四十九章

  毕业后刚工作的那段时间,我曾经喜欢在吃完午饭后在大厦各楼层游荡。每一天,我都会习惯性地对见到的人点头问午安,五楼的张姐、六楼的李哥,最后我会爬到七楼,暂作休息。
  某一天我怕错了楼层,进到了八楼的办公区。
  那是个陌生的男人,很精干的模样,有双很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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