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俄罗斯男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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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健美”,委实是完全无感啊。
朱健美在我这里受了几次挫后,当即跟我寝小米打得火热,两个人连续几晚在网吧通宵包宿,一度让人以为社长大人“芳心所属”的是俺们小米姐。结果,我轻敌了。在小米这个狗头军师的撺掇下,朱健美做了个惊人的举措。既然在课余时间再也捞不到我的人影,健美同志决定将相处的时间改成课堂。
那一日,主任开会同大家介绍说:“系里来了一名新同学,此君原本是修习新闻传媒专业的高材生,改了专业空降到我们俄语系,原因无他,此君是名俄罗斯文学爱好者。”
切!我一撇嘴,不就是来个新同学吗,也至于大张旗鼓开个会!
主任半弯着腰,冲着身旁站着的新同学做了个引荐的手势,主任是从日语系调任过来的,被日本文化熏陶多年,我们对于他的这个姿势已经习以为常。就听主任用热切非常的声音介绍到:“此君的名字叫做朱健美,大家欢迎新同学!”
呱唧呱唧……
我表情木讷,手上使劲地拍着巴掌,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住这份惊吓,然后……我回过神来,顺便回了个头,身后有人在拽我衣服上的帽兜,似乎有事要商量。
看到我扭过头来,揪扯我帽兜的花姑娘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是隔壁班级的,貌似住在我对门。我笑着问:“美女,找我有事?”
美女有片刻的羞赧,稍后大胆的将头埋在我的耳旁,轻声道:“包里有卫生巾吗?我大姨妈来了。”说完这句话,她便立起身子,端正的坐回座位上,假装无所谓的样子说:“啊,原来我那枕套是被你拿错了呀!没事,回头咱两个换回来就是。” 声音不大,却绝对能让旁边的男生听清楚。
我一怔,随即抿嘴笑了起来,这小家伙,挺有意思呀。
我偷偷找出一片卫生巾,用花手帕包裹住,递给身后的花姑娘,压低嗓子说:“枕套的事回头再说,姐这里有本好小说,借你看看。”
那名女生接过“小说”,裂嘴一笑,道了声谢,露出颗可爱的小虎牙,随即便以迅雷之势溜出了会场。
今天的会议很短,介绍完朱健美同学基本算是结束了,小虎牙也临散会前赶了回来,她跑到我身边说:“我是二班的,就在你隔壁,那个‘小说’回头还你。”
我挥挥手,很大方地说:“算了,你喜欢就好,姐有钱,不用你还。姐包里还有很多。”
小虎牙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嘟囔道:“原本以为你高傲得很,不好亲近,没想到你人这样好,还挺逗。”
“啊?我什么时候目空一切过?不是一直走亲民路线,平易近人嘛!”尤其是对女生,姐真的很温柔啊。
“就是你学习好,长得好,又多才多艺,有些高不可攀的感觉,咱系里也就只有你拿过晚秋文学奖。”小虎牙真是好口才,夸人都如此真诚。
“客气了不是,那只不过是大学里举办的比赛而已,又不是全国性质的,再说我得的只是三等奖。说到学习嘛……我就不跟你见外了,其实姐是个人格有缺陷的学霸。”
见我如此“谦虚”,小虎牙磨了磨牙,阴森森的看着我问:“告诉哀家,啥叫人格有缺陷啊?哀家很感兴趣。”
“对女生很包容,对男生很挑剔,跟异性相处三天就厌烦。”我两手一摊,很真诚的看着小虎牙。
小虎牙两手抱肩,护住了自己的前胸。“苏恋儿,你难道喜欢女生?哀家可是只喜欢男的,不要对哀家有任何的幻想。”
我拍拍小虎牙的肩膀,安抚她莫要想多了,同时很MAN的表示:“以后有需要可以再找姐,姐‘小说’多,姐罩你!”
*****
最近有些小忙,主持完俄文诗歌朗诵比赛就是元旦晚会的彩排,幸好除了吃饭睡觉姐也没别的爱好,大把的时间足够挥霍。
主持元旦晚会时认识了本系的一位师哥,此哥温和有礼的邀请我与其合影,姐也就勉为其难同意了,哪想到师哥后来拿着洗出来的相片对我说:“你本人比较上相,照片比本人好看。”
我看了眼相片,上面的自己捏着一朵红玫瑰微微笑,正是此哥所赠,虽然真心觉着自己跟照片上一个样,不过还是假意的笑了笑,顺道告诉师哥:“您本人比照片好看多啦!”
自此以后的几个月间,秋然无数次的问过我“咋就不喜欢贾师哥”,害我误会她是不是在暗恋此哥。今天,秋然又提出了这个问题。
“恋儿,我问下,你为啥不喜欢贾师哥?虽然他本专业学得一般般,可毕竟是校广播站有史以来最帅的站长!关键是现在的男孩子都邋遢,贾师哥多干净!”秋然坐在她那永远一尘不染的整洁床铺上问我。
“你说对了!就是因为干净,太干净了!冬天下雪,哪片不长眼的雪花落在他的皮鞋上,他当即会掏出纸巾擦拭掉。换句话说,这大帅哥肯定是洁癖。姐可不是什么特别干净利索的人,深恐伺候不好他。”我看了下寝室下方无处插脚的垃圾堆,这个寝室,真的是人住的吗?!除了我跟秋然,就没一个干净人!这群衣着光鲜的妞儿整天不停的制造垃圾,又不肯清扫,每天里陪着垃圾吃住睡,竟然也能安枕……
“既然不喜欢人家,干嘛还跟他去看电影!”娟子嘴里撕咬着素鱿鱼丝,吃得津津有味,头也不抬的问我。
“是啊,还让我们中途打电话催你回来。”樊欣睁着大眼呆萌的补充道,同时没有忘记啃她那一手光秃秃的指甲。
“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怕以后见面尴尬,毕竟是师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顺手也抄起一袋素鱿鱼丝,吃了起来,别说,这仿素食品还蛮香的,味道不差,还特别养生。当然,用秋然的话说:“何止养生,人如果吃肉吃多会脾气躁,少吃肉或者吃全素,会变得越来越温和,连思维都开窍了,考试成绩忽忽往上升!”
“可是,恋儿,你总是不停的拒绝别人,难道还真的把自己当女王了吗?别怪我说话太直接,你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王子’啊?白马还是黑马?别最后捞到一个“渔夫”,得不偿失。”晨曦抢了秋然的牛奶,滋溜溜的吸着,表情看起来很不羁。
“鸟人也无所谓,总归得看着他不烦呀!虽然姐不是女王,可是公主病还是有的。说句实话,我真没觉得那些男生是异性,更何况是学习成绩还不如我的男生……一早就跟你们说过咱是患有‘人格缺陷’的学霸,天生不是啥正常姑娘。倒是你们,你,你,还有你,你们有必要提醒执迷不悟者,以后看到姐要绕道走。”
“恋儿啊,你这是病,你得治!”晨曦又打开了一盒牛奶,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我,而秋然则抱紧了自己的牛奶箱子,不满地看着她。
“姐已经放弃治疗了,这种病,绝症!”我有气无力的揪吧着素鱿鱼丝,说的是心里话。“不过,姐不需要别人可怜,做个独一无二的男性绝缘体也蛮好,哦啊哦,我就是独一无二!”
小米撇给我一粒花生米,刚好砸到我眼睛上,“这郑秀文的《独一无二》从你嘴里出来,怎么感觉那么古怪呢!恋儿,你这不一定是心理疾病,估计是太骄傲了,太自以为是了,所以才会看不上身边的男子。姐妹们说话都实在,完全为你好,要不然……你再好好考虑考虑下小贾,他人真的不错哦!”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不是,这群丫头一准是收了贾师哥的好处!
相对于寝室里的几位“红娘“,寝室老六樊欣就良善了许多,她上蹿下跳的唱着伊能静的老歌:“人总说,红颜美人哪个不薄命?这样一生,谁又会愿意?”哦,还真是五音不全,害的我很想一榔头凿晕她。
“溜溜儿!”我喊着樊欣的小名,制止她继续魔音扰民。
樊欣很配合的停下“红颜美人”,疑惑的看向我,不明所以。
“你们家齐方瑞真可怜,快被你折磨疯了吧?”我很八卦的笑,秋然也捧着牛奶箱子,配合我一起笑。
“什么叫我们家啊?我跟小瑞很清白,白到不能再白了!我不过是欠他银子,欠人钱财自然理亏。”樊欣为了还债那也是蛮拼的,为了省钱,常常是捧着一碗白米饭,跟在我的身后蹭菜吃。
“嗯。那你欠我菜钱,啊不,是欠我人情,要怎么还?就是这样唱歌刺激我吗?以后在食堂请不要跟着姐,姐会自动切换到请勿打扰模式。”
听我这样说,樊欣立刻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一副小狗狗的样子看着我,“美人,咱不能这样啊!算你狠,我不唱就是了,我改!”
我哼了一声:“孺子可教也!”,一伸腿,打算躺下来小睡养个神,可是,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姐这里还有个组织任务要完成呢。
☆、第三章
辅导员找谈话,这就是我今日的组织任务。当然,私下里我们还是喜欢喊他“十号先生”。
去年此时,十号先生还只是个大学刚毕业的新人,毫无工作经验,跟我谈来谈去也没谈出个丁卯,如今,说话办事已然老成许多。
十号先生似乎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上来就问我对大学生谈恋爱的看法,我歪歪嘴,讥笑的看着他:“现在的大学不是恋爱自由吗!谁跟谁谈恋爱,还有必要跟组织汇报吗!”
“你们这群孩子才刚上大二,应该以学业为重。”十号先生语重心长,无奈地说。
“是吗?您还真是为了我们这些孩子鞠躬尽瘁啊!”我坐在导员办公室里,掩饰不住眼里的鄙夷,很想问当初为何没有请我去参加他的婚礼,明明我也是系学生干部之一啊,可,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去年大一刚开学时,也是在这间导员办公室,十号先生就大学生自由恋爱的事情同我谈了许久,当时我傻乎乎直言:“都上大学了,自然是恋爱自由,再说了您自己也有女朋友,应该会理解同学们呀!”。犹然记得他毫不犹豫的对我说:“你错了,我没有女朋友!”
姐当时很单纯,姐信了他。
那次之后十号先生请我出去吃饭,我赴约了,然后是再次赴约,第三次见面时,我甚至还告诉十号先生:“这辈子有三个愿望,一是吸烟,二是打架,三是喝醉,可惜姐是个乖乖女学霸,一直未遂,独留贼愿。”
那晚我喝醉了,在宾馆里我们各自睡着一张床,秋毫无犯,为此,我对他的好感暴增,谁说男人是用□□思考的动物,姐这不是捡到一个纯纯的柏拉图。
自此,我会开心的把他送我的零食分给寝室的姐妹,说是十号先生送来的,回寝室晚了,也会骄傲的说是跟男朋友出去逛小树林了。可是,老天终归是不想看到我变成正常人,十号先生辜负了我的信任,他不单有女朋友,还是个要跟他结婚的女朋友。
二OOO年刚买手机那会儿,我喜欢给他打电话,怕耽误他工作,总会第一句就问方便不方便,他总说方便,情人节那天,电话那端有个女生笑的很欢,我问他那是谁,他说是他妹妹,然后那个妹妹就非要抢他的手机玩。后来,总会有个穿着超短裙的短发女生进出导员办公室,寝室的人都知道那是十号先生的女朋友。再之后,十号先生请系里的学生干部到家里吃饭,我也去了,看到了他刚装修好的新家,看到了他桌上摆着的婚纱照,他说希望大家将来都去参加他的婚礼。可他结婚的时候根本没通知我,别的人倒是都去凑热闹了。
*****
办公室会谈在很不和谐的氛围下结束了,我气不顺的回到寝室,打算睡个天昏地暗,这时候,樊欣神经兮兮地递给我一封信,说是朱大社长的来信。我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朱健美这傻孩子是怎么想的,转来俄语系不过半年,忽又说要锻炼自己的男儿气魄,弃学进了军队。
还记得临别那天,健美同学说他对我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第一眼看到了就喜欢上了,而且这种感觉极其强烈,会让他在看我的时候浑身发抖,脑袋中仿佛有电流通过,内心惊雷滚滚。我回曰:“你看你,还通上电了,这太危险了!一个人要总是被雷劈,早晚会成灰的。远离雷电,珍爱生命。”
朱健美的信写的很长,说的都是部队的生活。朱健美说每天的生活很苦,也很充实,老兵油子们会欺负新兵,而他已经开始带领新兵学着反抗了。他还说每天的自由时间很有限,就连写信的时间也只有半小时,而他在这宝贵的半小时选择了给我写信。
我抖抖信封,从里面掉出来两张照片,照片上是用许多子弹壳拼成的I LOVE YOU,还有一张“生日快乐”。
樊欣眼疾手快抢走了照片,捧在自己的心窝子上,一脸哀怨的看着我:“恋儿,阿朱说他没能给你过生日,他很遗憾……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