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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的俄罗斯男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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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喝伏特加,辣的我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见我一副涕泪交下的可怜相,斯巴尔达克忽然爽朗的大笑。没能看出我的醉意,斯巴尔达克拉起我的手,将我往鲁斯兰身边拽,几步之遥,我走得跌跌撞撞。
  走到鲁斯兰的身边,斯巴尔达克伸出大手使劲拍起他的肩膀,配合着拍打的频率还连连点头,他说:“我一直奇怪,奇怪你怎么会对她一见钟情,不过,小子,看来你并没有选错人呢!
  ⑴血友病是一种很严重的出血性疾病,病人血液里先天缺少凝血因子,任何一点轻微的碰撞,任何过于激动的情绪都会导致出血不止。只有在保证足够的新鲜血浆或凝血因子的前提下,血友病患者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第十七章

  一见钟情?鲁斯兰对我一见钟情……?
  我的脑袋开始犯晕,伏特加的酒劲涌了上来,达克的话在我脑袋里不停的翻卷着。
  好不容易控制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我扭头看了看忽然之间满面绯红的鲁斯兰,开始怀疑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
  斯巴尔达克调转身,面向醉鬼社员们说道:“大家都知道,在欧洲……在欧洲有个风俗,对,有个风俗。这个风俗是说男女好友之间可以接吻,但是并不是情人关系。换句话说,他们认为男女接吻是为了进一步促进彼此的感情,认为接吻之后彼此间的关系会被处理得更加融洽。”
  我楞楞地看着斯巴尔达克,脑袋仍旧晕乎乎的,一时间有些弄不明白我这个兄弟打的什么算盘。使劲地揉揉脑袋,我发觉眼前竟然出现了两个达克,当即伸出手在空中划了几划,总算顺利的抓住了斯巴尔达克的手臂,我说:“达克,达克,把你的柠檬给我用用,我脑袋有点糊涂,想清醒下。”
  斯巴尔达克轻轻拍拍我的头,说:“我的‘小兄弟’,我是你的哥哥,对吧?”我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自己动手去掏斯巴尔达克的裤兜,用仅存的理智想啃口青柠檬提神。
  “我的‘小兄弟’,我们大家都是你的朋友吧?”斯巴尔达克再次拍拍我的头。我迷迷糊糊的又点了点头,不屈不挠的冲着柠檬使劲。这时候,斯巴尔达克忽然一把将鲁斯兰推到我的面前,“我的‘小兄弟’,鲁斯兰是你的朋友吗?”
  “是,是。”我点头,好开心终于拿到了那颗柠檬,没必要削成片,我直接张大嘴巴往里塞。正要将柠檬送进嘴里,斯巴尔达克提出了一个很“兄弟”的想法。他说:“弟弟,我们大家希望你们能喝杯交杯酒。”
  “什么?”虽然迷糊可是也还算有丝神志,学习一向很用功的我马上想起了俄罗斯民俗书上那句“喝了交杯酒后,男士要亲女士的嘴。”。
  我站在原地开始发懵,哆嗦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嘴:“大家……我是含蓄的东方人,这样的民俗……那个……对于我来说,也未免……太具有挑战性了。”口齿不清的说完这几句话,发现我的身边已经围了一圈醉鬼,看在我的眼里重重叠叠全是鬼影。
  热情过度的醉鬼社员们,在斯巴尔达克的煽动下,不顾我的反对,一起高呼,希望我跟鲁斯兰喝杯友谊的酒祝福的酒,而我的眼皮则越来越沉重,哦,好想睡。
  稀里糊涂的喝完交杯酒,我的眼皮几乎已经无法睁开。我动作僵硬的把纸杯撇到一边,好吧,就这样闭上眼睛,之后的事情随它吧。
  嘴角边传来微热的气息,我直觉的缩了缩脖子,然后,我的唇瓣被另一个人轻轻吻住,嗯,感觉还不赖,姐还算满意,也不枉浪费姐这独一无二的初吻。
  翌日,酒醒后的我神智极度清醒,头极端疼痛。
  “那个……我昨天到底有没有……”学校里我揪着玛莎的衣袖子,满面羞红的询问。 
  “你是问有没有跟鲁斯兰接吻?”玛莎的心情看起来很好,她满面含笑的点头,给了我一个肯定答复。
  “噢!我还是死了算了!” 我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说什么也不敢相信竟然在那样的场合,糊里糊涂的被人给吻了。
  “有必要这样在意吗?”玛莎拉住我自虐的拳头,“鲁斯兰不够好吗?再说,昨天你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享受……”玛莎闷着笑,说完这句话。
  “玛莎,你不了解。不是好与不好的问题,等等,你说我……很享受?不会……是吗?”我语无伦次的说着,难道说姐喝醉之后就变成欲女,成了另一个人格的家伙?!
  玛莎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她瞪着眼睛不友好的看着我说:“怎么?白白亲了我们的鲁斯兰王子,回头不打算认账啊!”
  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我因为一个吻负责?不是说俄罗斯人都很自由开放吗,我这个东方女性还没有说自己被人占了便宜呢!
  我惶急的摆手,说道:“玛莎,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怎么能够喝那么多,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我根本就是喝到人事不知,丧失了记忆。”都不知道为嘛要解释,亲就亲了呗,我也很吃亏呀,那是姐的初吻好不好!
  听我这样说,玛莎的脸上多云转晴,娇媚的笑了起来,“是啊,被鲁斯兰亲了一口就倒下呼呼大睡,你的酒量也真够差劲的了。”
  “啊!到底是亲了啊!我还以为玛莎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呢。”我双手攥成拳头状,眼睛眯长长,有些难堪,无法原谅自己的初吻是发生在酒醉之后。
  “开什么玩笑啊!赶紧抱着你的大枕头去上课吧,铃声已经响了半天了。”玛莎伸手指了指我手中捧着的坐垫说。俄罗斯人的枕头平常都是装满羽毛,四四方方,厚实的很,如同中国的内装羽毛的坐垫,他们的学生上课时没有坐坐垫的习惯,更是从来没见过有人将枕头放在屁股下。
  啊?上课铃……经玛莎如此提醒,我赶紧抱起“枕头”一溜小跑,这堂课是尤丽雅的实践课,她的严厉是出了名的,我万万不敢迟到。
  实践课上,我看着“大树”尤丽雅发下来的俄罗斯风俗课本,头昏昏,生平第一次喝那么多的酒,也生平第一次知道宿醉的感觉如此之差。
  尤丽雅看出我精神不济,点名要我朗读课文。好在不用站起来,我坐在靠椅上有气无力的从第一自然段念起:“谢肉节,又名送冬节、狂欢节,是俄罗斯一年中最热闹的节日,时间在复活节的第8周,为期7天,每一天都有不同名称,第1天为迎节日,第2天为始欢日,3第天为大宴狂欢日,第4天为拳赛日,第5天为岳母晚会日,第6天为小姑子聚会日,第7天为送别日。节后第7周内是斋期,不杀生,不吃荤。人们在谢肉节期间举行各种欢宴娱乐,跳假面舞,做群众游戏等。” 
  我强打精神念完一个自然段,按照习惯应该换下一名学生朗读。此时,我的大脑依旧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尤丽雅扑扇着长睫毛,忽然问我:“莉莉娅,下星期就是谢肉节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这样的超乎教学课程之外的问题,让我有些不明所以。“那个……我想是睡觉吧。”我迷糊的脑袋里现在抓不到一丝理智,只是想着睡觉。
  尤丽雅再次唤起我的俄罗斯名字,她说:“莉莉娅;你真的在听课吗?”
  “有,有,老师,我在听。”我点头如捣蒜,这令我的脑袋更加浑噩,有呕吐的冲动。
  “我的小百合花啊,你难道不知道谢肉节是在每年的二月份吗?”俄语里面莉莉娅这个名字代表着百合花,尤丽雅不称呼我莉莉娅,却开始用上表爱指小的昵称,并且喊的那么亲切,这令我的神经一紧,心下亮起了警戒灯。
  “离圣诞节尚且还有一个月……你就这样想在我的课堂上睡觉吗?”尤丽雅笑眯眯的看着我,没有责备的言语,却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对不起,老师,我不应该上课注意力不集中。”我连忙起身道歉。
  “放学后留下,到我办公室去一趟。”尤丽雅挥手叫我坐下,然后示意下一个学生接着我方才的段落继续念课本。我挫败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揉着宿醉的脑瓜仁,哎,姐这是流年不利呀。
  放学后,我没能如常参加社团活动,而是被尤丽雅困在办公室进行深刻的思想教育,“释放”我自由的时候,她搬出一摞课业本进行批改,貌似要工作到很晚的样子。
  我心情不佳地走出教学楼,一路垂头丧气的往留学生宿舍赶,天色阴暗,早已是到了晚饭时间。
  前头,一辆轿车拦住了去路,姐不得不停下脚步。
  奥列克穿一身黑色休闲服从车内走出,他不嫌黑的戴了个墨镜,还无耻的对着我吹起狼哨。
  “来接尤丽雅?”我绕过轿车,继续埋头走路,耍酷的奥列克在我身后颠颠的跟着。
  “接你。”奥列克从牙缝里挤出两字。
  “为什么接我?”我停下脚步,仰头看着奥列克,这人真是的,没事张这样高干什么!
  “上次你帮我们无偿翻译,我还没有谢你呢?”
  “什么翻译?”我脑袋一团浆糊,随口问道。就那么点伏特加,却把姐给彻底喝傻了。
  “就那个,那个,那个皇帝。”奥列克的头高抬,一手前伸仿佛托着什么东西,一手竖起大拇哥。
  “你是说那个茶叶广告啊。”看到张铁林这个皇帝专业户的标准动作,我恍然大悟,“那没什么,就算不帮你,我也要帮我的同胞的。”
  “不管怎样,我欠你个人情。”奥列克很绅士的向我递出手,“您看,能否赏脸一起吃顿晚饭呢?”
  我歪头想了想,将手放到奥列克的手掌中,很爽快地答:“好吧。”闻听此言,奥列克一反常态的又吹了声狼哨,殷勤的为我打开车门,请我上座。
  “等等!”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抬手挡住车门,“奥列克,我去不了。”
  

  ☆、第十八章

  
  “苏,为什么去不了?今天吃中餐,你一定喜欢。”耍酷的奥列克终于摘下了他的墨镜,他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不明白我因何突然改变主意。
  “奥列克,这顿饭我是一定要吃回来的,不过不是今天。”不想奥列克误会,我解释道:“今天我们寝室要来‘贵客’,改天吧。”
  “改天?可以。”奥列克略微思忖了下,又顺手把墨镜戴了起来,接着说道:“不过,我这心里啊,实在是不平衡,我岂不是白白等了你这么久……”
  “那个……大哥,这黑灯瞎火的,您就不用戴墨镜了,您说吧,怎样才能让您心理平衡呢?”
  奥列克尴尬的笑了两声,他说:“谁跟你说墨镜只能在太阳下戴?”
  “哦,那倒也是,明星们为了不被人认出来,也爱这口,有些时候为了遮挡情绪,掩盖淤青也会戴墨镜,比方遭遇了家暴啊……可是你又没被揍成青眼,不过是来接我吃顿饭,纯粹是为了耍帅!”
  奥列克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把墨镜给摘了下来,轻声道了一句:“真不知道你这脑袋瓜子里都装着什么!”
  “当然是脑干和脑浆!还有脑神经!”我想也没想就回了话,换来奥列克更长时间的眼神呆滞,这次他没戴墨镜,我看得很清楚。
  奥列克受伤的捶起自己的心口窝,嘴角抽抽半天,终于缓上一口气。“你厉害!算你厉害……改天吃饭也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好笑的点头说:“好,你说吧,什么条件?”
  “我想请你做我的中文老师,”奥列克没忘记好心的补充说明道:“免费的那种。”
  “啥?你说啥?中!”我故意丢给奥列克一句中文,一个控制不住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哈哈,用不了多久,在我的教导下,奥列克肯定满口的东北方言。
  跟奥列克说好每周末为他做中文辅导,我便赶回了寝室,刚迈进寝室的门,小虎牙立马举起双手高呼万岁,她说“哀家等你等的肚子都饿了。”我对着她的额头敲了记响指,“你呀,真是懒到家了,我看你以后不是饿死就是懒死!”
  小虎牙忿忿的摸着被敲过的额头,“苏同志,温柔点,这一屋子的人呢!”是啊,一屋子。听说我们寝室来了贵客,又风传此贵客有闭月羞花之貌。相识不相识的中国男生们都来凑热闹,满满挤了一屋子,现在都伸着脖子等着一睹芳颜。
  我抬眼环视四周,忍着宿醉的难过,系上围裙开始做饭,心中不由得叹息,姐这究竟是什么命啊!
  贵客是名来自台湾的小姑娘,刚巧被分到了一间没热水的寝室,有洁癖的她靠着柯琪的面子,跟虎牙说好以后到我们寝室来洗热水澡。因着这份来寝洗澡的殊荣,我们也很荣幸的迎来了一屋子的色狼。
  “都是你这头猪,把‘神’请来了,却要指望姐来伺候。”我拿起锅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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