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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华丽转身-第61章

小说: 华丽转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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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乐听了啧啧称奇:“你小子真不厚道,拿人家的幸福做自己感官的赌注。我觉得我们还是撤吧。这么地耍一下小静,也算是为小骚四年报了个小仇。”
  ‘你这也算爷们?‘
  我常常说可乐是小资产阶级,有一定的革命性,但是总革得不那么彻底,一有困难就想动摇。我拍拍他的肩膀,用国父的口吻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可乐随口应答:“你爷爷的。放马过来。”
  中午的太阳有些燥热,除了一些傻忽忽的知了在叫唤外,安静地出奇。我们几乎是听到了逸夫楼前小静高跟鞋的冬冬声。可乐哆嗦了一下,我也有短暂的慌乱。因为这四年来,我们和小静的对话总和没有超过十句。她在我们的意识中是那种纯粹的石女型,见谁都微微一笑,对谁都远之千里。所以这个挑战难度系数高达3。9。连伏明霞都没有跳过。。。
  没想到她一见我们就大笑起来:‘两位蟋蟀洗日光浴呢,这么大热天,尽往太阳底下钻。‘她格格笑了一气,然后说:‘说吧,夸父甲,夸父乙,找本姑奶奶啥事。‘
  气氛缓和了下来,我们是最怕女生的沉默,那常常让我们丈二金刚摸不着屁股。而对于外向型的女生,我们倒是一点也不忌惮。我们海阔天空地瞎扯了会,从论文选题吹到了伊拉克形势。小静一脸惊愕地看着我们:“你们两个不会是吃错药了吧,这么大热天来和我讨论国际形势?”
  我和可乐对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藏在屁股后面小骚的情书递给了她。她接过的片刻有些狐疑。看了第一封之后便一屁股坐了下来。成了夸父丙。
  我坐在她的左边,趁势扫描了一眼那封情书。它的末尾用很大的力道写着:1998年9月16日。一切穿透时间沉积的物体都那么地具有力量。小静看了几封后有片刻的呆滞。她突然间一合书信,猛地站起来,暴怒状咆哮起来:“哎呀,你们知道这样做,可能让我和他连朋友都当不成!还有,你觉得你们这样的行为合适吗,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是毕业生了,都忙着找工作。不再是刚进校的孩子,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供浪费。”
  可乐吓了一跳,埋怨地看了我一眼,说:“对不起小静,这主意都是我想出来的,我只是希望你们不要错过一段好的因缘。对不起对不起!”
  我淡定地看着可乐和小静:‘找工作和是否恋爱并不矛盾。‘
  小静不听,还在继续叫嚷着:‘我根本不喜欢小骚。你们这样伤害了他也伤害了我,伤害了这份默默的爱,你看,他这一直不说我也一直不知道,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份感觉啊?”
  ‘是很美好,但也虚幻,我们都觉得真实的才是最美丽的。‘
  她把信笺下意识地捧在了怀里,有些象运动员在比赛前把手放到心口的位置唱国歌。‘我厌恶真实,我讨厌你们两。‘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咳了一声;“小静,你不要骗自己了。”小静把铜铃般的眼睛给瞪了过来:“我骗什么自己,什么我骗自己?刘星,你真是莫名其妙。”
  ‘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小静,珍惜眼前的幸福吧。‘我一拉可乐的肩膀,说‘可乐,咱们走吧。‘可乐一脸担忧地看着地上那摊书信。但还是跟着我走了。小静在身后喝问:“你们这算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嘛”她把皮鞋声甩得很大。‘你们两纯粹的神经质。‘
  可乐说:‘要不,我们回头把信拿走吧。‘
  我坚定地摇了下头说不。我没有回头看她,很大声很大声地回了一句:‘小静,地上的书信你自己看着办,是留是弃都由你。只是你看看自己的眼角吧。你的眼睛早就出卖了你的心,我们是同学也是朋友,所以我们真的希望所有的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我已经错过了,不希望我的朋友们再错过。”
  她的眼角有一滴眼泪,从看到第一封信的时候就一直挂着,直到咆哮的时候还没有落下来。这是我押宝的唯一线索。
  我和可乐潜伏在操场后面,看到小静回转过来正把那一大堆的信紧紧地压在怀里。当然以后关于这个部位我和可乐争执了半天,他是一口咬定是压在胸前。
  晚上的时候,小骚还没有回宿舍,我们于是把赵阳和陈进叫来,要把高潮进行到底。陈进拨通了女生宿舍的电话。小静在电话里有些沉默,我们说:“小静你好,我们是小骚的舍友,要毕业了,想为你点支歌。”我们唱的是吕方那首很煽情的《朋友别哭》。她在那边有些唏嘘。可乐趁机加了句经典:“我们不求改变些什么,四年的朝思暮想,但愿能带给你一丝感动。”
  半晌的沉默。我们甚至没有开卧谈会,谁都不知道计划是成功还是失败了。到了十二点半,大葱的电话终于来了:“小静说让小骚明天帮她买早饭。”
  耶,大家都跳了起来,地板也在歌唱,整个楼层都在欢呼。小骚第二天一早突然被幸福击溃了。‘小静让我给买早饭,我的天那,难道我的心意感动了上帝。‘他一边兴奋得摇头摆脑一边吟唱:“夕阳无限美,哪怕近黄昏。”
  几年以后同学聚会的时候,他还经常感动涕零地拥抱我们,‘流氓,你和可乐就是我的上帝。‘
  ‘那不好。‘我一脸正经地看着小骚。
  ‘恩‘小骚有些疑惑。
  ‘你年纪还小,这么早地见上帝岂不是亏了。‘
  所有人都使劲地大叫:‘靠。‘那声呐喊是最简洁最直率的一种交流。
  这场黄昏恋穿越了小骚一生的幸福。。。
  


五十一章 没有机会是因为有太多机会
更新时间2006…5…25 12:39:00  字数:5048

 古人说:‘圣人无情,下等人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吾辈。‘也许说的就是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大学四年,我们毫不怜惜地挥霍着生命。我们有的是青春,有的是热情,有的是无端的悸动。爱情,友情这些潮涌迩来的新鲜事物一次一次让我们期盼,迷离,怅然若失和欣喜若狂。
  等到毕业那场大梦醒来,才发现自己实际上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那些粘附在梦中曾经无限柔软的爱和甜蜜,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而残存在心中沟壑纵横的伤痕则一直没有夷为平地,成就了永远的伤痛。。。四年弹指一挥间,一千个日日夜夜,我们只是努力证明着自己的无知和决不优秀,失败它笑着一次又一次地对我们完成浇铸。
  ‘爷们,这四年是不是转得太快了。‘可乐看着远方的操场,显得有些恋恋不舍。‘是不是那个巫师调快了时间指针。
  ‘
  只觉得才那么一会,就大肆了,大肆才那么一会,就已经要毕业了。
  什么是大四的心情?是你拿着一副扑克四处转悠的时候感觉宿舍楼突然间空旷起来,是你需要倾诉时一把抓起电话却发现再也找不到可以骚扰的对象于是又轻轻地丢下。是你走进食堂的时候发现周围都是陌生的面孔原本享受的美味现在味如嚼蜡,你开始留心礼堂里的某个人文讲座。突然间想去看那场已经看过很多遍的电影。在听校园诗人一次又一次吟唱:‘啊,我放出去的小羊羔,你还能找到回家的路吗?‘的时候有流泪的冲动。突然间心情沉重得连一片雪花都难以承受。
  大肆了,不再拥有课桌,自习教室和身边如花的美眷,大肆了,只剩下了一堆的酒瓶子;大肆了,倏地化成了校园里那漫天飞舞的伤感音符。最热闹的林荫道都变得那么荒凉,这人声鼎沸的大观园你却只能看到半截枯草。
  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川端康成的‘临终的眼‘。大学是一场爱情的炼狱,我们到最后是生是死?还是没有习惯去思考这么一个问题:某一天踏出了校门就和这个学校里的人物事再无关系。
  同在N大的校园里,我却再也没有见到过夜月。我开始相信:‘心中若是执意躲避着一个人,那么你和他就是永不再见。‘好几次,我都透过那熙来攘往的人群找到了她那熟悉的瘦削影子,可一刹那间又倏尔不见,我知道她从此就这么地在我的世界里消逝了,心象被刀划过一样疼。对于我们剩下的也许就是毕业后四年的那次约会罢了。
  古龙在<;天涯,明月,刀>;里曾经诗哲一般地言道:天涯远不远/不远/人就在天涯,天涯又怎么会远。‘那个大大咧咧又有着深刻忧伤的美丽女子将永远伫立在我灵魂的最深处。
  吴守建被南京的一家外企招募了,6月底去上班,年薪有八万多,对于才毕业的应届生来说,这已经是标准的成功。合金和美娜决定年底结婚,报喜的老胡显然有点失落。我抚mo着他的肩膀:‘成家和立业都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你的事业有成,总算是没亏待自己的人生。‘
  老胡尴尬地笑笑:‘算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吧。‘他神秘西西地套在我的耳朵边:‘刚才夜月还在打听你最近的情况,王小丽的事爷们是一句没说。看来啊,这小妮子还是想。。。‘
  我打断了他的话:‘老胡。‘他把下边的半截话生生地吞了下去。‘祝愿有情人都成眷属。‘
  我仰起头看天边的云彩,悲哀地发现;我们没能最终走到一起,却是因为有太多的机会可以走在一起。
  晚上的时候,我路过李阿姨家。她看到我的时候非常的高兴。老人家都是寂寞的。他们家阿光留在了外地一向很少回家。在她的心目中我就是她的儿子,她象一个母亲亲切地问了‘儿子‘一大堆问题。在听说我就留在南京以后,她甚至流下了激动的眼泪。晚上吃饭的时候,朱叔叔提起了夜月和我的“自模冲剂。”着实让我黯然了好一会。
  ‘孩子,缘分这东西是瞬间即逝的,不要过分地在意,也不要一点不在意。‘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和两个亲切的老人谈谈我对未来的建设,两老人都不住的点头:‘刘星,你是个出色的孩子,阿姨首先相信你的能力,实习这几个月阿姨对你做的事情都很放心,我跟你朱叔叔说了,你去北京的行为本身说明了你对人生爱情的执著,我们都相信你会有美好的将来。‘
  我拜别了两老人。回来的时候,天空没有星星,一轮孤单的月亮照在天空。身后留下了我长长的影子。。。
  我并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那段日子,我住在苜蓿园,可乐常常说我脸色很难看。我推托说是工作太忙。可乐叹了口气:“是爷们就什么也别瞒了。”他的身后站着花哥。憔悴的身影,疲惫的面容,还有一腔的怨愤。
  “爷们,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喝酒是男人的一场战争吗?今天不管有多少怨愤,都在杯中干掉。”可乐举着酒杯。
  我点点头,‘对不起花哥,我他妈的是个人渣。‘花哥说:“其实男人就是在女人的欺骗中成长的,想通了,也就没什么了。”我们拥抱着哭成一团,花哥给了我肩膀一拳:“别他妈地忘记了,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可乐看着花哥远去的背影,轻轻地说了句:‘拿得起放得下,象个爷们。‘
  ‘流氓,花哥也在南京工作。你和王小丽最好还是分开,为朋友的道义也好,为你的将来也好,她终究是一杯毒酒,你这么地饮下去,早晚出事。‘可乐欲言又止:‘我从来不在男女问题上说自己的兄弟,但是这一次我真的感觉不妙。‘
  我们没再说话,只是把手握在一起,很多事情,都尽在不言中了。
  可乐的电脑里依旧放着那首法语歌<;salut>;,四年了,流行歌曲日复一日地更新着,他浑然不觉就这么一直放着它。我一直想问他是否听得懂?我终于没问,要毕业了总要刻意地留些谜给自己。一切都那么透明了,还有什么是值得纪念的呢?更何况就是这个拥有着N大最简单思维的家伙,和毛头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幸福的永远,我们这一群大多自命不凡自诩情商一万的家伙谁又敢说比他更懂些什么。
  在我们异口同声鞭笞这个世界没有超物欲爱情的时候。毛头在可乐怀里一脸娇羞地笑着。还需要什么抗辩,他们本没有义务证明理想爱情的存在。可它分明存在着,还活灵活现。
  ‘还记得花儿吗?‘
  ‘哦,就是老胡。。。‘可乐点点头:‘上次在我这里借了500块。‘
  小骚经过的时候插了一句:‘整个男生宿舍都被她借过了,据说200块她就能把自己给卖了。‘小骚呸了一下,‘长得人模狗样的,就是人品不怎么样。‘
  花儿的确是彻底堕落了,她经常在乱世佳人酒吧玩,课业也耽误了,已经有四门重修。她在跳舞的时候认识了一些社会上的混混。现在成了‘粉妹‘,数日后她打电话到我们宿舍,让我和可乐去派出所保她。并央求我们别让葫芦知道。
  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她叼着一根烟。穿着极其不堪。一再地询问我们葫芦是否知道她在这里。看着我们一再摇头才满意地眦开了嘴。她在乎的只是在葫芦心中的美丽形象吧!
  可怜的女人啊,你为何到了此刻还不知悔改?看着眼前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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