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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赋春归-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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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良荆愿意接受这些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流民,有一大部分愿意便是因为他们到处流传的特性,这样的人比在家中安逸生活这的人更容易接受他这样的练兵方式,对他们来说他能管饱,那听他的话训练到处跑也没什么。

    毕竟这些流民以前是到处跑还吃不饱,一天下来若是运气好便有人设施一顿饭,若是云起不好便只能饿肚子,现在的生活已经比他们以前好太多。

    虽说徐良荆需要的是一支绝对服从命令的队伍,是一只有着铁的纪律的军队,但是现在才刚刚开始,能积极配合他的训练,那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二人没有多逗留,出了峡谷便直接骑上马往回走,对之前的事情绝口不提。

    周渊言自然知道徐良荆不会是个省油的灯,但是却不知道这家伙胆子这么大,在南直隶的这群人眼皮子底下练兵,而且他这样流窜的方式练兵,的确不容易被人发现,今日若不是他说,指不定周渊言便以为这只是一群聚集在一起的流民盗匪。

    周渊言有些怀疑之前南直隶的那些流民聚集在一起的盗匪集团,是不是这家伙闹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周渊言甚至有个大胆的猜测,徐良荆的队伍不知实在南直隶,在江南各处,甚至是大夏各处都可能存在。

    现在他们对徐良荆的忠诚度或许不是很高,但是假以时日等这群人成了他的死忠,他手中的一柄利剑,到那时隐藏在各处的暗军可比一队正规军可怕的多。

    不过现在的徐良荆明显还没有那样的本事,周渊言不知道该可怜自己上了贼船,还是该庆幸他和徐良荆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成为他的敌人下场必然不会好过。

    这一日周二少和徐总兵在郊外的林子里打了一天的猎,直到傍晚时分才满载而归。

    回道应天府的住处,周渊言吩咐人将一众野味都拿去了厨房,又命人取了一些给何家送过去。

    何家和北宁侯府虽说没法亲上加亲,但是也是姻亲,有北宁侯府二夫人这层关系在,还不至于因为周渊言成不了何家的女婿就反目成仇,毕竟何家小姐其实也没瞧上周渊言,何家倒不至于那么小气,只不过是对周渊言少了几份亲厚罢了。

    毕竟周渊言说白了和何家并没有什么关系,也就是何家外甥的堂哥罢了,面上过得去便成了,这也是曹仁德敢对周渊言动手的愿意,没有了何家的庇佑,周渊言一个毛头小子,在他眼里实在算不得什么。

    将事情安排好之后,周渊言径直走进了书房,奇书原本还叽叽喳喳地说着今日狩到的猎物,这会儿也不再言语。

    他跟在周渊言身边多年,别人不清楚他确实再清楚不过的,每次周渊言一个呼吸一步的时候说明他心情不错,当他加快了步子的时候就说明有事了。

 第二百章 一是一而二是二

    此时周渊言两个呼吸走了三步,即使奇书没有细细地数也明显感觉到了他加快的脚步,很显然二少心里有事。

    “二少?”

    周渊言没有答话径直进了书房,奇书也不再出言,安静地跟着进了屋顺手将门关上。

    “磨墨!”

    北宁侯府南方的生意如今都由周渊言做主,若是旁的事情,周渊言自己做主就是了,北宁侯和世子都不会多加干涉,但是这次的事情却不是他能擅自做主的,这关系到了北宁侯府以后的前程。

    而且说到底周渊言对徐良荆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当年徐良荆在京城的时候周渊言不过才十二岁,根本没有和他接触过,他认识徐良荆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

    在南直隶这边做生意,难免会和这边官场上的人打交道,但是他认识的徐良荆一直就是个喜欢撒泼耍赖的老无赖,大多时候没什么建树,若不是对他以前的事情有所了解,他绝对看不出这个人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今日让他对徐良荆有了新的认识,他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但是他毕竟才十五岁,就算是早早接手了北宁侯府的生意,也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若是北宁侯何世子不赞成和徐良荆深交,那现在还有回旋的余地。

    毕竟他还没有真的和徐良荆开始交易,只要推托他年少不更事,直接将他叫回京城,这事情便能过去,最多就是海盐的事情败露,最不济他就把海盐的制作方法公布出来,大家都别想独吞。

    徐良荆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周渊言如今实在是看不透了,或许父亲和祖父会对他有一些了解,如今这事还是得他们那个主意。

    当然事情不一定会到那个地步,将信塞进信封递给奇书,周渊言的面色凝重:“务必把这封信亲自交到侯爷手上,就算是父亲也不行,必须是侯爷手上!”

    “是!”

    周渊言微颔首,这件事情他能放心交代下去的也就只有奇书和奇闻两个,见奇书将信塞进怀里,周渊言又叮嘱道:“事关重大,信绝对不能落到除了侯爷以外的人手上!”

    “小的明白!”

    “这你这出发,出去的时候让半松进来!”

    。。。。。。

    徐良荆请嗯了一声,懒懒地问:“是谁过来的?”

    “回大人,是周二少身边的半松送来的。”

    徐良荆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让他进来吧!”说好的是让奇书过来,这会儿却临时换人了,看来那边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让奇书去。

    北宁侯府,不知道那个老狐狸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奴才见过总兵大人!”半松朝着徐良荆拱手行礼,“我家少爷让小人把这个交给您。”

    半松说着双手将手中的匣子呈了上去,待一边的小厮将匣子接过才又道:“我家少爷说这粮草在临安那边,就麻烦总兵大人自己去取了,到时候将匣子内的信物交给临安那边管事的即可!”

    “嗯!”徐良荆没有打开匣子,直接推到一边微颔首道,“替我谢谢你家二少,我这正好也有些小玩意要送给你们二少和侯爷,就麻烦你带回去了!”

    徐良荆说着从身后的书架上取出一个小匣子,不过巴掌大小,瞧着也只能放些小物件,半松自是不会多言,双手将匣子接过,而后便行礼告退。

    徐良荆打开匣子,手中拿着周渊言派人送来的十万两银子,拿在手上轻击了几下,放到一边拿过周渊言说的信物,这事一块很朴实的令牌,正面写着一个“周”字,翻过来反面写着的是一个“粮”字。

    徐良荆自是认识这块令牌,它只能用在到周家铺子取粮上,若是想用这块令牌让周家的人做其它事情是不可能的,就是说他凭着这块令牌到周家任何一家铺子里取粮都没有问题,但是要让他们给银子或是帮他做什么事情,那就完全不可能。

    北宁侯府除了这“粮”牌,就徐良荆知道的还有“商”、“银”和“人”三种牌子,顾名思义“商”能调度北宁侯府所有商铺的商品,“银”就是能随意调度北宁侯府的商铺中的银子,最后一个“人”可以随意调度北宁侯府的人。

    周渊言会给他这个“粮”牌倒也不奇怪,他大多要的都是粮草,周渊言不想和自己有过多的来往,让人生疑,有了这“粮”牌他能自行调度北宁侯府的所有铺子的粮草,不用和周渊言接触。

    而且这牌子一给便说明了周渊言的态度,他徐良荆要多少粮食就拿多少,周渊言绝对支持,这样一来以后不管北宁侯府做出什么决定,就算周渊言不会再和自己接触,但是有这“粮”牌在,徐良荆便不会和北宁侯府彻底撕破脸。

    真是一个行事一丝不漏的人,徐良荆心中感慨。

    而拿到徐良荆回礼的周渊言亦感慨他缜密的心思,之前他也就是随口说让奇书送去,周渊言不过是用奇书用习惯了,凡是都喜欢让奇书去做,但是这会儿去的却是半松,就这么一个小细节徐良荆便猜出他派奇书回了京城。

    还给北宁侯备了礼物,他自然知道这礼物是送不到北宁侯手上了,奇书这会儿一家在回京的路上了,给他捎这么个东西过来不过是告诉自己,他已经知道了周渊言的打算,在等着北宁侯府那边的态度。

    周渊言将匣子里那把精致的小弓和箭拿在手上,这事一把通体火红的弓,不过巴掌大小,但是其上的纹路弓弦都做的极为精致,旁边还有三支箭,箭身火红和弓是一样的材质,箭羽黑亮,一红一黑格外显眼。

    不知他是随手送的,还是有什么旁的意思,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周渊言只要清楚,徐良荆不是个好糊弄的,和他合作自己必须加倍小心。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自己的打算,无论北宁侯府那边做出什么决定,他周渊言都已经决定要帮徐良荆了,周家送出去的令牌就没有收回的先例。

 第二百零一章 狂人怒起欲教训

    只要徐良荆找北宁侯府的铺子要粮食,无论哪家铺子都不能拒绝,就算是北宁侯也没有这个权利。

    北宁侯府也没必要为了这些身外之物坏了自己的名声,是以送出去的令牌就没有收回来过,不过北宁侯府送令牌也是极为谨慎的,至今为止也就送出去了三块。

    除了徐良荆手上的这块,其中一块“银”令给了皇家,如今那块令牌就在当家圣上手上,还有一块就连周渊言都不知道在哪,据说那是北宁侯府的令牌建立之初便已经送出去的,具体是什么令就连周渊言也不清楚。

    像周渊言如今的身份只有一块“粮”令和一块“商”令,其中“商”令是给他自己用的,除了江南这边的铺子,北宁侯府其它地区的商铺周渊言也没有调度的资格,这“商”令便是为了再紧急时候需要调货时用到的。

    而如周渊承和周渊钚连一块令牌都没有,就是他父亲如今的北宁侯世子爷只有一块“人”和一块“银”令。

    翌日——

    周渊言敲了几下发胀的脑袋,就因为徐良荆的事情,他昨晚到了三更才睡下,这会儿一大早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原本想睡个懒觉,偏偏有人不识相,一大早就过来扰人清梦。

    曹仁德那厮这会儿派人过来是想干什么,最好能有点正经事,不然周渊言宰了来报人的心都有。

    过来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士兵,见周渊言一脸困顿的模样很是不屑,朝着周渊言拱手一礼,高声喝道:“周二少!”

    周渊言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神撇过来人,却没有回话的意思,不过是打声招呼,他又不是聋子用得着这么大声呵斥嘛,不过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还真当自己是那等四肢不勤的纨绔子弟了不成。

    见周渊言没有说话,来人又高声喝道:“周二少,你没听到我在叫你吗?”

    周渊言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怎么来打架的?”

    “周二少此话何意?”虽说来人的确恨不得揍这对他如此怠慢的周渊言,但是不想耽搁了曹指挥使给他的任务。

    “你说什么意思?”周渊言嗤笑一声,他以为自己是谁难不成还以为他要给一个小喽喽面子,“我耳朵又没聋,你在这边吼那么大声,不是来打架的,难不成是来吊嗓子的?”

    周渊言虽说没有功名不过是一个白身,但是他怎么说也是被北宁侯府的少爷,就算这士兵是曹仁德手下的军官,对他此次不客气他也不用给他面子。

    “我生来就是大嗓门,周二少这含着金汤勺出身的公子哥自是不能理解的!”来人气得哼哧了一声,活像一头大蛮牛,“在战场上想周二少这么跟个娘们似地,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他好歹也是个六品经历,对周渊言这样的公子哥最是看不上眼,手无缚鸡之力完全没有任何用处,却偏偏仗着身份占用了最好的资源。

    周渊言忍俊不禁,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这经历不过是个胸无点墨的穷人家的孩子,参军之后日子才有了如今的好日子,最是痛恨别人嘲笑自己。

    平时就算别人不是嘲笑他,他都能只凭着怀疑将人记恨上,更何况是周渊言如此明目张胆的嘲笑,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当下便怒了。

    “哈哈哈哈!”周渊言笑着擦了擦眼角,似乎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的好像你上过战场一样,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你,你,你。。。。。。”这经历气得连华都说不利索了,他们这些在南直隶的武官怎么可能打过仗,若不是这次水患带来了一批流民,他们这些人连真刀真枪的和人干架都很少,更不要说是打仗了。

    原本没觉得如此有什么不好的,不用上战场就不用丢了性命,还能有军饷可以领,但是此时看到周渊言一脸嘲弄的模样,这经历几乎要气晕。

    “当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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