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深不可测的白恩大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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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唉。”
白先生心里的滋味估计只有他能知道了。
二百七十五
汗水覆盖在结实的肌肉上。
“呼……呼……”
苍白的白炽灯照亮这间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小屋,王杰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照片,上面,二十多岁的白先生坐在办公室里,笑得温文尔雅。
“呼……呼……”
突然,照片被浅白色液体覆盖!王杰停下了动作,把脸埋在胳膊里,粗喘渐渐停歇。
他小心翼翼地拿早就准备好的毛巾擦拭照片,动作温柔而细致,末了,看着上面的男人,落下一吻。
这是H市的深夜。
万籁俱寂的城市不会注意这小小的房间里的灯光,更不会知道,有一个男人,因为一时的迷恋,早已走火入魔。
“你现在在哪里呢?”王杰对着照片问,过了会,又道:“应该还在医院里吧……”
“我问了好多人,他们都不知道你生病的消息。他们对你关心太少了是不是?你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关爱才对,你看我多好,我一直惦记着你的病呢。”
“对了,我查出来你包养了一个演员,叫什么名字来着?……就是上次被我打的那个,我还查出来你养了只狗,是哈士奇对吧?你看咱俩多合,我养的狗也是哈士奇。”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男人细小的碎碎念,轻飘如尘埃一般,落在地上。
白炽灯依旧苍白。
照片又被一次温热的液体沾染。
浸泡、腐烂、发臭。
二百七十六
成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脸皮还能厚到这个地步!
让郑和回德园后,所有的后续工作都由他来完成,和其他艺人打交道,领剧组分配的衣服、道具和日常用品,好不容易做完这些琐碎小事,终于得出空回院子——草!他床上那个男人是谁?怎么进来的?
宋制片人趴在床上正打电话,看成色回来,将手放在嘴上道:“嘘……”
成少硬把一口恶气憋在心里,气冲冲找了把椅子坐下。
宋制片人翻个身,把成少放在自己能够看见的地方才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谈事项,偶尔与成少瞪大了的眼睛对视,不自觉地扯出笑脸。
这通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成少从最初的怒不可遏到心平气和地洗脸、刷牙准备睡觉,宋制片人的手机终于没电了。
“打完了?”成少问。
“嗯。”宋制片人道。
“我要睡觉了。”
宋制片人看看手表,道:“哎呀,原来都这么晚了,你等等啊,我马上就弄完。”宋制片人慢吞吞从床上爬下来,拽出自己的行李箱。
成少冷哼道:“还知道好歹。”
宋制片人把箱子打开,拿出自己的海绵宝宝睡衣,抖抖,歪头问:“成少,看看,好看不?”
成少翻了个白眼,心里头直嘀咕:他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有这个恶趣味。
宋制片人自顾自把这个动作认为‘很满意’,将海绵宝宝平铺在床上,道:“这是你的。”又从箱子里拿出另一件《海绵宝宝》里的派大星:“这个是我的。”
成少瞪起眼睛:“什么是我的?告诉你,我不穿!你赶紧拿着行李出去!”
宋制片人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什么出去呀?难道你不知道阿景把咱俩分到一个房间里吗?”
成少咬牙切齿:“我应该和郑和一个房间!”
宋制片人道:“我知道呀,但《欢喜冤家》的场务们体贴嘛,把艺人都分配成单独的房间了,你这个经纪人自然就没地方住了,我怕你再住马棚,就让阿景把我的房间给你,把马棚那个房间给我,但阿景说什么也不干,你了解我的,我是那种欺负人的人吗?我看阿景这个刚入社会没几年的新人太可怜的,动了恻隐之心,就告诉他,说咱俩住一块了,你瞧,这床都是双人的!”
成少将信将疑:“你说的是真的?”
宋制片人点头:“不信你给他打电话。”
“算了、算了,”成少摆摆手,拎起自己的行李箱:“我去郑和那屋睡去。”
“别!别啊!”宋制片人七手八脚缠住成少的胳膊,连忙道:“他过几天就拍戏了,别去打扰他了。”
“我打扰不到他。”成少的笑添加了些揶揄:“他这个时候说不准在那块温柔乡里泡着呢。”
——德园。
“阿嚏!”郑和打了个喷嚏。
白先生低声问:“怎么了?”
郑和揉揉鼻子,把身子往水里缩了缩,道:“不知道,可能有谁在说我吧。”
“我倒是觉得是这里太冷了,上去吧。”白先生抱住郑和的胳膊,郑和连忙道:“别呀!我再泡会儿,这还是我第二次泡温泉呢,真舒服。”
“那只能再泡十分钟。”白先生妥协。
“行!十分钟就行!你再抱我会,我发现靠你身上跑温泉特舒服。”郑和美滋滋地挥舞两只蹄子,利用水的浮力朝白先生飘去。
——宋制片人仍然锲而不舍的在争取和成少同床的机会。
“你想想,郑和那个房间的床事单人床,这个可是双人床,我特意加软了的,躺在上面肯定舒服。”
成少道:“我喜欢睡硬板的。”
“那你再看地形,这个院子里,就这件是正厢,大气啊,离停车场和片场都近,去哪不都方便?”
成少道:“我和艺人谁一个房间更方便。”
“可是郑和他不是个gay嘛,你和他在一起睡肯定不会有安全感,我这里就不同了,我不是啊,咱俩可以单纯的睡觉不是?”
成少冷冷道:“对于一个睡过我的男人说他不是guy这句话,我不信。”
“咱们再说别的,我这房间宽敞……”
宋制片人继续磨嘴皮子。
☆、第65章
二百七十七
白先生对于自己的母亲有着难以启齿的钦佩。
然而;他却连母亲的长相都记不清。
在母亲遗逝后;白先生曾回到幼年居住的家寻找她的痕迹;但除了一把红木的梳子,整栋房子里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找不到。
一旁的佣人解释道:“夫人临终前让把她的东西都销毁了。”
白先生拿着梳子的手骤然握紧;片刻后,几股血液流落到地上。
——
“那梳子呢?”郑和趴在白先生胸膛上;问道。
白先生闭上眼睛,语气说不出的悲凉:“不见了。”
二百七十八
哈士奇在宾馆里的生活可谓是如鱼得水。
它仗着自己长了张还算英俊的脸,到点就到厨房里蹭吃蹭喝,宾馆已被包下来;那些厨房的阿姨自然不会亏待很会卖萌的傻狗;于是——傻狗在短短的一周里胖了五斤。
郑和心血来潮,张开手道:“哈士奇;过来,我抱抱你。”
傻狗跟个兔子一样蹦起来,把郑和压倒了一顿乱舔。
郑和记得傻狗是推不倒他的,试着双手环住傻狗的两只前爪,掂了掂它的体重,疑惑道:“怎么这么沉呢你?!”
“嗷呜呜!”傻狗连忙反驳。
郑和听不懂狗语,自顾自的又说一句:“再胖下去,漂亮的母·狗都不会喜欢你了。”
傻狗被吓到了。
它用了一个晚上来思考郑和这句话的真假程度,但它的小脑瓜显然低估了人类恶趣味这点,所以第二天,厨房的阿姨们很失落的发现,平时总来要食物吃的狗今天没来。
哈士奇为了让自己快速变瘦,早上只喝了一点点的水,绕着房门挠好几圈,白先生冷着脸开门:“你怎么了?”
傻狗:“嗷呜嗷呜!”
它做出几个奔跑的姿势,用满怀希望的眼睛看着白先生。
郑和从床上走下来,将自己的身体贴在门口的男人身上,手也顺着结实的腹肌来回揉搓。任谁在马上就要上垒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突然离开,都是会追过来的。
白先生回头将郑和伸出来的舌头含进自己的嘴里,重重吮吸。
“唔……白先……先生,快点过来。”郑和拉开一些距离,努力说完这句话。
哈士奇看着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会打起来的爹妈,很无奈的叹气。他的爹妈似乎感情很不好,三天两头就要打一架,神奇的是他们越打感情越好。
它叼着门板上用于装饰的小孔雀的脑袋瓜,把门给关上了,独自一人踏上晨练的步伐。
哈士奇绕着宾馆来回转悠,竟然发现在宾馆后院的菜地里有个狗窝,它过去“嗷呜呜”叫几声,一只漂亮的雪纳瑞从狗窝里钻出来,轻飘飘看傻狗一眼,哈士奇顿时两眼红心。
“嗷呜呜呜呜!”我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你是哪里人?
雪纳瑞:“汪!汪汪!”土包子,别吵到本大爷睡觉!
随后,雪纳瑞转身回狗窝里了。
哈士奇那颗浮动的春心顿时碎了。它看着一旁镜子里的自己的身材,往日英俊的脸孔现在已被毛茸茸的毛所覆盖,雄健的大腿也变胖许多。
QWQ!!原来我真的变胖了!
锻炼一上午的哈士奇饥肠辘辘回到房间,它趴在门口抖抖毛,汗珠像天女散花般甩出去,它思考了会,跑温泉室去了。
“啊……啊啊!”
“轻点……不!用力!对!就是这样!”
“宝贝……嗯。”
“白……白、啊!!不要!好,啊……”
哈士奇欲哭无泪地看着正在温泉里打架的爹妈,闻闻热气腾腾的蒸汽,把脸跑进水里摇了摇,灰溜溜跑回去了。
在孩子面前不要暴力好么?打架会造成童年阴影的!
二百七十九
第一个看出傻狗在减肥的人是白先生。
郑和累了一上午,扑在白先生身上补眠。
白先生抱着郑和,躺在摇椅上看书,怕郑和着凉,把玻璃窗下面的柜子拉开,里面放着一张小毯子和一盒花生饼干。
把摊子盖在两人身上,白先生在合上柜子时想起来哈士奇似乎挺喜欢花生饼干的,就把饼干盒打开,拿出几块放手心,垂下手小声喊:“哈士奇,过来。”
哈士奇立马精神了,吧唧吧唧嘴,
白先生微微笑起来。他之所以留下这只狗,很大一部分就是哈士奇的很多习惯和郑和很像,非常可爱。
哈士奇想起来自己还要减肥的事,恋恋不舍瞥了好几眼还散发香味的饼干,又趴回地上。
白先生把饼干往前送了送:“给你的,你不吃吗?花生味的。”
TWT,竟然是我最爱吃的花生味的!!
哈士奇深深怨怼起这个造化弄人的世界。
白先生看着十分纠结的哈士奇,有些疑惑起来。哈士奇平时很喜欢食物,平时郑和嘴里拿什么东西它都要跟着,今天送到嘴边它怎么可能不吃?白先生又看眼门口的食盘,里面的狗粮整整齐齐码放着,没有被吃过。
眯起眼,天生思考方式和正常人不同的白先生顷刻间便想到了答案,一只狗,除了食物与交·配外应该不会太在意别的问题,那么,能让它放弃食物的只有j□j,食物与j□j之间展开联系词,最终结果是减肥=英俊=有别的狗喜欢。
白先生把手里的饼干丢进垃圾桶,拿起书继续看。
傻狗眼巴巴看着自己心爱的花生饼干进了垃圾桶,开始认真考虑是漂亮的母·狗重要还是食物更重要。
白先生翻了一页,忽然道:“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是不需要体重来衡量的。”
二百八十
郑和睡晕了,睁开眼睛看见一截脖子在自己鼻子旁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边嘀咕着:“我要吸你的血……”一边张开嘴,软趴趴地咬上脖子,还不忘磨磨牙。
白先生在郑和的脸上摸了把,问:“想吸我的血?你是什么?吸血鬼还是蛇精?”
郑和迷迷糊糊道:“……我是蚊子。”
脖子的主人低笑,震动的胸膛让郑和稍微清醒一点。
“天都要黑了,我记得你今天晚上要去片场要试试看定妆效果吧?快醒醒。”白先生戳了戳郑和的小鼻子。
“几点了?”
“还有六分钟六点半。”
“啊?这么晚啦?”郑和瞬间坐起身,但他忘记自己现在还在白先生的身上,而白先生还躺在摇椅上,所以他这个动作除了让摇椅摆动的幅度更大外,自己还差点摔下去。
白先生拉住郑和的胳膊,道:“别着急,慢点,我一会开车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或者让成少接都行。”郑和接着白先生扶自己的那只手保持平衡,从摇椅上退出来。
白先生对于任何一个搀和进他与郑和生活圈中的人都不太有好感,当即脸色沉了沉:“你宁可让他送你,也不肯让我陪你去?”
郑和连忙说:“没有,我不是怕你累着吗?从德园这到片场挺远的,你送我还得来回折腾一趟。”
“没关系,我可以在片场找个地方等你。”
郑和面露难色:“可我也不知道定妆得多长时间呢,万一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