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深不可测的白恩大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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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王舒桦是给白先生送关于H市明年的一些指标的文件,指标里的每个字差不多都是白先生用钱在王舒桦那里砸下来的。
是的,王舒桦与白恩的关系并非朋友那么简单,纯粹的说,因利益牵扯到一起的原因居多。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对别人虚情假意,别人凭什么对你肝胆相照?
王舒桦第一次见白先生时还不是副科,刚刚二十出头的青年对什么都是看不上眼的,独自一人跑去混日子,不小心弄大了个正上高中的女孩的肚子,女孩的父亲是个小报刊的主编,借用这段势力就把这事用大篇幅报道上去了,当时引起不小轰动。王父在酒宴上就不小心把这事当笑话对同僚说了,过了段日子,白先生手下的人就把那女孩‘劝’去打胎了,而王父也把市中心一片底价很高的地皮批给了白先生算是还情。
——王舒桦,就是这么认识白先生的。
白先生年轻的时候有点女气,或许是十八岁前都是被当做女孩养的,套上西装也没有那股子凶狠劲。王舒桦走后门惯了,见着白先生就动了歪心思,转弯抹角不说正经话,白先生也不生气,态度特温柔地回答王舒桦各种不着调的问题。
聊了一会天,几个人把怀孕的那女孩送进来了,白先生想王舒桦询问该怎么处理,王舒桦支支吾吾拿不定主意,说了句:“随你便吧。”
之后的事情王舒桦这辈子也忘不了,他眼睁睁看着白先生随意说了几个字,那帮人就把女孩打的面目全非,他没有什么‘这些人没有良心,好残忍’之类的感觉,当时脑袋里只充斥着一个想法:白恩太帅了……
王舒桦觉得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生活这就白恩这种万人之上、藐视众生的生活。
把洗清王舒桦的录像录好,让手下人又把女孩原封不动地送了出去,瞥了眼王舒桦,轻飘飘地来了句话:“你是回去,还是再待会?”
当晚,青年王舒桦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兴奋地一晚上没睡着觉。莫名其妙就把对白恩的态度从喜爱换成了崇拜,又从崇拜换成了盲拜,直到现在。
二百零八
郑和第一次进宠物医院,从走廊玻璃里看见住院室里密密麻麻笼子里住的全是宠物还颇为惊奇地看了半天,哈士奇就老老实实坐在郑和脚边,一个屁接着一个屁的放。
“臭死了你。”郑和戳戳哈士奇的脑门。
哈士奇‘嗷呜’一声,睁大了眼珠佯装无辜。
一百零九
好不容易排到傻狗,候诊室里的医生道:“坐床上。”
郑和进去时看见诊断室里只有一张床,于是抱着傻狗坐在了床上。
医生道:“你坐这儿做什么?”
郑和言听计从地把傻狗搁地上了。
医生黑线,道:“我的意思是:狗,坐床上,你,下来!”
郑和于是连忙把狗抬床上,自己老老实实站一边。
医生拿着手电筒在狗嘴里照了照,又按按傻狗肚子,哈士奇抬起尾巴。
“它抬尾巴做什么?”医生把头冲向狗屁股,想看看它屁股旁边有什么病菌,郑和还没来得及阻止,傻狗已在医生脸旁放了个响亮的屁。
医生的脸顿时被熏青了。
郑和讪笑着把狗尾巴按在狗菊花上堵屁,道:“我带它来看病的原因,呵呵,就是这个……”
医生把窗户打开,深呼吸好几次才带上口罩继续看病。
医生问:“它吃了什么?”
郑和:“它什么都吃。”
医生:“……它这几天吃了什么。”
郑和:“啊!它吃了……米饭、肉、蔬菜,基本上我们吃什么它吃什么,这狗好养活,不挑嘴。”
医生:“你能不能说的细致一点?什么时候吃了什么,连外餐都要算上。”
郑和开始苦恼了,他在家里经常随手拿个零食吧唧吧唧,傻狗就绕在自己腿边转圈,郑和看它模样可爱,基本上都会给它吃点。这些零食的种类太多了,从他肚皮上的小肉肉就能看出来,要让郑和一下子全说出来,这可真的是个大工程。
医生见郑和半天没回答,抬眼问:“怎么,东西吃完就忘,现在一样也想不起来?”
“那倒不是,您等等啊,它这几天正餐除了菠菜汤泡饭就是蕨菜炒肉丝配白米饭,外餐有……栗子、冰淇淋、牛肉干、巧克力……”
“你等一下!”医生摘下了口罩,皱眉问:“它怎么吃了这么多?”
“我顺手就给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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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狗不能吃巧克力的你知不知道?”
郑和睁大双眼:“狗不能吃巧克力?不是只有猫才有这毛病吗?”
医生觉得自己都快神经衰弱了:“猫和狗都是动物,都一样要吃喝拉撒,你觉得它们之间的差别很大?”
“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猫和狗之间的差别就大了,我告诉你,猫那是源自古埃及,皇室血种……”郑和开始长篇大论。
医生单手迅速地在病单上龙飞凤舞,撕下来直接塞到郑和手上,跟赶苍蝇似得摆手,道:“药品去一楼结账,对面就是取药处。赶紧去吧。”
郑和还没说够呢,思考了会说句:“我发现咱俩聊得特别投缘,你看这狗还需要复诊不?倒时候咱俩再继续聊。”
医生:“……”
一百一十
《春劫》后期宣传火热进行中。
宋制片人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把一天当做四十八小时来度过,每天只能在晚上躺在床上看着那日从成少兜里偷出来的手机来意·淫。
如此几天,宋制片人终于熬不过独处的孤单,开始动心思想让成少陪他一起赶通告。
成少是什么人?
就算当初他俩人甜蜜非常的时候也是公私分开,绝不混为一谈,何况是现在有意躲避宋然?所以,丢了手机的成少干脆重新买了个新的,换了手机号码后给所有他认识的人都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对方不要把自己手机号告诉宋然。
圈里的人大多都不清楚宋然与成少之间的事,还以为是公司的利益问题,但偏有几个多事的人第一时间就把成少的号码告诉宋制片人了,顺带把短信的内容告诉了对方。
宋制片人倒没有往‘成少这是在躲自己’那方面想,而是觉得可能成少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于是也没有给成少打电话,而是耐心等待着成少的‘惊喜’。
这一等,又是一周过去了。
宋制片人上次给成少送的通告差不多快要到时间了,他总算是找到了个能够和成少说话的机会,做了好几分钟思想准备工作才给成少打电话。
“喂,你猜猜我是谁?”宋制片人夹着嗓子说话,加上一些电话的失真效果,一时间让成少真的没听出来对方是谁。
“您好,请问您是?”成少礼貌的问。
“你猜猜啦,成少。”
若不是‘成少’这两个字让成少知道对方是圈内人,他真的想撂电话了。“对不起,我听不出来。”
“我给你一点提示呦,你我曾经春风一度过呢?我直到现在都能想起来你性·感的小喉结,可爱死了!”
成少听出对方是个男人,还以为对方是自己的朋友,便问:“你是孙工?”
“不是。”
“周老板?”
“不是。”宋制片人有点憋不住笑了,颤抖着声音道:“我是宋然,亲爱的你想我没有?”
成少脸一黑,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电话,迅速地把对方拉进黑名单,挂断!
☆、第46章
二百一十一
时光荏苒;转眼一周过去;郑和与白先生要离开小山庄了。
郑和恋恋不舍得在屋里看来看去,摸摸这个、拿拿那个;眉眼里全是苦闷。哈士奇还不知道自己要搬家了呢;跟在郑和脚边转来转去抓尾巴玩。
白先生放下手上的书,看着窗边容貌有些忧伤的郑和;忽然有点找不到头绪的迷离。
他第一次看见郑和并不是BEACHER那次,而是更早。
当时青岛有个大型电影盛会;请了好多个二线明星拿着接力棒绕着电影院外的柏油路上奔跑;郑和因为资历不够;被派到柏油路旁喊加油;顺道也有几个特写镜头拍到他。
会场开幕前所有人都在柏油路外;白先生因为在电影会里投了一部分钱应邀参加;遇到这种状况也只得放□份站在太阳底下暴晒,保镖们怕人太多发生意外,特意把位置选在柏油路最前的一侧,赶巧了,白先生前面的人就是郑和。
白先生扫过人群,不知为何就将视线停在了面前人的白色衬衫上,他无意识的看了会,突然脑海闪过‘这男人骨架不错’的想法。
郑和拿着摇棒看见接力的明星就要跑到自己旁边了,紧张地侧过身,紧紧盯着对方,而白先生也看清了郑和那半张还算标致的脸,他扫过那不淡不浓的眉,略有些小的眼,抿起而显得很软的唇,他的视线不自觉向下移,却因为自己面前的保镖遮住而作罢。
整个开幕式,白先生就一直淡淡看着郑和的一举一动。
而傻傻地郑和却没有回头看一眼。
开幕式结束,按照原计划白先生本来应该直接乘飞机回日本,秘书再向他汇报行程时白先生沉吟一会,问一旁的宋老板:“晚上是不是要让开幕式里那帮请来的人再聚一起玩一会?”
宋老板立刻露出一个中年男人才有的猥琐表情,道:“是啊,白先生你也有兴趣?”
白先生轻轻笑出声:“是啊,刚才看到个不错的。”
“呦,这可真难得了喂……”
场后,郑和得知晚上的聚会,原本还挺开心的,以为能吃顿好吃的,和一旁的前辈讲自己的想法,前辈冷笑着把内·幕提了几句,郑和越想越害怕,偷偷从后门溜出去坐火车回去了。
二百一十二
离开时间终于到了。
白先生合上书,拍拍郑和的肩膀,道:“到点了,咱们该走了。”
“哦。”郑和将狗链子握在手里,牵着哈士奇出家门上车。
白先生坐在郑和身边,继续看还没看完的书,一时间车里静静的。
“白先生……”郑和轻声道,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白先生把书放在旁边,调整下肩膀的方向让郑和躺得更舒服一点,问:“怎么了?还难过呢?”
“嗯。”
“你若是喜欢,可以随时来。”
“我不是因为这个……”郑和真正担心的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觉得这段时间白先生对他这么好的原因就是因为男人生病,身边只有他一个人,而现在男人病好了,他们也要离开山庄,花花绿绿的外面有太多太多比他英俊、比他完美的情人,白先生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呢?
白先生抱着郑和的腰,从他的视角往下看,郑和的肩膀一下的腰部线条与那天烈日下,身着白色衬衫的少年没有任何变化,黄色皮肤下蕴含的生命力量富含张力,似乎牙齿咬下去,流出的血液就能喷得自己满脸都是滚烫的温度。
一句突如其来的话从白先生脑海闪过,下一刻,他说了出来。
“你愿意住我那里吗?”
00:01秒。郑和差异地抬起头。
00:04秒。白先生暗咬舌尖,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00:30秒。郑和眼圈开始发红。
03:06秒。白先生开始想办法把这句话掩饰过去。
04:35秒。郑和扑到白先生的怀里。
车子在静静行驶。
浓密而疏离的树林一页一页从车窗翻过。
车厢内有些昏暗。
白先生低头看怀里的郑和。
郑和将头埋在白先生胸膛里。
像是慢动作一样。
白先生,将双手环上郑和的头。
接受这个拥抱。
二百一十三
沫沫因为和郑和的视频一下子成为关注人物,他和KUY是向圈里出过柜的,不知哪个八卦记者不顾圈里的规矩,将这件事登上报纸头条。
沫沫当时还在《春劫》剧组拍戏,KUY也没有告诉他,一个电话让家里人帮把这件事摆平,转头又去新加坡拍花景了。
KUY的曾祖父是最后一波留学的人,还没在学校里拿到学业证,清朝被推翻了——国破了。
曾祖父一狠心,想着自己国家也没了,就留在了奥地利生活,后因战后重建时经济高速发展而投资了几个公司,一跃成为最大的华人投资商。
KUY的家就在这一辈辈的股票积累中建成自己的系统,KUY出生时就有业内人估算这个独孙的身价超过一亿,而就像大家所预想的那样,KUY从小就露出对数字的独特喜爱,一些粗陋的金融知识一点就透,深得家里人重视。
到了他大学毕业那年,KUY在旅行时加入华人街的春节,一下子就对中国这个故乡产生了兴趣,用蹩嘴的中文和旁边的中国留学生交谈,KUY惊愕的发现原来中国已经不流行梳辫子了,并且女人也不在头发上带花,这与他印象中的故乡有很大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