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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拐个男配来逆袭-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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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司啼也乐得有人为她服务,她闭上眼享受着颈上来自薄竹青指腹的揉捏。
  “舒服吗?”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嗯,舒服,那里重一点,对对,就是那里。竹青你挺精通按摩之道嘛,是不是给很多女人按摩过呀?”司啼笑着打趣他,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个堪称完美的男人。
  “我哪敢给别的女人按摩呀,我薄竹青这辈子只为娘子大人一人服务。”
  听着他说如此动人的情话,司啼心下一沉,愧疚再次浮上心头,她睁开眼,正要说些什么,却被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他凑过来的唇,他亲了个空,脸上露出落寞之情。
  “竹青,我。。。”
  “没事,是我操之过急了。对不起,我会等你慢慢适应我的。”薄竹青揽住了她的肩,轻声呢喃:“反正,我们。。。来日方才嘛。”
  

  ☆、第 39 章:猜猜殇欢是啥?

  第39章:当然是春‘药啦!
  自她定亲的那日见过韶白,一连又是十几天都见不到他的人影,也不知道他天天忙什么,他早就不去青楼找绿茶婊了,单单忙生意,他是不可能忙的不着家,只有一个原因,他在躲她。
  下个月初薄竹青就要去京城任职了,她这个‘未婚妻’毋庸置疑也是要跟去的,还有短短半个月时间,她是时候去会会绿茶婊了!
  毁容不成,杀了她也不成,那还有什么法子能灭了她的主角光环呢?司啼冥思苦想了好几日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她想的头都大了!
  好久没去自己名下的产业瞧瞧了,也不知道韶白管理的怎么样,好久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去看看商铺再顺便看看他吧?
  用完早膳,司啼顶了一把遮阳伞就要出门。
  “啼儿是要去哪了呀?我陪你一起去吧?”薄竹青搁下碗筷,大有跟上来的趋势。
  “不用了不用了,我去买点女儿家用的东西,你一个大男人跟去干嘛,多丢脸。”司啼笑着婉拒了,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男人如此粘人呢?自他们定亲以来,薄竹青每天都会白天带她出去游玩,晚上陪她一起看月亮,司啼每次拒绝他的借口都会被他以逐一击溃。
  薄竹青眼梢游离着微笑,“陪自己娘子大人去买东西,我一点都不觉得丢脸。”
  “可我觉得丢脸。”
  “那好吧,既然啼儿脸皮薄,我也不勉强了,记得多带几个丫鬟,早点回来。”
  “不用啦,我喜欢一个人逛街,我走啦,白白~”司啼笑眯眯地朝他挥挥手。
  司啼身影消失,薄竹青脸上的笑意冷却,对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暗卫低声道:“跟着她。”
  “是。”暗卫嗖的一下又消失了。
  一连去了好几家店铺都没见着韶白,她略略有点失望。没事没事,天色还早,总会和他来个‘偶遇’的。
  襄阳城北街是为达官贵人提供奢侈品的街道,物品向来珍稀昂贵。二十几家店铺有十来家都是司啼名下产业,她甫一从街角拐过来,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地怔了怔。
  只见自家店铺门口聚拢了不少围观群众,吵闹打骂哭泣声不绝于耳。
  司啼挤进人群,惨绝人寰的家庭伦理剧就这样撞进了她的眼里。
  一名被打的鼻青眼肿鼻子还在流血的罗衣妇人泪雨磅礴,她趴在地上抱着那男人的腿苦苦哀求,“相公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呀!求求你不要再去找薄亦馨那女人了!你不顾念我们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也要为我们的孩子着想呀!孩子是无辜的!你把家里的积蓄全给了那女人,你要我们母子两个可怎么活呀!”
  “放开!放开!小馨馨还在等着我呢!你快给我放开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男子一脸戾色地死命用脚去踹那妇人的后背,她被踹的吐了血也丝毫不松开她的手,有一个孩童哭的稀里哗啦的来抱住男子的脚,“爹爹不要打娘亲!不要打…啊!”那孩童刚抱住他的腿,就被他一脚踹开,可怜的孩子被踹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昏了过去。
  “宝儿宝儿!”妇人连忙爬过去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擦拭着孩子脸上的灰尘和血,她哭的极为伤心悲痛,满脸的血泪混合在一起让人看了心颤。
  围观群众唏嘘不已,都在为那对母子的遭遇鸣不平。
  “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收拾老婆孩子呀!都给我滚远点!”男子满脸煞气地朝着围观群众狂吼,有不少的人都被他给骂走了。
  “快把钱都拿来!”男子又去抢妇人怀里仅剩的一点碎银子。
  妇人拼了命地捂住口袋,双目因惶恐睁大,“不可以不可以!这是给孩子看病的钱,你不能拿去!相公,我们家就剩这点钱了,求求你不要拿去给那女人了!”
  “拿来吧你!”然而她的苦求并没有用,那男子没几下就把那几锭碎银子抢到手了,他露出胜利的笑容并把碎银塞进怀里,然后他怒火冲天地对着妇人就是拳打脚踢,“你个臭婆娘!叫你再管老子闲事!看我不打死你!”
  那妇人把孩子护在身下,铁拳重脚打在她身上,她被打的口鼻都鲜血直淌。
  司啼看的又是痛心疾首又是火冒三丈,太可恶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打老婆。这男人她还是认识的,他以前人品温良,他是司啼一手提携出来的管事,怎么一段时间未见他就性情大变变得如此恶劣!这都是绿茶婊害的!
  她之前要么是看书上得知她是如何祸害人类,要么是道听途说。这样活生生的例子还是第一次摆在眼前,能让好人变坏人,绿茶婊的主角果然杀伤力十足哇!
  她不能再袖手旁观下去了,义愤填膺站出来,扯开嗓门:
  “住手!”
  “住手!”糅合了清润与深沉的玉石之音同时响起。
  是韶白!司啼刚这样想着,一道淡青色的身影就从人群中窜了出来,他以闪电的速度提起那男人的衣领就往旁边一甩,那男子尖叫着被扔出老远,重重砸到了摆着水果的摊子上,各种各样的水果被他压了个稀巴烂。
  韶白蹲下扶起那妇人,关切地问:“你还好吗?”
  妇人露出感激的笑容,她虚弱道: “我没事,真是太谢谢你了。能请你帮我的孩子。。。“话还没说完妇人就已晕厥。
  韶白命令随从,“石全你快去把大夫请来!”话毕他就急冲冲地抱起妇人往屋里跑。
  “嘿,你是哪个多管闲事的小兔崽子!”满身满头沾满水果汁的男子捂着肚子跑上前抓住韶白的胳膊。
  韶白转过头来,俊脸隐隐含着怒气。
  “少,少爷。”男子一见到他的脸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害怕的两腿打颤。
  韶白冷下脸,“王游,你被解雇了,还有,你毒打妇女儿童,等着坐牢吧!”
  他又对另一名随从道:“石符你把他扭送官府去!”
  解决了恶劣的王游,韶白继续往后堂跑,跑了没两步想起什么似得,他又折回来,右手抱着妇人,左手刚要捞起地上的孩童,就被司啼抢险了一步。
  “我来吧。”司啼把孩子抱了起来。
  韶白惊愕,问,“你怎么会在这?”
  汗死,敢情他压根就没注意到她。
  司啼扶额,“路过。”
  韶白有点紧张地看着她,急迫地解释,“我不是故意打人的,我下次不。。。”
  “没事。”司啼打断他,微笑道:“你这次做的很好。”
  大夫很快就来了,治好可伶的母子俩,妇人醒来对韶白又是一阵感恩戴德。王游牢是坐定了,如果放着这可伶的母子俩不管,有违人道,韶白把母子俩安顿在了别院住下,并给了妇人厨娘的工作,还让孩子上了私塾。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忙活了大半天饭还没吃上,司啼摸摸瘪瘪的肚子提议道:“韶白,咱们下馆子去吧?”
  “你去吧,我不饿。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韶白看也不看她,大长腿跑起来像一阵风刮过就没影了。
  “诶!你别跑呀!”小短腿司啼愣是没追上。
  这死孩子跑的比兔子还快,是有多么不想见到自己呀?
  被嫌弃的司啼只得抓住落单的随从一号,“石全,韶白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我想见他一面都难。”又想起他尖了不少的下巴,皱眉问,“他每天有好好吃饭吗?咋瘦了那么多?”
  石全忧心忡忡,“司老板,你快管管少爷吧,他这一月来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每天只知道埋头吭哧吭哧干活,天没亮就来巡查商铺账房跑生意,每天一刻都不闲着,没事找事干,连酒馆店小二的活他也抢着干,很多员工都被他闹得失业了。”
  “他经常忙的三餐不规律,老是忘记吃饭。他每天忙到深夜后就抱着酒拼命灌,根本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我每每去劝说都无果,他只会喝的更凶。”
  司啼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你可知他酗酒的原因?”
  石全叹气,“少爷变成这样多半是受了情伤。”他想了想,又否决了,“不对,应该不是情伤。我经常听到他醉酒后老是喊什么尸体尸体什么的,司老板,你说少爷会不会是杀人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幅半死不活的鬼样子?”
  司啼:。。。。。。。。
  韶白口中的尸体大半可能或许应该说的是她吧?摔!
  麻蛋,老是被人喊成尸体,突然好想报复社会!
  司啼留了个心眼,待天黑透,她找来石全,让他带路。
  顶着月色,踏着浓荫,司啼随着王全拐进了自家酒楼的院子里。那淡青色的单薄身影,在圆形石桌旁抱着酒壶豪饮。
  “司老板怎么不进去?”与司啼一同站在拱形门前的石全好奇问。
  “你下去吧。”司啼紧盯着那一抹青,眼里划过痛色。
  “好的。”石全识趣地退下了。
  韶白捧着酒壶仰头往嘴里灌,由于喝的太猛太急,他一个不小心被酒呛住了,猛烈地咳嗽起来。
  去?不去?去了又能改变什么?让他变成这样的人就是她,她有什么资格去?不去?不去她又觉得特别对不起他,是她害他成这样的,她不去算人吗?
  司啼陷入了天人交战中,扶着墙的手指不自觉加重,咔擦一声,她的指甲断了。
  “谁?”韶白警惕地四处张望。
  “唔。”嘴巴突然被捂住,司啼被拖到了拱门后面,
  那人的胸膛贴近她后背,司啼本能地就用手肘往后抵,捣在那人肚子上,引得那人一声闷哼。
  司啼听出声音是谁,她转过身望他,诧异低声道:“竹青你。。。跟踪我?”
  “啼儿。。。”薄竹青的双眸忽如深夜的大海,要将人吞噬,他眸光扫过朝这走来的韶白,“你想不想让他彻底对你死心?我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哈?你什么意。。。唔”他温软的唇贴上了她的,司啼脑子当场死机。
  “啪”一声酒壶碎裂的声音,酒香弥漫。司啼听到了韶白踉跄而逃的脚步声。
  不过须臾,薄竹青的唇便离开,他眸光辉辉,望了一眼那一地的碎片,笑意朗朗;“事实证明,效果显著。”
  司啼的尾光捕捉到没入下个院落的淡青色衣角,再望了眼拱门前那一地碎片和洒了一地的酒,她心下了然,白了薄竹青一眼,“馊主意。”
  “我们回家吧?”变相的亲了自己的娘子大人,薄竹青的心情有说不出的好。
  “哼!”又白了他一眼,司啼气呼呼地走在前头,嘤嘤嘤,她被两个男人亲过了!她突然觉得好对不起她那连头发都没摸着的状元相公呀!
  薄竹青把司啼送到她的院落,都到了门口还是迟迟不肯放开她的手。
  司啼瞪他,“我要回房休息了,你回去吧。”
  薄竹青仍抓着她的手不放,“我想和你一起休息。”
  “说什么胡话!”她这是被调戏了?还是被调戏了?还是被调戏了?
  他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们成亲吧。”
  “我还小,不想太早成亲。”定亲只是权宜之计,成亲是不可能的。
  薄竹青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都二十八了还小,别的姑娘像你这般大,孩子都生一窝了。”
  他顿了一下,又道,“你好好考虑,争取在去京城前把婚礼办了。”
  司啼怔住。
  他这才松开手,快速的在她脸蛋上啄吻了一下,“我回去了,晚安。”
  司啼彻底愣神了,尼玛,她好像貌似应该又被男人亲了一下?
  正当她苦心纠结着对不起她的状元相公时,她的身体突然被扯进一个满是酒香的怀抱,嘴巴再次被人侵占,那人的舌肆虐的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唇齿缠绵。
  我勒个草草,短短一两个时辰,她这是第三次对不起她那个连头发都没摸着的相公了!
  司啼睁大眼睛望着韶白禁闭的双眼,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微颤轻轻扫在她的脸上,她略微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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