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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拐个男配来逆袭-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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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竹胤在司啼救回了薄氏后,没有去捣乱,每天就心安理得的过着他纨绔子弟的生活。
  每天过的充实又忙碌的,不知不觉大半年就过去了。
  有一件事很不寻常,朝廷这一届科举早在两月前已放榜,前三甲都没有薄竹青的名字,可都过了两个月,他还迟迟未归。这不科学,按理说,无论他有没有功名,就算是高中状元,也会及时返乡的,司啼派人去找过他几次,可都未找到他,他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薄竹青的母亲每日都会苦兮兮地来到司啼这里哭啊哭,他儿子一日不回来,她一日不得安生。
  司啼被她哭的头疼,她总算是有点明白当初她每天不胜其烦的去烦知县,知县当时的心理阴影面积了。她也有点担心薄竹青的安危,他在京城又没有什么仇家,怎会凭空消失呢?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没办法,她只得不断增加去京城搜寻薄竹青的人手。
  终于在科举放榜后的三个月,司啼打探到了薄竹青的消息。
  情况很糟糕,薄竹青他……死了。
  据说薄竹青是在客栈被江湖人士误杀了,被凶手毁尸灭迹了。
  司啼一万个不敢相信薄竹青就那样简单的逝去了,他那样聪明绝顶擅长伪装的人不去害别人就不错了,还会被被别人KO?
  她心里无比愧疚,他会去参加科举,有一半算是被自己怂恿的,他如今出意外了,她难辞其咎,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代替他加倍的孝顺他母亲。
  可薄竹青母亲在得知这个噩耗,直接伤心的晕倒。她每日以泪洗面,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常伴青灯。
  攥紧貔貅,手心里那块冰凉温润的玉变得那么烫手。
  由于没有骨灰,司啼就取了薄竹青的几件贴身衣物烧掉燃成黑灰,代替骨灰,装在罐子里,她抱着罐子去河边,将黑灰撒进滚滚江流,黑色的灰还没落入水里,就被徐徐微风吹散了,一如那个温润如玉的年轻男子,在最美好的年华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
  “骗子,你说了让我等你回来的。”司啼的声音轻的仿佛也会被风吹散。
  再见了,薄竹青。
  一旁的韶白轻轻扯了扯司啼的袖子,“起风了,天也变色了,约莫是快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嗯。”
  司啼从此养成了,每隔几日就会去薄竹青书房打扫的习惯。他最爱读书了,她一定会代替他好好爱惜他的书。
  这日司啼惯例的去打扫书房,打扫过后,她在回院子的路上经过薄亦馨住的院落,她看到了不得了的画面。
  只见薄竹胤笑的一脸淫‘荡,他的咸猪爪先是摸了一把薄亦馨白嫩的脸蛋,又不要脸地摸向她的屁股,嘴里更是各种淫言秽语,“小侄女生的真是愈发的漂亮了,几年后绝对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呀!啧啧啧,小小年纪这某个脖子以下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就又翘又婷,手感更是美妙,天生尤物呀~”
  司啼抽着嘴角,才六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禽兽!
  再反观薄亦馨,绿茶婊就是绿茶婊,年龄小也阻挡不了她荡‘妇的康庄大道,她不但不反感薄竹胤的调戏,反而是一脸的享受,“三叔你好讨厌~就爱欺负人家~你轻点捏人家的脖子以下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啦~”
  呕~掀桌!司啼默默地走了,她得眼睛和耳朵又受到了一千点的伤害(╯‵□′)╯︵
  原著上,绿茶婊薄亦馨在她才九岁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和薄竹胤睡了,赤‘裸裸的乱‘伦,那只是一切的开端,后来发展到薄家的旁支亲戚男子都与薄亦馨有染。
  看来不得不采取措施了,不能放任她浪荡下去了!
  司啼每天一闲下来就会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经过无数次实验,她苦心研究的药水终于新鲜出炉了!这药水很神奇,只要小小一滴,就会让人变丑,实乃对付绿茶婊的良药呀!当然她也不是多么心思歹毒的人,只要她不再祸国殃民,司啼自然会让她恢复原貌。
  嘿嘿哈哈,司啼奸笑着一步一步走近正在睡午觉的薄亦馨。
  似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睡梦中的薄亦馨突然醒来,见到笑的不怀好意的司啼,她的美眸瞪得溜圆,“你干什么?你手里的是什么?快走开!别碰我!你滚…啊!啊!啊!”
  题外话PS:薄竹青并没有死,很快就华丽回归了!
  

  ☆、第30章: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第30章: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司啼错了,她不该天真的以为绿茶婊女主变丑了就无法祸害苍生的。
  司啼错了,她不该天真的以为看牢男二属性的韶白,他就不会爱上绿茶婊女主的。
  司啼错了,她不该天真的以为她只要死命地磕补药和练武,她孱弱的身子就会变得强壮的。
  三个血淋淋的错,她用了十年时间才深刻的领悟到。十年啊,她在这方世界生活了整整十年。
  绿茶婊女主该浪还是继续浪,男二该痴念绿茶婊女主还是继续痴念,唯一变得就是,她——司啼成功的由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变成了沧桑的老女人!
  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大婶
  炎炎夏日,葡萄的叶子长得很茂盛,郁郁葱葱茂茂密密的,把整个葡萄架遮得严严实实的,远远望去,就像绿色的凉棚。
  葡萄藤形成的天然绿色凉棚下,有个名贵的红木所制的摇摇晃晃的躺椅,躺椅上有个女人,一个身段窈窕迷人的女人,女人的脸被书盖起来了,女人的头靠在躺椅尽头的软枕头上,柔顺黑亮的三千青丝倾泻而下,一看就是用的飘柔。
  此时一个穿的很一般长得更一般,貌似是小厮的男人匆匆忙忙跑了过来,躺椅上的女人动了动,拿开遮住脸的书,露出一张堪称风华绝代的脸庞,如果年轻一点就更完美了,葡萄藤上的昆虫属性知了如是想着。(以上是以知了为视角的旁白。)
  “人找到了?”躺椅上的女人,哦不,司啼换了个姿势,慵懒地侧躺着,身下的摇椅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小厮拱手弯腰回道,“是的。”
  “他在哪?”司啼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书。
  “公子他。。。。。”小厮神色犹豫,他不安地看了眼司啼的脸色,才温吞道,“又在青楼与两人发生了争执,其中一位被公子打伤了,那人是县太爷家的公子。”
  “哦,你下去吧。”司啼眼皮抬都没抬,神色淡淡,语气淡淡。
  这种事听多了,也就习惯了,司啼早对公子把某某家公子打成重伤的话产生了免疫力。
  得,又该擦屁股去了。
  换上一身月白色得体男装,头发也梳成男子发髻,司啼手里摇着一把玉骨折扇,俨然一派翩翩浊世佳公子形象;走在大街上引来回头率无数,她扮起男人来可算是得心应手,那两年男人不是白当的。
  司啼走到菜市场,听到几个卖菜的大婶在讨论:
  “喂喂你听说了吗?薄家那个人尽可夫的丑女薄亦馨又作怪了,路口那家卖猪肉的阿荣被她勾的魂都掉了,现在正忙着要休了他成亲二十多年的发妻呢!”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私塾教书的先生也被那婊砸迷得找不到边了,把他刚成亲一年多的娇妻休了,可怜他们那刚出生的不久的孩子了,还嗷嗷待哺呢,就没了娘亲,真是作孽哦。”
  “没错没错,咱襄阳城的贵公子哥们也天天为她斗的你死我活的,你们说那薄亦馨长得那么丑,都有无数男人为她折腰,这也太奇怪了吧?说不定她是妖怪,会妖法,要不然就是那些男人眼瞎!”
  “我昨儿个还看到你的男人也去青楼找薄亦馨寻欢了呢,你男人眼是不是眼瞎了?”
  “还好意思说我男人眼瞎,街坊上邻里邻居的哪个人不知道你相公天天在那女人房里留宿,算了算了不说了,男人都一个德行!”
  司啼走到卖家用品的集市听到几个婆娘在讨论:
  “嘿哟,襄阳城的男人是怎么了,审美观都变了吗?薄亦馨那么丑的女人居然也能当上青楼的第一花魁,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呀!”
  “你别说,不仅咱襄阳城,据说其他地方的人也闻风前来和薄亦馨睡觉,就连京城的达官贵人也来了不少,那薄亦馨呀在咱齐国算是举世闻名了!”
  “哈哈哈,就是呀,还有薄府当家人那寡妇好像是叫啥司啼吧,她收养的那个弟弟呀,听说也不是个省心的主,整日跑到青楼去捣乱,薄亦馨睡了哪个男人,他就和哪个拼命,他真是吃饱了没事干,薄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可不是说嘛,听说薄亦馨和她二叔乱’伦,又和其他几房亲戚乱搞,这些丑闻都被那寡妇司啼给压下来了,我大伯家的女儿在薄府当丫鬟,是她告诉我的呢!”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司啼每天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类似这样的言论,嗯,她听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她早习惯了。
  十年前司啼把绿茶婊女主的脸毁了,她以为她就那样轻轻松松完成了任务,然并卵,她果然不能拿正常的思维来衡量这些个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的三观不正的世界。
  谁知道这里的男人是傻叉还是傻叉还是傻叉呀?
  尽管薄亦馨的脸毁容了,但她还是按照原著上的趋势走下去了,甚至在往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节奏上发展,她照样是九岁就和薄竹胤睡了,她照样是在还未满十六岁就把薄家的带把的男人们睡了个遍,她照样还是在及笄那天高调入住青楼,挂起了欢迎来日的婊砸牌坊,照样还是成为了名震天下的第一名妓。照样还是一句话就让无数个家庭妻离子散,只是暂时还没到血流成河的地步。
  司啼愁啊,她试过很多办法让她能被男人摒弃厌恶,却都无一实现,十年的时间,司啼获得了满满的挫败感,尼玛,谁能告诉她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世界是闹哪样啊?
  如果可以,司啼真想咔擦了她,可每当她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系统就会冒出一句:
  叮咛!亲爱的用户,友情提醒,不可杀掉女主,否则会ESC键返回,一切都会从头开始再来。
  得,为今之计,还是先去青楼把那同样不省心的男二韶白给揪回来吧。
  踏入了她来过无数次的襄阳最大最气派的青楼。
  老鸨一看到司啼来了,她殷勤地迎上去,苦着一张脸,“客官您可算是来了呀,欢迎欢迎,快点去阻止你弟弟,他每天都来闹事,吓跑了我很多客人,您说我们做生意容易吗?我们天天起晚贪早,日夜颠倒,为了不就是赚点辛苦钱吗?没有客人,我们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呀!我们过得太苦。。。”
  她话还没说完,司啼就往她脸上甩出一把银票,问,“他在哪个房间?”
  目的达到,老鸨那张涂了几层厚厚脂粉的脸笑成了一朵大菊花,“二楼左转第三间。”
  “下次我来,你直接告诉我他在哪,不必废话。”司啼又甩了一把银票才潇潇洒洒走人,憋问她为什么,有钱,任性!
  银票哗啦啦掉一地。老鸨的笑的更开怀了,脸上的脂粉也哗啦啦掉一地。
  司啼还有一件事没做错,她不认为她教韶白习武是坏事,就算他每天用着司啼教他的武术去揍和绿茶婊ooxx的男人,她也坚持自己自己没错。
  至少可以保证是韶白揍别人,而不是他被别人揍。
  要知道,原著上韶白就是个死心眼执着于洗白绿茶婊女主和无数男主过不去的男二,他就是因为没武功,可没少被人打个半死。
  打开门时,见到一身淡青色衣袍的韶白和两人扭打作一团,但一直是他用拳头招呼别人,司啼欣慰地笑了,不愧是她的徒弟兼弟弟。
  “大婶你怎么又来了?”韶白看到她,脸色顿时垮了。
  被韶白打的鼻青眼肿的某某公子跳出来了,手指着司啼,吊的不可一世,“老女人你也不管管你弟弟,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县太爷李刚,你家不过是做生意浑身充满铜臭味的下三等商人,你弟弟如此冒犯我,我爹善良,才没把你们全抓进大牢,你们应该感恩戴德!”
  “我谢谢你啊!”司啼直接朝他脸上甩了几张借据,“李刚是吧,你在这正好,赶紧还钱,你爹欠了我五万两白银,已经拖了两年了,利息就少算你一点,总共五万二千两,你是给银票还是给现金?”
  “哈,哈,我想起了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哈!”他爹是李刚的公子灰溜溜地跑了。
  司啼看向韶白,她的声音一如她的表情一样淡薄,“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可是馨馨她还在这里。。。”韶白很坚持,“我得把她带回去。”
  “哦?那她人呢?我怎么记得老鸨说她还在隔壁接客呢。”
  “她那是小,还不懂事。。。。”
  “寻常女子像她那年纪都已经嫁人生子了,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不也嫁人了,她那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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