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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大宋之天子门生-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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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意思。他摩掌道:“大哥,小弟又明白了。就好比战马是我大宋短缺之物,所以辽国和西平王就严格控制战马对我大宋的输入,以削弱我大宋的军力。”江逐流颔首道:“正是。除了战马之外,还有很多东西能对战争产生重大的影响,比如粮草。假如粮草价格昂贵,供给不上,那军队也会不战自溃。”“嗯,大哥,小弟误会你了。”狄青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继续询问市价。小弟继续观察街道以及建筑。”就这样江逐流和狄青在兴州城整整逛了一个下午,从官署衙门密布的西城逛到民居、行市、作坊所在的东城。等江逐流和狄青返回驿站的时候,两人手中都抱了满满的小物什——这都是江逐流的战果,他不能一直询问价格而不购买商品吧?刚回到驿站,就有留守的军卒迎了上来:“江大人、狄将军,有一个叫做阿布杜的番邦和尚要见江大人,他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江逐流这才想起,他在西平王这里还有一个老熟人的。他心中一愣,西平王国师阿布杜过来找自己干什么?不会又是什么计算数学题目的比赛吧?若真是那样,别人不烦,江逐流首先就会烦死了。“他现在何处?”江逐流问道。“他就在偏厅等候。”江逐流道:“请他过来正厅见我。”军卒领命而云,少顷,听闻一声长笑,一个身材高大、一脸皱纹白种人走了进来,正是西平王国师阿布杜。江逐流定睛望去,感觉一年多不见,阿布杜看上去憔悴了不少。原来乌黑油亮的胡子竟然也花白了许多。“江先生,别来无恙乎?”阿布杜面相虽然憔悴,身形之间却不减其睥睨天下之本色。“有劳大师挂念!”江逐流抱拳说道。阿布杜笑道:“昔日汴京一别。阿布杜深为挂念先生之风采,时常想念先生。前些时日听闻先生任宣德郎出使兴州,阿布杜就昼思夜盼,希望先生能早日抵达兴州,以慰阿布杜内心之思念。今日午间孩徒来报,言及先生已经抵达兴州,阿布杜特意赶往先生宿处,以向先生请教。”江逐流眉毛躬身一皱,心道果然没错,阿布杜的确是为比试算学技巧而来。这些东西还有什么可比试的?难道上次在汴京失败的教训还不深刻吗?想到这里,江逐流抱拳说道:“阿布杜大师,上次在汴京,江逐流乃侥幸赢了大师,这等结果自然算不得数,这次本使前来兴州,实在是愿意向大师们讨教。奈何大宋人才凋零,研究算学的人才过于稀少,所以此次本使前来,对大师所热衷之事情恐怕没有什么帮助。”阿布杜摆了摆手,笑道言道:“江先生,此方差矣!你身为大宋臣民,岂能不为大宋成败得失去争取一二?难道眼睁睁就看着算学之王座落在咱党项人手中?”江逐流呵呵一笑,道:“无论是党项还是汉人,俱都是我大宋之传人。都秉承天圣之年号奉大宋皇帝为帝,何分彼此你我?再说即使党项人争得传说中的党项龙脉之风水宝地,难道兴州城就果然是风水宝地不成?如果是这样,兴州城又如何聚集如此多的乞丐?”

第一卷 第二百零一章 “国师”府邸

“风水宝地尚且如此,又何况是只有一个虚名的算学之王呢?”江逐流继续说道:“阿布杜大师想要就只管拿去,只是……”江逐流顿了一顿,唇角处现出一抹淡淡的哂笑,“只是不知道大师口中这算学王座被大师取得后,算是党项人耶抑或算是大食人焉?”若是以前,面对江逐流的诘问,阿布杜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当然是党项人,可是现在,唉,不说也罢!阿布杜心中暗自叹一口气,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无论如何,他今日必须把江逐流逼过去,只有这样,他才能可能按照自己的意思离开兴州,重回大食。梁园虽好,奈何非久留之地!”“哈哈!阿布杜本以为江先生只是算学造诣高深,没有想到词锋也如此犀利,阿布杜甘拜下风!”阿布杜大笑道:“也罢!阿布杜今日也不与江先生争口舌之上的长短,我在这里正式向天使大人发出邀请,请天使大人到阿布杜府上比试三道算学题目,天使大人别的就不要多说了,只要回答阿布杜,去或者不去就可以了。”江逐流淡淡一笑,道:“去之如何?不去又如何呢?”阿布杜道:“去,则阿布杜在驿站外备有华车,天使大人和阿布杜一起登车前往便是。若是不去,则阿布杜少不得要到外面向党项部众说一些话了。”“不知道大师要说些什么话,能不能提前让本使知晓?”江逐流笑呵呵地抱拳问道。阿布杜冷笑道:“阿布杜要让我党项部众知道,所谓的大宋天使也不过是一个畏首畏尾的无胆鼠辈。呵呵,大宋天朝,多么的冠冕堂皇,如果堂堂的大宋天朝派过来贺使连区区三道算学题目都不敢尝试。那么日后我党项一旦有战事发生,又如何能寄希望于大宋天朝能派过来援军呢?难道我们党项人所臣服的,所寻求庇护的大宋天朝就是这么一个样子吗?”江逐流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却不能不在乎大宋天朝的名誉。现在本来就是一个非常微妙的时期。他不能给西平王李德明以任何地借口,若是因为他不去和阿布杜比试几道算学题目而惹出事端,不是平白送给西平王一个借口吗?江逐流怒气一下子被激发起来。好你个阿布杜,我本来无心与你在算学上纠缠,不料你却死缠着不放。难道你真的以为你精心准备的算学题目能难倒我吗?“呵呵,如此说来,这场比试本使是一定要去了?”江逐流冷冷地看着阿布杜。阿布杜深陷的眼窝中露出抹诡异的笑容。“不敢,阿布杜可不敢如此对天使说话。”“好,有劳大师到外面等候片刻,本使换了衣物。马上出发。”江逐流脱下便服,换上官服。既然是代表大宋去比试算学题目。他当然要穿上官服了。走出房门,狄青一身戎装地迎了上来:“大哥,小弟陪你一同去吧。”江逐流摆了摆手道:“贤弟,你就留在驿站中照顾众军卒,为兄现在是朝廷地使臣,在这个时刻,谅党项人不敢对为兄怎么样。”狄青还说什么,江逐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无妨!贤弟自管放心。若是兄带人前去,阿布杜还以为我这大宋天使真的是一个无胆鼠辈呢!”狄青无语,只好把江逐流送出驿站。出了驿站。一辆华丽地马车停在驿站门口,阿布杜在一旁等候,他见江逐流出来。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江先生,请上车吧。”江逐流也不多话。撩袍上车。车厢高大而宽敞,里面雕饰精美,三面开窗。以黑色布幔蔽之。党项人尚黑,黑色布幔象征着尊贵。车厢内有左右两边是各有一排通座,长约五尺,每边足以坐下三个人。通座上厚厚的羊毛坐垫以绢布包裹,可以使乘坐者免受马车颠簸之苦。在车厢的后边。则是两个宽大的坐席,除了厚厚的羊毛坐垫外,还铺着两张乌黑油亮地黑豹皮,显得无比尊贵。江逐流径直来到车厢后部,坐在左边的从席上,阿布杜则跟了过来。在右边的坐席上坐下。江逐流也不看阿布杜,闭目养神。可是他等了片刻,却没有见到马车启动,就张开双目问阿布杜道:“大师,马车何故不走?”阿布杜微笑道:“在等江先生的扈从。”江逐流摆手道:“无须等候,本使一人前往,没有什么扈从。”阿布杜微微一惊道:“江先生当真孤身前往?”“呵呵,本使是去向大师请教算学题,而不是赶赴鸿门宴,需要带什么扈从啊?”阿布杜点了点头,对车外高喝一声:“启程!”随着车夫一声呼喊,马车辚辚而动,马蹄和五彩石路面相接触,发出清脆地声音。江逐流对阿布杜说道:“大师,本使小憩一下。等到了府上,请大师唤一声便是。”一路上,江逐流闭目假寐,心中却暗自根据马蹄声的疏密估算着马车地速度,进而推算着路途的远近。又凭借着身体地左右晃动去感觉马车的先进方向,从而在脑海中大致形成一个粗略的地图。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阿布杜在江逐流耳边轻呼了一声:“江先生……”江逐流假寐正酣,毫无反应。阿布杜不得不提高声音连呼了几声:“江先生醒来,江先生醒来!”江逐流这才醒眼惺忪地从靠背上抬起身体,微微伸了一个懒腰,口中问道:“大师,到了么?”阿布杜道:“正是!请江先生下车!”下了马车,阿布杜抢在江逐流前方小半步的身位当前领路,江逐流跟随在后,进了阿布杜的“国师府”。阿布杜的府邸全部以大石修长,几乎看不到青砖木料,不但和中原地区的建筑风格迥异,也和兴州城内其他党项人的建筑大不一样,非常类似于江逐流在后世所见到的西方建筑。“这座府邸的设计想必是出自大师之手吧?”江逐流一边观看着院落中的建筑,一边信口问道。阿布杜微微一惊,反问道:“何以见得?”江逐流指着四周的建筑笑曰:“本使观之院落中建筑不类中土,又不似党项。倒象是大师原来的国度的建筑模样。如果说这些建筑不是出于大师手笔,本使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阿布杜笑了一笑。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迈上高高的花岗岩台阶,就来到阿布杜府中高大的正厅,四根高耸的青色石柱支撑着挑檐,这建筑模式很有点罗曼式大教堂的味道,只是规模上要小许多。江逐流本以为几道算学题目的比试会在正厅举行,没有想到阿布杜把他领进正厅之后,却并不停留,继续往正厅左侧的一个偏门走去。江逐流心下奇怪。阿布杜既然大张旗鼓地把他请过来,不就是了一雪上次在汴梁失败的耻辱吗?这正厅面积巨大,可以容纳许多人。待会儿比试时,阿布杜岂不是可以让很多人进来观看吗?还有什么比当众羞辱曾经胜过自己的敌手更让人兴奋的事情呢?江逐流怀里揣着疑问,继续跟阿布杜前往,又穿越一个回廊,过了一道偏厅,阿布杜才在一个毫不起眼的房间前停下。“江先生,请。”阿布杜躬身做了一个手势。江逐流不知道阿布杜葫芦中卖的是什么药。难道说是阿布杜自忖没有必胜的把握。才决定避开众人。在这偏僻的房间内和自己比试吗?那既然没有必胜的把握,他何苦要大张旗鼓地上驿站去挑战自己呢?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阿布杜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江逐流进了房间,却发现这间房外边看着虽小,里面却颇为深邃,不知道阿布杜修造这么奇怪的房间建筑是作为什么用途。在房屋的正中,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大理石桌子,桌子上一块巨大的黑布盖着一堆东西,瞧那高高隆起的样子,也不知道黑布下究竟是什么东西。阿布杜走到大理石桌子前,指着黑布笼罩之物问江逐流:“江先生,阿布杜今日第一道题目就是让先生猜一猜。这黑布下究竟是什么东西。“江逐流一愣,不是说算学题目吗?怎么又变成猜谜了?世界上还有这么不公平的比试吗?随便往黑布下放件东西让人来猜,即使是神仙,也不一定能猜中啊。“呵呵,”江逐流苦笑了两声,指了指自己的袍袖。对阿布杜说道:“大师,本使也请你猜一猜。本使袖中藏了什么物品。”

第一卷 第二百零二章 求仁得仁

阿布杜大笑:“江先生的词锋果然厉害。阿布杜是自取其辱。”说着,也不待江逐流反应,阿布杜伸手扯下黑布。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正好照在黑布下的物品上,顿时满室一片金灿灿的光辉,原来,黑布下竟然是高高垒起的黄灿灿的金锭!江逐流心中暗惊,正在揣测阿布杜摆放么多黄金究竟是什么用意的时候,阿布杜又开口了。“江先生,阿布杜的第二个问题就是,请江先生估算一下这一堆金锭究竟有多少?”这个问题倒也不难,江逐流扫了一眼,说出了自己估算的答案:“估计在五百到六百两之间。”“呵呵,江先生好眼力!”阿布杜伸出了大拇指赞道:“这堆黄金不多不少,正是五百五十亩。”江逐流心中奇怪,怎么冒出一个五百五十两一个不零不整的数字。阿布杜伸手拿起一块金锭,一边抚摸着一边啧啧说道:“这是世界上最为美丽的物品,上帝之外最值得人们崇拜的东西。”江逐流是第二次在阿布杜口中听到上帝这个词汇了。第一次是一年多前在汴梁朝堂之上比试的时候。现在江逐流心中基本上可以确定,阿布杜虽然外表酷似阿拉伯人,但是信奉的却不是伊斯兰教。这就让江逐流有点想不明白了,黑衣大食的国教不就是伊斯兰教吗?难道说黑衣大食境内还有信奉上帝的基督教派?阿布杜收起贪婪的目光。放下金锭,来到江逐流面前,开口说道:“江先生,现在是第三个问题,请江先生猜猜,这些金锭是什么人的。”江逐流此时已经猜出这次阿布杜邀他过来并不是为了什么算学题目的比试,否则也不会问出这么如同儿戏的问题,那么,他邀请自己过来做什么?难道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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