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诱魔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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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宅子氛围有些奇怪……里面似乎有娇声浪笑不断传出,而且无论是门口站着的守门的人,还是透过半开的大门勉强能瞥到的人,全都是各种风格不同的优质美男子!并且他们的衣服都十分暴露……
奚虹抬头望着那宅子大门上的牌匾,皱眉低喃:“笙歌楼……怎么感觉不是什么正当地方。”
狱界的花楼?可花楼开在这荒郊野岭也实在有些奇怪吧!
胤安也皱眉:“总觉得不太对劲……有种不好的感觉。”
此时,半掩的门打开,四个穿着比较正常的少年,簇拥着一个俊美青年走了出来。
为首那俊美青年一脸的傲然,一头卷曲的金色长发披散开来,手持一柄金色烟杆,金色的瞳孔里流露出万千傲气,大开的衣襟下露出勾人的锁骨,和一大片健壮却不会显得夸张的漂亮胸肌。
那青年瞥了祝时舞一眼,有些不屑,当他将目光落在胤安与奚虹身上后,却眸子一亮,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
俊美青年吸了一口烟杆嘴。眯着眼睛吐出一大口白烟,抬手指向奚虹,开口问:
“你们不是狱界的?来这里做什么的?”
奚虹见他特意点自己来回答,而且对方已经看出他们来自狱界之外,他也就不躲避什么,坦白答:“来自妖界,要去幽都,路过这里,看能不能讨口吃的而已。只是不知狱界以什么货币来做交易,所以没敢踏入院中。”
那金发俊美青年点了点头,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说话有条理,谦中藏傲,不错……也算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我便是第十一层与第十二层迷雾界的巡游使,若想到达下一层……”
那巡游使顿了顿,吸了一口烟后,指了一下奚虹,又指了一下胤安:“你、还有你,你们两个要留下来做七天的男宠,伺候的那些女魔们满意了我便放行,不满意……就只能留下来一直给我们笙歌楼当男宠。”
胤安与奚虹愕然不语。
祝时舞则捂嘴低呼:“……这里是……”
鸭、鸭、鸭……鸭店?!!
巡游使继续吞云吐雾,烟雾缭绕在他身畔,恍然若仙。
他对祝时舞爱答不理的讽刺道:“不用胡思乱想了,这里就是专门供狱界的有钱小姐们玩乐享受的地方。”
祝时舞绝对反抗:“让我的师父和我的狐狸去卖?!怎么可以!”
奚虹摇头:“……我们不会接受你的要求,打扰了。”
胤安自然也不会同意:“我已经有女人了,不能做这种丢脸的事,再说去不去幽都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
几人愤愤转身欲离去。
“哼,由不得你们了。”
巡游使一挥手。他身旁萦绕着的白烟瞬间化作三条烟带,那白烟将祝时舞他们三个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无论如何反抗也无法挣脱。
奚虹怒目:“你这是做什么!”
胤安大吼:“放开本狐!”
“你这个变态!为什么连我一起绑?!”祝时舞恼了,这不是鸭店吗?绑她一个女人做什么?!
不顾那几人的反抗谩骂,巡游使转身入了笙歌楼院中,挥手示意那四个他身旁的少年,口中吩咐道:
“那两个男的你们知道该怎么处理。至于那个女的……送到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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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面带戾气,衣着火辣的女子将祝时舞拖进宅内那栋三层小楼,带进最左边那间挂满纱帐珠帘的房间,二话不说把她推倒在地就开始强行为她换上其它衣服。
手脚都被抓住的祝时舞拼命扭动身体挣扎:“你们这些女人要不要脸?!不要随便脱人家衣服!滚开点——”
一黄衣女子一脚踩上祝时舞胸口,柳眉倒竖,凶神恶煞:“闭上你的臭嘴!烦不烦啊!你当我们愿意服侍一个女人换衣服?!”
祝时舞试图反抗,可惜不但她的力气拼不过那几个凶巴巴的女人,这黄衣女子一喊,她还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嗓门也拼不过人家。
胸口上的那只脚重的像一座山,祝时舞也蓝的反抗了,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任由那几个女人粗暴的为其换上衣服。
换好之后,黄衣女子才将脚挪走,本以为能轻松一点的祝时舞,接下来面对的却是那女子一条如水似冻的捆缚系法宝。
那女子将祝时舞的手脚踝绑在了一起。而后把她丢到了房间中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老老实实呆着,别想跑,乖乖等楼主发落!”
说完,那几个女人就推门离开了,独留被绑的像头猪的祝时舞愣愣躺在那华丽的雕花架子床上,欲哭无泪。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她不过是想抛弃这副麻烦不断的身子,换个肉身黏只九尾狐去低调的当米虫而已!为什么她如此微小的愿望就那么难实现……
祝时舞低头看了看被换上的红色新衣,更是无奈,这新衣轻薄透明,而且布料又特别省,几乎与泳装差不了多少。
她一路从一层好不容易爬到现在,也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可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这迷雾界的巡游使竟是个开鸭店的!
而且那开鸭店的巡游使还不由分说就把他们几个人都给绑了!
真不知道胤安奚虹他们两个会被怎么样对待……祝时舞分外担心。
不对不对,她更应该关心的是自己的状况才对!这里是那巡游使的房间,而且又把她打扮成了这副模样,难道……难道?!
刚想到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祝时舞吓得一抖,扭头警惕望着门口。
透过层层纱帐,祝时舞勉强能看清来的人是一头长长的金色卷发,必然是那巡游使了。
见对方只是直直朝自己走来,祝时舞想到无数接下来的可能,心里打鼓,嘴上还要装强硬:“抓我做什么?!”
那巡游使已站到床前,他用烟袋杆把床前垂下的帘幔挑起,眯眼打量着床上的红发女人。
俯身凑向祝时舞,那俊美的巡游使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好像,你与那女人果然长得一般无二。”
说着,巡游使竟一边动手解开腰带,一边爬上了床。
他动作不慌不忙的靠近祝时舞。姿态像一只慵懒的猫,浑身却散发着攻击性,和势在必得的自信。
“滚远点!别过来!”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祝时舞慌了,四肢被绑在一起的她又没办法挪动,拼尽全力也只是滚了一周后滚到了床的最里面。
结果这样她反而被逼到了角落里,无处可逃了!
男人不慌不忙爬到祝时舞身前,冷冷一笑,左手的五指滑过祝时舞光洁的小腿,而后在束缚祝时舞的那条水一样的绳子上轻轻弹了一下,那绳子便化作点点光点,如一群寻不到出路的小飞虫般,在床内弥漫飞散。
巡游使捏住祝时舞的下巴,嗓音懒懒:“得不到她,用长得一模一样的你发泄一下也好。”
“变态!”
祝时舞打掉捏住她下巴的那只手,而后对眼前逼来的男人一通拳打脚踹,可对方丝毫不惧怕她的怪力,她那发疯时能开山碎石的拳力打在对方身上却只让对方觉得轻轻飘飘,像是在打情骂俏。
巡游使眯眼邪笑,俯身,将那张邪美的脸凑到祝时舞面前,而后他一手按住祝时舞的肩头,将她死死按在床角。令其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将烟袋递到自己口中,狠狠吸了一口。
祝时舞试图反抗,可他的力气大的吓人!若施力与他的力量对抗的话很可能会将骨头挤碎。
巡游使将刚刚吸进去的那一口烟喷在了祝时舞的脸上,祝时舞立即感觉到全身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她试图抬起左臂,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了。
甚至眨下眼睛都不能够!她只能大睁着眼睛,目睹对方接下来的一切动作。
“劝你还是乖乖顺从,此后就留在这笙歌楼玩乐不是很好么?本魔也不会限制你什么,笙歌楼如此多的俊男,你看上哪个。亦可随意使用……”
巡游使一边说着,一边将毫无反抗能力的祝时舞放倒,俯身吻上祝时舞的脖颈,一手轻抓祝时舞的火红长发,另一只手则在她大腿上游移。
恶心的是,她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却能够感应到身上那男人传递来的狂热,虽然她现在精神上倍觉羞辱恨不得杀了对方,可身体却还是在他的撩拨下变得愉悦兴奋。
这种感觉……真是恶心,恶心透顶。
很快,她身上那本就跟没穿差不了多少的薄衣也被扯了下去,那巡游使也开始动手解起裤带。
完了吗?
难道就要这样被这种混蛋玷污了?
要是这身子是她自己的她倒可以当做是放纵一回,毕竟对方是一个被【哔】了也不吃亏的美男子……
可这身子可是别人的啊!她还要还给人家呢!她答应了奚虹的……而且要是必须要失去贞洁的话,她更情愿与胤安而不是这个开鸭店的变态!
羞耻、失落、不甘、认命、绝望……万种情绪纠结在一起,祝时舞的眸中泛起泪光,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润湿了她的红发。
巡游使停了下来,他眯眼看着她那种复杂的眼神,有一丝愕然。
“哭什么?大不了……本魔会对你负责。”
本该被那巡游使的巫术牢牢定住的双唇动了动,祝时舞哭得更凶,口中也努力的发出了声音:
“……负……责?那……两个男人的……信任和约定……你付不起!”
吃力地吐出这些话,她用尽全身力气般,合上双眼,缓缓扭转脖子将脸对向门的方向。
“你可以杀了我……再对我的尸体……随便怎样都行……我不能……在活着的时候……背叛……”
巡游使直起身子,皱眉看她:“……那两个男人对你如此重要?”
“很重要……没有他们……我这条命不知……已丢在何处了……”
叹了口气,那巡游使抓起床上他那件金色的对襟长衫,下了床。
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向外走,巡游使冷冷说道:“既然如此,那本魔就先将那两个男人处理掉,再回来处理你。”
祝时舞大惊:“你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杀了他们。”巡游使冷笑,“不过我会让他们变得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撂下这句话,那巡游使推门离开了房间。
祝时舞想追上去,却根本没有力气起身,只能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流不止。
万毒教 121 卖唱又卖身……
121 卖唱又卖身……
常来笙歌楼的都是那些女魔与幽都的鬼女们。十一层的巡游使经常到狱界各处去拉拢漂亮的女性客人,送给她们可以出入十一层的玉牌,那玉牌随心念而动,只要心中想着笙歌楼,便能够被传送至笙歌楼门口,方便得很,却只能使用一次。来笙歌楼玩乐无需货币金玉,巡游使收的是客人的一缕头发,而每一位客人也只能来笙歌楼一次。
至于笙歌楼中种族各不相同的美男都是从何处来的,则没人知道,女客人们也不关心。
十一层是有昼夜交替的,每当入夜时分,一层大厅的高台之上便会有美男轮番进行各种表演。
祝时舞坐在台前最好的那个位置,细细嚼着手中的糕饼,端着酒杯喝着淡红色甜滋滋的果子酒,表情冷漠的望着舞台。身旁坐着那天强行给她换衣服的四名女子,一脸严肃的盯祝时舞的梢。
在这里住了三日,祝时舞知道了那金发巡游使的名字——魖永。
魖永自那天以后便再没有回过那个房间,也没在笙歌楼出现过,倒是每天都有侍女去服侍她,说是服侍其实更像是监视。而且她们会为祝时舞准备好每天的行程,并不容许她反抗。
说是行程,不过是在笙歌楼内一直逛,与那些美男吃吃喝喝罢了,每天看着那些美男在眼前晃悠,刚开始觉得养眼,但看了三天她早就烦了。
行李和武器包括衣服都被那几个女人搜走了,她现在除了脖子上的半龙之甲,从头到脚没有一件东西属于她,她空手啥也没有,想逃跑都不可能。
而且关键的是,她没有看到胤安和奚虹,她也很担心没有进笙歌楼的银月和秋冥怎样了。
舞台上的表演又开始了,每次也无非就是美男上去秀秀肌肉,**台下那些女子罢了,每天的表演都一样。
不过因为笙歌楼每位女性永世只允许来一次,一昼夜之后那玉牌消失便会自动送她们回去,所以,即便每天的表演都是重复的,那些女人也不会发现,每天都是热热闹闹,台下尖叫连连。
又被强迫逼看了两个美男的脱衣秀,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