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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狂刀剑笑-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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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突然又一脚蹴向郡主圆浑屁股,哈哈笑道:“呵……,郡主大屁股是第十关“股关”,看我小子一脚便破,哈……!”郡主当然不肯任由小子对付,反身便追赶喝道:“你破我“股关”,我破你下面“小虫关”,且看谁个先胜?”两小情侣又是不住的你追我逐,玩个不停,两人一下子便滚在草地上扭斗,缠作一团。大家都努力抛开一切,不让愁绪锁住脑袋。
  小子、郡主绝对明白,紧张、忧虑是撕裂信心的开始,绝不能让自己沉溺在无边际的苦思中。
  面对未知的困难、茫然的守候,最好是把一切先忘掉,努力玩个痛快,让身心保持愉快、轻松,如此才能以最清醒脑筋作出决定。当然,小子、郡主可以如此,并不等同其它人亦能轻松面对。
  东海星宿设局杀人,他的孤僻性子是邪恶源头,面对如此冷酷天才,必须以对方欠缺的情、爱、快乐,去反过来征服他。明白不难,实行才是最难,当闻得并肩而来的朋友死去,可以不伤心么?
  可以,小子、郡主二人可以,因为他俩已决定把伤心保留下来,当成功取得神药和八十万両,才好好的大哭一场,把所有伤心、痛心,一次过发泄。现下最好拥着自己所爱的人,快乐地咬对方屁股一口,哈……,愈痛愈有趣!
  原来也一样玩个不亦乐乎的余弄,因为“爱儿”朱子已进入“骗局”里去,忐忑不安教他难以平伏下来,不能放下便玩不了。
  他有点后悔,怎么不在船上的多天,尽量把更多更出色的武功传授朱子呢?不停的自责,当然是百分百无聊,朱子能学的都已学会,余弄又哪有保留,他的自责只是一种多余感受,毫无意义。
  余弄的胡思乱想弄得他心烦意乱,其它在静候的人都一样,这也是郡主答应朱子去闯关的原因之一。其它人都太过情绪激动,思绪太乱,勉强闯关破阵,结局必然是有去没回,不可能成功。
  “骗局”内的朱子及春雪,当走进倾斜通道时,一切尸首、血渍,早已被机关清洗得一乾二净,毫无半丝痕迹。
  又是一样的情况,通道背后大石封了退路,沾有剧毒的尖刀刺出,两人必须向上迈进。半途一样有只能容一人的隙罅,出现在春雪身旁,他俩又是不明不白的讨论了一番,然后再往上走。
  巨大石球疾滚而下,朱子跟春雪的力气比先前的常二陆、玉仙更不如,下滑速度就更快。朱子也明白有机会让春雪逃过大难,但他却喝道:“千万别躲进石罅,依常人反应,一定会渴求保住一人性命,我想常二陆他俩也是因此而掉命,春雪妳千万别上当。”
  春雪喘气咻咻道:“皇上,小婢又怎可能掉下皇上不顾,放心好了,小婢从来不怕死,今天能陪皇上死,更是无上荣幸哩!”
  朱子轻轻浅笑,因为他感到春雪的话绝对是由衷之言。她是朱子碰到的第一个真正让自己有身为皇帝感觉的人,春雪没有因为他毫不出息而取笑、又或小觑他,永远必恭必敬,绝对的唯命是从。
  一同支持顶住大石,慢慢滑下,结局如何大家心里有数。朱子并不太聪明,他实在再也想不出好法子解困,春雪就更加不能倚赖,故此两人都只是苦苦支持下去而已,根本毫无半分脱困把握。
  朱子突然道:“要是朕命令妳进入石罅,妳会进去吗?”毫不思索的春雪,当下不住摇头,朱子一再追问为什么,春雪才答道:“身为臣子,怎可能贪生怕死,任由皇上一人支持下去呢?春雪一定会陪在皇上身旁,跟皇上走每一段路,要死,也陪皇上一同死。”
  朱子哈哈大笑,道:“放心啊,依如此劣势,看来我俩不死才怪。如此机关根本不可能破,那什么东海星宿难道设下这“骗局”,是必死无疑,不能破之局,真岂有此理,朕不甘心啊!”
  发狂欲吐力死命推大石上,但大石实在太重,通道又斜,推上去是千难万难。两人好容易便退后滑过了那石罅,也就表示连春雪唯一逃命的可能也失去了!
  朱子笑道:“哈……,春雪,人人说我这什么皇帝是个真真正正,如假包换的笨蛋皇帝,妳却信我,岂不笨上加笨?”
  春雪一脸严肃,咬牙切齿的道:“不,在小婢心中,皇帝就是天子,是天上派来凡间的真龙帝君,绝对不笨。只是宝玉未雕琢,现下还未发出应有的万丈光芒吧。小婢绝对相信,朱子皇帝一定是震古烁今,非凡绝世的出色皇帝,否则郡主又怎可能努力为皇上回归京城而努力呢?郡主是天下第一智才,她的决定一定错不了,皇上他日必然雄霸天下!”
  “哈……,好一句雄霸天下,春雪的话真动听啊!”朱子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如此称赞,他自己当然雄心壮志,但别人的认同才更真实,春雪的话是强心好药,只可惜大石已把两人推至起步不远处了。
  死,就在背后,朱子、春雪也不肯放弃,他俩都盼望有奇迹出现。朱子高声喝道:“小婢春雪,妳的话令朕好快乐,朕他日若能成功夺回皇位,便封妳为皇后,哈……,每天听妳祝福、赞美,好极了!”
  濒死前的狂言,春雪甜在心头,但已无力回应任何话了!她只以微笑作反应,皇上的金口豪气一句,实令春雪惊喜万分。虽然她不会去想,成了皇后便如何风光这等无聊梦,但透心的一句话,已够低微的她乐死了。
  人生已快到尽头了,朱子与春雪再也挤不出半分力来说话,努力拼尽最后的一点一滴力气,不让大石压下。双脚已酸软乏力,快崩溃了,就在此时突然压力全消,一下子大石竟消失了!
  朱子、春雪讶然呆住,一阵子后才懂得反应。小心看个清楚,原来脚底下竟有个机关,当二人快滑回起点处便“啪”的一声打开,巨大石头掉了下去,机关随即回复原状,又再封死,如此便让两人在鬼门关前捡回性命。
  这“骗局”是要考验破局二人的同心及毅力,那个看似可以躲入去的隙罅,实则是个陷阱。破关者只要想保住一人性命,不愿同生共死,一躲进石罅里去,机关便会启动,刺杀石罅中人,再同时引动上头滚下更重力的另一巨石,把余下一人撞到起点底部刺死。
  东海星宿最重视二人之间的关系、情感,他渴望同舟共济,永不分离的情操,因而在“骗局”设定以上机关,考验破局者。
  机关设计极之巧妙,要是顶住大石的两人,并没有利用空罅逃生,继续的同生共死支持下去,最后便会在退到最底处前,因通道下面机关打开,大石跌下而免得被刺死。
  朱子兴奋得拥着春雪大力狂吻,吻完头额又吻脸颊,再吻粉颈,吻呀吻,吻得疯狂不肯停止,吻得如狼似虎,笑道:“哈……,成功了,我成功了,果然是不要躲进石罅去,春雪,我们破了“骗局”呀!这“骗局”的真正意思,就是用石罅这“希望”来骗人,哈……,我俩都没有被骗哩!”
  拥着柔软的娇躯不住痛吻,疯狂发泄内心兴奋,朱子吻得疲累,才发觉一直不敢反抗的春雪,竟尴尬得要死,双颊红得快要胀破似的,全身却剧烈颤震,不敢言语或发声,只低下头的任由朱子强吻。
  朱子的一双手拥着春雪纤腰,突然顿住,细细瞧这小婢仆的可怜兮兮俏貌,只见搂在怀里的她,迷乱又失神,软绵绵的周身骨骼全皆溶化似的。晕生双颊,娇羞无限,胸脯传来惊心动魄的震跳起伏,一浪又一浪的,瞧得皇帝朱子竟呆呆入迷,被春雪的娇羞催动激情。
  停止了吻,春雪的全身抖震还是好一会儿才静止下来。她当然感到朱子仍抱住她,眼皮轻轻掀起,竟见朱子仍盯住她且满脸春风。
  怕得要死的春雪当下又再把一双眼皮合起来,不敢跟皇上对视。但朱子却刻意把嘴巴移向她的耳窝,轻轻吹气,教春雪痕痒难忍下,朱子道:“怎么朕吻妳又吻妳,春雪都不望着朕,难道是妳心底有别人吗?”
  春雪当下不住摇头,但仍是不敢掀开眼皮,道:“不……,奴婢没有,此生也未试过,皇上饶恕、皇上恕罪!”
  朱子从未试过高高在上,肆意愚弄或玩弄人的感觉,但见春雪怕得要死,又极是尴尬,内心自然燃起一种好玩的意欲,便轻轻道:“嗯,真的吗?那本皇现下便命令妳,先张开双眼,明白了没有?”
  春雪当然不敢违抗皇命,极之不愿的张开双眼,扭扭捏捏的好想挣扎,却又四肢百骸不听使唤,神态忸怩,惹得已是兴高采烈的朱子更具兴趣。
  朱子把嘴巴再贴紧春雪鼻尖,笑道:“朕现在再来吻妳,妳绝对不能再合起双眼,要清清楚楚的留意朕如何赐吻,要是给朕发现妳再合上眼皮,即表示妳正在想念别的男人,哼!这大罪足以诛三族,明白了没有,朕会好好留意妳,千万记住不能合上眼皮啊!”
  毫无跟异性肌肤之亲经验的傻丫头,当然任由朱子摆布,眼瞪瞪看着他狠狠吻向自己小嘴,传来触电似的殛震,一颗心怦怦乱动,完全不懂反应。朱子痛快的闭目享受珠唇温馨,许久,许久,才愿意放过春雪。
  一副娇怯怯的模样,加上绷绷乱撞的心,既羞又惊,朱子实在极之满足。他把鼻尖压向春雪的鼻尖,轻轻搓磨了一阵子,笑道:“别忘记,朕回京把“浪花旗”杀败后,重登皇座,便封妳为皇后!”
  傻呆愕住了的春雪,完全不懂反应,太多的凌乱思想在脑海飘来飘去,朱子笑道:“现下先再上去破关取解药,大家都在外紧张守候哩!”
  两个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竟在危机四伏的“骗局”内滋生情爱,春雪不敢去想以后的事,她绝对不敢高攀什么皇后之位。太高贵的事,一向跟自己沾不上关系,像她如此低微的奴婢,能有机会服侍皇帝、郡主,已是上天的最大恩赐了,她只想继续保持这种她已满足的关系。
  皇帝后宫佳丽数百,依不同心情宠幸不同妃子,为要得到皇上垂青,各妃子都竭尽所能吸引皇帝又或勾心斗角。
  这些可怕又丑恶的事,自小于宫中长大的春雪又怎没留意。她没有兴趣当妃子,更枉论贵为皇后,她宁愿一生平凡,把这一段突然而来的浪漫,永记心中,只要在朱子心中仍留有这一刻的记忆,她已心满意足了。
  人,总是各有不同取向,有人竭尽所能向上爬,求名又求利,至死不肯罢休。也有人甘心平凡,渴求低调又安静的生活。春雪的愿望只是简单、平凡,她绝对没有错。但在兵荒马乱的乱世当中,更且混入了朝野斗争里,她这个平凡的心愿,看来便变得太过遥不可及了!
  朱子愉快的拖着春雪,再往上走。倾斜的通道不再令人提心吊胆,只感轻松不得了,朱子笑道:“我想只要走到尽头,就可以取得解药,破关出去,哈……,一会儿大家定然为我俩不绝的拍掌称赞哩!”
  朱子期待的鼓掌、喝采声,好快便会出现,他实在快乐、兴奋不得了。当再越过那隙罅不远,突然又有大石滚下声音,简直不能相信的朱子与春雪,唯有又来个拼死顶住。原来考验还未完结,朱子两人先前早已力困筋乏,但这一回的大石比先前更重,两人向下滑速度更胜之前,好快便又回到那石罅位置。
  这一回又如何呢?应该依上次一样,拼死顶到底,还是改变策略,让朱子钻入石罅里去呢?在毫无预防下,这一次朱子从原来的左方转过了右方,若然要单独逃避,朱子或许能够独善其身。
  春雪未有说什么,低微的她不敢作出任何意见,但她的一双充满忧心的眼目,已向朱子发出请求,你不妨选择最能保护自己的方法。朱子是皇帝,他绝对的不能死,月未央甚至“月孤岛”上不少年青人,他们的未来,全都押在朱子身上,他如何也不能轻易丧命,否则便教所有人顿失所依。
  朱子突然喝道:“别发白日梦,这“骗局”朕早摸清楚了,根本不能逃避,我们省点力,慢慢随大石下滑,一阵地下机关拉开,大石便会掉下消失,先前不是已经试过了吗?哈……,何须害怕哩!”
  春雪喃喃道:“但……一个又一个石球滚下来,我们岂不永远都一样上上落落,来来回回不可能破局?最终也出不了去啊?”
  春雪的忧心当然合理,但既来之则安之,如何想想破脑袋也不能解决未发生的困难,最好暂且抛于脑后。
  两人顶住大石缓缓下滑后退,好快又到了先前大石跌下的机关位置,后头锋锐的尖刀腥臭毒气教人心寒,尤幸只要脚下机关打开,石头掉落压力便会消失。
  等了又等,向后移了半分又一寸,显然已离开了先前大石堕下的机关位置,怎么仍未见下面的石板拉开?大石不跌下去,岂不是要被入口身后的尖刀贯穿身体,白白送命吗?明明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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