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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狂刀剑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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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巾帼智雄才(下)
  大难临头,小子的意见相当有道理,但场中除却他一人敢说出另类意见外,其它人都默然不语。因为在小子心中,郡主如何智才、谋才,冠绝天下也好,不过是那天“恨悠悠”给脱个清光的陆初三,不过是手下败将,不过是个女人,女人不应太过自把自为,还是应该静下来听听男人的意见。
  这就是小子很“合理”的想法,既然合理,依他的性子,也合理地提出,自觉谁也会合理的接受,何况,他才立下大功,救了皇帝朱子哩。
  郡主没有回答小子的意见,便再疾言唤道:“请两位亲兵臣将现身!”话声方落,只见殿后石墙转动,从机关后走出两位昂藏七尺,威武凛凛,十二分精悍的武将来。
  郡主道:“这是我麾下“天子圣军”的两位亲兵臣将………马上锋、金不换,咱们兵分三路,出宫后直闯内城三门而出,随即强行自外城三大道杀出京城。第一路由何苦率领,马上锋及旗下二百“保皇亲兵”追随,计划、路线,都在此锦囊之内。第二路由横刀统领,金不换与旗下二百“护驾亲兵”伴随,这锦囊内有一切所需。最后一路我作统领,毛姑姑、小子等随来。”
  军令如山,郡主心思慎密,一切早已掌握心中,计划、布局精心且有条不紊,只教场中每人都拜服。更重要的,是原来郡主早已暗里建有她亲自统率的“天子圣军”,就算亲如毛姑姑,才首次得悉,她亦是初会马上锋及金不换二臣将。
  小子当然也一样的,佩服郡主安排得井井有条,只是他还是不明白,为啥郡主没重视他的意见,心中咕嘀,也就不吐不快,径自再道:“杀出京城是好,但会想得出更好的应变法子吗?还有其它人有意见么……?”
  小子的话换来是一片肃寂,静得谁也不敢动声半分,继而便是郡主的喝斥:“小子,你请给我闭嘴,这里是皇宫,如今是朝廷安危大事,阁下关乎变戏法、曲艺、茶艺、坊间嬉戏、吹牛皮等闲事,或许胜人三筹,惟是布局对阵杀敌,非纸上谈兵,也不容有失,你有意见么?好,你来一句,可以担保皇弟安危吗?”
  从来只是玩乐性子,一切视作儿嬉、等闲的小子,又那里会跟郡主一样,从小便承担巨大压力。他最大的挫折,就是三年前被郡主奚落,人生最大的努力,就是三年自困于“苦酒窖”里苦读提升。
  压力,唯一只是害怕得不到“真爱”相思郡主,其它的,他从不稀罕。当在这“天月殿”内重遇既是郡主,也是陆初三的心仪女人后,压力那讨厌东西,早已飞出九丈外,甚至已灰飞烟灭。
  快快乐乐的下半生,拥抱着相思郡主教天下人为之羡慕、妒忌,这就是小子所思、所想。得到了梦中人相思郡主,小子早已无欲无求,不求名也不求利,最好早日落地生根,跟郡主生他奶奶的十个八个,天天夜夜玩个不亦乐乎,做个最快乐的男人,岂不妙哉!
  当然,小子也有忧心过郡主的事,但最重要的,是他明白的太少,却自以为了解的好多。一切误打误撞便成功兼大吉,绝不明白,跟着的变化、艰苦,又岂是他所能料,又怎会一样顺利、如意!
  小子呆呆不懂反应之际,郡主已不再理会他,继续清晰的道:“我会把皇帝分出三个来,每一个都从头到脚用厚布幪起,三路人各自带一个皇弟走,大家都不会知道哪个才是真身。何苦,你的目的地是“中流河”“铁甲金兵御皇军”大营阵地,千万紧记,除我虎符再加圣旨外,不论京中有何大事传来,包括我,可能被斩,也绝不能班师回京,直至我有令下来,才能依计行事。平常便按本子于边疆固守,一切不变。”
  何苦明白这是圣旨,也是军令,他当然不会抗令。内心疑团、狐惑,身为“闯皇”,当下只好弃之脑后,不再去想。
  何苦心中明白,要夺得郡主芳心,表现出男儿汉的神勇奇能才是不二法门,像小子般的自以为是,不识大体,简直自毁城墙,不知所谓。诚然,何苦内心也实在极之拜服郡主的心思、部署。她,非单拥有天下间男人都迷醉的美色,男人都渴望的身体,还拥有盖世大智慧。此生此世,为郡主赴汤蹈火,绝对的是最美的事,绝对的身先士卒,当仁不让。
  郡主续道:“大师哥,有劳你代小师妹,带大家到“天子圣军”大营走一趟,锦囊内有明确指引。千万要小心的,是三路中以你的一路最危机四伏,我想花剑浪的浪子,大概与我所想如出一辙。“浪花旗”必认定你这来自“北皇朝”的大师哥,一直便是我联系师傅舞天真的重要人物,也就是整个可能导致“南皇朝”,凭“北皇朝”之助保住江山的大计中,最关键的一着。唯有杀了你,把朱子一并除掉,才可能斩草除根,“北皇朝”也就不敢妄动。”
  那究竟“北皇朝”有否真的助郡主一臂之力?她又何时暗里建立了神秘的“天子圣军”?这“天子圣军”共有多少兵将,实力如何?
  要想下去的问题何止千万,但大家都不必问,郡主也不会多作解释。
  郡主再道:“毛姑姑要装成不能露面的黑衣人,带着二百箭手在京城中到处放火、骚扰,让动乱四起;毛九里听令,你依然留在京中,当个贪心的狗官,咱们只布下你一只棋子,不能有失。还有,特别留意破空,千万小心!”
  毛姑姑、毛九里接令后,立即便走,二百箭手也紧随其后。
  没有道别,不作拖泥带水,横刀、何苦两路,便当下离去,依计闯出京城。而离去之先,郡主已带走朱子,一个他化作三个幪头幪面的一样高、一样胖子。一个跟横刀走,一个跟何苦逃,另一个留在郡主身旁。
  大伙儿都遵命离去,“天玉殿”又再只留下小子及郡主,先前被喷得一脸恶臭,惨被责骂的小子,当然是垂头丧气。就跟三年前一样,郡主绝对说得对,她有道理,她才高八斗,她智慧比天高,相比下,三年苦修努力又如何?小子还记得“千宝殿”内的珍藏书卷,对啊,他已好努力,但“苦酒窖”内所藏的学问,又怎及得上“千宝殿”内的群书正学?他,只以三年努力,要跟奇才天人相思郡主相比,简直好比坐井观天,自以为是,实为白痴,哈……!
  内心不住苦笑的他,心,慢慢地,缓缓的死去!
  在这痛苦充斥心头的一剎那,双掌却传来一阵阵轻柔暖意,原来是郡主的一双手,十指轻轻扣握他的十指,传来最美妙的呼唤,带来最灿烂的爱意。郡主柔柔的道:“你,陪我走!”
  哈……,就是好简单的四个字,你,陪我走!妈的这还须来个清楚说明吗?
  小子登时从僵死状态中回光反照,一照便把伤心、苦心,都照个半死,不,是一照全死,死得动也不能再动。
  小子当下回复自若神态道:“妈的当然是我来保护妳,带郡主离京,去来个游山玩水,再还有时间便玩玩生孩子游戏。嗌唷,郡主一胎便是三个男孩,一个称红中、一个叫白板、余下一个当然是发财了,天天来个中发白对对碰,碰得吵天拆地,碰个一仆一碌,呵……,痛快!”
  郡主没有回话,她的蕴着笑意眼神,眸生春晖,一种欣然之色自然流露,她在告诉小子:“多谢,多谢你,就算在最危难中,你总尽力为我带来轻松、快意,我……明白你的心意。”
  小子轻轻的吻了郡主玉额一下,他有千言万语,但这一吻便说明了一切,郡主需要的是一种安慰,一种她可以接受的同心。小子不笨,但却经验太浅;小子冲动,但只因替郡主着急,才有点失控;小子才智过人,但只要郡主在他身旁,便突然发挥不出惊人才学来。
  一切都不大重要,重要的,是郡主只爱小子一个,因为,小子的爱是真!
  郡主道:“啊,对了,忘了你要转身,向前俯低!。”
  小子当下依话行事,定睛察看地板有啥机关,忽然屁股传来一阵剧痛爆炸,原来是郡主在他大臀重重蹴上一脚,蹴得小子来个向前飞仆,仆得大字形趴在地上,状如饿狗抢屎,登时一阵痛又一阵晕眩,搞什么鬼啊?
  郡主蹲下来竟扯着小子右耳朵,大声喝道:“那赤裸裸的小月儿好过瘾了么?要不要也跟我来个鸳鸯同浴,又扮条死懒蛇爬出去呀!”
  
  
                  
第三章 北门分尸杀(上)
  小子来不及动脑筋反应,郡主已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便狠狠坐在小子头下肩上,压倒在地,不许他转身,厉声斥喝道:“你这多情急色鬼,有了我这天香国色美人儿还未够,才不过一阵子没见,便有花采花,有欲泄欲!快说,偷香快活,该当何罪,要斩首、断手,还是要我命人为你打造个“贞节金钢牌”,挂在胸前,好等谁家少女都不敢受你甜言蜜语诱惑!”
  小子不敢挣扎,只是心中一阵惑然,嘻嘻笑道:“斩首当然不能,我的嘻皮笑脸岂不从此毫无出处?天下便欠缺太多乐趣!断手更不成,郡主爱我抱抱,单手又岂能一抱入怀?揽得贴体贴脸?至于“贞节金钢牌”是啥?金造还是银造?卖得好价钱吗?也许留作郡主嫁妆,挂在妳胸前,牌上的字改为年生贵子,让我俩快快生妈的十男八女,更是妙哉!”
  面对小子的无赖胡扯,郡主也来一本正经的道:“还是你较合用,我的“贞节金钢牌”是钢打造,宝剑削不断,火烧不会溶,坚固耐用,二十年大概也保证坚硬如昔。价钱方面,新东西也许颇吃香,应该拿出去“弯月大道”,卖个三、五両不成问题。”
  小子唯有跟郡主胡扯下去,趴在地上点头道:“好,唯有试试这新奇玩意,我挑那“贞节金钢牌”,有赢没输。”
  郡主竟一手便往小子屁股去摸,大力拍打臀部,笑道:“很好,如你所愿。”二人起来,郡主一阵子后,竟真的从内室拿出一个怪有趣的对象来,上面存钢制成的环带子,相连下部三角形钢铁牌,郡主解开前后三角形的下部份与上部环带子的锁扣,竟便摆在小子胯下,当作小裤子穿。
  小子急道:“这……又算是什么?”
  郡主笑得心花怒放的道:“是你亲自挑的“贞节金钢牌”嘛,原来是禁宫中的宝贝,有禁欲之效。都是先皇那些遗下妃嫔所戴,免得妃嫔们禁不住春情意动,跟什么侍卫、大臣,乱搞失贞。现下你这好色小子配戴上,让你来个禁欲二十年,包保小子得以养精蓄锐,不必去想情欲烦事,既保住贞节,又保住那话儿免受损伤,恭喜!恭喜!”
  呆若木鸡的小子也不知如何是好,郡主却已老实不客气,为他戴上“贞节金钢牌”,更且扣得紧紧,嘴巴还哼出愉快又轻松的调子来,开心又失笑,只觉大仇得报。
  小子淡淡然道:“失去了子孙根的奇异功能,唉,那我只好动口了!”
  郡主仍是轻松的道:“哼!嘴巴也不妨加个“贞节金钢牌”,只怕你的口从此只能饮,不能再大吃大喝了!”
  小子笑了起来道:“郡主想到那里去呀?我用嘴不是对妳乱舔妄为,而是用嘴巴把我跟郡主在“恨悠悠”那夜的事,编成动听故事,在坊间的榕树下作个说故事的人,好好的传开去……!”
  小子还未能说完,郡主已快手快脚把甚么“贞节金钢牌”摔在地上,又轻轻掩着小子嘴唇,半羞带笑的道:“不……,算了吧,斗嘴争胜我总不及你这小子,恕我错怪你好了,快快忘掉那“恨悠悠”,从此不能再提,有关那夜的事,嘴巴一世一生也必须合上。”
  小子俯身又拾回那地上的“贞节金钢牌”,挨前用肩膊轻轻撞向郡主,笑道:“不,始终有错是我,该当受罚啊,何况这巧致东西实在有趣,唉,算吧,就罚我不能幻想对郡主无礼,如何冲动也不得欲仙欲死。”
  说罢竟便把“贞节金钢牌”置在郡主纤腰上,再来个扣好待锁,手法竟来得相当熟练。
  小子笑道:“好了,郡主从此成了一国贞节烈女,受万人景仰,千世颂赞,最伟大最不知何故冠上贞节之名,算了,总之妈的一句:猫儿叫春,少女心动,郡主封洞,从此收工!”
  郡主双手叉着纤腰,只一直瞪着小子,二人四目交投,小子识趣的乖乖罢手,掉下了那“贞节金钢牌”后,郡主才抿着嘴说道:“他们已该走出宫了,咱们要及时离去,别再胡扯啊。”
  郡主跟小子单独相处,可以回复当个不羁的陆初三,可以肆意开心胡为,但却不能越轨,因为事关重大的逃出京城计划,出错了便会惹来杀身大祸。
  小子到了最后关头,才轻轻的问道:“月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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