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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狂刀剑笑-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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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锋斩出少年人的冲动、豪气,司马英雄不敢去碰刀锋,但却以指为剑,刺向刀身。一式五招挥完,司马英雄闪避不了,但却丝毫无损,因为冬刀的刀,已是一把弯刀,被司马英雄剑指刺得屈曲了的弯刀。
  刀弯曲了,便失去正确方位,伤不了敌人。待冬刀欲再接再厉,司马英雄却已先发制人,“五杀道”同时攻击,一剑朝天,一剑疾刺后头,两剑旋入密林,一剑狠狠直插地上。
  司马英雄一掌轰在大树干,便以内劲巧妙震得“五杀道”各自旋攻,但这些攻击看来都不针对冬刀,为的又是甚么?
  为杀人!树顶坠下三个“五谷农兵”,密林内传出一阵悲鸣,后头血飞溅,还有地上有血柱喷射溅起,“五杀道”一共斩杀十个“五谷农兵”。冬刀原来引司马英雄到此,准备围困扑杀,但看来如意算盘有了差错。
  司马英雄冷冷道:“林内,一百废人,死!”
  看来作战经验极丰富的司马英雄,对冬刀的所谓“他中计了”,一早已掌握实况。要引自己到此,合力围杀,百人杀一个司马英雄,计划好清楚,但却并不表示一定能成功。
  冬刀却无半点怯惧,道:“难怪郡主一再强调,司马英雄极之自负,只要抓紧这缺点,便能把对方任意玩弄。司马前辈,你知道嘛,杀你并不重要,闯过“日月湖正道”,让“五谷农兵”能攻入城,才是重点。”
  这句总结终于为司马英雄带来震憾,他终于明白冬刀的一句“你中计了”有何意思。郡主目的是要引开这妄夫,让他麾下的五千大军孤寂守住“日月湖正道”,失去将帅带领,大军岂不变成散沙,“五谷农兵”要攻破也就不难了。
  司马英雄后悔已太迟,故此他在后悔的同时,立即震起“五杀道”,五剑不住飞旋,运成剑球,把他围在中间,一直往原来军兵所在处冲去。他必须回去领导大军,把进京之路守得密不透风。
  只是一百“五谷农兵”当然不肯放过他,分别埋伏在不同方位的少年农兵,猛力挥刀,誓要截下这疯狂剑球。
  惟是剑球劲力太强,谁个挡阻好快便化成烂血肉一堆,一百农兵强行来截,终变成一条血肉惨烈大道,从密林一直向外伸延。
  剑球狂滚疾冲,突然又滞住,司马英雄怒目凝视,眼前竟是一张大铁网。网的边缘都有沉重铁球,待网住敌人,便不由分说,从上而下有人倾倒火油。司马英雄当然明白,下一步便是火攻。
  一声破空巨响,后面追来的冬刀发出强力一箭,箭头燃火,立即便把司马英雄烧个正着。
  先要尽力留住司马英雄,拖延时间,让其它“五谷农兵”有足够时间冲破五千大军阵地;其次,最好能宰杀他,令花剑浪少一助力。
  司马英雄成了火人,只要他一倒下,冬刀便大功告成。围攻的每个“五谷农兵”都极之雀跃。“五谷农兵”分麻、稻、泥、刀、竹,身穿麻衣的一众农兵,是首次追随冬刀出战,能杀败敌人完成任务,内心不禁惊喜莫明。
  冬刀也一样难忍内心狂喜,他成功了,虽然不少子弟兵牺牲,但最终还是成功了。狂喜令冬刀放弃了追击,大家都看着司马英雄被焚至死便是。他们都犯了行军作战的大忌………必须杀敌至死。
  死,是绝对的气绝身亡,不能留有气色,这样才能罢手。司马英雄被铁网所困,被活活焚烧,但他非单未死,更且还未倒下。
  一声如雷贯耳的暴喝,内力提升至极限,从司马英雄身上突吐射出数百火舌,旋卷如箭,反震射向身旁的快乐旁观者。不错,司马英雄内力修为又岂是平常,把焚身之火震成火舌反攻,力量比利箭更强。
  火舌贯穿一众“五谷农兵”头颅,包括了冬刀,前入后出,大家都在一刻间失去知觉,倒毙当场。
  冬刀们要留住司马英雄,战略上是成功了。但没有乘机拼杀,让司马英雄有喘息机会,调气吐劲,反过来便一败涂地。
  司马英雄杀人后立即转身,赶回去迎战敌兵。密林上众多倒下来的农兵,仅余下冬刀一人还在挣扎,他在火舌扑脸时,勉力移侧,火舌贯穿右眼,教他失去一目,但伤毁不了大脑,幸运地保住性命。
  残存的冬刀,唯一的眼目看着不可一世司马英雄,大踏步离去,他在想,争战、决杀,原来比想象中更要谨慎,先前是司马英雄后悔,如今,悔不当初的是自己了!
  
  
                  
第九章 南门小毒祸
  攻城大战已正式展开,郡主在内城的策略是分两阵强攻,第一阵,在“食为天仙馆”,目标人物是花剑浪及浪子。
  花剑浪是“浪花旗”之首,只要先杀他便群龙无首,“月雁京城”自然不攻自破。就算杀不了花剑浪,宰了浪子也对“浪花旗”做成沉重打击。如意算盘当然完备,但花剑浪一干人会待在“食为天仙馆”任由宰杀么?
  浪子当然明白,敌人必然把攻击力集中于花剑浪身上,他愿意让义父留在“弯月大道”,有可能被狙击,但同时出现的,是敌人也会暴露、现身,要反击、围杀,也就容易得多。
  “弯月大道”是内城的攻战阵地之一,其次,便是“南雁门”进来的南城地域。“八大道康庄,风吹百户旺,千家万人闯,货在南门干。
  九曲十三弯,井水河水关,窄路胡同间,湿货北门拣。
  货聚质天高,长青字号老,弯月是大道,照耀中门铺。”
  这首诗把“月雁京城”的三方特色清楚描述,而郡主为啥要选择第二阵于“南雁门”揭开战幔呢?
  南门是批发干货的总汇,吃的、杂货,木制、藤制、铁制用具,衣衫,煮食用具等等,大大小小合共二、三百家店,有自己的制造或养殖场,再在此批发货品,琳琅满目的各类行业,都各自各精彩。
  南门贩卖的既是干货,又是批发总汇,故此街道既四通八达,又阔大又通畅,守兵难以隐藏,故攻守两方都必须正面交锋,难有掩护。从好处着想,彼此都能公平对战,但从坏处去想,败的一方要逃也跑不掉。
  虽然郡主明言今天进攻,但南门的情况跟中门并不一样。战事要来,兵荒马乱当然不能开门做生意,但批发的所招呼并非一般客人,有些是专程从老远来买货的分销商,也有相识数十载的熟客,当然,在店里团团转的,不少就是自家人,家中上上下下合力营商,那里会愿意停下来。
  何况郡主、月未央只是要对付“浪花旗”,一般平民百姓,不知多渴想两人回京,把姓花的赶跑,大家又那里会停下一切活动。
  南门仍有约一半店铺开门营商,货物依然堆得满街都是,搬货的马车、骡车骆驿不绝,今天一战,似乎对大家并没有太大关系似的。
  负责巡城守卫的是二千近卫军,为首者,便是那奸淫无道、凶残爱虐的破空。独目又鼻子被削,一边脸虽已修补过,但原来俊悄脸庞,已一去不复返,换来是别人刻意避开的眼光。
  破空的性欲淫殿一夜被烧个清光,他的可爱娃儿,不是被烧死便是受了重创,甚么都没有了。这一切一切,破空都不可能忘记,因此,当郡主明言攻城,破空简直兴奋不得了,终于,毛九里要回来送上门!
  这天杀的臭虫,在他手中把可爱的月儿、春雪救走,又毁了他的心血结晶“春宫山庄”,此仇不共戴天,他曾发下毒誓,一定要擒下臭虫,再好好用尽方法来折磨,直至这毛九里死得不能再死。
  破空紧握他的“迷踪箭”,他好渴望郡主派毛九里来攻南门,千万要让他遇上毛九里,千万别让他死在城外,千万要来啊!
  已被花剑浪提升为内城总管的破空,在郡主、朱子逃出皇宫一役,为“浪花旗”立下汗马功劳,因此扶摇直上。破空很会利用他的权力,故此只在数月后,全城的店铺都会用种种方法巴结这位新红人。
  身后共有二百近卫军,追随破空左右,在南门一带巡视。夜风吹来,竟有点凉快感觉。
  浩浩荡荡的二百近卫军,大街上不停有商铺老板送上香汤解渴,有些还利用机会,把一些银两塞入各人衣衫里。近卫军是破空全权统领,比较讨厌的,是清一色全是男丁。破空多么渴望有少女加入,可以随时陪他作乐。
  只要过了今夜,把郡主、月未央等人杀个清光,报了毛九里的大仇,破空便计划重新建造他的“春宫山庄”。如何挑选最温纯女儿家,如何玩个痛快,破空都有细密计划。他愈想愈痛快,脸上露出笑容来,不知不觉间,笑容配合那张已破毁了的脸,形成好可笑的丑陋。
  可笑,便会有人失笑。四周的近卫军都必定不敢笑,因为当初有人试过失笑,结果,那个近卫军的脸儿,被破空把皮肉全切掉,痛得死去活来,但偏偏又未死,因为破空要大夫给那卫军一些镇痛药,要他不能痛死。
  死不了,破空便可以走到“弯月大道”的茶馆二楼上,从高处望向大道,欣赏那破了相,又丑得吓人的部下,被拖着游街,被人斥骂、指责,受尽凌辱的过程。从此,还有谁敢面对破空,流露出取笑的笑容来!
  故此二百近卫军如何也不敢笑,耻笑只埋藏心底。
  谁也不敢取笑,偏偏有笑声传来!谁个敢笑?原来是两位只年约二十的少女,一个金发碧目,高佻圆脸,十分之可爱。另一个短发黄衫,总是笑容满脸,都手执小树枝,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两位少女的笑声把沉寂的空间打破,吸引众近卫军也留意两人动态。只是谁也不敢上前,因为破空的眼神已告诉各人,她俩都是我的猎物。
  碰上如此情境,大伙儿都明白如何反应。二百近卫军分向四方散去,借意跑进不同店铺打招呼,大街上登时只剩下破空与两少女,再没他人打扰。破空踏步上前,原来两少女正用竹枝插笼内一条花斑斑的蛇。
  蛇身色彩斑斑,就是对毒物没有太大认识的破空,也可以好肯定,这蛇是极毒之物,咬一口便必然离死不远。
  两少女就是因为毒蛇困在笼内,不怕牠出来咬人,也就不停用竹枝左刺右插,令毒蛇难以安枕。
  破空抬头一看,店铺上写上“朽木椅庄”,对了,原来是卖椅子家俬的地方。也许因为到森林伐木,碰巧树上有毒蛇缠住,也就一并把毒物猎走。毒蛇价值相当,看来老板也有意卖个价钱,故放在店外,任人观看。
  破空在两少女背后道:“两位罪大难恕,看来不被判斩手,也要困在大牢三、五年,唉!真可怜!”
  如此的说话登时把两少女吓怕,目定口呆的回过头来,见是大官在前,两人更加慌惶不已。还是黄衫少女较快平伏心情,好一阵子,慢慢道:“大人……,只是弄蛇调笑一下而已,又……怎可能有罪呀?”
  身旁的金发少女也接着道:“对啊,我们都是不偷不抢的平民百姓,又那里会带罪在身,大人明察,定然是有甚么误会了。”
  破空笑了笑,先向二人问明姓名,知道了黄衫少女名小蟆、金发少女名曰子
  儿,两手握紧二人手腕,轻轻答道:“这花斑斑的毒蛇,妳俩从何所得呢?”如此的问也太无聊,但两少女当然不可能不答,小蟆便道:“昨天跟爹上山斩柴,发现了这毒蛇,便捕之置此,便是如此简单啊。”
  破空闻言竟眉头紧蹙,嘴巴不断念念有词,说道:“唉!两位小姑娘也太过鲁莽,这并非一般的小毒物,牠名称为“千色妃”,跟本官是朋友啊。”
  小蟆与子儿都不约而同讶然失色,若然毒蛇真的是破空甚么好朋友,两人先前伤及毒蛇身体,当然是有罪了。
  但破空却和颜悦色道:“两位放心,只是我的朋友,也不可能随便加罪两位。可是,唉……!“千色妃”顾名思义,既然是妃子,就是太上皇的宠物,两位已罪犯圣君,有杀头大罪啊!”
  两少女登时面青唇白,全身抖颤,完全不懂响应。破空见自己的随意胡言乱语,教少女都吓破了胆,同时已把罪名加于两人身上,及后自能随意发落,要奸要淫,正是必能为所欲为,心下登时大乐。
  以如此手法强加罪名,再假意相助。碰上任何美貌女子,有时祸害其父或娘,逼少女以身相许,化解爹娘罪过;要不就如今回一样,直接加罪两人,待带回府中,必然如何淫虐,都不敢违抗了。
  破空笑得心花怒放,正想象今夜如何享受这双美少女之际,小蟆却哭了起来,说道:“大人啊,小的有罪,但我可以送你宝物抵罪吗?”破空冷冷道:“这……个嘛,妳有的又是甚么宝物?”
  小蟆指指衣衫内的胸口,说道:“是个玉佩,乃我传家之宝,大人一定爱不惜手啊!”
  破空竟二话不说,便来个一手摸入小蟆衣领,再直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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