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剑笑-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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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开一至四有四次机会,开五或六只得二次机会,故此开小的机会相对较大。当然,这只是凭点点理论作猜算,郡主绝对没有把握。
没有把握的赌,当然是输!
东海星宿把手背一翻转,出现二人眼前的,是他手背上共六个血孔,六加六是十二,答案开“大”,两人第一局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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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而来是一道烈火由下而上冲,直把呆呆站在一石桩上的常三空烧成火人,惨嚎声震耳欲聋,教人不寒而悚。输的代价极之沉重,一条生命就此结束。东海星宿也不知以何方法控制下面火舌,竟能随意而动,吞噬石桩上的任何一人。
常三空的死,当然会打击小子及郡主,更要命的是“局赌”并不会停下来,两人若再不能想出破局方法,下面的朋友,必然一个又一个被烈火吞噬。
小子望望郡主,她虽然好努力保持镇定,但眉宇间仍免不了流露出焦急之情。当然,郡主好明白焦急绝对是大忌,但因为她的失误,便令别人为她而死,如何也不可能平静如水吧!
思绪还在乱飘乱荡之际,东海星宿那沉厚之声又来了,这一回是:“第二局
………左手臂!”
一轮金光又再冲天拔起,宛如大鹏展翅般,小刀舞在东海星宿手中,实在不同凡响。小子、郡主再也不敢迟疑,左右两方同时夹攻而上。
右手舞刀保护左臂,如电光火石般冲破东海星宿的剑网,只是任二人如何拼命进攻,每一刀都被截挡下来,徒劳无功。反而半空中的东海星宿,一轮急疾刀光,又已每人皆在其左臂上,留下了四度伤痕。
一招了,小子的左臂伤痕加上郡主的,合共是八点,只要再加三点或以上,开的便是大,究竟结果会是甚么呢?
东海星宿又是把左臂抬起,一方背向二人,立即问道:“这回要买大还是小?”压逼性的“局赌”,令人极其苦恼,要得悉东海星宿此局之谜,又岂是一下子便能想通?
小子突然冷笑道:“前辈此局太玄妙,在下唯有尽力而为吧!”一手仍执刀,却是以刀剖割左手手臂上的浅浅伤痕,连皮带肉割掉了近半尺,小子凛然道:“没有了我这四点,余下就只有四点,前辈,就是阁下手臂上共有六点也好,开的也必然是小,这回不可能再输吧!”
小子这一招自毁,令原来的八点变成四点,因为东海星宿最多也只可能是六点,但不论由一点至六点,合起上来也是十点或以下,故此总点数合计,开的便必然是小了。
原来一直仍忐忑不安的郡主,不禁豁然畅朗,小子的急智竟更胜自己,他为了救人,牺牲了一块皮肉,也就轻易的破了“局赌”。
东海星宿犹如恍然大悟,竟仰天长笑,快乐不得了不住的道:“好啊,好啊,原来此“局赌”应该以此法来破,小师妹啊,妳……好花心思,我的心性,原来早被妳揭破,哈……,对啊,对啊,妳不选择我,也不挑各师兄弟,偏下嫁那个他,原来早把一切看通看透,果真有慧眼!”
还未待小子、郡主反应,东海星宿已一跃而前,一手拖着一人,再跃射再上,这里一踏,那里一弹,不一会已远飞极高。小子与郡主也不知究竟这老家伙意欲如何。但只感对方欢畅又痛快之极,大概也不会有加害之心,故此亦不作反抗,只任由他带两人到目的地。
左跃右跳,飞快的移前,直至一盏茶后才停下来。笑不拢嘴的东海星宿,竟把二人置在一山巅之上。
时正日落,顶头全是余晖,昏黄妙影,简直教人陶醉不已。好个东海星宿捧来大壸香茶,竟为两人倒茶,状甚喜悦。
埋在心间多年之谜,终于得以解开,东海星宿实在喜不胜收。郡主首先开腔道:“看来前辈在此破局关键,有了好大启示,而你平生之憾事,原来跟倾慕之极的小师妹,是大有关系吧!”
东海星宿把茶一饮而尽,遥看远处天际,淡淡然道:“不错,老夫半生苦痛,便是因为得不到小师妹的爱。但先前小子的一刀割肉,终于破了玄机。当年,小师妹以同样的“局赌”考我,我因破不了而未获她垂青,致终生耿耿于怀,但原来小师妹的“局赌”还大有文章。她真正要我明白的,是一种“自我牺牲,成全他人”的精神” !
郡主笑道:“明白了,嘻……,你的小师妹当时一定已心有所属,故此便想出以此“局赌”来考验你。若阁下破不了,自然要黯然退出,就算你跟小子一样,能剖皮割肉破局,但因为已明白“自我牺牲,成全他人”的道理,故此亦会明白对方暗里要你退出的意思啊!”
小子也把茶饮尽,不住摇头道:“天下间竟有如此非凡奇才女子,难怪前辈多年来仍日夕单思,苦痛不已。”
东海星宿笑道:“非单我一人,同门五师兄弟,也一样为她倾心。”东海星宿这句话突惹得郡主一阵呆愕,想了好一会,才慢慢道:“武林榜上,五邪门是五位齐名天下的不世孤僻高手所建立,除东海星宿老前辈外,还有南极仙翁、西山老妖、北斗星君与及中烈河的中流老怪。前辈不是在说,你们五人原来都是同一门下,都曾经深爱过同门的小师妹吧?”
话中虽有犹豫,但却极为铿锵,也即表示郡主已掌握个中情况,也肯定所言非虚。
不住在吞茶的东海星宿,眼神已在回应郡主,她的猜算全都是对。原来五位前辈都拜入同一门下,最终各据一方,又都是古怪奇人,一下子令小子也不禁大为雀跃,更有兴趣想知,能同时迷倒一众高人者,究竟是谁。
对了,首先那小师妹究竟姓甚名谁,而还有那最终能夺得芳心的家伙,究竟有何能耐,竟教一众五位门主都仰屋兴叹。
小子、郡主都在等,等答案的出现。
“郡主倒有点儿像小师妹!”东海星宿的这句话,无疑是带来了一点提示,难道主人翁跟郡主有血缘关系?难道是……?
东海星宿叹道:“我跟小师妹的夫君相比,确实有距离。经数十年长时间证明,聪明的小师妹是挑选了最合适夫君。我的小师妹,便是郡主亦师亦敌的“北皇朝”皇后舞天真,而在咱们手上夺走她的,当然就是“北皇朝”一国之君圣文帝了。”
第九章 虚无八十万
天在放晴,小子、郡主走在前,他们俩都轻松之极,因为小子刚把从东海星宿那里得到的神药,喂了给月儿。不消一阵子,神药便奇迹地把月儿的枯老全然改变过来,回复昔日青春,那该有的顽强、固执,又再重现小子眼前。
救了月儿,只是成功破十关九局的部份回报,最重要的,是那八十万両金。小子、郡主都走在前,却是一样的两手空空。
米色色也好想把十万両夺过来,但那有甚么金光闪闪的东西,两人一样的双手空空如也,没有银两,更没有银票。八十万両就算换成银票,也该有一大袋吧,但小子俩都连小袋子也没有哩。
怎么可能千辛万苦破了十关九局,却是两手空空而回?余弄也觉他也被愚弄,跟毛九里、朱子等一样惶惑不解。
两人到底搞甚么鬼?难道他们又把金子都送回给东海星宿?
大家当然好感激小子与郡主二人,能破“赌局”及“局赌”,最终取得胜利,免众人失去性命。但大家老远而来,为的是要夺取八十万两啊,若非如此,又何苦先后有众多人送命?
既然付出了,又成功了,好应该现下大家合力抬走一箱箱金子才是,怎么会是甚么都没有?怎可能就此离去?怎可以接受这不可能的终局?
“丢你娘母大春秘密的关键,定然是我猜中,哈……,对了,对了,那甚么老不死东方老鬼,因为小子与郡主接连破局,也就开心不得了,故此由他来当担工,已早把一大箱又一大箱金,搬到船上去,对么?”
毛九里的猜想登时教大家都点头认同,若非如此,难道那些金都会飞天吗?待毛九里的话说完,一众人都立即往前狂奔,目标当然是泊在前方的船,金光闪闪的金子,大家都着迷,可不能慢半步哩。
米色色绝少认同毛九里,但这一回她跑得比谁都更快。因为她好渴望想个办法来把所有金子都夺走,先瞧瞧那些宝贝,让头脑发傻,也许会提神活血,一下子便能想出好法子来。
余弄当然比米色色更快,爱玩弄人的他,更且刻意一个半空筋斗,在米色色的顶头飞越,落下来时,背后刚好是迎上来的米色色,他便随意放了一个大响屁,响得如雷贯耳,彭的一声把米色色吓个半死。
先吓个半死,再臭个半死,合成便是全死了!余弄送了好礼物给米色色,还哈哈笑道:“米色色,俏姨姨,臭屁赠妳食,臭口臭到极,死心还不息,死了不可惜,何苦还忐忑?何苦还积极?贪字变沉溺,小心祸在即!”
一跃如奔兔疾前的余弄,好容易便把米色色抛得远远。他今天的心情非常好,因此跃动弹跳比任何时候更快。
米色色但见这胡涂烦人轻功如此了得,当然呆在当场,但更令她愕然的,是余弄的“诗”。似是傻傻呆呆的无聊笨人,但却又一下子出口成文,更且内里充满教训之意,如此打油诗,又岂是常人能顺手拈来?
余弄不笨,这是米色色的总结,他的嘻哈傻呆,也许只是有其实际需要才如此显露吧。米色色不住在想,这家伙的心底,究竟藏着了甚么呢?朱子皇帝竟认他为父,这又是甚么道理?
并没有人向米色色细说个中玄机,她自己也不欲问,因为眼前第一是八十万両黄金,虽然是小子及郡主所有,但她又岂能就此罢休,只要有机会,定然要来个横刀夺爱,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
除却八十万両的吸引,也有令米色色忧心的,因为夜无情已告诉她,小子与月儿及毛九里,在那密室中跟真正的南极仙翁碰上,他,看来已渐渐回复功力。这也就表示,“刑春宫”绝不可能再回去。
米色色已下定决心,待有机会夺去八十万両后,便设法上京打探失踪了的玄武帝身处何方。她的未来,只有再倚靠这曾“爱过”自己的男人,才可能避免落入南极仙翁手中。
自己用尽种种恶毒方法去对付老相好,南极仙翁翻身了,他必定以更狠辣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十大酷刑”以外,那老鬼看来还有更可怕的极刑,米色色愈想心里愈是发毛,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一众人都在后头追赶余弄,当大家抵达大船时,金光闪耀,却没有一个兴高采烈高呼,因为那些金光,只是阳光照在海面上的反射。
船上、船仓里、船顶甚至是泊岸处的四周,不要说是金子,就是铜钱也没有半个。那八十万両究竟往那里去了?
毛九里最不服气,噗咚一声,这家伙也果真不笨,一个翻身便直插水中,继而在船的四周水底,不断游来游去,搜索一番。毛九里认为也许小子二人约定那东海星宿,用绳子缚住载金的大箱子也说不定。
可惜答案一样令毛九里及一众人等失望之极,水底里空无一物,除了海草、鱼儿、贝壳,甚么都没有啊。
那八十万両究竟往那里去了?
大家都在问,每个人都在疑惑,在船上等,等小子及郡主拖着手前来,轻轻松松的相视而笑,各自配合,一个扬帆,一个拔起锚,大船迎风回航,像是一切都完美结束,竟不再提起那八十万両奖赏。
毛九里全身是湿,但仍沉不住气,便道:“妖你老小子烦死狗,我怕了你啊,求你告诉我,那八十万両究竟那里去了。咱们千辛万苦来破十关九局,不可能就此空手而回吧?”
毛九里当然有道理,身为皇上的朱子,亦好心急想知那八十万両的去向,是他日再来提取?还是甚么,甚么?
当大船乘风航行至海中央,渐渐远离“天苦狱”,小子与郡主二人都在甲板上,小子突然拍一下郡主膊头道:“算了吧,当作一场春梦好了,那八十万両金,总算是曾经有过,我俩都不该后悔哩。”
小子的话,教众人都呆住了,难道是二人在最后关头,有啥变化,终导致两手空空而回?毛九里及朱子、月儿等多人,都不约而同围在两人身旁,大家都密切注意二人的对话,那八十万両究竟何去何从。
郡主淡淡然道:“小子呀,你的话错矣,咱们又岂只曾拥有过八十万両,这三颗金骰子,曾令我俩一下子八十万両变一百六十万両啊!”
对了,对了,原来又是赌局,看来小子与郡主破了“局赌”后,取得了八十万両,但又不知怎的,再跟东海星宿豪赌起来。投注八十万両,竟再赢八十万両,总计合得一百六十万両之多。
小子笑道:“太美妙啊,当时我在想,八十万両已足够助大批军兵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