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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狂刀剑笑-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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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拥男人同睡,竟有种说不出的温暖、醉人滋味。郡主忽发奇想,要是有高床软枕,跟这小子同床共寝,那一夜是否会留下无限美好回忆呢?
  小子的手突然跌了开去,不再搭在郡主肩膊上,骤觉活像失去了甚么似的,郡主唯有轻轻的托高小子手,再把他放回原位。哈……,暖意再来,太好了,郡主当下把脸颊贴着小子的手背,倚着甜睡。
  “千万别留下唾液在我手啊!”小子突然而来的话,教郡主登时惊醒,急急忙忙推开小子,便站了起来,故意双手叉着腰,抬头望天,说道:“快起来啊,若被米色色的一伙截足先登,夺走了八十万両,咱们岂不白废心机!”
  小子一跃而起,刻意的倚在郡主身旁,傻兮兮的道:“哦哟!好郡主啊,我当然想早点动身,但妳这贪睡猪一直压着我睡得动也不动,我怕惊醒贵体,只好一直在等。郡主要动身,奴才立时便可以摇着尾巴跟在妳身后。”
  两人向前走,刻意逗郡主生气的小子,扮作小狗一样,忽然拐在郡主右方,又突然贴在她左方前行,还伸出舌头来,似一头跟尾狗无异。
  郡主大力拍他头顶,笑道:“你再扮狗,本郡主便用“寂寞舞鞭”缠你脖子,拖你这赖皮狗前行,正经点吧!”要小子在跟郡主单对单时十足正经,简直绝不可能,他不扮狗便索性把郡主抱起,一直向前冲。
  小子叫道:“这“乱局”之后,下一局是甚么呢?是麻雀局吧,哈……,只得二人,二人麻雀打不成哩,还是来个饭局吧,我们都饿得肚似雷鸣,东海老头子,你有肥鸡、活鱼或鲍鱼么?快快煮出来给大家医肚子好了!”
  沙滩不见尽头,要完全越过才进入另一新局地方,小子拥着郡主嘻嘻哈哈,又胡言乱语的横冲直撞,有时又刻意仆在沙上,好让下巴压着郡主一双豪乳,偷香非礼一下。郡主也拿他没法,只得任由小子舞弄好了。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才离开了沙滩,前面是两座大山,中间留下一条路让人前行,拐弯后又再拐弯,也不知究竟已转了多少个弯,还以为入了迷阵时,突然前面一大度石门,厚近数尺,二人小心越过,重近千吨的石门竟懂得自行关合,看来郡主、小子已进入了要破解后才能离去的“局”了。
  究竟是甚么局?眼前山谷四周,全是笔直山壁,顶头离地百丈,要攀爬绝不可能,大概要变成一头飞鸟,才有可能飞出去。
  偌大又平的山谷,纵横交错的间线,郡主及小子都好清楚,眼前就是个棋盘,也就是说,两人面对的是九局中的“棋局”。可是大棋盘上压根儿未见有棋子,试问又如何下棋?如何对奕?
  郡主、小子二人心中都在问,“棋局”考验不是一般都先摆出残局,来考验对奕者的头脑么?怎么可能没有棋子。愈是内心满腹狐疑,也就愈觉心惊,究竟那东海星宿又想到些甚么鬼主意来考验入局者呢?
  两人步入棋盘上,一先一后,不住向四方留意。除却了阵阵清风外,完全没有其它,“棋局”究竟有啥奇妙?
  “嚓”的一声巨响,直教小子、郡主都难以相信眼目所见,对面山壁竟突然开出一个洞来,更令人难以算计的,是山洞随即直射大若如人的一物,冲飞向郡主。郡主立时双掌疾推,硬接来物,“波”的一声炸响,冲力实在太大,郡主连退三步才勉强稳住身体。
  射来之庞然大物跌落在棋盘上,不住盘旋飞转,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刚好定在横直线交叉之上,原来是一颗白棋子。
  二人正在有所醒悟之际,另一山壁亦已射出不一样的黑色的棋子,直击向小子。刮得空气也尖声响起,劲箭一样力强,小子又那敢怠慢,双掌合力击出,又把黑棋子打下,落在棋盘另一位置。
  黑、白各射出一子后,暂且顿住,小子及郡主也明白,机关是刻意留下了一点点空间,让闯入者能细细嘴嚼一下这“棋局”究竟是如何运作。
  两人同时细想,好简单直接,郡主先接白子,她便用白子。小子用的是黑子,意即两人对奕,以“棋局”定生死。
  两人不禁登时冷汗直冒,这“棋局”如此设计,也即表示对奕的两人,必须一胜一负,负方必然不能越过此“棋局”,最终死在此。小子、郡主对奕,一是一个活着离去,一个要死,或是两个都葬身“棋局”。
  大家同时感应到“棋局”的结局,手心不禁冒汗,心底冷了一截,两者只能活其一,也就不可能有明天了!
  “嚓”的一声又响起来,郡主逼得去挡,小子仍未转醒过来,黑子亦来了,两人在相差瞬间中分别拒挡棋子,双方仍在半空,未及落回棋盘下,不同的山壁位置,已又先后再射出劲力非同小可的棋子来,逼得又要掌击。
  棋子射来的速度太快,根本毫无时间让二人喘息,只觉每一次拒挡后,胸口都似被大铁锤一下敲个正着,全身血气翻动,痛入心脾。双手当然疲极难抬,但棋子不断射来,不挡截必然被轰个正着,绝对松懈不得。
  更可恶的,是黑棋子一直占尽优势,把白棋子团团围着,依此局势下去,不久以后白棋子肯定一命呜呼,郡主也必然的葬身于此。小子当然不肯,唯有尽力卸推黑棋子落在别的位置,不让白棋子被困死。
  接连二十八棋子横冲直撞射来,郡主一下子吐出血来,小子讶然失色,极力赶过去扶住,还幸郡主内力不俗,还可勉强支撑下去。
  奇怪的是二十八颗棋子以后,石壁又再密密紧闭,一阵子后也未再有射出棋子来,让二人可以稍事休息。小子细看棋盘上的各子形势,依然的白子被困,虽好努力摆脱,但总是力不从心似的,一直未能突围。
  反观黑子所布的位置都异常出色,又懂得隔位留缺,作势诱敌。但看棋子双方摆下的位置,已大概可以肯定,此局胜方必然是小子的黑子。
  小子胜了,郡主便要死,这是小子绝对接受不了的。他一直在想办法,但“棋局”看来是没完没了,若非其中一人死去,棋子一定会继续攻来。
  原来四周峭壁上都布满机关,四方八面依着机关设计,随时先后的射出黑、白子来,追着棋盘上二人,要逼两人竭力抵挡。当两人气力、内力消耗尽了,棋子便成了杀人武器,一射夺命。
  要是内力充沛,真的都能一一把棋子截下,但只要胜负分出,一方便要死,绝对设计得精妙巧绝,神机天算。
  不住喘气的郡主,如何也想不出法子来解决这困局。她虽然极力想方设法,但简简单单的棋局,毫无破绽,它不住的狂力射出棋子,先让局中人有机会耗尽气力而任由棋子落局,招致尽快分出胜负。又或抵挡棋子者筋疲力竭,最终被棋子打倒,毙于局中。
  看来郡主已力有不继,若再挡不住棋子,不须再来三子,便足以震断经脉,要她倒死当场。比先前的“僵局”、“乱局”、“骗局”、“死局”更凶险的“棋局”,难道就能逼郡主止于此矣?
  朱子还得要倚靠郡主的天智神聪,才可能跟“花家将”周旋,才可能决战“北皇朝”,郡主绝对不能就此倒下!
  小子看着郡主嘴角不住渗出血丝来,心痛不得了。郡主绝不能死,她死了,自己活下去也没意思。小子之所以入京,之所以随朱子到“月孤岛”,之所以来“天苦狱”,一切一切,也只为了郡主。若然郡主舍他而去,所有希望幻灭,八十万両就是到手又如何?
  郡主当然感到小子的沮丧,她喃喃的道:“别……放弃……,小子,就是我死了,还有……你,你是唯一可以取代我,助皇弟反攻京城的人,你……,一切希望;在我离去后,便交你手上了……!”
  小子一阵苦笑,缓缓道:“郡主,我唯一可以答应妳的,是妳若真的舍我而去,小子也不愿走出此“棋局”。就算石门再开,我也不会独自离去,留下来陪伴妳,生死与共,永……不分离!”
  
                  
第六章 战局论人生
  “棋局”是东海星宿费尽心思建构的宏伟机关,百丈峭壁四面高耸围成山谷,其内开凿出巨大棋盘,作为考验入局者能耐。四周天然石壁都经精心布设,内建有无数洞孔,隐闭不见,以作发射棋子用。
  巨大如人的黑白棋子,从四方八面不同位置洞孔劲射而出,黑白子分别疾击局内对奕二人,至棋局分出胜负始停下来。强劲射棋必须或卸或挡,自然耗费局中人不少内力。不住下来,便最终虚脱。
  当对奕一方再未能截棋,巨大棋子必然把局中人射杀。两对奕者必死其一,看来就是“棋局”的最终安排。
  “破局”必须有一人牺牲,郡主始终内力未及小子,看来她如何挣扎也难逃厄运。唯小子又不肯让郡主舍他而去,二人面对“棋局”,已是进退失据,完全处于被动,也未见半分破局曙光。
  棋子再射来,两人竭力挡截,黑白子分别落在大棋盘上,小子的黑子总围在外,越围越成死局,致令白子如何也破不了封阻。
  围棋之妙等同战阵对敌,一方以妙策封住所有出口,把敌人困死。就算敌方人多势众,但因为战阵沙场关系地形、地势,若被困于死局,地形所限,只得狭窄通道出口,兵多却毫无用武之地,反成自乱之局。
  长战下去,因为出口被围堵,战兵不可能有后援物资支持,疲兵援绝,在心 理上孤立、沮丧,在肉身上饥寒交逼,好容易厌战弃械,又或战意崩溃,继而被敌人一举击败。
  “围”,就是兵法上最上乘之学问,以小围多,以弱围强,围住封死出口,多勇武的人也会因为孤立而致疲乏,最终崩溃。
  郡主虽然疲极,但她对战法了如指掌,明白此“棋局”最关键并非惊人的宏伟机关布设,反而是把入局者围死的孤立感觉。当中最妙又最恐怖的,并非单纯把入局者围成“死局”,求生无门。
  毫无指望,一同等待死亡来临的“死局”,小子和郡主在京城堤坝塌断的洞中被困,早已试过。那种忧心焚身的合理焦虑不安,并不能把两人击倒。
  围困形式的“棋局”更上一层楼,它并不令人有“等死”的纯无助感觉,换来是有希望的“生局”,但二人只能得其中之一能偷生,两个必须互相对立,竞逐生存权利,胜者才能保住生命。
  要知道入局者全为原来并肩作战,一同相依互靠的共同进退者。在“棋局”的预设布计中,逼得两人必须互相为生存而战,一个人的努力,等同另一人的危机加剧,变相把原来的伙伴逼死。
  不肯挡截射来的棋子会被击死,主动截挡,又会围住友伴棋子,慢慢把对方围死。左右为难,郡主、小子已陷于无助崩溃边缘。
  小子突然道:“不,这个于理不合,“棋局”岂不变成无法可破?只要其中一人死,余下另一同伴便可以过关,这绝不是破局,根本毫无智慧可言。况且这跟先前的“死局”、“骗局”、“僵局”,情况都不相符合。那些“局”都鼓励入局者互相扶持,这“棋局”怎可能却要两个入局者互相厮杀、敌对呢?”
  棋子依然不断飞射击来,黑白子攻向小子及郡主,每挡一棋子,郡主便内伤加重多一点,而小子亦终于忍不住,“哇”声吐血受伤。
  棋子再没有停下来,二人也不再有遏息的机会。血,不住从两人口腔溢出,胸口更痛,四肢已酸软乏力,早已大汗淋漓,头昏脑胀,快要虚脱倒下。郡主双目视力模糊,白子轰射飞来,她只能闻风辨别方向,对着一堆并不清晰的物体拼力对轰,勉强支撑。
  未能准确出击,结果便是有时偏左或右,有时又力尽仍未击中棋子,一剎那后棋子才轰到,令郡主创伤更重。
  终于,郡主仆倒在棋盘前方的位置,只要再下一黑子,白子便大局已定,全被围死。黑子射来,小子只得用尽力把它轰飞远去,但一霎时之后,另一白子再疾射轰向倒在地上的郡主,她又如何能挡?
  挡住,更逼轰棋子落在破劫的位置上,出掌者当然是小子。他不可能任由郡主被杀,只好一人挡齐黑白二子。倒在地上眼目模糊的郡主,只见小子拼死而战,每一击都遏尽所能,都登时吐血,退步愈来愈远。
  黑、白子不绝的射来,白子只射向郡主,故此小子必须立定不动固守。只是每一次的对击,重伤小子总被轰退倒向后,因此小子必须立时急步趋前,抢回原来位置,尽力守护郡主。
  鲜血洒遍四周,落在倒在地上的郡主头上、衣衫上,染得嫣红一片。那热情的鲜血,充满小子执着的爱。
  也许没有指望,亦没有完结,如此下去只是最终小子也力竭倒下,两人一同被棋子乱投击毙。但小子仍然执迷不悟,他只要仍有半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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