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人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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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皇上，是老佛爷。”雪莲说道。
“哦，老佛爷。老佛爷得了什么病吗？”钱夫人说道。
“这种病比较怪，需要三味特别的药引子，金鳞鱼、臭草和猛蛇胆。你们这村里有许多奇珍异草，我们就是来寻找药引子的。”
“金鳞鱼，我们已经得到。剩下臭草和猛蛇胆。”骏雄说。
“臭草是有许多种，我们也不知道你们要找哪一种。”钱夫人说。
“我们带有一张臭草的图样。”雪莲说，然后去房间里拿出一张图纸，“你们看看，有见过这种臭草吗？”
“这种药材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印象中在图纸上见过，嗯，我们这里是有这种药草，据我所知，这种药草并非多见，而且很难采集。这种药草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有些人熏了会头晕，甚至可能中毒，但是有一种三叶虫却不怕这种臭草，而且这种虫子的虫卵会寄生到这种草上，以防虫卵受侵害。”钱夫人说道。
“哦，这样神奇啊！”雪莲感叹道。
“其实我也听说过，好像是这样的。”骏雄说。
“夫人，那还多请你们帮忙了。”雪莲说。
“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助你们的，明天你们可以和大家一块上山看看。”钱招立马说道，看得出他们是比较乐于助人的民族。
金鳞鱼已经送达皇宫，皇上得到雪莲他们的信，掌握了一点境况，知道他们平安无恙。雪莲的母亲秦夫人因为不小心得了伤寒，病卧在床，因为担心再也见不到女儿，对雪莲思念有加，然后通讯不便，不知道雪莲的情况如何，对她们忧心忡忡。秦王爷进宫面圣，听说有雪莲他们的消息，而且雪莲还写了书信回来，还获得金鳞鱼，甚是欣喜，赶紧回家向秦夫人报告好消息，秦夫人的病立马有了好转。等秦夫人身体恢复了，她便进宫看皇后去了，皇后从皇上那里拿得信件，秦夫人读着雪莲写的信，不禁流下眼泪。
“姐姐，雪莲没事的，不用如此担心。”皇后安慰道。
“那就好，没事就好。我只是想起了之前做过一个梦，我梦见一只小羊掉到悬崖下面摔死了，等我醒来，我想到雪莲正是属羊的，就害怕这是个不祥之预兆。”秦夫人说道。
“不要想太多，这只是个梦，而且天底下那么多属羊的。皇上也说了，雪莲没有事的。”
“嗯，老天爷会保佑她的。那最近老佛爷怎样了？”
“老佛爷的病情还算稳定，她跟你一样为雪莲担心来着，听说雪莲安好，便也心安了。”皇后娘娘道。
钱招和钱远，还有钱莹，带着雪莲五人一起上山打猎，钱娟也想一起去，钱通不允许小女儿钱娟跟去，她就哭闹起来，钱夫人还拉着她坚决不让她去。
“妹妹，不要哭，上山危险，等你大点，才可以让你上山打猎。”雪莲对钱娟说道。
“我都十五岁了，不小了。我长这么大，也去过山上，就算有危险，我也不怕。而且我喜欢打猎，为什么不让我学习打猎呢？我姐姐都可以，她十岁就跟着父亲上山打猎采草呢。”钱娟不服气道。
“你这性格还真有点像我，我以前跟你一样倔，不过，你还是得听父母的话，听长辈的话。”雪莲安慰钱娟道。
“今天你要是跟了去，只是多费事，小孩子爬山穿林走也走不快，拖人后腿。他们都是有任务的，你要是想玩，以后再去。”钱通训道。
这里打猎都不像北方那样，一群人骑在马背上打猎，他们是拿着弓背着箭带着刀翻山穿林去打猎。山上都是银白色一片，白雪厚厚地覆盖着地面，因为是冬天，树枝几乎都成银灰色，也有少数四季常绿的植物，树叶都被冰住了，好像穿了一件冰衣。都是爬雪山，路难走，雪莲他们都摔了好几跤，只有钱家他们几个习惯了走雪路，还能一边寻药一边走路。
“钱远大哥，你们这边的吾崖山在哪？”雪莲问。
“吾崖山海拔比较高，我们可以从这边翻山沟过去。”
“哦，那这边会有臭草吗？”
“不知道，不过，我也没有见过。”
“不要着急，我们先探探山上的情况，找药草也是靠运气，先看得去。”钱莹对雪莲说道。
“这山上会不会有老虎？”雪莲问。
“这是当然，不过，这样的情况，也不一定会遇到。”钱招说。
“我这么大还没有见过真正的老虎，都是画上见过，老虎似乎很可怕。有句话说，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这老虎是不是见了人就会攻击人类？”雪莲话很多，问个不停。
“这老虎也会怕人，我们这里许多人都能够打死老虎。老虎倒是不怕手无寸铁的人，而且老虎还吃小孩。”
“老虎吃小孩，好吓人呀！”
“这事情有发生过，所以小孩子最好不要上山。”
“不是每座山上都有老虎，南山经常有老虎出动，这边比较少见。南山老虎多，普通人都不敢去那边打猎，只有专门猎虎的人才会去，不过，偶尔会有些老虎太饿了，跑到北边来觅食。”
“你们打猎，一般都捕些什么猎物？”雪莲问道。
“野猪野牛野鹿比较多，其实看运气了，碰到什么就捕什么。火狐狸的皮毛很贵，我们喜欢捕获狐狸，把它们的毛皮收集起来拿到集市上卖。但是火狐狸很机灵，很难捕捉到。”钱莹说道。
“还有豹子，我们这里的雪豹也很珍贵，是许多猎民捕捉的对象。”钱招兴奋地介绍道。
“你们这边动物挺多的。”雪莲说。
忽然一只狐狸慌张地从眼前的草丛里窜出想逃走，说时迟那时快，钱莹拔箭一射就射中了，狐狸中箭后还走了几步就倒下了。
“真准！”林清夸钱莹道，“姐姐，你以后也教我射箭吧！”
“好啊！”钱莹对林清笑道。
“你的眼力真准，我要是能学到你三分之一也厉害了！”林清说。
“这不算什么，你要是学，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钱莹过去捡起狐狸，交给林清。
“这狐狸还流着血呢？其实我们挺残忍的。”雪莲说。
“如果我们不残忍，那就要对自己残忍，我们许多人都靠打猎为生，不打猎的话，大家都要饿死。弱肉强食，世界竞争法则。”钱莹说道。
“可是动物也是一条命，就连花草也是有生命的，为什么它们的命就比人贱呢？我们要是容它们一条活路，”雪莲说。
“雪莲小姐，难道你没有吃过肉吗？你又不是素食者。”钱远问道。
雪莲无言以对，毕竟有时候自己说的是一个立场，做的却是另一个立场，雪莲低下头，心里不好受，不再作声。钱远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便说，“对不起，是我刚才言重了。其实不光我们人类，动物之间也是互相残杀的，说不定这只狐狸不被我们杀就要入虎口了。你不必担心是我们太残忍，如果你认为我们残忍也随便你。”
“不是的，我不是说你们，我在京城也会去打猎。”雪莲紧张地说道。
“你们就不要为这样的小事自寻烦恼了，雪莲也不要多愁善感了。”钱莹说道。
“说得有道理。”骏雄也道。
“嗯，其实是因为这只狐狸太笨了，笨狐狸死了活该，我们也不知道它就在我们眼前，是它自己跑出来引得我们注意。”马琳说。
“我们走了这么久，好像没有注意过有没有臭草。”钟徊说道。
“钱莹姐姐，你不是说，臭草一般长在悬崖上，不如我们上吾崖山找吧！”雪莲说。
“那我们就横着翻山沟过去，山沟里气温比较高，积雪可能融化了。大哥认为呢？”钱莹说。
“好，我也同意，而且那边好像野狼野猪比较多，我们可以打头野猪回去吃。”钱远应道。
“听说吾崖山上有三大高崖，是吗？”骏雄问道。
“为什么是叫吾崖山呢？”雪莲也问道。
“传说很远古的时候，我们的祖国叫吾国，意思是肩负重任的国家。到后来实现大一统，为了纪念吾国，而且我们这里有三座著名的山崖，于是吾崖村和吾崖山就这么叫了。吾崖山有三座又高又危险的山崖，最高最险的是断臂崖，其次是双玉崖，第三座叫狼牙崖。”钱招说。
“关于双玉崖还有一段美丽的传说呢！”钱莹道。
“有什么美丽传说，你给我们讲讲。”雪莲紧接着问。
“双玉崖上面有一对山峰称为双玉峰，两峰连在一起很好看，传说是两位仙人变的。”钱莹说。
“仙人变成山峰，享福享饱了吗？”林清口无遮拦道。
“不许这样对神不敬。”钱招立马说，“传说这两位仙人是玉皇大帝的干女儿变的，你这样说仙女，小心烂嘴。”
“我无心的，神仙姐姐别怪我。”林清担心道。
“我们村里曾经有山妖和水妖作怪，联合祸害百姓，玉皇大帝有两个干女儿叫玉晶和玉冰，她们联合对付山妖和水妖，玉晶打败了山妖，玉冰打败了水妖，后来山妖水妖都逃到了吾崖山，玉冰和玉晶就化作两座山峰镇住妖怪守护着村庄，这双玉崖上的一对山峰就叫双玉峰。我们都很尊敬这两位仙女，她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每年三月初四，清明节后一天，人们都会上山祭拜她们。中秋节的时候，许多情侣们也喜欢面向着双玉峰许下誓言，祈求能够永远在一起。”钱莹说。
“这么好的仙女，我真的错了，仙女们可别怪我，我就是有这个毛病，说话不先动脑。”林清自责道。
“这下还为自己辩护，这是个传说，也不用那么认真了。”钱莹笑道，“你就是个马屁精。”
“你干嘛说我是马屁精呢？我又不拍马屁。要是说口无遮拦，马琳比我更是。”林清说道。
“你才是，你就是马屁精。”马琳不服气道。
“我说的马屁精不是拍马屁，是说你说话就像放马屁，每个分寸。”钱莹笑道。
“可不是吗，哈哈。”雪莲也笑道。
“马屁精就马屁精吧，你们开心的话，叫我什么都行。”林清也笑道。
“嘿嘿，还不是说不赢了给自己个台阶下。”雪莲笑道。
“哇，我看见一头鹿呢！”林清的眼光转移到它处。
“我也看见了，怎么你们不动手了？”马琳问道。
“我没有看见哪！”钱远故意这么说，因为刚才射狐狸的事情，雪莲说了那么多，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你们没有看见？多么可惜的一只肥鹿。”雪莲反而受了钱远的影响，对动物少了一点同情，又或者对弱小的狐狸比肥大的鹿更有同情心。
“没什么可惜，像这样的鹿子野猪都比较多，要是每一只都不放过，那它们都会灭绝的。”钱远说。
“是啊，我们打猎也是有规则的，上山一次不是打猎打得越多越好，我们道义上规定，一次最多两大一小，或者六小，限制猎物须十只以内，尽量不要贪多，为了大家能够可持续打猎。”钱莹说道。
“我真佩服你们。”骏雄说。
“我也是很佩服。我原本以为，猎人打得的猎物越多就越显得他英勇，照这样还有什么道义看来，你们真的很不一样。”雪莲说。
“这样，我们吾崖村才能保证生物的多样性，才能是出名的药草珍奇之村。”钱招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以后着想。”
来到吾崖山上，并不见臭草的痕迹，大家都在四处仔细地检查那些植物，最后大家都说没找到。也许就长在这悬崖壁上，但是谁敢去看呢，那悬崖千丈不见底，甚至犹如耸立在云端而没有基崖，看到底下都会黑乎乎地头晕。
“看来我们只好回去了，也许其他地方可以找到。”骏雄说。
“是啊，周围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什么臭草，希望不大了！”林清也说。
“我们先去打猎吧！”钱莹道，“这样一点线索也没有，真不好找。找东西也是有技巧的，呵呵，想想法子吧！就像我们打猎，寻找野猪的足迹，还得有点小聪明呢。”
“钱莹说的对，我们可以想点法子，希望还是有的。”雪莲说道。
“时间也不早了，看那太阳就知道。我们要找找野猪的足迹。”钱远说道。
“怎么找呢？”马琳问和林清异口同声问道。
“你们问那么多也没用，这是要靠经验的。”钱莹对林清道，“要学经验，先跟着我们观察。”
钱远带路，大家一起从山顶下来，走过密林，野猪的脚印，还有另一种动物的脚印，他们就顺着脚印找下去。
“可能是有紫貂和野猪在附近。”钱远道。
“紫貂可谓‘金羊毛’？”骏雄问道。
“不知道有此称呼。”钱远答道。
“我们在宫里的时候就有见过珍贵的紫貂皮，这种动物的毛皮特有价值。”骏雄说。
“你们怎么老喜欢说宫里呢？皇宫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