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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重生之春宫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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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嫣一路走着,只觉得浑身燥热,她酒量颇浅,想着许是方才多饮,酒气上涌。
  才行至甘露殿偏厅,便听身后有人低语,“能选在此地见面,真教人意想不到。”
  黑暗中,段昭烨冷峻的脸庞出现在迷蒙的夜色中。
  男性躯体的刚健气息,似是一剂药引,轰然催发了苏嫣躁动的神经。
  酒意越来越浓,早已超乎她意料之外,她只想扯动衣衫让肌肤散一散热气,却极力保持镇定,“三年之期,我可还算准时?”
  “沈誉大权失势,宜妃被贬降位,是我小觑了你的手段。”他盯住眼前女子,见她神态举止有些僵硬。
  苏嫣咬住唇瓣,扯出一个笑意回敬,“姚祁峰驻军不回,想来你功不可没,咱们彼此而已。三年之期已满,我答应教出唐家遗物,但需要你先替我完成一事。”
  段昭烨低笑,缓缓靠近,将她逼至角落,退无可退,“何事?”
  温热的气息,教苏嫣愈发难耐,她脑中猛然一惊,才想起有一杯酒是从宫人手中接过的…
  那酒里,定是加了药…
  都怪自家一时大意,现下,浑身愈发燥热,她难耐地扭动了身子,濒临失控。
  “无论用甚么方法,将沈家连根拔除,不留后患。”
  段昭烨显然一惊,苏嫣紧接着道,“若你不信我,我也自有办法,只是你永远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良久,他沉声道,“好。”
  可当他低下头时,却见苏嫣双目迷离,两颊绯红,鲜艳欲滴的唇瓣印在贝齿上。
  段昭烨喉头有些哽咽,眼前此景太过香艳,骨子里的血液叫嚣着,一触即燃。
  他碰上她额头时,却被她一把握住手臂,“你可是饮了鹿血?”
  段昭烨点头,从两人贴合处,传来诱人的体温。
  甜美的气息缭绕在鼻尖,他这才察觉到身子的异常。
  鹿血性烈,军中常饮,以催发斗志,可同时,亦能催动□。
  偏生这甘露殿里种有大片含香子,遇鹿血药力更甚。
  仿佛万千蝼蚁啃噬一般,苏嫣只觉得酥麻到骨子里,神智亦是渐渐混沌,只能凭感觉去触碰那具紧实有力的躯体。
  两人极力隐忍着,已是□焚身。
  媚药蒙心,取代了所有理智。
  苏嫣嘤咛一声,无力地瘫在他怀中,口里仍是唤着教他快走。
  细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胸膛,苏嫣猛地往后一缩,拔出头顶的金簪,便狠狠往掌心刺去。
  她在用最后的力气,想要从药性中挣脱。
  刺破皮肤,鲜血滴落。
  可还未及反应过来,柔荑已被人裹在掌中,而后身子一软,被重重按在墙上。
  下一刻,冰凉的唇铺天盖地地袭上她的火热。
  作者有话要说:JQ!大大的JQ,捂脸~~~
  狗血神马的,必须有啊~~~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
  如果,接下来,某繁写省略三千字,会不会被拍死~(≧▽≦)/~


☆、69恨春迟

  此处省略内容~~请看作者有话说~~
  …………………………………………………………………………………………………………………………………………………………………
  一缕清冷的月光;冲散了靡靡的气息。
  **初歇;苏嫣躺在毛毯上;紧紧闭着眼;喑哑道,“今日之事,只作从未发生…日后相见;仍是陌路。”
  段昭烨使劲甩了甩头;从她颈间抬起头。
  南柯一梦,黄粱过后却是两厢独对。
  段昭烨紧抿着薄唇,散落的黑发划在鬓间。他双臂如铁,撑在女子两侧;便以这样一种禁忌的姿态;一瞬不瞬地凝住她。
  被娇宠后的红唇鲜艳欲滴,嫩白的肌肤上还挂着剔透的汗珠,乌发散落,铺开宛如莲花。
  无处不彰显着,方才经历了怎样的荒唐。
  可身下的女子,雪肌乌发,柔弱冷清的模样,却是那样摄人心魄的美。
  拨动他心弦的,并非她非凡的美貌,而是面皮下,那一具倔强的灵魂。
  他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占有别的女子。
  更何况,是皇帝的妃子。
  愧疚、懊恼之情交织,便是大军十万临阵,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无措。
  他沉默着,将她扶起,苏嫣双手挡在胸前,双颊红烧似的。
  事态的发展,愈发不可控制。
  段昭烨从不在女人身上花费过心思,可如今,他却是小心翼翼地替她拢上衣衫。
  军中将帅,向来不拘小节,更不懂风月几何。
  那双染过无数敌军鲜血的手,正握着一只精巧的绣鞋,懵懂无措地像个孩子。
  而后笨拙而生硬地替她穿上,可动作却极是轻柔认真。
  如山巍峨的男子,竟也有如此温情的脉脉,段昭凌便是再宠爱她,也从未此般怜惜她。
  有片刻的失神,那一刻,她的确被他的细心所触动。
  段昭烨抬头,“可有弄疼你?”
  苏嫣摇摇头,任他将鞋袜穿好。
  “今日…怪我疏忽,委屈了你,若是心存怨气,那便刺我几剑,我也绝无怨言。”他束身站起,袒露出结实的胸膛。
  那上面,还留有指甲划痕,苏嫣感到脸颊更烧了些许…
  她明白,此事发生,绝非他一人之过,若不是自家身中媚药,百般挑逗,他亦不会唐突至此…
  段昭烨弓下腰,将她拉起,“应允你的事,我必会全力办成。”
  苏嫣甩开他的手,冷笑道,“我不需要你的施舍可怜,即是**于你,便也是两不相欠。无需你任何补偿,休要错看了我。”
  段昭烨良久,才道,“是我甘心如此,与人无尤。”
  “你为何…屡次去皇陵探视?”苏嫣试探道。
  他徐步走出窗棂的阴影,才从情…欲中褪去的神态带了丝落寞。
  苏嫣屏气望住他,但见他目光回转,眸中是澄澈的悲凉,“只因那里,有我此生唯一爱过的女子。”
  苏嫣震惊的神色,瞧在他眼里,仿佛像只受了伤害的小鹿。
  “是我不该在此时说这些,前尘往事,只怕她也记不得了…”那一声自嘲的叹息,又掩盖去多少年世事变迁?
  “若她还在这世上,应是记得的。”苏嫣恍惚地回答,便听殿外木门吱呀一声,划破寂静的夜。
  段昭烨神色一凛,迅速握住腰间匕首,苏嫣却摇摇头,低声道,“今晚有人预谋,只怕并非冲着你来…”
  两人交换神色,俱都隐在暗处。
  “文远哥哥,这里的含香子开的极好,为何会列为禁地?”
  这下轮到苏嫣惊诧,苏芷应是陪着苏复参加猎宴,却没料到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甘露殿。
  段昭烨狐疑地忘了苏嫣一眼,从缝隙中,便望见一高一矮两条人影从月光下走来。
  “芷儿,你已经出来许久,禁宫非久留之地,我带你回去罢。”宁文远牵住她的衣袖,苏芷却撒娇地晃着他的手臂,“一会儿便好,咱们到里面瞧瞧!”
  宁文远俊颜上现出一丝无耐的柔和,由她带路,径直便朝内殿走来。
  苏芷欢喜地推门而入,宁文远敏锐地一窒,猛然抽出宝剑,段昭烨亦是迅速出招,寒光乍现间,四人俱都顿住。
  “嫣儿?”他的表情凝滞在脸上,匪夷所思地望着段昭烨身旁的人儿。
  苏芷此刻已然懵了神,啜嚅着唤了声长姊。
  原来设局在此!苏嫣低喊了一声,“快带芷儿离开,咱们都中了圈套!”
  宁文远仍不死心,一步上前握住她的肩头,“告诉我,为何你们会在一起?”
  段昭烨按住他的剑柄,“她说的对,再晚便来不及了。”
  苏嫣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这样暧昧的气氛,会发生甚么,已在预料之内。
  “为何是他?”宁文远收紧五指,苏嫣只觉得肩头一阵钝痛,心下一横,便答,“我的事,无需向你解释…”
  话音未落,但闻殿外细密的脚步声忽而靠近,来者为数不少。
  “来不及了…”苏嫣咬住下唇,为今之计,只有先发制人,看能否逃过一劫。
  谁知刚抬步便被宁文远拦下。
  只见他缓缓走到苏芷面前,将她双手握起,“芷儿,如今我只问你一句,可愿意做我的妻子?”
  苏芷自幼倾慕于他,奈何他眼中只有长姊一人,她永远都活在苏嫣的光芒下。
  多少年来,求而不得的相思之苦,早已烙在这个十五岁少女的心里。
  苏芷惊住,只有一双乌黑的眸子,痴痴地看着他,宁文远垂眸,望了一眼外面四起的火光,郑重道,“都交给我,不要怕。”
  苏嫣静静立在原地,可此次宁文远再没回头,他一把横抱起苏芷,大步朝殿外走去。
  心里如一块大石压顶,沉重地透不过起来。他是赌上了一生的幸福,来替她解围,换她此次脱险!
  殿外人生嘈杂,火光刺花了她眼。
  “都尉大人为何在此地?”
  “这位女子又是何人?”
  ……
  脑海里空荡荡一片,只能听到宁文远字句坚定,他道,“我与芷儿情深不渝,早已私定终身。今日不惧天下人知晓,待明日,我便下聘苏府,堂堂正正地娶她为妻,再不用教她为我受不白之屈。”
  苏嫣膝头一软,跌坐在黑暗中。


☆、70五彩结同心

  “母妃;为何这几日皆不见宁太傅过来?”靖文今日课业完毕;稚嫩的童声将仍对着殿外出神的苏嫣唤醒。
  “郑太傅学识渊博;跟着他;靖儿亦能精进非凡。”苏嫣爱抚着他的总角小髻,身后的郑太傅郑秉遂欠身道,“娘娘谬赞。”
  “可儿臣只喜欢宁太傅;儿臣要他回来!”靖文小身子倔强地一扭;立在原地不动。
  苏嫣面色一寒,“身为皇子,识大体才能识天下事,立身为立国之本;太傅授予你的为人之道;可是尽数抛诸脑后了?”
  靖文双手攥住衣摆,盯着地面不回话,苏嫣便知定有因由,遂示意郑秉退下。
  “可是发生了甚么事?说来让我听一听罢。”苏嫣蹲下,替他理平了衣角,只觉手背一热,竟是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东陵王小世子说…说靖儿没有母亲!”靖文强忍着眼泪,小脸儿抽噎着。
  胸中顿时一酸,苏嫣想说话,却喉中哽咽难言。
  靖文再出色,也不过是一个五岁多的孩童,幼小的心灵又怎能承受太多的非议…
  若她不在身旁时时招抚,靖文又该枉受多少磨难?
  一把将他抱入怀中,这么多年来,苏嫣第一次觉得,她抛弃一切,重生入宫,终究是值得的。
  “靖文,你永远要记得,你的母亲是后宫中最尊贵的皇后,你的父亲是一国之君,你身上流淌着皇家最纯正、最高贵的血,你不能软弱,不能退缩。不论旁人如何冷眼待你,你都要学会坚强。眼泪是弱者的无能,而你只需便得更强,强到足以撑起整个江山社稷。你母亲在天有灵,也会为你骄傲。”
  靖文的目光渐渐便得明锐,他用力点点头,使劲抹去眼泪。
  苏嫣对他慈爱地笑了笑,“你还有母妃,母妃会像你生母一样爱你、陪伴你。”
  靖文破泣为笑,小手抓住苏嫣的手,“靖儿长大也要保护母妃,不教别的妃子欺负你。”
  苏嫣明白,这一席稚嫩的话语中,包含了怎样的信任与交付,血脉相连,灵魂相引,她的儿子是爱她的。
  “父皇也会保护你的母妃,不教她受人欺负。”
  清朗的男声从背后传来,苏嫣一惊,段昭凌不知何时已立在身后,将她们母子二人的谈话尽数听了去。
  段昭凌缓缓执起她的手,眼中是赞许,亦是浓浓的温情,“朕的嫣儿,举世无双,朕很是庆幸,当初将靖儿托付给了你。”
  苏嫣温媚浅笑,将心中的苦涩掩盖在笑意之下。
  “后日你妹妹出阁,朕已替你备好丰厚的嫁妆,准你主持婚礼。”
  苏嫣手上一抖,便挽袖拜谢,“段郎待嫣儿好,只怕旁人会多有非议。”
  段昭凌面色渐冷,前些日子朝堂轩波又起,那沈誉虽被革职停办,可党羽势力并不安分,妄图干扰朝政,更有门客数十联名上书,请求恢复其尚书一职。
  一波未平之时,长乐王却送来令人震惊的消息,亦是对沈誉的致命一击。
  沈誉不但集结党羽,扶植近臣,而沧州赈灾赃款,竟是用来私下采买军马火药!
  段昭凌最后的一条底线,岿然而倾,他当场震怒,焚烧掉所有和沈誉有关的谏书,即刻吩咐查抄沈府,全族皆受牵连。
  一连数日早朝,局面皆是哗然纷乱,各自进言出策,可皇帝丝毫不为所动。
  沈誉等人压入刑部大牢,按谋反通敌之罪立案。
  兵马为国之根基,沈誉此项罪名,想要洗脱,只怕是回天乏术。
  沈贵人被夺了位分,削去封号,幽禁于落玉宫内。
  令人费解的,却是皇上并未将沈氏打入冷宫,亦迟迟未定其罪名。
  林清清只叹沈氏不得其报,淑妃贤妃等人亦是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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