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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来自阴间的快递-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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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楼里十分阴冷,而且由于废弃得太久,墙上,地上都长满了霉斑,难闻的气味刺鼻。
    陈清姿捂住鼻子,皱眉道:“我们还需要一层层上去么这地方估计也没什么东西。”
    陈清姿话音刚落,我便感觉一阵阴风从窗户上刮过,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楼梯间的门哐当一声快速打开又关闭。
    我们四个同时看向楼梯间方向,然而没看到什么东西。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陈清姿问道。
    “不知道,上楼看看。”闫弈城说道。
    我们四个于是往楼梯间走去。等推开那木头门,视线更为昏暗。
    楼梯是水泥楼梯,墙壁是石灰墙壁,但是墙上似乎污迹斑斑,不知沾染了什么东西,乍一看倒是像什么血迹之类的。
    越往上走越觉得气氛森然。然而每一层也都是空无一人,连个老鼠都没有。
    等走到第四层的时候,我们仿佛听到一阵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
    我们停下脚步细听那声音,只觉得像是鞭子抽在空中发出的声响。
    然而没多会儿,一阵惨叫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撕心裂肺,听得我心中一颤。
    “什么声音”那凄厉的叫声让陈清姿也紧张了起来。
    “好像是从最后一间房里传出来的。”闫弈城说着,上前去推开最后一间房的房门。
    门一开,那声惨叫声更为清晰。而同时,门后突然有灯光亮了起来。
    那灯光仿佛昏暗的煤油灯灯光,晦涩不明。
    我立即跟了上去,瞧见这个房间里并不是废墟,而是有简单的木床,还有破旧的碗跟杯子。
   

第四百零六章 迷失在幻境
    我看了看这屋里的情景,想起传闻里203室闹鬼,但是这是四楼。
    想必这是屋主人当年留下的怨念,于是我便拦住闫弈城跟陈清姿,瞧着屋里的情景。
    这些鬼魂是看不到我们。只是演着他们自己的过去。
    我瞧见一个中年男人被绑在屋子角落,身上血肉淋漓。旁边有hongwebng打扮的人正用皮带抽这个男人。
    刚才我们听到的惨叫声居然就是这人发出来的。然而此时,他的左眼好像已经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鲜血糊住了左边眼睛。
    我看得直皱眉头,心想这又是那个乱七八糟的年代留下的怨念厉鬼。
    每经过一段乱世,便有一批无辜的人冤死其中。这些怨灵大部分难以去轮回转世。
    于是便有无数的冤魂依然留在世上作祟。所以也才衍生了国家猎灵局,灵调局这类处理灵异事件的部门专门管制,或者处理这些怨灵。
    其实不只是乱世,太平盛世里冤死的人也不少。
    我看这些鬼魂也没什么来找我们麻烦的意思,便想让闫弈城跟陈清姿继续往别的地方看看。然而一回头,却瞧见俩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就连陆行云也不见了踪迹。难道是这些鬼幻象将我们四个给隔离开来?
    管他怎么回事,还是找到他们要紧。于是我转身出了屋门,琢磨着先往楼上看看。
    可走在楼梯上的时候,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因为原本破败的楼梯不见了,现在楼梯间变得整齐干净了不少。我知道现在这种属于另一种意义上的鬼打墙。所有的幻象都是鬼制造出来的。
    我走在楼梯上的时候,听到身后貌似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就见那中年男人一步一挪地往楼梯上走。走了两步,这男人便倒了下来,似乎没了力气。
    我站在前头看着他,居然发现他双手并用地爬了上来。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从我身旁爬过去。也有些好奇他要去什么地方。便跟了过去。
    就见这个男人爬上楼梯,到了楼上拐角处的一间房门前停下。
    我瞧见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哆嗦着拿钥匙开了门。
    我也跟了进去,瞧见这是一间宿舍的模样,简单的两室一厅,还带卫生间厨房,貌似还不错。
    这男人从厨房里做了饭端出来,摆在桌上愣了半天,又摸出一包药,貌似是什么毒鼠强,直接下在了饭菜里。
    我不解地看着他,以为这人要自杀。结果没多会儿,老婆带着一儿一女回了家。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然而死前的那惨状,着实让人心惊胆战。
    那男人的老婆和女儿都中毒倒在饭桌旁;儿子毒发比较慢。在临死前很想爬出这房间;然而爬了没多久,便吐血而亡倒在门边,眼睛睁得很圆,往外突出着。
    中年男人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临死前,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大槐树。庄低节血。
    我皱眉看着这一切,又眼睁睁地看着一家四口的尸体慢慢腐烂。
    时间大概是过了几天,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再度踹开这里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
    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
    大概是当时公安机关对现场作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革委会领导出面火化了。
    大概是过了几年,幻境再度发生变化。时间貌似到了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房间分给了一位青年教师。这位男年龄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这男老师似乎是用这房子当新房,并在这举行了婚礼。
    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夫妻俩宽衣上床;刚要睡觉时却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是笑还是哭。
    起先年轻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时而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那男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这房间。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貌似十个月后;男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死亡。到医院后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
    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着实让人寒毛直竖。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男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似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这房间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房子。
    这次分到这间房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两室一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于是想把房子粉刷一新。
    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
    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房间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寻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做响的槐树;什么怪异也没有。
    研究生的嫂子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一看到孩子被吓哭;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房间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
    最后;在嫂子的力劝下;研究生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
    于是房子就这样继续空着。
    在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似乎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这间空房间。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怪事。对于师范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小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这个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
    鲁迅说的好: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
    时间到了2003年。清明节。
    这鬼楼里的情景发生了变化,幻境里出现一个年轻女老师,正在槐树下拿着手机跟一个年轻男人聊天。
    我看到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头像仿佛是一个独眼海盗;然而这男人的资料页很特别,详细资料一栏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
    我看到女老师从手机q上发出去一句话:“你是谁你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等了半天;那人只发过来几个字:“我就在你后面。”
    看完这几个字;女老师迅速回过头;却发现身后并没有人,只有宿舍楼下的一棵大槐树。
    此时那男人又说道:“不用回头看了;你是看不到我的。我们见面好么”
    女老师想了想,只打过去两个字:“同意。”
    夕阳的余辉渐渐暗淡下来,女老师再度回到这一棵硕大的槐树下;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向她招手。我顺着女老师的视线看过去,瞧见这是个二十来岁的英俊男人;皮肤白的吓人;脸上的棱角坚毅明显。看到女老师后,他莞尔一笑,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看清了那男人的长相,我吃了一惊。那分明是死在宿舍楼里那个中年男人的儿子,服毒而死的那年轻人。
    我打了个寒噤,心想这女老师估计也是死了。
    晚风吹着槐树叶沙沙作响。此时那男人又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叫邓唯。我的父母去世很久了。有时候我总觉得应该为父亲做些什么;把他失去的一些东西还给他。”
    女老师笑问:“你多大啦”
    邓唯看了她一眼;说:“我43年生的;到今年快六十了。”
    女老师以为这年轻男人在开玩笑,于是笑的前仰后合。然而旁观的我知道,这货说的是真的。这是冤魂报仇来了。
    此时,邓唯说自己家最近请朋友装修;搞的很不错;问女老师是不是愿意去瞧瞧。
    女老师于是欣然同意,邓唯便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这鬼楼上走。此时,我看到邓唯手背上有块指甲盖大小的尸斑。
    僵尸?我吃了一惊。本以为是鬼,此时为什么变成了僵尸?
    此时,我看着他们挽着手走上了长长幽暗的楼梯;一直走进了那套阴森森空置的房间,关上门。
    暗夜里一片寂静。第二天一早,一具女尸便被吊在了那棵大槐树上。
    天色再度亮起来,我看到大槐树下围着很多人。人们议论纷纷。几个警察正在现场维护秩序。一具女尸被一根白色皮包带吊在离地四五米的槐树枝干上;随着风轻轻地摇晃;情形相当恐怖。昨天还活生生的女老师,此时一只左眼被人生生地剜去;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从女尸圆瞪的右眼和大张的嘴来看;这个女孩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看来这女老师就是被活活吓死的。
    围观的人说,一定是楼上那房子里的鬼将女老师杀死的。于是师范学院房管处打开了那房门。房间还是和过去一样空空荡荡。地上铺着厚厚的灰尘;墙上的白灰因为时间久远已变得斑驳不堪。然而,在地上灰尘中明显有一个女高跟鞋的脚印在向里延伸;一直走到房间中央;然后突然消失了。
    房间的窗户并没有开启过的痕迹;几十年的灰尘堆在窗角。一切情形都古怪而诡异。
    …
   

第四百零七章 兴师问罪(上)
    看到这里,我只觉得有些寒毛直竖。这幻境着实逼真得很。
    我深吸一口气,心想这只是鬼楼留下的“记忆”罢了,当务之急,是如何离开这地方。
    然而无论我怎么走。最后依然是回到那棵老槐树附近,鬼楼也进不去了,我仿佛被困在了楼下这方寸之地。
    我感觉事情不太对劲,像是鬼打墙,但是又不像是,青天白日有鬼打墙,这鬼得多厉害,而且看那邓唯的意思,貌似是个“级别”不高但是凶残的僵尸。
    难道我们进了这僵尸的老巢?想到这里,我立即将玄天剑握在手中。
    此时,幻境里的人影全部褪去,只剩下那座空荡荡的楼跟老槐树,让人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我站在槐树下,突然想起了闫至阳开的古董店门前的那棵老槐树。
    闫至阳说,槐树有可能是阴阳路的接通点,有槐树在的地方。也许就能让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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