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穿越都奇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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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洛醒来以后唯一的感受。
身子有些麻木了,稍微动了动,不知道牵扯到哪根神经,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
这让他不禁想到昨夜,只是觉得荒唐至极。
原本他是想去捉jian的。只是走到谢家小姐闺房门口都没听到什么该有的声响。心下生疑,后来又敌不过想看限制级场面的恶趣味,这才偷偷摸摸地爬墙脚偷听。
只是刚学着在人窗户弄了一个小洞,还没等瞧上一眼,就被人拎走了。
自然是那和尚。
苏洛也后悔自己只记得损人了,忽略那人当时不怎么正常的脸色和他浑身上下滚烫的温度。
这才着了那和尚的道。
刚想要骂骂咧咧的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的厉害,嘶哑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响。
想到本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不安地四下查看了一番。
这是间很简陋的房子,除了床其它什么摆设都没有。想来那和尚也不会把自己带回客房。只是这儿究竟是哪儿?
忍着疼痛下床,身上的衣服还算完好,只是有些过分褶皱,将它仔细穿戴好,也避免一会儿遇了人有些尴尬。
想到自己竟然落到如斯地步,那人居然毫无踪影,他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刚走出一步,脚底下不知踩到什么,低头去看,是颗檀香木佛珠,不止这一颗,四处散落在房间周围。
想是昨夜那人挣断了佛珠手钏。
也真是可笑。
既然这佛珠都已毁了,他还做什么和尚。
苏洛出了房门才知道自己原来还在红叶山庄,只是地方比较偏僻。
也亏得他能找到这儿。
这红叶山庄布局很奇怪,除了正厅与后院家眷住处布置得略微不同之外,其余地方几乎都一个样儿。
让人分不清东西南北。
在那林中左拐右拐好不容易看见大道却发现这庄子里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昨日里红叶山庄还在办喜事,上上下下忙得不亦乐乎,今日怎么连个仆人的影子都没见着。
就是这些个异常,让苏洛多留了个心眼,小心地在四处走动。
走到正堂之处,发现有大堆人马急匆匆地杀了过来。
是昨夜那些参加婚礼的宾客。
想到事情有异,苏洛立刻就躲避到了屏风后面。
领头的是一个老尼姑,想来是栖云山的人,脸色不怎么好,应该也是个灭绝师太那样的人物。
后来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人,和那老尼姑一个脸色,愁云惨雾的。
看这样子是出了什么大事。
紧接着,有几个侍童模样的人抬上来几副白布盖着……是尸体。
“阿弥陀佛。昨日本是谢家小姐出阁的好日子却不料被魔教小人打搅。今日一早,贫尼本想去向谢庄主辞行。可庄中竟无一人应答,觉得有些奇怪,这才私闯了后院。这才发现红叶山庄上下竟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我栖云山与红叶山庄虽无多少交情,只是这谢家几十口的性命实在无辜。这才招来各位同道商议对策。”
“这有什么好说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出真凶用他的血祭奠谢氏满门。”
江湖人有江湖的规矩。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原就是规矩,加上摆在这堂前的尸首,让众人都群情激昂起来。
这就是正道人士遇到点不平之事就抱着团的想去惩奸除恶。
“可这真凶?”
“真凶,还用说吗?昨日里,你又不是没见着。那魔教小贼都打上门了。明摆着是魔教借此挑衅武林正道。”
这番言语就像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苏洛估计再等一会儿就有些自作聪明的要振臂一呼带领着乌泱泱的人马杀到雪祁山下了。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虽说魔教之人穷凶极恶,但自二十年前正邪一战,魔教已然退居西域。又何苦再挑起争端。”
说话的那人一副书生模样,在一群武林人士中有些突出,他一说话原本吵吵嚷嚷的人群瞬间就安静下来,想来也是个人物。
“在下觉得追查真凶得靠证据。如今谢氏一门皆遇害,已无人证。为今之计,只能从这几具尸首入手,再在庄中追查看有无线索方能定论。”
此言过后,苏洛听得外面少有动静,应该是在查看尸体。
隔着屏风,他不能看得真切,只知道那人在每具尸体都仔细翻找,随后不知在哪具尸首上找到一根银针。
“哎!我认得这个。昨日里同门的赵师兄就是死于此毒针之下。”
“那必定是昨日那个狂徒无疑。他失手败于上官少侠和青云门大师之下,心有不甘入夜就潜回来杀人泄愤。”
今天这局面是怎么回事,苏洛暂时还看不明白。但他能确认的是刚才说这话的人肯定街上武侠连环画看多了。
先不说那枚毒针的来历,再说这红叶山庄上下戒备森严,那人又是如何潜进去行凶的。谢庄主也算内力深厚武林中人能无声无息将他杀害,也没几人。疑点重重,哪是他一番推理可以解释得通的。
他现在哪来的心情去听他们推理案情啊,身上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疼得难受。刚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却不料碰到了屏风。
这么大的响动,恐怕让人不知都不行。
还想在想招把这糊弄过去,就听到外面有人说“恐怕现场还遗留下一个人证呢!”
屏风处人影重重,不少已经将佩剑武器亮出来了。
看来这软招是行不通了,只能硬拼。
“兄台,你也见了。谢家今日遭逢大祸。我们江湖人义字大于天,誓要为谢氏满门报此仇。相信你也将这事的来龙去脉听个分明,不知有何高见,不妨与众位说说?”
苏洛觉得自己真没看错人,那个“书生”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是防着自己暗地里出手,用软刀子逼着自己现身。
可那人确实想多了。拒他所知,卞红鸾这魔教少主心高气傲得很,向来动手都是光明磊落的,什么暗器功夫都不会。
“如若兄台迟迟不肯现身,就别怪朱某了。”
说话的同时,那人就已运起周身气息。苏洛敢肯定他是故意令杀意大盛已那人的功力无声无息地杀了现在的自己简直轻而易举。这是一定要逼自己现身吗?
空气肃杀,众人只觉自己手中的剑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剑鞘中也几近出鞘。
苏洛听着似有千军万马的刀戈之声。饶是他还有功力,恐怕要对付那人都不是易事。更别说是现在了。
“兄台,得罪了。”
屏风应声倒地。
耳边似有龙啸之声。大堂上放置的器皿皆水光乍裂。
可苏洛却发现这掌风到了自己身前却被一股更强大的内力化掉,竟只觉有一阵轻风。
他抬头才发现那人原是本该在这儿的宋离。
这杀千刀倒是回来的及时。
“这位大师?”
宋离的出现让整个场面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青云山离凡。”
青云山是武林第一大派,门人向来备受江湖众人推崇。
而且“离”字辈在青云门地位也是举足轻重的,堂上的这些小和尚不少人还要叫他师伯祖。
关于这离凡青云门也是知道。是青云三圣僧―念空大师的关门弟子。
因此堂上众人对他态度也越发敬重。
“原来是离凡尊者。昨日夜里红叶山庄谢氏一门被灭门。大家正在追寻真凶。刚巧那位出现在这屏风之后,我们只是想请他出来说话。不知尊者与那位兄台的关系是?”
苏洛只道那姓朱的倒长了颗猴子的脑袋,也不是个东西。
请他出来说话?
那一掌分明用了七八成的功力?若是不会武功的定然一掌便被打死了,就是有些功力的也会被重伤。
有此一说,只是吃不准自己与宋离的关系,又怕得罪青云门想出来的说词。
不过宋离能将这掌力瞬间化去,苏洛倒觉得平日里自己是小看这臭和尚了。
“阿弥陀佛。那人是贫僧的朋友,昨日婚礼是贫僧带他上山的。昨夜他也一直与贫僧在一起。众位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大可以问离凡。离凡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不要为难这位小兄弟。”
要不是如今自己处于险境,苏洛一定不会要这臭和尚挡在自己身前的。白白欠了那人的人情,这样一会儿算起帐来,也少了份理直气壮。
正当他那样想着就有一只手伸到了身前。
“没伤着吧。”
宋离没觉察,但堂中众人都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担忧和关爱。虽说出家人一向慈悲为怀。只是他的语气里多了份稍显多余的温柔。
苏洛倒也不觉得,只是想着识时务者为俊杰,就将手搭了上去。
原本是想着那人是要扶自己起来却怎知他一个用力,自己就落入他的怀里,随后还被抱起来了。
饶是苏洛这样厚脸皮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男人怀里抱在怀里,都有些局促,反观那和尚倒是坦然。
他今日是怎么了?
宋离抱着苏洛这就要走。
只是还有多事之人不死心,似要追问些什么。
“众位若是有什么要问,大可以来找宋离。只是今日实在不便,且容宋离先行离开。至于宋离怀中之人,希望众位不要过问,也绝不允许有任何人伤他。”
第42章:江湖日常
“大师,刚刚是不是当众说谎了?大师称红鸾为朋友,这算不算是诳语。”
“算。”
“这么说大师从未视红鸾如朋友?”
“是。”
“即是如此,大师伤我刚刚又救我,这事儿就算了了,从此以后你我两清。你回你的青云山当你的和尚去吧。就在这儿把我放下吧。放手啊!”
苏洛不顾身下伤痛死命挣扎,只是那人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宋离破了荤戒,妄语,昨夜又破了色戒。如何还有颜面再登青云。如若你再不要我,天地之大宋离已无处可去。”
“那好吧。你便跟着吧。”
这是告白吗?
苏洛倒现在还不相信这一本正经的臭和尚居然会露出像当时那样的可怜的神色。
“怎么了?”
宋离只是觉得那人有些心不在焉。伸手拉了拉那人的衣角。
“是那儿还痛吗?”
苏洛现在只想让人把这光天化日之下说荤话的和尚抓走。
“没什么,只是觉得大师还真能装。做和尚时清心寡欲的,这一旦决定还俗了,真是世俗男子的原形毕露了!”
宋离已经习惯那人不自在时候的毒舌了,以前只觉得他徒增是非,如今想来却是可爱。
干脆牵住了那人的手。
宋离的手很大,很容易就将苏洛的手包在里面,温热得紧。
而苏洛的确是不适应。
就是放在以前交女朋友时,他也不常和人牵手,只觉得矫情得很。
这种不自在和不适应持续了一路,直到黄昏时分他们路过一个小镇子。
从镇口高大的牌坊来看,是个叫云水郡的地方。
说来也奇怪,这个小村子是在关中一带,确有着江南一地的风光。
这里的房子大多临水而建,黑瓦白墙的楼房。远处是一座座石拱小桥。河上的摆渡人接引着南来北往的客人,谈天说地。也有些空闲的乌篷船漫无目的静静漂在水上。河面上泛起的层层涟漪,一圈一圈的泛开。
远处还有水车一刻不停息地转着。
映入眼帘,除了杨柳便是碧波。
已入黄昏,更是渔火点点,即是桥边盛开的红药也感叹着美景。
听当地人说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镇中的碧波湖。
也是巧合,今日正赶上了他们这儿的大集会,因此更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这个大集会是他们祖上便订下来的规矩,每半年一次,旨在祭祀碧波湖神,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家畜兴旺。
那人还说这湖神可神通广大了,说是求什么都灵验。
看这众人都虔诚遥拜着湖面的样子,兴许是这样吧。
苏洛是无神论者,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向来都敬而远之,因此这湖神他觉得不祭也罢。倒是这河灯让他有了兴致。
云水郡的人在今天人人都在这湖中放了一盏河灯。
而且还有个传说。
说是若这河灯漂到湖中央的湖心亭便是湖神大人第一个挑中的幸运儿。他的愿望是一定会实现的。
苏洛差人去买了两盏河灯,学些当地人的样子,写了绢帛塞到了河灯内侧。可他发现宋离也在神神秘秘得不知道写些什么,他本想去偷看的,只是那人实在太过小气,也就不了了之。
等风来,再由着河灯慢慢悠悠地荡去,它是乐在逍遥了,可这人却等得心焦。
苏洛素来没什么耐心,也没那个小女生心情一定要等出个结果。没过多久,就彻底呆不住了,扯着宋离就说要走。
也是奇怪。
他刚和宋离说要走便有一阵微风来了。人群顿时就沸腾起来了,不约而同地盯着湖面看。
湖面上数万光点,随着迎风而动的万顷碧波,飘来荡去。
而这人群中也不时发出些惊呼声,当然也有叹息声。
苏洛觉得这似乎是每年夏天欧洲杯才有的盛景,也又来了观灯的兴致。
其实,大家买的河灯形状大同小异,又不时移动位置,实在难以分辨。
苏洛暗喜自己果然有先见之明,在自己的那盏河灯的显眼之处化了个红点。这才细细地看去。
这个方位,方向正好,只要这清风不作乱,今天的幸运儿就是自己。
苏洛兴致勃勃地看着河灯离湖心亭越来越近,期待感也随之越来越强烈了。
只是不识趣的风不请自来,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河灯偏离轨道。
那种失落感不亚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