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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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遇上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一定不行。
窗外,蓦然下起雨来,而且雨势非常的大。
第六章
和平世界历567年——
熟练地把足够份量的润滑剂挤到指腹上,澄六牙与身形很合比例的颀长手指就伸进被窝里摸索着,最终目的地当然是早被前戏弄得有点气促的恋人——宝贵的后庭。
「唔!」
被夹在澄六牙与柔软的床之间的禾学序,感觉到内壁被按摩一般抚慰着,顿时把美丽的五官皱成一团。澄六牙有点怜惜地想用舌头把那脸上的皱纹熨平,却反而令那张脸庞皱得更厉害,还发出在天堂地狱来回交替的申吟。
「真是的……我们可否把所有幽会的日子都定在『1346』?」快要被对方的魅力冲垮的澄六牙,把另一只有余裕的手,不安份地在禾学序粉红色的|乳尖附近徘徊,熟悉他的爱抚的肌肤,每一寸也会像含羞草般以收紧来回应他,害得他的欲望总是不断攀升,好几次差点连前戏也做不成。
「什么时候……变成了幽会?」禾学序不满地瞪瞪他,然后有着长睫毛的艳美眼睛半阖着,渗透着他本人从来不自知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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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六牙感到口干舌躁地舔了嘴唇一下,禾学序为这不怀好意的动作抖了抖,接着果然不出所料的,被澄六牙评为除舌头以外最嫩的|乳头在下一瞬间,就被无情地吸吮着。
禾学序死命咬着唇,倔强地不让高亢的尖叫脱口而出,但最后始终抵不住澄六牙在花蕾上充满韵律感的舔动的,还是禾学序自己的性别象徵。
感觉到澄六牙的舌头停顿了,禾学序不禁跟自己说一声「糟了……」
本忘我地享受着那总是颤颤的|乳尖,澄六牙却突然被顶着小腹的压力分了神。缓缓把视线移到低处,原来既熟悉又陌生,是属于自己的又不是属于自己的,禾学序的分身正在一柱擎天着。
兴奋的浪潮又在澄六牙体内蔓延了一波,他伸长脖子,湿润地亲吻了禾学序的口腔,然后悄声问:
「这次你想我用手还是口?」
「……」
「还是你想要完全不碰前面,就直接进入的感觉?」
禾学序不知哪来了一阵感慨,没甚么希望地问:
「我可不可以自己来?」
澄六牙听罢,震惊地瞪大眼两秒,然后眯起挑逗的浅蓝眼瞳,在对方耳边低喃:「你要我看着你自蔚?你知不知……这会让我有多兴奋?」
磁性的声音像贯入了春药,禾学序的头脑一阵晕眩未及清醒,同体又被热烈地抚摸着,下体的温度和质量都急速上升,他焦急地、需索地箍上了澄六牙年轻富弹性的胸膛,用变软、变尖的声音碎碎道:
「你要怎样就怎样……我什么都给你!快点!」
艳红的颊,在朱唇间伸伸缩缩不知在期待着什么的小舌——被这样一张脸说出「我什么都给你」这样的话,澄六牙真怕会一下子贯穿撕裂了身下的人。
「忍耐着!」
投下一个让对方放心的吻,澄六牙的前端就轻易地被按摩十足且经验有数的后x纳入了,禾学序随之而自然张开着两膝,让腿间的人越埋越深。温柔的配合,好几次让澄六牙错觉那并非排拒的器官,而是天然纳入的器官。
「嘿……呀……」
此起彼落的申吟,都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然后是禾学序首先按捺不住的扭动了腰肢,靠着润滑剂的帮助,澄六牙成功一冲到了根部。
明明是痛苦地吐了一口气,却旋即回复了飞霞的脸,倾心地承受着对方的一切。澄六牙看着这样惹人怜爱的禾学序,憋不住粗暴地吻了上去。
疯狂的吻一直牵动着下肢重叠的部份,禾学序抵不住来来回回的几次深吻,就撇开了对方的嘴唇,释放尖锐亢奋的叫喊。
一直不太有空顾虑到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分身,和享受着窄|穴的挽留的分身,几乎在同一时间把积攒的欲望迸裂,瞬间禾学序的内部和澄六牙的小腹都黏糊一片。
「嗯……」难耐的叹息呼出。
当澄六牙在恋人身边躺下时,对方已半阖着眼,胸口稳定而有力地起伏着,然后慢慢的把头靠向他,像猫儿般磨擦着,就这样蹭在他的手臂上休息、调节呼吸。澄六牙迷恋这个神态,喜欢与对方SEX,有一小部份的因素就在这。
筋疲力竭的恋人,香汗淋漓、血色犹泛的雪脸,褪去了白天一切为工作所需而装上的冷静和距离感,变得那么地娇柔妩媚。
也许任何人在床上都会有些许变化吧?如此想着的澄六牙,其实自己也是,平日那么地想保护的人,只要被丢到了床上,就会想蹂躏他,为他痛苦的表情而兴奋。毕竟是男人吧……可是不对啊,禾学序不像有这种情欲。
胡思乱想中,象牙白色的手臂环上了澄六牙的胸膛。
「如果想抽烟的话便抽吧。」
不抽烟的禾学序,有着普通人对烟味的轻微反感,所以澄六牙只有在谈正事时可以在对方面前抽烟,但自正式交往之后,SEX后也是另一个特许时段。
「抽烟啊?」
澄六牙有点神秘地重复一次,不知是装作不懂,还是有什么暧昧的意思。然后他用自己的鼻尖点点对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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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烟,我还想吸另外的东西……」
说罢他又覆了在无力抗拒的禾学序身上,就这样垂直地看着这张脸……清香的发丝,理智的瞳眸,会把人融入去的、没有半点磨擦力的牛奶肌肤……
禾学序冷静地瞧着澄六牙几乎只有情欲的脸,对他以呼吸传递的暗示不作一点回应。澄六牙的恋人就是这样,他想要还是不想,总不能在这张比面具更专业的扑克脸上得悉,唯有把这高贵冷傲如枝桠上的猫头鹰的眼神,亲手给扭曲并渗入着难以抵拒的情欲,让他甘甜欲滴的嗓子为自己发出高亢的嘶叫,才敢肯定对方也跟自己同样的想要。澄六牙只是幻想起这一幕幕,气息就变粗了。
「我累了。」禾学序没牵动一丝表情,就像说「不知道」、「我不懂」那些敷衍的话。
「那我们一起去洗澡。」
「不要……跟你一起洗的澡永远洗不完。」
「别这么说,我只是想我们各自把发在对方身体的东西清理……」
澄六牙说着,在枕边找到了禾学序的手,慢慢带着它摸到自己黏糊糊的小腹,再慢慢下移直到让对方抓住了自己仿佛没有软化过的分身。
禾学序的肩不能自制地一颤,一想到刚刚才被手中的东西侵犯过,而且很有可能马上又要再侵犯一次,他不安又兴奋,却不想小心翼翼掩饰住。
深深凝视又开始红起来的脸,澄六牙胜券在握的问:「你现在还想不想要?」
「……」
浴室的距离对他们来说,还是太远了。
***
阳光有力得可以穿过窗帷刺入禾学序的眼帘,他眨了眨几下眼,终于睁开了。
转头向另一边,澄六牙还是睡得很沉。
近几次的碰面都是这样,甫见面就把禾学序推在床上,不让他说一句正事,然后跨在他腰上直至他不能站直才肯下来。结果有什么正事都只能等明天大家都睡醒了再说。
这么一点小动作,禾学序早就看出来。他知道澄六牙这小子越来越不满他交待的任务。澄六牙当然半点不抱怨禾学序,他只是一个劲的在牢骚桃源警署不断在为一些无意义的事打转——
又是调查那批军火?到底有什么要紧嘛?琉亨直能藏多少军火?「域联」最主要的犯罪活动是运毒耶!
是的,为什么要在意那批军火?禾学序自己也不明白。
不过,他知道无辜的桃源警署也不会明白……
「喂……」
「咦,今天醒得真早。」
禾学序与刚醒的澄六牙一起靠着床板坐起来,后者从床头柜上找出了一包香烟,终于抽他事后的第一口烟。
吸到喉头打了个圈,又完全的把烟喷出来。
禾学序看着他的动作,觉得他真越来越似黑社团的人,是炉火纯青的似。
「啊!」
趁禾学序失神的时候,澄六牙用强壮的铁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粗暴地拉了过来。
「再多陪我一晚,否则我不接受任务。」
认真、冷酷的表情,却嵌着一双柔情至深的蓝瞳。态度再轻佻好色,澄六牙眼中的深情始终如一,这是禾学序一直不能自拔地被锁在澄六牙脚边的原因。不过,这不能成为影响大事的原因。
「你这是在威协你的上司吗?」
拉开对方的手,尽管头发是令人遐想的凌乱,但禾学序那张脸还是威严的。澄六牙看了,没辄,不忿地按熄了香烟,终于找回真正的发泄对象:
「我受够了那无聊的卫警集团!难道你觉得他们这年来不停纠缠着那批隐形军火有点过了份吗?其他大好可以逮捕琉亨直的机会,怎么不好好把握?」
「上级自有安排。」
「上级?今时今日以你禾学序的地位还有什么人可以是你上级?别告诉我这些计划是克童一个人想出来的,还是那些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性的政治家?」
「命令既已下达了,你还想怎样?」
「我想要你!」
话题急转,禾学序吃惊的脸来不及整顿,干脆别开,却被澄六牙强行扳回来。
「我不想再理这些累人的东西!你辞职吧,也把我的卫警档案给删除了,然后我们一起去香格里拉,那是目前世上最中立的国家,真正的世外桃源。」
天蓝色的眼睛,包含着无垠情愫的看着禾学序,似汪汪大海向自己涌来一般。那个认真的表情,那一看就知是期待了很久很久的目光,差点就让禾学序答应了。
「你当初是为什么跑去当卫警的?你不再爱桃源了吗?」
结果禾学序还是选择了责备,并慢慢拉下了澄六牙黏在他下巴的手。
「我爱桃源,所以我才当卫警。」澄六牙眼也不眨地说:「可我是因为爱你,才会当卧底的。」
禾学序的心脏承受了一下冲击……一下甜蜜的冲击。
「由当日在卫警学园第一眼看见你开始,我的心跳就跟你的表情挂钩上,你一直是我一个远在云端的梦想。你是一切美好的原因,你是我原谅丑陋的理由。你可以想像我有多爱你,才能支撑着卧底这种非人生活吗?」
澄六牙疼惜地用手背揩上禾学序瓷器一样的脸颊。
「我经常想,如果只有死亡才是我们可以永远待在一块的归宿,我宁可把你杀掉再自杀。我这种心情,你会明白吗?」
你绝不会吧?——表情仿佛是如此说着的澄六牙,无力地垂下手,并冷漠地倚回床板上去,失去焦点的目光再没有看着禾学序。
「『不是你无情,只是我太爱你,你承受不住也是应该的。』你是不是想如此可怜兮兮地讽刺我?」盛怒——看见澄六牙那无辜的模样就感到急怒攻心的禾学序,挑衅般道。
刹那,澄六牙凝定了想再去取烟的手,视线再加到禾学序身上,却见那张鲜烈的美貌,添了几分更有姿色的怒意。
「你一直以来都认为我不够爱你,对不对?你一直在心的暗处责怪我不对你的爱倾情回应,是不是?」
绿色的眼神,产生着冷凌凌的光,澄六牙仿佛被点|穴地不能说话、不能动弹。
「随你喜欢吧。」禾学序满不在乎地轻叱,但眼皮却居然红起来,「尽管责怪我无情无义,我就是冷酷,是一个只会享受被爱的自私鬼。对于亲手把我心中那柄乌托邦的血刃拿走的人,也不会付出半点感情。」
尽管说得再漠然,如像在白荷面累积得太重的晨雾终于滴下来一样,禾学序的泪也还是沿着他的脸滑下……渗进了被单。
——乌托邦的血脉毁了我的家,而我竟能爱着乌托邦的贵族,这是不是俗语说的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
——如果一辈子也要与那个病奉陪下去,这种人生不要算了。还好……有你出现。
过去的一点一滴,那不轻易透露的感情,随着禾学序在被单中化开的泪,才被澄六牙记起来。他怎可以忘记?那一句句弥足珍贵、偶尔才会出自酷酷的恋人口中的恍惚情话。他怎么……他凭什么去怀疑对方的爱?他明明是这么这么幸福地,被对方的爱像空气般包围着!但他为何要因看不见、摸不着,而怀疑空气那么真实、重要的存在?为何要为那么一点琐碎的事闹起那般不懂事的别扭来?!
现在刻下,澄六牙简直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送给对方谢罪!
「对不起……」再没有犹豫地把禾学序纳入怀内,把脸埋在他的黑发当中,不住地沉吟着道歉。
决定了,他要一天一天爱着这个人……直到不知还可以怎样才能更爱,直至觉得只有这一辈子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