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死魂灵-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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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罗兹的判定,艾凡赫想了一圈至今发生的奇(提供下载…)怪事情,从先后顺序到逻辑关系,一环环的紧凑似乎已经足够支持对整体事件的解析,并不欠缺什么重要的条件。才开头问道:“不会吧?整个逻辑关系很紧凑啊……”
“这种时候,不要再考虑以往推理的合理性,因为我们的脑中已经先入为主的认定了之前讨论的结果,即使全部推翻重来的效果也不会好……”罗兹打断了艾凡赫的问话,直接否定了艾凡赫的行为,“记得我说的是解题么?在某一步里出错,答案可能会完全错误。这并不代表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错误的,只是其中某个环节出了问题而已,如果我们找到这个环节,纠正它,答案就会自然变成正确的。”
看来发现“被对方误导”对罗兹是一个非(提供下载…)常大的打击,连带着他的话语都不复往日的自信,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才跟艾凡赫二人用商量的口气说:“针对对方整个计划的基础——疯狂之石所构成的攻击路线进行操作,打乱对方计划的执行,使之达不到对方想达到的目的,最终起到破坏计划和反将一军的效果……”
“现在想来,这个方针应该还是没有错的,虽然卡雷尔刚才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疑点,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但是我认为,这条酝酿时间长达一个半月的攻击路线,是对方不可能改变的,针对这里进行,依然是行之有效的……而且现在到校庆还有比较多的时间,我们可以在接下来的行动里面随即应变……所以,先按我的来吧?”
“用你的话来说,”艾凡赫笑了,“走一步,看一步,对吧?”
“不然你还有什么好办法?”看着一旁的台历,罗兹计算了一下到校庆的时间,似乎突发事件的影响打乱了他的整个布局,“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好吧?”
“没有意见,我赞成。”漪墨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且我们应该尽快完成准备,一边留出更多的时间去进行调整。”
得到了漪墨的赞同后,罗兹就很麻利的无视掉了艾凡赫的意见,得意地笑着,对着两人说:“大致的准备我倒是想好了,而且饭盒同学应该会很高兴……”
“又……又要玩什么花样?”罗兹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熟悉,每次他这样笑起来,自己都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遭遇,艾凡赫看得很是心惊胆战。
桀桀的阴笑声从罗兹的牙缝挤了出来,罗兹用一种看着砧板上的肉的表情看着艾凡赫:“什么叫花样,请称呼为布局好么?反正你闲到死……还记得我提过的,我要带你去听一堂课么?明天正好是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吧。正好为你补习一点念术运用的基础知识。”
艾凡赫怀疑的目光从罗兹的头发一直看到脚尖:“没有陷阱?没有圈套?只是听课而已?……你刚才说基础知识?你还需要听这个?”
罗兹做出一副正直无比的表情:“我对灯发誓,艾凡赫你明天只需要听课就可以,除了听课,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做任何的事情,你只需要坐在座椅上直到下课就可以,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如违此誓,让我一辈子买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这是什么稀烂的报应啊?方便面?调料包?你什么时候能少用一点这种稀奇古怪的词句……”虽然艾凡赫对于誓言的结尾不满意地吐着槽,但是罗兹发誓的动作和表情还是基本上让艾凡赫基本相信了。
罗兹不常食言,虽然之前也有几次记录。但作为一个经常耍弄他人的人,罗兹是非(提供下载…)常反感自己有把柄被别人拿在手里的,所以只有那种无关紧要的小事,罗兹才会做出与承诺相反的举动。
跟罗兹一起呆的时间久了点,艾凡赫当然深知这点,仔细考虑了一下,既然自己什么也不用做,可以一动不动的坐在座椅上,想必罗兹也是翻不出什么花样出来的。另外自己成为学院的学员已经月余,至今没还有上过课,艾凡赫暗地里还是觉得这种情况太不正常了,想到这里,艾凡赫干脆的答应下来。
在艾凡赫答应的那一瞬间,艾凡赫似乎觉得罗兹的眼睛中有一道阴谋得逞的亮光一闪而过……是错觉么?
根本没有给艾凡赫细想的时间,罗兹直接用一堆听课的注意事项砸晕了艾凡赫:“好,既然你已经答应下来就好。我事先跟你再声明一遍,明天进教室门的时候,人家给你书籍或者参考资料样子的东西,最好不要接,那是要钱的!而且贵的要死,不过你如果真的想要,最好事先找我借钱。还有……”
在罗兹一条一条嘱咐的大半个小时里,艾凡赫的表情逐渐变得满头黑线,几近崩溃,以至于在罗兹说完两三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带着点不可置信的语气反问:“你确定这是听课,不是入住黑店?”
“确定是听课,”罗兹很同感的拍了拍艾凡赫的肩膀,下一句话又直接把艾凡赫呛到:“不要拿黑店那种没有技术含量的营生跟学院的课程相比,学院给每位授课老师的基础工资都只能保证不饿死,能在圣阿西莫夫学院立足的每位老师,都是兼精营销的大师。在拿走你钱包里面的钱的时候,保证还让你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艾凡赫发现自打跟着罗兹走出了莱克镇,自己遇到无力吐槽状况的可能已经上升到一种无力吐槽的程度:“……学院为什么不给授课老师更多的工资,难道不怕有本事的老师跑掉么?”
罗兹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这是学院一直的老规矩,按照第一任院长某人先祖的说法——‘念术是一种非(提供下载…)常多用的能力,又和个人精神修养关系很大,一个人如果连喂饱自己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又怎么能让我相信他的确有教育他人的能力呢?何况学院在这方面给予的方便还那么多……’。诶?确认一下,漪墨,这个是你先祖说的吧?”
罗兹简单的一个问题,漪墨却像是遭遇到什么难言之隐,考虑了很久才吞吞吐吐回答:“是的,只不过先祖当时定下的规矩中,还有‘教师在学院内收入的一成上交院方’这条……当时对这条的争议很大……学院成立三天后,先祖就去世了,这条规矩也被取消了……这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罗兹你的性格,跟先祖很像……”
“这……”罗兹听到这样的内幕,瞠目结舌,好半天才苦笑着问:“我再确认一下,你是在夸我啊?还是损我呢?”
(扑朔与迷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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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幕后的较量
事情进一步的复杂,正在艾凡赫等三人在宿舍里为了新发现的疑点苦恼不已的时候,遥远的未知处,也有许多人在为了已经做完的事情苦恼。
“第139届,已逝之魂联席议会现在开始。”用跟以往一样平稳的腔调说出这句话时,政治家也在用略带焦灼的申请,看着联席于此却忙碌不已的同僚,“请最优先事项的负责人进行汇报。”
列席于此的建造师看着依旧忙碌的军事家,直到对方反应过来,扔给一个请的眼色,建造师才开始了自己的汇报:“对我所负责的范围汇报如下:在计划实施至今的这段时间,一在全世界各地共激活了2593处文明遗址,以供人类发现。其中大型遗址192。处,中型遗址605处,小型及微型遗址1796处,根据联席议会的要求,我增加了遗址内的守卫强度。”
五人面前的桌面上升起一块方形的图像,随着建造师的手指在虚空中描画,一段表示数值波动的波形图在图像中显现出来,指着图像中的某段,建造师解释着:“通过情报渠道散布这些遗址的消息,接下来人类对这些遗址的探索挖掘会导致大量战斗,而这些战斗中自然会造成巨量的念术诉求。据统计,这些需求已经在前天达到了最高峰,并在未来的五个月内持续最高,对谐调方造成数据拥塞。他们的整体效率将降低9个百分比……”
等到建造师汇报完成,军事家依然在繁忙的事务中拔不出身来,在另外四人等待了半个多小时候,军事家才终于长出一口气,有了短暂的汇报时间,但即使如此,军事家的汇报依然经常被突发的事件所打断——
“通过我方最近对各地明暗势力的科技注入和暗地援助,全世界的势力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了局部不稳定的迹象,目前已经有27……29处地区已经开战,46个地区正在激化摩擦,126个地区出现了军队集结和训练加多的迹象。……在这些行为中产生的念术诉求,在目前已经降低了敌方37个百分比的整体效率,在未来还将稳步增长。按照预估,在半年内,最高峰期,可以降低68,不,是约69个百分点。持续时间是……约89个地球日。”
听完了两人的汇报后,整个会议室里就安静了下来,政治家的脸上不辨阴晴,而医疗师满是愤懑,艺术家耸着肩膀,无聊的敲击着桌子,引来医疗师一阵阵的白眼。而建造师和军事家依然在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忙碌。
“干的很好,”政治家在考虑了半天以后,才谨慎地使用着用词进行了评价,“我们准备已久的这些礼物,应该可以让‘他’忙碌好一阵子了,只要能让他在短时间内无法关注代号120n7的目标,我觉得,这样就已经达到了我们预想的目标了。”
在场的五个人中,医疗师脸上的不满表情从开会开始就一直明显的挂在脸上,听到政治家这样说着,便亟不可待的反驳起来:“未必如此吧?虽然我们成功分散了对方的注意力,但很明显全世界的局势动荡已经引发了对方的反击,为了保证你所说的礼物持续有效,即使现在在开会,军事家和建造师依然得不停补全着对方造成的影响,对我们来说,这两个有效渠道基本已经瘫痪了……”
还没等到政治家开口,艺术家就懒洋洋的插了进来:“有道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目前的情况我认为还不错。我们只是投入了五人之中的两人,牺牲的也不过是这两人的分管领域的短时间运转,就成功地降低了对方超过50%的整体效率,我觉得这笔买卖大赚啊!医生你实际上只是担心人类在这次的动荡中伤亡太大吧?”
“我们现在的作为本来就是绑架整个世界来逼迫人家就范,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听到对方戳中自己的要害,医疗师暴怒的跳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四位同僚,眼神中带着鄙视,大声的斥责,“这是我见过最肮脏的买卖,会死很多人的!”
“战争本来就充满了阴谋和诡计,我们只是攻击了对方的弱点而已。”军事家如是说。
“我做过计算,只要保证足够的物质条件,在四年后,人口就会恢复到现有数量,请不用担心。”建造师不以为然。
“这是民主和独裁的争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场革命,既然是革命,革掉点命也很正常。”艺术家用自以为诙谐的方式发表着感叹。
看着同僚们的反应,听着同僚的话语,医疗师的表情十分失望,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医疗师做出了最后的反抗:“我依然不认为这种完全支援的方式对120n7计划有什么益处,现在我们所有人甚至无法继续对计划进行监测,所有的情报来源完全来自于‘谐调’的泄露,而那边日益严密的保密方式,让我们现在已经变成了瞎子和聋子……”
指着一边正在忙碌着的那个政治家的备用身体,医疗师十分不甘:“我们知道的都得告诉它,它知道的却不用告诉我们,‘谐调’那边传来的数据又要首先经过外部记忆单元的筛选,我们所得到的只是只言片语的碎片……自打诞生以来,我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忐忑不安……”
医疗师的质问是这段时间以来所有人的疑问,所以在这一刻,军事家和建造师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艺术家的脸上也严肃起来,带着赞成和疑问,所有人的目光在此时都集中到了政治家的脸上。
在这种眼神的压力下,政治家终于在今天的会议中,第一次开口表达自己的意见:“我同样也感觉到忐忑不安。但我相信,‘谐调’也十分的忐忑,只不过她是一个单体的自我,在这方面没有我们这种群体性组织敏感而已。艺术家刚才说的对,这是一场民主和独裁的斗争,独裁的优点在于不用考虑管理团队内部的摩擦,而民主的优点是分工明确。我们作为一个团队,我们要合作无间,就要克服这种情绪,不能输给对方。”
看着依然在一边运作的那个身体,政治家再一次说:“继续相信他吧……”
……
在“谐调”所在的纯白色宫殿里,飘在半空的庞大光影,语气刻板地对着白衣侍女说出了政治家的下一句话——“汝是吾智慧的结晶,信任汝,即使信任吾自身。”
虽然不知道相隔多远,用词也微有差异,但在时间上两人确实是在同一时间吐出这句相同的话语。
“不用为吾担心,那五个家伙只是想迟滞我的反应,让我短时间内自顾不暇而已。”漂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