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死魂灵-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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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人口锐减到几乎消亡的民族,这种事情无法避免的。”漪墨有点伤感在最后补上一句。
看到漪墨对这个问题有些敏感,艾凡赫不禁想开解一下,可惜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方式:“从22%的人口到5%,也没有到那么夸张的程度吧。”
“那场人为的大灾变前,全世界人口是60多亿,之后,世界人口大概在2300万左右……”看着艾凡赫的眼睛,漪墨说出了这句话,眸子中的伤感更加深邃了些。
自己说错了话,艾凡赫看漪墨的反应就知道了。所以接下来再也不敢撩拨漪墨的伤感,赶紧想着把话题岔向了另外一边。
福至心灵,灵感一线,艾凡赫终于想起了一个无数词想问漪墨,却无数次地被麻烦事给突然打断的问题:“漪墨啊,艾,也是华夏的古姓么?”
“怎么问起这个……”漪墨被从莫名伤感中唤回,一时有点接不上艾凡赫的思维,顿了一顿才恍悟,“你是怀疑……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好像你身上的麻烦也不少,如果这样,那么一切都说得明白了。”
“只不过,你这个名字……”漪墨看着艾凡赫,似乎有所明悟。
艾凡赫被漪墨的反应弄的有点迷糊:“我的名字怎么了?”
漪墨看了一眼前面,心急的门勒走得很快,已经走到了很前面,正在不耐烦地回望这边,正好把端木小姐呼喝得向前疾奔,短时间内成为了一个前后脱节的情况,看到环境很适合交谈,漪墨低声对艾凡赫问:“你怀疑,赛德勒不过是一个幌子,真实的意图,就是掩藏住你的真实姓名,是么?”
“是。”
“那么你的身世就真的麻烦了,艾凡赫,这个名字既可以说是上古时期的西式名字,也可以说是一个姓艾的华夏三字姓名,凡赫……平凡中赫赫有名之辈么?这个名字起得很有水平啊,懂得用这么多把戏去掩藏……艾凡赫,你父亲是什么人?”漪墨这么说着,分析着一个姓名中隐藏的东西,并且在最后面露惊讶,很是郑重的回问艾凡赫。
“呃?一个普通的酒吧老板吧……”艾凡赫回想了一下,实在不记得自己记忆中那个豪迈大口喝着酒,跟酒吧常客们大声讲着一些奇(提供下载…)怪段子的中年大叔,实在没有什么奇(提供下载…)怪的地方。如果硬要说奇(提供下载…)怪的地方,那就只有自己离开莱克镇时,父亲对自己说的那句意义不明的话了。
乘着这个时机,艾凡赫把父亲临走时候告诉自己的话,对漪墨合盘脱出。
自打这个话题开始之后,漪墨的表情就有些压抑,心事重重的样子在艾凡赫看来,这是刚才伤感的后遗症。
在漪墨沉默地听完了艾凡赫的讲述后,表情显得有些抗拒和猜疑,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着艾凡赫:“姓氏中的含义?现在你应该已经能猜到一些了。我想你可以找个机会回莱克镇证实一下,等这些事情完了之后。”
“或者你认为,我们本来的目的是哪里?”艾凡赫苦笑着,“是呀,等这里的这些事情结束了,我们就回去。”
在漪墨看来,艾凡赫的这句话,是一句结语。于是怀着各自心思的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向前走去。
“我原来以为,我已经大致知道了姓氏里面的秘密……”走了不远的距离,艾凡赫忽然开腔说,“从今天的事情来看,事情可能远比我想象的麻烦。”
“事情永远只会更麻烦,而不会更简单。”漪墨明显没有更多的心思去回应,只是默默地吐出一句可以算是回答,也可以算是什么都没说的回答。
走在最前面的门勒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对着后面的两人催促了起来。
“是呀,事情只会更麻烦。”艾凡赫看着前面招着手大呼的祈祷师,咬咬牙把脑中所有的杂念全部扔到一边。
“所以我们要在事情更麻烦前,先一件一件地解决掉。”
(姓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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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矛盾
隔离病人的过程比所有人预想中的都要简单,到达了广场上,穗比安芭……现在应该叫端木飘雨,结结实实地玩了一把撒豆成兵的把戏。
曾经在花圃里见到过的奇异植物,在端木飘雨挥手撒出一些什么之后,直接从广场的砖石表面上蹦了出来,听话地用它们扭曲的枝干去小心地举起那些倒卧在广场上的镇民,借助着根须的扭动,把镇民们运向四人已经商量好的隔离地点。
在植物们离去后,艾凡赫曾经细致地查看过广场的地表,姑且不论脚下的砖缝根本不具备生长出那么大植物的可能,就算能生长,眼前的地面完好如初,没有任何砖石松动的痕迹,这也是不可能的。
由此艾凡赫得出一个结论,这些植物,是被端木飘雨撒出的什么东西变幻而成的。
这个事实再次让艾凡赫感到迷茫,就在不久之前,艾凡赫还以为自己已经抓住了端木飘雨念术本质的脉络,但此刻艾凡赫发现,自己的猜测完全无法解释端木飘雨如此命令植物的问题。
或许,是自己推断错误了?艾凡赫这样向着。也许是学院里受到了太多罗兹的熏陶,又也许这的确是每个念术师心底潜藏的欲望,艾凡赫每发现一个念术师,都会下意识地去推断他们的念术本质,去思考如何规避他们的念术攻击。
这并非是出自恶意,而是艾凡赫的一种自我娱乐方式。
但他不明白,他正在向着一条沉沦的道路上不断前行,这是一种成就感和一种快乐,在这种猜测和假想的战斗中,艾凡赫正在以自己的方式,熟悉念术师的战斗,以此获得的优越感,就如同毒瘾一般,很难根除。
而艾凡赫,现在正在沉迷于此。
……
在忙完了隔离事务后,已经是深夜时分,看着大家费尽浑身解数,粗制滥造出来的破烂病房,透支了体力和念术的四人都一起松了口气。
说是病房,实际上只不过是几个稍大一点的棚子罢了。外观上看,这些棚子事不过是用一些现砍伐的木头,随便堆砌在一起,再固定了连接处,所造出来的怪异遮挡物而已。仅仅是远远观看,就会让人严重怀疑这些木架子是否真的有遮风挡雨的功能。
还好在场的四位都是念术师,端木飘雨和门勒?西德两位身上更是有着无数的小玩意,几乎给人一种用之不竭的感觉,使用大量的念术道具做补充,几人总算是解决了保温、照明和挡风等的诸多问题。
歇息了片刻之后正式开始,接下来的事情更是简单无比,但在艾凡赫身上,就变成了一种灾难性的遭遇,简单来说,既然无法也不肯说明自己能驱除掉患者身上念术的秘密,艾凡赫就成为了整个治疗过程的排头兵拆雷队,也成为了唯一一名可以也必须触摸每个患者身体的治疗者。
说来轻松,但挨个摸遍患者全身这种事情,做得久了,实在是一件非(提供下载…)常劳累的事情,特别是还不断会有疾病累加在自己身上,虚耗自己的体力。艾凡赫每次只能消除四到五名病人身上的疾病,就有些支撑不住了,需要后面的漪墨和门勒轮番上前,用足够分量的祈祷术,祛除掉自己身上的疾病。
而身体疲劳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心神高度紧张。要知道,患者里面是有女性的,虽然皮肤看上去与老人无益,但是身材还是在那里的,有些地方艾凡赫实在不好意思触碰,但某些地方如果过大,放在两侧的话,祈祷术完全不够穿透力去渗透患者的整个身体。
这种时候,艾凡赫一般会选择用一根手指,谨慎的插进中间那条沟中。这种经历对艾凡赫来说,实在是如芒在背满脸通红。
关键面前的这几位的脸实在是惨不忍睹啊……艾凡赫这么说服着自己,强迫自己不回头去注意其他人的表情,如果回头发现谁的脸上充满了促狭,艾凡赫可能会当场发疯的。
实际上艾凡赫的担心是多余的,漪墨和门勒两个祈祷师现在完全没有闲暇,随着时间的推移,患者身上的疾病正在逐渐的累加变重,也就需要更大能量的祈祷术来进行祛除,这就需要更多的时间去蓄积祈祷术的光球。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需要的时间变长,病情恶化的就更严重,接下来治疗需要的时间就更长。在此时,除了端木飘雨之外的三人,都很是后悔在端木的屋里浪费了过多的时间。
实际上三人也知道,能有现在的隔离效果,如果不借助端木飘雨的能力,凭借三人自身,在今晚完成隔离,几乎是不可能的。造成三人心有郁闷的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端木飘雨此时闲在一边,什么都不用干。
治疗好的患者会直接被端木飘雨的植物运送往另外一个隔离间,但也仅仅是被植物,端木本人似乎完全不用精神去指示,有时候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完成这项工作。所以导致她现在正站在一旁观察着三人紧锣密鼓地治疗。
梅尔小镇的夜啊,静悄悄。夜空中的云彩偶尔会动动它笼罩了整个天空的手掌,让月亮从间隙中露出脸来,把皎洁的月光如缎子般铺在广场上,为所有的事物镀上一层银辉,也照得体力开始吃紧的艾凡赫和门勒脸上的汗珠尤其明显。
“你们……其实我有个更好的办法。”旁观了半天的端木飘雨,终于在三人直起腰准备稍微喘口气的时候,开腔了。
身为一个祈祷师行会的高层,门勒对自己的职业明显有着极端的自豪:“这恐怕是最快的方式了,治疗一个只需要十分钟。我们已经治疗了……大约三十个了。”
“但这里还有百来人……”端木飘雨则明显有所依仗,满不在乎地敲击着门勒的逆鳞:“如果这样下去,我怕你们还没治疗完,就会直接体力虚脱而累死。承认吧,祈祷术在群体治疗方面,有着太多的缺陷,特别是在这种必须要单对单进行治疗的情况下,很容易就能耗空一个祈祷师所有的精神。对方明显考虑到了有祈祷师存在的可能性,这就是一个陷阱。”
“你……”即使不情不愿,门勒也知道端木飘雨所说的的确是事实,但却依然不服气:“如果没有这层奇(提供下载…)怪的念术在的话,我只需要半小时的准备,就可以祛除整个广场中的所有疾病。”
“可是事实是有这层念术在,祈祷师都是一样死脑筋么?”原本很和善的端木飘雨被门勒死鸭子还要嘴硬的做法给惹恼了。好像是触碰到了她的什么过往回忆一般,这句只能算上是耍赖的回答,却让端木飘雨的神情激动了起来,开起了地图炮。
一旁辛劳的漪墨真是躺着也中枪,一听到涉及了自身,漪墨也不好再继续保持沉默,想了想出来打个圆场:“说说你的办法吧,祈祷师也会选择更便捷快速的办法。”
对着门勒翻了一个白眼,端木飘雨就没有再理会憋着生闷气的门勒,转头对活动着身体的艾凡赫和漪墨问:“有没有听说过,一种东西叫疫苗?”
“意苗?”艾凡赫摇摇头,这种觉得自己无知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了,让艾凡赫多少有些郁闷,所以他第一时间转头看向漪墨,欣慰的是,漪墨在点头,这让艾凡赫心里好受了很多。
“就是人体会有抗原……在自然病愈的患者身上,我们能从他的血液中找到这种疾病的抗原,然后……”端木飘雨首先看到艾凡赫的疑惑表情,就直接开始了解释。
但端木飘雨的解说并没有太久,就被漪墨打断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们现在那里去找这种自然病愈的患者?祈祷术的祛病是意念指向上的消除,可不是治愈。”
“这就是我的办法,既然没有,我们可以自己创造一个出来,只要有了自然病愈的患者,我想我最多只需要六个小时,就能制作出疫苗来。”端木飘雨自信的说。
漪墨当时明白了端木飘雨的意思,但仍然有所疑惑:“创造?你指的是让其中一个病人硬熬着?只负责给他补充生命力么?”
“当然不是。”端木飘雨否认,“这些病人感染病症太过突然,不能继续放任他们恶化下去,我们需要一个多次被这种疾病传染、熟悉这种疾病的发作感觉的人,因为之前的熟悉,他可能会支撑足够久的时间,而且我们还可以随时治疗,没有危险。”
憋了很久的门勒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出来,大声疾呼:“我抗议!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么稀奇古怪的治疗方式!这是异端邪说,没有根据的!”
“我想,这应该是我说的话吧……算了,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念术这种东西的成因。”端木飘雨表情很是无奈地看着神情激动的门勒,无可奈何地回答着。
即使在门勒不断大闹的时间中,艾凡赫也发现漪墨和端木飘雨的眼神都多次在自己身上停留,端木飘雨的眼神中,更多的是期望;而漪墨的眼神里,更多的是担忧。
原来是这样么?我就是这个“多次被这种疾病传染、熟悉这种疾病的发作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