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景(长篇小说)-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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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将佩剑放在桌上,走到床边,轻声道:“紫缘,我回来了。”
他略一低头,想看看紫缘。突然之间,一丝悠长的呼吸声传进文渊耳里。
就在刹那之间,紫缘倏然翻身,一道银光疾闪而过,嗤地一声,手中一柄短刀,刺进了文渊的胸膛。同一瞬间,文渊右手探出,在“紫缘”肩头一按,马上反身倒跃,纵离丈许。但脚一着地,立刻向后倒下,“砰”一声响,背脊撞地,内劲未消,胸口短刀飞震而出,一大片血红激散开来,惊心动魄。那短刀落在地上,翻了一翻,溅开点点斑斑的血色。
变故乍起,华瑄大惊失色,不及去管“紫缘”,第一个反应便是冲到文渊身边,大声叫道:“文师兄,你……你怎样了?”她双手发颤,小心翼翼地扶起文渊上身,文渊脸色苍白,嘴唇紧闭,按住胸口创伤,并不说话。
那“紫缘”被文渊这么一按,全身上下颤抖不休,咬牙苦哼。只是文渊出手之时,因伤而泄真气,这一下没能封住她的|穴道,她只是浑身震荡,一时无法平复。
华瑄猛朝“紫缘”一看,脸色登时变了,叫道:“你……你是……”她有印象,曾看过那女子一面,却一时无法忆起。
那女子虽然甚感苦楚,却仍面露笑容,掩不住得意之情,轻轻说道:“骆金铃,神驼帮帮主的女儿,骆金铃!”
她猛一运气,竟然好端端的坐了起来,似乎不再以文渊那一击为苦。华瑄看看骆金铃,再看看文渊,一时脑海混乱,惊惶到了极点,搂着文渊,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文渊勉强提气,轻声道:“师妹,你放心,我……我好得很。”只说了这些话,便已经喘得说不下去。华瑄哪里肯信,不顾骆金铃在前,已经扑簌簌地掉下泪来,哭道:“你伤得怎样?我……我要怎么办?”
骆金铃跳下床来,从棉被底下抽出一柄兵刃,是把新月状的弯刀。她尖声叫道:“文渊,你师兄已经完了,现在我就要你死,给我爹报仇!”弯刀一摇,如月白光疾劈过来,华瑄陡然惊觉,怒声大叫:“别想碰文师兄!”
手一抽,长鞭已自腰间抖出,“凯风式”迅猛凌厉,啪地一声,鞭梢将骆金铃弯刀震开。
华瑄惊惶至极,一出手反而骤然冷静,连出三鞭,内劲奇猛,刷刷刷三下过去,骆金铃丝毫占不得便宜,迫得退开。她冷笑一声,道:“不必再动手,你的文师兄也死定了!”
文渊极力调匀呼吸,凝视着骆金铃,极为艰难地开口,说道:“紫缘在哪里?”
骆金铃冷笑道:“你好挂念她啊。”文渊闭上眼睛,极轻极轻地道:“你要是对紫缘下手,我不会对你客气。”说到这时,胸前衣衫已是全染殷红。
只听砰地一声,房门打开,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只怕你已经没那力气了。”
铿啷、铿啷几声金属碰击,一个人走了进来,竟是被小慕容劈裂面具之后,一直不曾现身的颜铁。
这时他的脸上,再度戴上了同样的铁面具,两个眼孔对着文渊和华瑄,闪动着冷酷的光芒。
【一百八十七】
华瑄见颜铁来到,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紧紧握住长鞭,侧眼一望文渊。
文渊手按伤口,平心静气,缓缓运转真气,轻声说道:“师妹,你快走吧,逃得一个是一个。”华瑄一呆,道:“文师兄,你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呢?”
颜铁大步上前,说道:“你斗不过我的,谁也别想逃走。”几步之间,已来到华瑄身前数尺,铁掌照面劈出。
若在平时,华瑄必会避重就轻,先行趋避,再伺机攻击。然而这时文渊负伤,难以寸动,若她向旁让开,文渊必遭毒手,她又怎么能让?华瑄无计可施,唯有硬着头皮,左手掌起柔式,卸开颜铁掌劲,右手长鞭一抽,“广漠风式”赫然使出。漠风式气象恢宏,一经施展,但闻狂风呼号,鞭影纷纷,宛若长龙翻滚,飞腾八方,劲风护住了华瑄和文渊两人,更不断向外扩张。
颜铁虽有铁甲护体,也不愿硬撼如此威势,一时却步不前。骆金铃拾回弯刀,空劈几下,喝道:“文渊,你靠你师妹保护,也不过延得片刻性命。叫你师妹住手,本姑娘饶她一命!”
华瑄朝她怒目相向,叫道:“你这人好坏,假扮紫缘姐姐骗人,又跟这个怪物勾搭。我才不会让你们再伤了文师兄!”
骆金铃冷笑道:“我也不必再伤他。用不着一时三刻,你且瞧他是死是活!”
华瑄凛然一惊,忍不住回头看了文渊一眼,只见他按胸坐地,和先前一般无二,苍白的脸色却隐隐浮现青气,按住伤口的手掌,指缝间流出红黑混杂的血。
华瑄惊叫:“刀上有毒?”
她这一惊,鞭上威力不自觉弱了下来,颜铁眼光奇利,瞧准此一良机,猛地扑上,左臂砸向长鞭,甫一交击,铿然大响,鞭势顿缓,瓦解大半。华瑄震得虎口疼痛,苦哼一声,颜铁手臂也大感震荡,攻势却不略停,凭着铁甲护遍周身,无惧鞭上残劲,如狼似虎地冲上。“广漠风式”失守,华瑄心头大震,眼见颜铁距己太近,长鞭难以使开,唯有舍鞭就掌,空手应敌。才与颜铁拆得三、四招,骆金铃又从背后夹击,弯刀上霍霍生风,冷光闪耀,向她连递三招杀手。
骆金铃武功虽不及华瑄,但是前有强敌颜铁,华瑄实难拨出余裕打发她,却又不得不防,侧身骈指点去,骆金铃立即收刀退开。颜铁趁隙猛攻,挥拳重击,华瑄赶紧回身守御,手臂一格颜铁铁腕,顿时疼痛入骨,粉嫩的小脸胀得通红,心中着急不堪:“再这样下去,一定打不过他,如何是好?”
是日于谦率军驻守城外,于府中几无防备,客房与于谦家人的房间又相隔两边,虽然已打得不可开交,竟是无人察觉而来。如此两面受敌,又要保护文渊,华瑄实在应付不来,支撑了十来招,终于挡不住颜铁的一掌,被他拍中胸口,跌倒在地。这一掌力道沉实,又拍中她胸前诸|穴,华瑄无力动弹,在地上呻吟了几声,突然眼眶一热,流下了泪水。
文渊一直垂首默然,这时轻轻开口,柔声道:“师妹,别哭。”华瑄呜咽道:“怎……怎能呢……文师兄,我不要你死……”文渊轻声说道:“我会陪着你,不会死的。”
颜铁哑着嗓子,说道:“你以为今日还能逃过死劫?莫非你还冀望那鬼灵精的小慕容来救你?”文渊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颜铁。
颜铁喉头发出一阵怪声,干笑两声,铿铿铿地转身出门。不过多久,一个娇小的身子被颜铁拉着后领,就地拖进房来,赫然是小慕容。她手脚均被铐镣锁住,昏昏沉沉,唇边及衣襟沾有血迹,似是战斗中落败被擒。
“砰”地一声,小慕容被颜铁掷飞,背撞砖墙,闷哼倒地。华瑄大骇,大叫道:“慕容姐姐?”
小慕容听得华瑄呼唤,微微睁开眼睛,脸上神情极为急切,似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话来,显是给点了哑|穴。
同时,骆金铃在床边俯下身子,从床底下拉出一个人来,却是身受绳索捆缚的紫缘,正自昏迷不醒。骆金铃在她颈后|穴道一点,冷笑道:“醒来罢,看看你的情人将如此死去!”
紫缘睁开眼来,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因负伤而憔悴的文渊。她大为震惊,冲口而叫:“渊……”身子只想冲上前去,但是手足不得自由,又被骆金铃按住了,根本无法挪动。
文渊默默望着小慕容,眼神慢慢飘向华瑄、紫缘、骆金铃,最后到了颜铁身上,注视着他的脸,铁面具正泛着冷澈的银光。
颜铁关上了门,用那沙哑的声音说道:“文渊,你可真能撑,居然还没毒发毙命。不过,你撑得越久,也只是徒增痛苦。”向小慕容一指,说道:“你居然放心这丫头落单一人,以致被我所擒,这可是你自己的疏失……”
说到这里时,颜铁看了小慕容一眼,只见她满脸鄙夷不屑之情,狠狠盯着自己。颜铁踏前一步,说道:“在你下地狱之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这小慕容曾坏我大事,现在我就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颜铁说完,便朝小慕容走去,抓住了她的襟口。小慕容无法反抗,心中惊慌,朝文渊一望,眼波闪动,如欲落泪。只听“嘶”地长长一响,小慕容身上衣裳连着肚兜一齐撕裂,肌肤裸露。颜铁二话不说,两只铁掌握住她胸前双|乳,使劲一捏。
“呃……呃……”小慕容口不能言,但依然因苦楚而呻吟。冰冷的铁指触碰到|乳头时,更使她浑身寒颤,娇躯也无力地扭动。
文渊双目圆睁,身子微微颤抖,喉咙间挤出最后一点声音似地,说道:“颜铁,住手!”颜铁冷笑几声,道:“痛心么?还不只这样,我要把你的女人都干得死去活来。瞧着心爱的女人给别人干,这滋味你没尝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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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瑄骂道:“不要脸,卑鄙小人!你不可以碰慕容姐姐!”颜铁咕地一声怪笑,道:“你不要急,等一下就到你了。我会好好插你的小嫩|穴,保证你乐得灵魂儿飞上天。”华瑄气得满脸通红,叫道:“你……你下流!”
紫缘低下了头,轻声道:“骆姑娘,你为了报仇,真宁愿和这种人合作么?”
骆金铃斜睨紫缘,冷冷地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为了杀向扬、文渊,我可以牺牲一切,你懂什么?”说着转过身子,向颜铁走了过去,抛下弯刀,轻轻从后面拥住颜铁,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被钢铁包住的脖子。
颜铁动作一停,手掌从小慕容胸口离开,回身抱住骆金铃,道:“你这淫娃,又想被干了么?”
但见骆金铃脸上肃容尽消,犹如换了个人,眉梢眼底满是春情,娇态无限,轻声说道:“是呀,今天我能报仇,心情好极了……”
颜铁将她按伏在地,摸了摸她的臀部,说道:“你以前给男人干,是为了学功夫报仇,现在报了仇,还要自个儿送上门来,真是下贱的淫娃,如此淫荡,妓女也还不如。”说着用力一扯,拉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丰腴的屁股。
骆金铃“啊”地轻唤一声,臀缝微一收紧,眉头掀动,颤声道:“是……是,我是淫娃,我淫荡……快,快给我……”
颜铁怪笑几声,裤子脱下三分,打开护阴铁罩,掏出一根硬挺的棒棒。他自与华瑄初次交手之后,为免重蹈覆辙,将铁罩改得宽了,虽然棒棒早已昂立,却也毫无不适。他抓住骆金铃的屁股,瞄了小慕容一眼,冷笑道:“先吃开胃小菜,再用正餐。”向前一送,插入了骆金铃体内。
“啊……啊炳!”骆金铃高声吟叫,昂起了头,神情在兴奋之中,却带着一丝悽楚。
颜铁恣意抽动,十只手指到处肆虐,捏够了屁股,又脱掉骆金铃的上衣,去抓她的Ru房。她双峰的份量相当可观,一抓之下,被捏得红热的嫩肉,从铁指管间小团小团地挤出,渗着汗珠,既美艳,又淫靡。
Rou棒在骆金铃的嫩|穴里激烈抽动,Yin水洒了又洒,弄得满地水渍。骆金铃纵声浪叫,神色失魂落魄,不断呼唤:“快……快点……噢……好……啊……”
颜铁摆动着腰,冷冷地道:“淫娃,你不过是给我泄欲用的料子,别太得意了!”骆金铃连声喘气,道:“是……是的……没关系,我……我好舒服……啊!”
两人旁若无人地交媾了许久,颜铁拔出了Rou棒,阳精“噗滋”地狂喷而出。骆金铃的屁股、后腰、背上,先后洒满了白浊的浓液。她喘着气趴在地上,双腿交错着,股间黏稠一片,舌头舔着嘴唇,津液丝丝流下。那神态在淫荡之外,竟是带着几许癫狂。
射出之后,颜铁的棒棒软了下来,先端垂着要滴不滴的Jing液。他走到小慕容身边,蹲下去,扳过她的下巴,说道:“给我舔干净。”
小慕容瞄了那东西一眼,闭上眼睛,轻蔑地笑了笑。颜铁大怒,道:“臭丫头,给我舔!”腰往前挺,Rou棒直顶到小慕容唇上,阳精沾了上去。小慕容紧闭朱唇,拼命抗拒。
颜铁冷笑道:“好,我看你能撑多久?”右手仍是抓着她的下巴,左手拇指食指伸出,捏住了小慕容的鼻子。
片刻之后,小慕容渐感气窒。她竭力忍耐,不愿张口吸气,可是肺里真气越来越稀,憋到了极限,终于还是开了口。一开口,颜铁的棒棒便闯了进来。
“呜、呜呜──”小慕容又羞又气,想把口中Rou棒吐出,可是颜铁左手已转而压住她的头,不让她有所闪避。
颜铁大为得意,说道:“好好舔,舔得干干净净,等一下插你时……啊唷!”
话没说完,小慕容已用力一咬,惊得他赶紧放手,抽出棒棒。只是小慕容有伤在身,又被封了|穴道,这一咬殊无力量,没伤及颜铁的命根子。
颜铁连遭抵抗,越发恙怒,猛一转头,朝文渊望去,但见他依然坐在当地,身形微弓,是因伤重而无法坐直,双目却无丝毫疲态,两道目光朝他射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