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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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奖励。”
槐梦说没有答话,她只是打开了礼盒,看到里面是一块立体的长方形水晶,在水晶的内部共分别镶嵌着为白钻、红钻、蓝钻、绿钻、紫钻的五颗裸钻。
“嗯?”她拿着礼盒的手稍微移动了一下,发现到一个被隐藏的秘密,只有在水晶正面的垂直角度才能一眼观视到深藏于另一片神秘的镜中境。
水晶里,真正埋葬着的是一棵银树,雕刻精致得连片片枝叶上的纹路经脉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却又轻薄得像一幅透明的纱丝画般,而水晶里的五颗裸钻正是银树的立立枝头上,所点的花色之蕊。
“很漂亮。”槐梦说微笑着称赞道。
叶之秋抚过她的发丝,倾身吻住她的嘴唇,说道,“在我眼里,你更漂亮。”
“等、等一下,客厅里还有衣服没整理完。”槐梦说闪躲了一下,又马上被他拽了回去。
“我现在想听的,不是这一句。”叶之秋搂着她身子的双手,更加地收紧了一些。
槐梦说腾出一只手来,把银树水晶小心地移放到一旁的桌柜上,不忘配合地伸舌回应着叶之秋。
闭上眼睛,她融入进他的温情蜜意之中。
☆、第三十三章 叶落之秋
梦中惊魂的槐梦说,吃力地爬起身子,一身冷汗的自己有点记不太清楚,她在梦里遇到的是什么事情了?
她久违地已经很久没有做恶梦了,加上定期服食的安眠药物,槐梦说的心境不应该再有翻涌的巨变了,这种梦究竟是虚幻的,还是一种预兆?
槐梦说习惯性地伸手拉开抽屉,寻找里面的安眠药瓶……
不知觉的,已经是临近过大年的日子了。
公司里的同事们都在讨论着各自的过年安排,就连回到别墅的叶之秋也问起了槐梦说的过年行程。
“你说你不回去?”叶之秋问道。
“嗯。”槐梦说点头。
“那过年放假的七天时间里,你打算一个人住在这儿?”一个人吗?她的家庭情况好像不是很理想的样子。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出去住旅馆。”话是这么说,现在这个时段要找旅馆住宿的话并不是一件方便的事情。
“这倒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
“那你呢?”槐梦说问道。
“我会按照惯例回去一趟,我父母也是住在北京的,只是比较靠近郊区,距离远一点。”叶之秋想道,要不要干脆带她去见他的父母,但是这样的突然之举一定会吓到这个时刻保持着警惕的胆小女人,说不准她会跑得远远的。
“哦,这样啊。”槐梦说理解的点点头。“那你就安心地回去吧,我会帮你看家的。”
说完,槐梦说端着咖啡杯回她的房间了……
过大年的第一天,叶之秋果然是在一大早上,他就离开别墅了。
槐梦说独自在客厅里,学着他的动作横躺在沙发上,与叶之秋以往的身影重叠。
又是一年了,她已经有多久没有回去过了呢?
虽说每个月都有寄给母亲固定的生活费,可是见面了难免要为逃走的事情大吵一架,甚至是遭到禁锢再也无法轻易离开的事情,还有以前的很多很多的事情,每次想到那些情况,槐梦说便继续地游荡在外了。
她还是没有回家的打算,她合上了双目,也关闭了自己的心门……
叶之秋近观着槐梦说的睡容,冷漠的性格不是她的特别之处,她只是像一个漩涡,使人有想要涌入的欲念。
“是谁?”待槐梦说的一觉醒来,耳边是一句关切的声音,她喃呢一声。
微微张开的眼睛,槐梦说定神一看,发现叶之秋正抱着自己。
她不解地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回你父母家了吗?”
叶之秋没有回答她,是先将她抱回到了卧室里舒适的大床上。
“外面已经天黑了?”槐梦说问道。
“嗯。”叶之秋拉过被单盖到她的身上,解释道,“我是已经回去过了,我和父母报了平安,吃完一顿团圆饭就赶在当天回来了。”
槐梦说抓住他松开的手,问他,“你,为什么要赶在当天回来?”
叶之秋靠近她的唇边,用他的吻回答她的问题。
当一个男人拥有金钱的时候,会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已经多不胜数了,正常的情况下只要有钱,各种各样的女人应有尽有,翻掌即得的东西自然也就可有可无,亦不在乎了。
但是,叶之秋被槐梦说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女人血性勾引住了,他想要轻抚她的发丝,想要依偎在她的身边,静静的就好。
在别墅的各个角落里,都留下了他们紧紧交缠过的痕迹,就连空气中也漂浮着滛荡的气息久久不散。
直到槐梦说无力支地的时候,满身汗水的叶之秋就会拦腰抱起她的身子,回到他的卧室里一直共同地沉睡下去……
槐梦说不在屋子里?
叶之秋醒过来后,外面的天色仍是一片深色的幽暗。
他走出客厅,看见槐梦说正站在院子里,远远地望着上空那片没有星星的天际。
走近她的身边,叶之秋自背后环起了她的腰身,亲昵地拥住槐梦说问出一句,“在想什么?”
槐梦说摇摇头,她没有推开他。
叶之秋不再多说,他同她一样抬起头仰望着眼前的黑夜,他知道槐梦说对自己的戒心还尚未减少。
“我以为,今晚的月亮会很美的。”叶之秋轻叹一句,说道。
“事物的美丑之分取决于观赏人的心态,前一刻认为丑恶的东西,下一时可能伴随着一件好事的发生,使人改善了对它原本的看法。”槐梦说似有话意地回道。
“你的意思是想说,无论有没有华贵的月色作为衬托,当事人的心情是不会因此变化而消失的。” 叶之秋摩挲着槐梦说的脸颊说道,她的意思表示说不是今晚的月亮有问题,而是认为今晚的月亮不美的他,自己的心境有问题吗?
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这时候,天际竟然有一道闪亮的流星划过,为整个夜空点燃了一瞬而逝的光明。
叶之秋对她说道,“是流星呢,许个愿吧。”
“许愿?什么是许愿?”槐梦说问道。
“向流星许下你的愿望,保佑你能够心想事成,比如有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难道你没有愿望的吗?”叶之秋像在对一个孩子般解释道。
“愿望?如果说,人连永恒的生命都无法拥有的话,那还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浪费时间去许愿的呢?”槐梦说无谓地说道,“再说你不是也没有许愿,你也不相信那种荒谬的传言吧。”
“的确,我也是不相信的许愿那种事情的,在我看来与其对上天作祈祷恳求,不如由我自己直接争取来得更容易一些,况且,我从以前就一直想要的东西,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找到了。”叶之秋说着,收紧了环在她腰部上的手臂,接着说道,“愿望,是一定要有的,实现与否在人在天,也就是说正是因为生命是有限的,人才更要懂得珍惜活着的每时每刻。所以呢,许个愿吧。”
“我是不会向流星许愿的,流星也不会达成任何人的愿望。”槐梦说拒绝道,她不相信那种事情的,因为完全没有相信的必要。
“这样的话,那就不向流星许愿了。”叶之秋转而靠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那么,来向我许愿吧,你的愿望,我会为你实现的。”
槐梦说侧回头,她应该是看错了,因为他的眼中满怀着柔情似水。
若是以往的这种时候,槐梦说肯定会十分厌恶地一手推开身后的男人,然后转身就走。
而不是像现在,吻上了对方的双唇。
☆、第三十四章 秋毫之末
整整七天,他们不分昼夜地在别墅里疯狂做嗳,享受着色慾薰心的美妙滋味。
最后的末夜,他们双双躺在床上,叶之秋一手拥着槐梦说,轻声说道,“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吧,这栋别墅是公司提供暂住的,虽然一直住下去也可以,不过毕竟不是我自己的地方,而且两个人住的话也有点太大了,光是清理家务就会很吃力了。”
“所以呢?”槐梦说仍闭着双目,应声道。
“我考虑过了,我想在市中心买一栋公寓,适合两个人住就可以了。”叶之秋说出他的想法。
槐梦说只是安静的听他说着,她没有出声。
“我们,一起生活吧。” 叶之秋一边摩挲着槐梦说的后背说道。
“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在一起生活了。”槐梦说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
只感觉到被他握着的手上有一阵冰凉,槐梦说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无名指,这是?
槐梦说一惊,随即躲闪着他想要落下的嘴唇,连忙把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用力摘下,并且起身逃下了床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叶之秋看着她夸张的反应,他不满地问道。
“无福消受的意思。”面对叶之秋的突然之举,她只感到了不知所措和有惊无喜,槐梦说在地上四处寻找自己的衣物回道。
“开什么玩笑!”叶之秋一把拉回正在扣着上衣钮扣的她,忿然说道,“这不就是你打从一开始要住进来接近我的目的吗,别再和我玩欲擒故纵了,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做事情。”
“随便你要怎么想,我是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的。”槐梦说甩开他的手,快速穿套上自己的衣服说道。
“这是什么话,那在你的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意思是她只想和他上床,只把他当成鸭,玩完就丢了?
“你说是就是吧。”槐梦说不想再和他谈这个话题。
她不耐烦的态度已经让他够不爽的了,最后的一句话更是激怒了叶之秋,他火大得上前用力一下子撕烂她的衬衫,几颗钮扣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碰响声。
撕裂的衬衫衣领被他紧揪住在手中,半裸着上身的槐梦说没有再作出反抗的动作,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模样。
叶之秋粗暴地一手脱下她刚刚穿上的牛仔裤,凶狠地对她斥声道,“那就尽足你身为□□的义务!”
槐梦说被重重地摔到床上,他像一只饿狼般扑向了她。
先前的七天日夜欢愉,两个人夜以继日的相缠相交,如同梦幻泡影……
暴风雨的袭来总是静悄悄的没有预兆,偏偏又突如其来得令人手足无措,清晨后瘫醒在床上的槐梦说,独自苦笑一声。
年后的日子,同事们开始陆续的上班,公司里的一切如常。
槐梦说却和叶之秋陷入了冷战期,他不回家,她也不回家,两个人都不想见面。
她又躲到了公司里头,自动自发地加班熬夜,却不再有叶之秋当初的诡异身影会出现了。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面对空荡了几天的屋子,槐梦说难得地向公司请了二天的病假,她想去一个地方。
一个已经久违了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槐梦说终于涌起了想要和自己的母亲见一次面的念头了。
槐梦说搭坐上时达八个钟头的长途巴士,去往母亲的家里,不知道她们现在是不是还住在一起,毕竟已经过了不少的日子了。
一个一个地挨户寻找着旧址稀微的门牌号码,槐梦说停步在了一户旧屋的房门前,她深呼吸后做好了足够的准备,举起手来敲响了对方的房门。
连续的几声后,出来开门的中年女人并不是槐梦说的母亲。
“阿姨,好久不见了。”槐梦说开口道。
“你、你——你是?”中年女人呆愣了大半天才缓神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是你回来了?你竟然回来了!”
“阿姨,请问我母亲还住在这里吗?” 她的反应在槐梦说眼里是理所当然的,槐梦说问道。
槐梦说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屋里,环顾着这间房屋里的用品摆设,忍不住地稍许皱了皱眉头。
“她现在人在哪里?”见她没有答话,槐梦说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你会突然回来,一个对她不闻不问从来不回家的人,该不会是闯了什么大祸才突然想到她了?”中年女人不答反问道。
“我只是想见她一面。”
“哼,我还以为你真的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中年女人对她嘲讽了一声,接着说道,“你走吧,她找了一个男人改嫁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是吗,那我就不打扰了。”槐梦说盯着她说道,“不过下次你见到她的时候,请帮忙转告她,好好享受她的快乐生活,忘掉自己曾经生了一个下贱的废物,以免让她想起我时感到恶心胃吐,玷污了她未来的美好人生。”
“你不能这么说她!”一听到这话,她当下就抽了槐梦说一巴掌。
“那就告诉我实话。”槐梦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回道,整个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单独一人的用品,哪里是像有两个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