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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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梦说
作者:梦说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梦,或美或丑,或满足内心的欲望,或呈现被放大的恐惧,背负着现实与虚幻的残缺失逝而前行着自己的道路,这就是活着的证明……
槐梦说深知罪恶的自己是不配拥有幸福的,殊不料在这暗沉无光的生命中一次又一次的错身而过,一路上跌跌撞撞的直到最后,全世界唯有他一个人始终与她相伴相随……
小时候,曾经有过近二年的哑女生活,却是她的童年里最为自由的一段日子,江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陌生的男子竟然勾起她在孩童时期被空白的一段际遇,也逐渐地掀开了槐梦说的过往……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边缘恋歌
搜索关键字:主角:槐梦说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梦说
她,又作恶梦了。
梦中惊魂的槐梦说醒来,身边是一个她只认识了一天的男人,江泽。
他就是上次在餐厅里偶然认识的男人,虽说她是第一次,但是感觉比想象中的好多了。
刚起身,江泽就从背后抱住了她,“让我先洗个澡吧,我身上都是汗水。”
江泽在她耳边回道,“没关系,你身上好香。”
随意地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指责她愚蠢也无妨,槐梦说没有太多无谓的想法,理由大概只因为江泽具有一副能够吸引众多女性的英俊外表吧。
“还痛吗?”
江泽问道,口吻仿佛是在疼惜初夜之下自己的新婚爱妻一般。
槐梦说摇头答道,“不痛了,而且我也不太怕痛。”
这句话是真的,每当槐梦说的身体出现伤口的时候,她只会冷冷地看着伤口流血,从中品尝到痛苦的感觉,因为只有深切的疼痛感才能够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犹如酷爱极限运动的人们所追求的濒临死亡般的刺激感一样。
“你怎么没事先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他的开口,在她眼里变成了不悦的责问,让槐梦说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之下的生疏怠慢使他认为她伺候欠佳了,听说风流老练的成熟男人最忌讳的就是碰这种少不更事的小女生了,大多数都会认为太麻烦。
可是,她没有和男人共欢的经验也是事实。
“如果你觉得很麻烦或者不满意的话,那我只能说一句服侍不周,恕多包涵了。”
江泽快手拉回想起身走开的槐梦说,对她解释道,“我没有生气或是觉得不耐烦,我是想让你明白,无论你选择我的理由是什么,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槐梦说回头看向江泽,他又追加了一句,“而且,你刚刚的表现还算不错了。”
“我需要感谢你的赞美吗?”
槐梦说毫无表情地戏言道。
“用你的身体来回应我就可以了。”江泽张开了长臂,一伸手就揽她入怀,让她的上半身全部躺入他的胸膛上。
侧俯在江泽身上的槐梦说,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今天的接吻和做嗳都是第一次?”
槐梦说微微点头。
这一点,江泽是真的有点意外了。
“我可以问吗,你身上这么多的伤疤是怎么回事?”江泽非常地疑惑关于槐梦说满身都是伤疤的胴体,他刚才在脱掉她的衣服的时候就吓了一跳,特别是在背部,那些位置的伤痕不可能是她自己造成的,也就是说应该是别人施加在她身上的,连接吻都是第一次的话她就不可能去玩□□,难道是她曾经受过长期的虐打吗?
那些各形各状凌乱不一的伤疤,印示着在槐梦说身上藏匿有太多太多的不解之迷了。
“没什么,是以前车祸造成的。”槐梦说随口道。
说谎!
不过江泽没有撮破槐梦说的谎言,没有谁会对一个陌生的人坦白,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再来一次,我会慢慢教你的。”
槐梦说握住江泽对她伸出的长指,轻手轻脚地爬到他的身上……
离开的时候,江泽给了她一张名片,她直接扔掉了。
经过一夜,槐梦说已经清楚地知道了江泽是一个对情慾有着熟练技巧的男人,他懂得如何让女人和身为男人的自己感受到情慾里最美妙的快感。
不过,她还是不想和他继续产生联系。
因为——人太可怕了,同另一个人相处,也太可怕了,尽管这句话从身为人的她的口中说出来,实在可笑至极。
所以,这样就好。
如此单纯的想法,只有槐梦说一个人认为着……
江泽时不时地会经常出现在槐梦说的面前,他没有开口要求些什么,一直只是安静地陪伴在她的身边。
她,猜不透他的真实意图。
直到槐梦说再一次游走在黑夜的街头,江泽驶着银色跑车低速地跟随在她的身后。
槐梦说望向夜空,那片被黑暗笼罩的天际落入了自己的双眸里,让她的眼睛也同时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她终于止下步伐,打开了他为她待备已久的轿车车门。
这一晚,他们不曾入睡。
槐梦说在迷乱的夜晚里,只要不闭上眼睛,就不会看见那些被遗忘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渡过的,无法解脱的心灵和□□体的劳累重重叠加着,让一切变得麻木,让人的心,活生生的死去……
天明,窗外的光线渐渐亮眼了起来,他才有了给她喘息的时间。
“天亮了,我走了。”
“陪我睡一会儿吧,我们一整个晚上都没有休息过。”
“不了。”
江泽的撒娇没有博得槐梦说的怜惜,她推开掉他的双臂。
抽身之间,她黑色衬衫的胸口前多了一样东西。
是一张金卡。
“什么意思?”槐梦说问道。
“别在意,是你应得的。”江泽闭目的眼睛没有睁开一下,出声回答道。
槐梦说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是错综杂乱的景象,那些模糊却清晰的记忆,想遗漏而忘不掉的片段,每一个画面,每一个声音,总是会穿插在她的眼前。
白色的蝴蝶……
飞啊飞……飞啊飞……
槐梦说望着手上的金卡,低声说出一句,“我啊——可是过惯了穷苦的日子,才能活着的,要是仅仅为了赚钱的话何必挨到现在这个地步?”
自胸口里抽出的金卡由槐梦说重新摆到江泽的面前,她的手指纤细,指腹里却较为硬质,她这双手做过不算太少的体力工作,拿着这张金卡的模样与其并不相配。
“我会站在这里,不是对你的钱有兴趣。”
明明收下就行了,拒绝的原因是作祟的自尊心还是不愿意在他面前降低了身价呢,江泽趣味地想着。
“不是对我的钱有兴趣?所以——是对我的人有兴趣。”
槐梦说没有答他的话,她转身离开的同时,把金卡丢去了床边一角。
哟?
这种甩钱的潇洒英姿,向来都是江泽施予女人的专属动作,此刻倒是角色进行了互换,搞得像是他江泽被某个傲娇的富婆把上了似的。
一想到这里,江泽忍不住扬上嘴角,浅笑出声来。
眼角边的细纹淡淡地浮现而出,他露出的这抹笑容,是纯然且真挚的。
☆、第二章 一个缘字
她害怕入梦,因为每一次从梦里醒来的自己,都徘徊在万恶的魇魔之中。
日前,在梦中惊醒的槐梦说洗去自己一身的冷汗后,她出门去做兼职的工作……
人们的生存模式在战国时代和金钱时代里不同的是前者吞食的是肉体,后者吞食的是灵魂;而同样会堕落的是黑暗的内心。
“欢迎光临。”槐梦说端正站立在一家餐厅门口旁,微笑着向每位入内的客人们打着招呼不论客人的脸色如何,槐梦说自己保持着一张招牌笑脸,这也是服务行业的基本要求,相比在门口当活招牌招揽客流,她倒宁愿去后厨刷刷碗盘。
“小姑娘,你今年几岁了,看你年纪那么小该不会是未成年吧?”
“呵呵,我已经成年了哦,不过被人说年轻还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呢。”
“你还是学生吧,你在这里做兼职是几点下班?”
“餐厅是十二点,我是十点。”
“你有没有男朋友呢?”
“那您希望我回答是有还是没有呢?”
这几个男人真的是很烦啊,面对他们接二连三的问着,槐梦说微笑着回答道。
谁?
正在看着她,一种被某人在阴暗处注视着的目光,直射在槐梦说的身上,看穿了她虚假的笑容。
她小心回头环顾四周,并没有异样的目光,刚刚的短暂不适感也消散了。
槐梦说走进大厅顶上中班的岗位,看见正中央的位置刚好是一家三口,男女幸福的对视着,父亲给孩子夹菜,母亲为孩子擦拭嘴边的油渍,父母宠溺的望着他们爱的结晶,孩子露出纯真的童颜,一家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欢乐情真,实在是非常温馨的一幕。
“你在看什么呢?”一旁的女服务生靠近过来对她问道。
“没什么。”
“坐在那里的一家人很让人羡慕哦,说起来在我家里,我的父母一共有两个小孩子,我小时候都得穿我姐姐的旧衣服长大呢,想起来就好讨厌,真想把她揍扁!”
“呵呵,那很热闹吧。”
“你呢,你小时候家里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啊……”槐梦说顿了顿,微笑说道,“我小时候很快乐的,和普通人的家里一样被父母疼爱着,我的童年是在幸福的生活里长大的。”
是谁?
是谁又在用针刺般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槐梦说回过头去,却没有任何人在看着她,又是错觉吗?
“好好哦,在父母的宠爱下长大的孩子。”美眉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里。
“呵呵,是呢。”
“真的好羡慕你哦。”
“羡慕什么?”
“你有幸福的童年,而且人长得那么漂亮,每个男人都抢着想找你聊天。”
“那只会浪费口水吧。”
“我很烦恼呢,求老天爷帮我的愿望成真,让我变漂亮变成一个大美女吧!”
又冒出一个女服务生插嘴说道,“真不实际,我的愿望就很简单的,只要让我中一个彩票一等奖就满足了。”
“这种梦想倒挺实在的。”
“那你呢,你想让天上的神帮你实现的愿望是什么?”她对槐梦说问道。
“我?哦,当然是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太普通的了,说起来,我是不是干脆去学明星整个容算了?”
“问我的话还是不要了吧,再好看的脸也是会有老化的一天的。”槐梦说应声道。
“什么嘛,这种话只有是像你那样的美人胚子才会说啦!”
“呵呵……”
槐梦说微笑一声,看到角落里有一桌客人离开了,便上前去清理餐桌。
在她转身的刹那间,一些零碎的片段匆匆闪过,贫穷的家庭锁在牢笼般狭小简陋的旧屋里,贫穷之下最大的折磨不仅仅是现实生活里的艰苦,而是人心上的鞭笞疼痛,如果一个家在经济上是贫穷的,那不会是真正的苦,但是如果这个家没有心,甚至是连一点点微薄的情感都没有的话,那么,痛苦只是开始。
神?愿望?老天爷?这些算是什么,真是无聊至极又俗不可耐的东西,因为所谓的神并不会为你创造任何事情,除了成为无能的人心中一个小小的精神寄托……
槐梦说走到餐桌前,刚拿起餐盘就发现了留在椅边的一条黑色围巾,应该是刚刚的那位客人落下的,她回头时正好看到男子走过转角,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请等一下,先生。”
槐梦说一边喊着一边快步跑出去,直到在电梯前男子才停下脚步发现有人在身后喊他,她手上的围巾表明了她的意图。
“请等一下,先生,这是你的东西吗?”她微喘着气问他。
男子转过身来,呈现的眸子中仿佛是一只鹰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被他直视的人会觉得自己好像当下就要被他吃掉,吞食入腹的感觉一样。
“啊,是我的围巾,竟然忘记拿了,谢谢。”
槐梦说的脸上虽是礼貌性的微笑,她心中不解,男子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或失愣,而是顺其自然的道出一句感谢。
此时,他们对视了一眼,稍微长卷的深咖啡色发丝有些挡住了他的眼睛,但她仍然能看见男子的黑色眼珠里有一层淡淡的,灰色的雾。
她移开自己的目光,既然确认了是他的物品,槐梦说便把围巾递给他,可发现他右手拿着沉重的笔记本,臂膀里夹着西装外套,于是她想把围巾递到他的左手边,结果又看到他的左手抱着几叠厚重的资料袋,手上还握着一串繁琐的钥匙扣,一下子她也不知道该把这条围巾如何安置是好。
就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