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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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点头,这时说道:“我们既然找不到‘幽灵船’下落,只怕魔灯以在修炼‘七尸炼灯’之术了,最终会将‘不死魔’救出,堡上虽有‘涅陀武士’镇守,但上次情形就极为凶险,可千万要小心。”
两人点头,北门尘道:“我们大家正在商量此事,明天就会召集所有的修真界和隐世玄门,镇守异人岛的,你最好让涅陀首领不日翁跟我们通通气,大家齐心协力,也许更有把握。”
花痴点头,这时火道人又道:“宇儿,这里的事情我们会小心防范的,你可要记住,千万要小心地童的安危,他死倒不怕,最怕的就是被人元神尽灭,知道吗?”
花痴点头,说的也是,紫十七和娟红不是死过一回吗,现在不也被自己救回了,呆在玉儿的绸缎铺,没人知道他俩是鬼仙呢。
火道人又道:“你明天先去通知不日翁让他明白事态的严重,再让他跟我们联系,然后马上去找地童人女,你己经树大招风,虽然你跟白满石关系不同,但一去找他们,只怕对方也会怀疑他们的身份,魔灯无事不知,它既然懂‘七尸炼灯’之术,一定知道‘天地六合’的法门,一旦明白他们身份后,可想而知它会采取什么手段,他们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花痴又点点头,三人又商议了一会,离修便起身告辞,显然事情安排的差不多,先去休息去了。
屋中留下花痴师徒,这时北门尘道:“宇儿,你现在心智成熟,可不再是小孩了。时值群妖四起,天道昏暗,你身为应天童子,注定要拯救苍生,身上的重任可不轻。我们以将你当做大人,做事就更要有分寸。三童以你为首,须知你一举一动,有时都会关联大局,知道吗?”
花痴点头,北门尘叹道:“时局变幻不定,魔灯的机智超人预料,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你们之间的智勇决定大局,你千万小心。”
花痴见师父说到这儿,脸上浮起疲倦之态,以知近来他劳心费力十分伤神,因为自己这个帮手才露出真情,不由暗想道:“师父放心,你既将两个女儿都嫁给我,我能对不起你吗,没事,就将我当自个儿子使,你不说一郎抵半子吗?”
他在这暗下决心,就听北门尘这时不知想到什么,眉头一皱,突然说道:“‘天地六合’阵中,四女二男,弄到现在女多男少,只怕异天门真被打开,到时众雌救世,将天门关上,后世会受到波及,际时阴盛阳衰,女权可会大盛。希望魔灯千万别吃了饭没事干,去将这门弄开,否则我父子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说到这喟然长叹,脸上浮起担心之色来。
花痴一愣,忙问道:“师父这话怎么说?”
北门尘叹道:“徒儿有所不知,情形紧迫,雪祖跟华文娟还有甘玉蕉三位前辈,以选了三位辅世童女修炼去了。如若事情真到那一步,封禁此门的人就你跟地童两人是男子,雌气太盛,对后世可不是好兆头,到时阴盛阳衰,人间只怕会受此影响,巾帼不让须眉,男人会被女子欺付呢。”
花痴这才明白是什么回事,心下暗想:“***,原来如此,只怕现在就有这种苗头了,怪不得老子总被娘子们揪耳朵……不得了不得了,真让这些个英雌们去帮老子救了世,还不被她们压迫得没出头之日了吗?!”
他这样一想,只觉天道昏暗,雄消雌长,同着北门尘两个喟然长叹了良久,才无精打彩的各自休息去了。
正文 第一五一回:如梦令
一五一:如梦令
下雪了,天气突然冷了下来。
窗外雪沫飞扬,四下一遍雪白,这是一间客房,显然住的人有些日子了,床前的小桌上搁了一只花瓶,瓶中插着一枝红梅,这时正微微绽放,给房中凭添了些绮丽。
柳儿跟白痴还在九华,由于找不到那个神秘的人,两人在客栈中租了两间客房,以有些许日子。两人都呆在柳儿屋中,柳儿坐在桌前,正在写她的“女书”。白痴闲来没事,便给她磨墨添炭,怕她冻着。
冷风吹过,灯焰突然晃荡起来,白痴连忙起身用手遮风,柳儿冻得打个哆嗦,白痴见状,忙将桌下的火盆推到她脚下,又递过暖壶暧手,还取来衣服给她披上,显是怕她冻着。
柳儿见状静静看着他,大眼浮起“哥哥,你去睡吧”的意思,白痴摇了摇头,眼中浮起心疼,道:“妹子,哥陪着你会不冷些,对吗?”
柳儿默默盯着白痴,用力点了点头,她见白痴对自己这样,又满足又快乐,心中一热,只觉柔情涌动,将手上写的“女书”推开,另外取了张纸,挥笔在上边写了起来。
白痴伸头一看,见她正在增词,柳儿写完后,脸突然一红,用手遮住,不给白痴看。
白痴才开到几个字,哪看得出名堂?本来人家写一晚上自己不认识的字就十分好奇了,这时有认得的字,还不软摩硬缠去要,道:“好妹子,给哥哥看看,听话,哥就看一眼不行么?”
柳儿摇头,将纸拿到身后藏起来,白痴将凳移过,将她双臂捉住了,一边说:“拿来看看,拿来看看,哥陪了你半天,好不容易有认得的字,死活都要看看!”
他跟柳儿纠缠,对方只是闪避,为了拿到纸条,不觉就将柳儿拥到怀中了,柳儿靠在他怀中,这时手再伸不出去,终于被他将玉腕把住,这才感觉自己完全被他抱入怀中,心中一荡,纸条己经被他夺去,脸更红了,将头别到一边害羞。
白痴将纸条夺过,这时读道:“夤晚拥妆伴读,尤忆西岭雪舞,夜静汝添香,惹得儇风生妒,休怒,休怒,奴妾有郎哈护……”
他读到这儿声音慢慢低下,心中突然一跳,这才发觉自己还将柳儿拥在怀中,她正别着脸羞难自禁呢!
白痴这才松开柳儿,她便趴在桌上,显然是因为这首“如梦令”的缘故。
白痴从来都是将柳儿当妹妹来看的,这时突然读了这诗,只觉心中一动,这才知道柳儿其实早将自己当情郎看待了。
他只是依稀感觉柳儿象妹子,相处久后,其实跟亲妹妹还是有极大区别的,也许心中早就对人家有了另一种企图,只不过常常用“她是我妹妹”来搪塞罢了,这时读了她的诗,只觉心中浮起柔情,积蓄很久的感情如放匣的水般奔涌而出,默默盯着人家,低声叫道:“柳儿。”
柳儿显是因为感动,一气哈成写出此诗,最后一句“奴妾有郎哈护”,也是情之所至顺其自然流出笔端的,完了才知道此诗极其暧昧,这才怕对方看到,拚命想收起来。
白痴愣愣看着她,他虽沦为乞儿,因为外祖是私塾教师,自小读了些书,这时读了柳儿的诗,蓦然就明白了什么,一时心情起伏,慢慢在桌边坐下,拿过砚台上的笑,在那首“如梦令”下边,增了另一首词,这才轻轻推了推还趴在桌上害羞的柳儿,有些得意的道:“好柳儿,哥哥也给你增了首词,看不看?”
柳儿头没抬,只是伸出手来接,白痴便笑道:“你不抬头,怎么能看到呢,乖柳儿,起来起来,别害羞了!”
柳儿这才抬起头来,仍将头扭着朝一边,用背对着他,白痴便将纸搁入她手中,退了一步,就象交作业给老师的学生一般。
柳儿背对着白痴,羞答答的去看那诗,只见他增的也是一首“如梦令”上边写着:
寒夜佳人读书
莽兄不识缘故
强读如梦令
才知哥哥是猪
笨猪,笨猪
还请妹妹饶恕
柳儿看到最后一句,再忍不住,“卟哧”一声笑出声来,白痴站在一边,嘿嘿陪笑,忙道:“妹子,哥哥的诗还好么?”
柳儿捧着那纸笑得花枝乱颤,哪里还有空去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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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只听外边有个人大声呤道:“大海啊,你全是水!马儿啊,你有四条腿……不过,这个蝶儿娘子啊,你说这个马儿倒底是四条腿好还是五条腿好……你说这个后边的诗句,到底该怎么增才合适,相公想穿了脑袋,都想不出来,你就给我接上吧!你想人家小俩口恩恩爱爱,增诗作词的多么的风雅,我们绝不能输给他知道吗?”
另一个人笑得情难自禁,嗔道:“你这也叫诗么,千万别说认得我北门梦蝶,否则我祖上的脸都会给你丢尽,快离我远些!”
白痴高兴得大叫道:“花痴花痴!你快出来!”
就见屋内青光一闪,果然一男一女,蓦就出现在屋中,周身都是雪沫。男的好象不怕冷,只着了件单衣,女孩儿且穿着一件裘领锦袍,脸儿被寒风一冻,白里透红不知有多飘亮,不正是花痴跟北门梦蝶还能是谁?
两人一下抱作一堆,又叫又跳,闹了一会花痴这才摸着白痴脸上的一个小疤痕说:“这是大头王六打的吧,上回就想跟你去教训那小子,好了好了,终于找到你了,我俩打他去!”
白痴嘿嘿笑道:“别急别急,上次匆匆见了你一面,我们还没空好好说话呢,这回可得好好叙叙!”
花痴连连点头,道:“也好,反正这个大头王六一时半会死不了,下次有时间再找他,谁让他往老子头上撒尿了!”
两人正在说笑,就见蝶儿从桌上拿起柳儿增的词来,先是点头,读到后来白痴写的,也是忍不住“卟哧”一声,掩嘴乱笑起来。
柳儿静静看着她,蝶儿知道她不会说话,想到她聪明玲俐,竟然是个哑巴,不由微微叹息,夸道:“柳儿,你可真是个好姑娘,想不到词增得这么好。”
柳儿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些羞赧来,北门梦蝶见她不卑不亢,整个人显得极有素养,身上一点也没有那些小家女儿的样子,不免暗暗称奇,只苦于无法跟她交流,这时对她点点头,拿起她写的东西看了一看,皱着眉道:“这是什么字?……我听说有种字只有女孩儿识得的,叫做女书,可就是这种文字?”
柳儿点头,蝶儿脸上一下浮起兴致,拉着柳儿坐下,道:“你可要教我!”
柳儿先是点头,转尔脸色一沉,显是觉得自己是个哑巴,不知该如何教她了。
蝶儿也感受到了这点,这时问道:“你们还没找到能治你嗓子的人吗?”
柳儿又点头,蝶儿牵起她的手,道:“没事,我这次跟梦宇专门来找你们,一定会帮你找到那人的,好吗?”
柳儿又点点头,蝶儿便对花痴道:“梦宇,我们既然找到他们,便先替柳儿找到那个能治她嗓子的人吧,小姑娘那么聪明,老说不出话来,我都替她着急。”
花痴忙松开白痴,走过来说:“蝶儿说的极是,我们弟妹这么聪明美丽,不会说话太可惜了,白痴,你要找的人是什么样的,我马上给你找出来!”
白痴一愣,显然不太相信,这时只听蝶儿含笑对自己说:“他这倒没有吹牛,你就给他说吧。”
白痴于是将自己知道的罗锅的消息给他说了,就见花痴屏气凝神,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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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就见花痴道:“这样的人我一共找到了七百五十三个,这个……我们先从谁开始察呢?”
蝶儿本来满怀信心,这时大失所望,道:“有这样的事情,怎么你找他俩一下就找到了?”
花痴道:“他们我是认识的,但白痴形容的人我没见过,当然只能按他说的样子去找了,肯定出入大些。不过没事,等我一个个去问就是!”
这时白痴笑道:“这时夜半三更的,你问谁去?明天再说吧,不过我听泽前辈说,他就在九华山附近,其他的就不用找了……这个,提起泽前辈,我倒记起一事,本来上次想跟你说的,只是你后来回岛,倒给忘记了。”
花痴问道:“哪个泽前辈?”
“泽云婉啊,认识吗?”
花痴一愣,蝶儿也皱起眉头,显然这个泽前辈声名不怎么样。
白痴知道他们意思,因为泽去婉自己也说过,正想将自己切身感受给他们说,只听花痴奇道:“你见过泽前辈吗?她不是去皇宫了?”
白痴一愣,道:“去皇宫?然不成她遁出‘缚仙阵’了?”
花痴奇道:“缚仙阵?”
白痴便将自己在荒寺中见到泽云婉的事说来,白痴忙道:“什么时间的事?”
白痴沉呤一会,道:“大概是八月左右……”
正说就听花痴霍地站起,失声道:“不好,那个泽云婉果然是假的!”
大伙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