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君心:呆萌皇后养成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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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故作害羞道:“两位姐姐,我……我洗澡不习惯旁边有人……”两个小丫头暗暗好笑,倒也没为难她,相视了一眼就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钟灵急忙上前,拴好门拴,查看了这一间屋子,见屋子虽然比较干净考究,但显然是很久没有人住了。她翻开一个陈旧的衣柜,不由大喜,原来里面全是旧床单。她找出来一把剪刀,将床单剪开,撕成条状,全部结成长条,估计长度应该差不多了,于是赶紧圈起来到窗户边,推开窗户探头一看外面,果然是峭壁,笔直的垂下去,黑沉沉,看不见尽头,她有些失色,不过,这并没有吓到她。她咬咬牙使劲一扔,将床单带扔到了中间那间屋子的窗户下挂在了凸起的一块小山石上,她不知道大公子住的是哪一间房,只能看运气了。
做完这些后,她赶紧来到木桶边,脱衣沐浴,刚简单的洗完,就听见外面玉梅的声音,“灵儿姑娘洗完了吗?”
钟灵急忙应了一声,七手八脚的穿好衣物,衣物首饰都是在旁边摆好的,衣服是新的,质地还不错,首饰也亮晃晃的闪眼。
玉梅与两名小丫鬟进屋后看见她穿戴一新,眼睛一亮,难怪公子这么迫不及待,这个灵儿果然是个尤物。
玉梅将她带到中间一间屋子,禀报道,“大公子,灵儿姑娘来了”。天助我也!钟灵一阵狂喜,原来金平春果真住在中间的那间屋子。
钟灵装作羞答答的模样跟随丫鬟进了屋。金平春早已急不难耐,他见钟灵换了一身衣衫后更加的娇滴滴的诱人,虽然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但那一身的风流体态,那露在外面的脖颈粉嫩嫩的惹得他心痒难搔。玉梅知趣的退了出去。门刚一关上,金平春就猴急的扑了过来,钟灵故作娇羞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红了脸道,“公子,外面有人听见……奴家不好意思……”天,这种嗲声嗲气的语调,她自己听了都激灵灵的打个冷战。
金平春见她晕生双颊,娇羞无比,不由魂都差点掉了,此时,要他的命都给,何况只是遣走几名小丫鬟?当即大声道,“你们都走开些,没有本公子的吩咐不许进来。”说完,色眯眯的道:“小美人,今晚陪本公子好好玩玩……”猛扑了上来,钟灵轻巧的避开,含羞道:“公子,你是身份高贵的性情中人,岂能像一般的凡夫俗子一样鲁莽毛躁?”她含羞带怯的瞄了他一眼,“不如同奴家先饮几杯如何?”她瞟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有些暗淡,她必须把握好时间,要不早不晚的下崖,争取在天黑前进洞。
金平春本来早已性子起了,哪里有耐心喝酒,可是钟灵这几句马屁却拍得恰到好处,他一怔之下,哈哈大笑起来,随即道,“好好好,先喝酒,先喝酒!”于是二人坐下来,嘴里说着**的话,手里的酒杯你一杯我一杯连饮数杯,金平春早已神魂颠倒晕乎乎的了。
钟灵暗想,要是有蒙汗药就绝妙了,可以兵不血刃就解决问题,现在还逼得她必须使用暴力了,唉!她瞄了一眼窗外,看天色更加暗淡了,心道,是时候了。
她站起身,微敞领口,直呼好热,金平春眼睛直直的看着她领口露出的那一大片雪白,暗吞了几口口水。
钟灵娇羞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抛了一个媚眼,“公子还不来,在等什么呢?”
金平春扑了过去,却扑了个空,一下子扑到了床上,他翻过身,钟灵已欺身上前,压在他胸口上,抚摸着他的胸膛,娇笑道:“公子,今天让灵儿侍候你好吗?”
金平春有预感,今天遇见了床上高手了。钟灵吃吃笑着,手抚过他的胸膛小腹,最后来到双腿间那高高顶起的地方,她隔着丝绸料子按捏着那硬硬的凸起,嘴里还格格直笑,“公子,你太不老实了……”
☆、8。第8章 预谋逃跑(四)
金平春兴奋得双腿打颤,心跳如擂,眼前星星乱冒。但是猛然间,下身一阵剧痛袭来,他双眼一睁,可是还未等他惨叫出声,一块破布已塞进他嘴里,下身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他瞬间便痛晕了过去。
平心而论,金平春其实不是那么没用的人,至少不会连一个柔弱的小姑娘都对付不了。但是,一来他精神高度亢奋中,警惕心下降,二来他压根就没想到要防备钟灵,他以为他看上了钟灵,是她一辈子修也修不来的福分,巴结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他?致命的没想到,于是他就遭了钟灵童鞋的魔手。
钟灵急忙跳下床,怕他醒过来,忙用细绳缚住他双手。将桌上的点心包了些,揣进怀里,推开窗户低头一看,隐约的看见那条暗色的带子,心里一喜,翻身跨上窗台,顺着窗棱滑了下去。
钟灵胆子这样大,可得归功于她在前世所参加的一个攀崖俱落部,她瞒着家人经常出去旅游,攀崖,连唐瑞山都不知道。可谓吃过不少的苦,谁知今天居然在这里有了用武之地。
她站在凸起的那块小山石上,拣起布条,缠绕在窗棱上,窗棱是木质的,不知道承受得起她的重量不,但是她咬咬牙,已经没有退路了,是福是祸都得向下面滑了。
她拉着布条,慢慢的滑了下去,边下滑的同时手脚也找着峭壁的支撑点,不知道下滑了多久,布条已越来越短,她暗暗心焦,怎么还没到洞口?会不会是春兰记错了地方?不是这个窗户的后面?
天色渐渐暗淡了,她额头上全是冷汗,以前她一心求死,但是真正面临死亡的威胁时,人的本能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恐惧的。
猛然间,手里突地一松,她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就翻身滚了下去,原来布条裂断了。她暗暗叫苦,难道我钟灵今天要命丧这里?
翻滚了片刻,她身子停了下来,原来是一处长满杂草的长条状山石挡住了她。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幸运感。微微探头向下看,隐隐看见有杂草丛生。她浑身又酸又痛,勉强立起身子,才发现原来这一块山石比较宽,也正因为如此,才挡住她救了她一命。她拉着杂草,攀着石头缝,慢慢滑了下去。她忍不住轻呼一声,原来洞口已近在眼前。
她轻轻的跌落在洞口,又痛又累,倒在地上呼呼喘气。她静静的凝神听了半响,上面静悄悄的,显然还没有人发现金平春的异常。她暂时算安全了吧?
她扫视了一下洞口,发现洞口比较窄小,长满了又深又密的草,但还算平坦。此时天已黑尽,她不知道洞里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所以不敢进洞。因太累的缘故,她躺在洞口浓密的杂草上,很快就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突然被一阵阵的叫嚷声惊醒了,猛地坐了起来,却差点跌了出去,她低头一看,不由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原来一步之外就是黑沉沉的悬崖,不知道有多深。她赶紧往洞里挪了挪,此时上面传来的吵闹声更大了,她立即惊觉,肯定是金平春被人发现了。
她再不敢探头,于是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响。夜深人静,声音是传得很远的。
“妈的,那小贱人肯定是跳窗跑了”
“外面是悬崖峭壁,那丫头还结了布条,但是布条是断的,难道是掉下去摔死了?”
“刘管事,刘管事,马上给老子带人下山去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把这些小贱人全都锁起来,挨个挨个拷问,老子不信,问不出来。”
钟灵心一紧,忽听又一声音道,“明天立即将公子送回城,奶奶的……咱们这次都载在那小贱人手里了。”
“是啊,这么大的事,还不知道公子的命保不保得住,即使保住了……恐怕这辈子,也废了!”后来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她听不真切了,虚脱一般坐了下去,心里隐隐替春兰担心。
一眼望出去,天边繁星点点,她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又怕那些人搜上来,再不敢合眼,睁着眼睛到天亮,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她再也支撑不住,又歪下去,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她突觉腹中饥饿,于是掏出怀里的点心,点心早已烂成一摊,好歹还能吃,她吃了一点点,又包起来放进怀里,还不知道何时能脱险,可得节约点。
肚子稍饱,她精神好了一点,于是振作起精神准备进洞探险。是的,她把这叫探险,因为在她内心深处,有一种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和亡命江湖的兴奋,两种感觉揉在一起,让她感到既刺激又紧张。
捏了捏拳头,她在洞口找了一根较粗的棍子,自己对自己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钻进了洞子。
借着洞外的光线,她一步一步进入到洞子的深处。洞子很窄,几乎只能容两人并肩相行,她一路磕磕碰碰,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洞壁前行。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突然豁然开朗,光线也一下子明亮了许多。钟灵大喜,加大了步子。
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钟灵扑通一声差点摔个狗啃泥,她边爬起来边摸了一下,什么东西绊我呀?
触手摸到一个软软的,又有点硬硬的还有点湿漉漉黏糊糊的物体,她伸出自己的手在光线下查看,满手的鲜血,她慢慢的回过头去,满脸的恐惧——
片刻,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山洞,“妈呀!有死人!”钟灵手足并用连滚带爬的逃离危险地带,早已脸色煞白,惊魂未定。在前世,谁不知道她钟灵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死人了?她扶着石壁停了下来,拍拍胸口,惊慌的回头细看,却看见那死人仿佛在动,一个低低的声音传来,“救……救我……”
啊!原来还没死,是活人?一旦是活人,钟灵的恐惧感就大大降低了,但是她还是不敢过去,躲在岩石后面仔细的观察。
☆、9。第9章 洞里有人(一)
那人明显是受了很重的伤,浑身血肉模糊气若游丝的样子,开始还动了两下,后来彻底不动弹了。
“这次不会是真死了吧?”她扭着发丝好纠结,想不管他一走了之吧,又怕他万一没死呢?让她眼睁睁看着一个活人死掉,她可办不到,想过去看看吧,又怕他万一真死了,那自己不是要被吓死?最终,她下定决心过去看看,就看一眼。
那人匍匐在地,浑身是水,衣裳早已被血染红,身下还不断有血渗出来。因是匍匐在地看不见脸无法判断年龄,但看身材可以判断出是一个身材高大修长的年轻男子。
钟灵大起胆子探了探他鼻息,立即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死。她虽然不懂救治外伤,但是常识也知道,这人必须止血,否则情况不妙啊!
钟灵搜了搜他身上,终于从靴子里摸到了一把匕首,寒光闪闪,柄上还刻了四个字,弯弯扭扭的貌似是篆字,可惜钟灵不识篆字。
她咬咬牙,鼓起勇气割开他背上疑似伤口的地方的衣服,刺啦一声,匕首极为锋利,轻巧的就割开了衣袍,果然,后背那道的伤口很深很长,恐怖极了,而且还在流血。钟灵儿闭了闭眼,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身子翻转,那人一动不动,听任她的摆布。果然,前胸也在流血,她查看了一下位置,应该是后背那一剑刺穿了刺到了前胸……她脸色有些变了,还是颤抖着双手将他的里衣撕成条状,结成长条,笨拙的给他前后饶回绑在了伤口上,紧张得她出了一身大汗。其实她一点不懂这些好不?就这点常识还是在小说里面学的,也不知道有用没用,罢了,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吧……咳咳!貌似这样比喻不怎么恰当!
钟灵忙碌了半天,她欣喜的发现,那人的伤口终于没流血了。她舒了一口长气,这才感觉累得浑身酸软,一屁股坐下来休息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毕竟这副身体年纪还小。
她斜靠在洞壁,看着这个无论她怎么折腾都一动不动的人,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突然,她想起了什么,用从他里衣剪下来的布块,用水洗净,然后擦了擦他的脸。
看着这张脸,她有点发呆了,“啧啧!还是个帅气的小白脸哪,生成这样,有没有天理?不知为何倒在这里?”
这男子很年轻,估计只有二十岁左右,只是失血过多,脸色极为苍白。她将他放下侧躺下。看来,此人急需药物治伤,可是,去哪里找伤药呢?
突然,她眼睛一亮,跑到前面的洞口,这个洞口比进来的那个洞口起码宽了四五倍,旁边还有一条又宽又浅的溪流,洞门口生满了各种野花野草,可见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驻足了。
她仔细的在花草中翻找着自己需要的草药。前世,她外公是学中医的,小时候,她听外公讲过哪些草药是止血的,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她依稀还有印象。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找着了,她仔细观察片刻,发现果然同外公说的分毫不差,才终于放下心来,忙采了一大把,跑到溪边洗尽。
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