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北军-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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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的支援,所以完全没有必要和美军遮遮掩掩、东躲西藏,我们完全要压着美军打。我现在的目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就是集结了全部的舰队光明正大地进攻阿留申群岛。尼米兹除了和我们正面决战之外,只有一炮不放地仓惶逃跑,而这两样都是我求之不得的。”
“万一美军突袭我们后方的夏威夷群岛或者南太平洋,那岂不是…”王少将不安地道。
沈上将笑道:“美军现在的军力可谓捉襟见肘,尼米兹如果在现在这种防御都不够的情况下还要突袭我们的后方,那必然要抽调大量的主力战舰,那样一来,阿留申群岛对于我军来说几乎就是门洞大开。到时候,别说白令海峡和阿留申群岛了,恐怕连整个阿拉斯加州都要不保了!届时我们的海军陆战旅可以沿着海岸线一路杀人加拿大和美国本土。这个风险,尼米兹敢冒吗?”
将领们纷纷心悦诚服。东北军要是因为尼米兹的失策而登陆美国本土,那尼米兹自然成为不折不扣的美国千古罪人,这个罪名他是万万背不起的。
沈上将的战术看似简单得近乎小儿科,纯粹的“猛打猛冲”,毫无精妙可言,但对于一直痛心疾首美军在太平洋战争一开始就损失了五艘航空母舰的切斯特·威廉·尼米兹上将来说却乎无计可解。尽管美国强大的军工基础和造舰能力在珍珠港沦陷后到现在的这段时间内开足马力地飞速为太平洋舰队补充了“伦道夫”号、“邦克山”号、“汉科克”号、“本宁顿”号这四艘“埃塞克斯”级航空母舰以及四艘新式的“依阿华”级重型战列舰等舰艇,但面对此时倾尽全力、气势汹汹杀上门来的东北军太平洋舰队仍然显得不足,美军只是将军力补充到了开战时的水平,而东北军的实力则翻了一信。在迁移到迪灵汉(阿拉斯加州西南沿海城市)的美军太平洋舰队总司令部召开的战前会议上,接替金梅尔上将担任太平洋舰队总司令的尼米兹上将事先通过情报机构已经知道了东北军太平洋舰队的动向,他在认真反复思索后对部下将领们道:“东北军舰队的实力确实空前强盛,他们的目的也很明确,彻底消灭我们并占领阿留申群岛,为以后进攻阿拉斯加或美国本土奠定基础。因为情报显示,他们的舰队里有大量的运兵舰艇。而我们绝不能与之硬碰硬,我们数量占劣势的航母舰载机必须要和陆基陆军航空兵协同起来作战,诱敌深入,而不能与之决战于外延海域。积极防御,伺机出击,积小胜为大胜,慢慢地消耗拖延下去再行反击。”尼米兹上将的方法中规中矩,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实力实在是悬殊,任凭他有一肚子的计谋韬略,也没有办法撇豆成兵。
美军东太平洋战区司令威廉·弗雷德里克·哈尔西上将对此表示赞同,他请求道:“上将下,请我让我指挥一支机动的战列舰航母特混舰队游弋于海域外,以此引诱东北军深入阿留申群岛或诱使东北军航母舰载机出击。如果他们被我成功吸引,上将阁下您就可以指挥我们宝贵的航母舰队和陆基航空兵突击东北军的舰队了,争取一举给予其重创。”
尼米兹上将看着他,思索了一下后道:“好,‘萨拉托加’号航母和防空火力和战斗力都最为强大的‘华盛顿’号和‘密苏里’号这两艘战列舰都划归入你的第1特混舰队。记住,千万不要恋战,打了就跑。”
“是!”哈尔西上将凛然受命。
4月30日黄昏,残阳如血,北太平洋海面上波光粼粼。4时37分,穿过阿图岛海域的东北军第六战列舰编队总指挥金声少将突然接到嘹望哨的报告:发现美军舰队!
金声少将立刻跃上旗舰“华东”号的舰桥观察塔上,果然,远远的海平线间,一支规模不小的美军舰队正在若即若离地游荡着。水上侦察飞机很快发来了详细的报告,美军舰队包括一艘中型航空母舰和两艘新式战列舰,以及四艘轻重巡洋舰。金少将不敢懈怠,连忙飞速报告给旗舰“黄帝”号航母上的沈上将。
仔细看了来自“华东”号的报告后,沈上将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下就看穿了对方的企图。沈上将用东北话笑骂道:“小样,区区一艘航母和两艘战列舰就想来引诱我,尼米兹啊尼米兹,你这犊子是不是也太小家子气了?”他随即下令道,“第四特混舰队立刻出击,与第六战列舰队夹击美军特混舰队。其余舰只继续按兵不动,保持阵型继续朝着目标开进。齐头并进,稳扎稳打。”
4时52分,夕阳的余晖中银光闪闪,第四舰队的“帝喾”号和“颛顼”号轻型航母的舰载机开始一波波起飞,猛扑向美军航母和战列舰;而“华东”号和“琉球”号轻型战列舰汇合后向西航行,绕到美军舰队的西侧;而“华北”号和“华南”号则开向美军舰队的东侧,准备左右夹击美军战列舰,使得其火力不能集中起来。
海天之间,双方的舰载机已经展开了交锋厮杀;海面上,战斧军旗和星条旗也越来越近,距离很快缩短到了四十公里,眼看美军战列舰已经进入了“华东”号战列舰主舰炮的射程,甲板上的东北军水兵们和炮兵们都立刻开始往耳朵里塞棉球,金少将猛地扔掉烟,对广播话筒大喊道:“开火!”
霎那间地动山摇,随着“华东”号四百毫米口径的主炮发出的排山倒海般咆哮,美军“华盛顿”号战列舰的身边立刻水柱腾空、水花飞舞。舰载机的交锋中,海面上猛然间风起云涌、电闪雷鸣,炮弹横飞、炸弹呼啸、鱼雷飞梭,双方战列舰开始展开对轰。
金少将在扑面而来的水汽和硫磺味中登上射击指挥台,他发现美军的一艘重型巡洋舰正在试图包抄自己的后方,立刻命令舰尾的两座两联主炮调转方向轰向那艘美军巡洋舰。两番齐射后,美军“新奥尔良”号重型巡洋舰被“华东”号射出的穿甲弹给炸得稀烂,舰上的美军水兵血肉横飞。不等“新奥尔良”号喘口气,发挥高速优势而溜到它身后的“琉球”号立刻毫不客气地又一顿炮弹和鱼雷的狠狠伺候,制导遥控鱼雷长眼睛般贴着“新奥尔良”号的隔水仓炸开来,直炸得“新奥尔良”号像个陀螺般在海面上团团打转。
“琉球”号修理“新奥尔良”号的时候,“华东”号和“华盛顿”号则展开对轰;而另一边,“华北”号和“华南”号在合伙痛揍着“密苏里”号战列舰。“密苏里”号一下子双拳难赦四手,被打得黑烟翻腾、烈火乱窜。40分钟的交手后,“新奥尔良”被击沉,而三艘航空母舰和战列舰都受了很大的损失,心急如焚的哈尔西上将觉得自己的诱敌目的己到,立刻下令舰队撤向阿留申群岛。
一瘸一拐的“华盛顿”号和“密苏里”号开始释放烟幕并趁着已经降临了的夜幕掩护着“萨拉托加”号航母撤退,受伤较轻的“华南”号和“华北”号穷追不舍,协助作战的东北军舰载机飞行员们不断投掷下一颗颗将夜幕照得雪亮的照明弹,并朝着无所遁形的美舰发射“鹰击”炸弹和“鱼翔”鱼雷。追赶上来的“华南”号和“华北”号的雷达兵们立刻打开崭新的对海搜索雷达,死死地追踪着美军舰队,并用探照灯锁定向美舰。5时50分,落单的“华盛顿”号被“华南”号当头一炮给炸碎了舰桥,紧接着,更多的穿甲弹和高爆弹落到了“华盛顿”号满目疮痍的身躯上,炸得整个军舰支离破碎,十五分钟后,高速行驶的“华北”号和“华南”号追上了“华盛顿”号,十多道探照灯光柱立刻死死地罩住了“华盛顿”号的身影,两舰劈头盖脑的炮弹和鱼雷很快将还在徒劳还击的“华盛顿”号给彻底击沉。
“密苏里”号战列舰虽然侥幸逃脱了,但在慌不择路的仓惶逃窜中,军舰祸不单行地居然一头撞上了阿图岛附近海域里的暗礁。霹雳般的巨响中,这艘三万多吨的海上巨兽就这么寓里窝囊地搁浅在了海滩上不得动弹。为了不让军舰被东北军拖曳回去成为战利品,哈尔西上将忍痛命令将“密苏里”号拆卸掉炮台后进行自毁。而实际上,东北军舰队此时已经欢天言地地返航了,直到一架水上飞机发现正在熊熊燃烧的“密苏里”号后才知道了这个意外的战果。5月1日的《东北军报》刊登出了一个醒目的标题——《中国战列舰vS美国战列舰:二比〇!》,顿时举国欢腾。接连而来的胜利让每个中国人都感到,距离最终的胜利已经不远了。
第二百二十一节 横空出世
巨口径的舰炮在怒吼咆哮着,一道道刺眼的白光不断地喷射而出;冲天而起的烈火硝烟中,一颗颗鱼雷拖着浪花飞梭纵横、炸弹在尖啸的破空声中凌空而落、一波波银光闪闪的舰载机铺天盖地扑向目标…围绕着阿留申群岛和白令海峡的北太平洋海域内,艨艟如云、舰艇似林,东北军太平洋舰队与美军太平洋舰队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最终较量;而亚欧大陆另一端的北冰洋内也万炮齐鸣、血火纷飞,德国公海舰队与美军大西洋舰队在冰山雪海间狭路相逢,继而杀得你死我活、难解难分;苏联广袤的领土上,轴心国和同盟国的千万大军仍然在纵横千里的泥泞战场上拼死厮杀着,无数的钢铁战兽在地动山摇的咆哮声中碰撞着、交锋着、冲击着;环绕亚欧大陆和三大洋的碧空苍穹中,数以万计的银色战鹰在云层间舒展银翼、翱翔天宇,各种军徽遮天蔽日,空中弹火如雨、枪炮如雷;一枚枚浓缩凝聚着人类最尖端技术的飞弹拖曳着血红色的尾迹跨过大洋大洲,沿着弹道轨迹飞扑向目标;黑暗中,无数的阴谋诡计在激烈地角逐争斗着…这场席卷了三分之二个地球的世界大战犹如一场死神演奏的进行曲,鲜血凝成音符,死亡组成旋律。此时此刻,这场战争进行曲俨然已经演奏到了最高潮。惊心动魄的枪炮声、怒发冲冠的呐喊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堆积如山的尸首骸骨、遍地乱滚的头颅、千疮百孔但仍然在猎猎飞扬的战旗…还在无休无止地继续中。
凌晨2点,万籁俱静,夜色如墨。此时的张学良正一个人趴在帅府书房内的办公桌上唾着觉,放在他面前等着他批阅审视的公函、文件、资料、报告堆成了一座又一座的小山,要等他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此时的张学良,已经远远不是十五年前东北易帜后那个“一方军阀”了,他已经慢慢地成为了此时中国最有实权和国际影响力的领袖人物,整个国家的命运以及整个民族的前途全部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只有他一个人的书房内静悄悄的,万里之外的炮火声是不会传到这里来的,房间里只有落地式吊钟在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张学良的眼皮在蠕动着,他在做着梦,但他的梦很快便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给打断了。
在这深更半夜里显得有些尖锐的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在房间里回荡着,张学良猛地惊醒过来,他看见电话机上的小红灯在闪着,睡意顿时消逝了一大半。张学良立刻抓起电话:“我是张学良,请讲。”
电话那头的人在进行着一个简短的报告,声音有点颤抖。假如此时有第二个人在场的话,他会发现张学良的脸色在剧烈地变化着,各种表情在他脸上沉浮变幻,他的两眼猛然间射着两道炯炯的精光。张学良脸上睡眠惺忪的表情消失得千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竭力控制并按掠住激动情绪的镇定和平静。十多年来的军事斗争和政治博弈的风浪也让张学良慢慢地养成了城府如渊、胸襟如海的领袖素养,但是此时此刻,他的手却在微微地颤抖着,内心也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张学良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日历和时间:1943年5月14日凌晨2时44分,这是一个注定要载入史册的时刻。“王博士,你们辛苦了,你们大家都辛苦了。我代表全体国民同胞感谢你们这些年来隐姓埋名的自我牺牲和殚精竭虑的工作。你们都是中华民族的英雄!辛苦了!”张学良缓缓而}冗声地道。
挂上电话后,张学良重新静静地坐着,房间里又恢复了刚才静悄悄的氛围,似乎什么事情也投有发生过。但是张学良知道,就在刚才,世界已经改变了,人类也进入了一个新的纪元和时代,一切的一切,包括这场战争,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张学良突然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一种解脱了的感觉。他站起身来,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随即又点上了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中,张学良的嘴角流出了一丝不可捉摸的笑容。抽完这根香烟,张学良拿起内线电话:“我是张学良,立刻让以下人等来我的书房。”
静谧的沈阳大街上立刻闪起了一串串的车灯,在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刹车声中,一行神情庄肃而又迷惑不解的东北军政高层要员纷纷来到了帅府。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