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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祸害新千年-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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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井?;歌登傻瞪眼,其他队长也愣住。叭地一声,阿邦琦敲下最后一记回车,道:“好了,总队,你和罗吉斯特队长安排在一组,怎么样?”
阿萝立即从没脸见人地愤慨中回过神,道:“好极了,我们是老搭档。罗吉斯特,请立即安排飞船,我们要在晚上七点前赶到俄明兰。”
“会不会太早?”
“不会,”阿萝摇摇头,“鲁卡斯团长的东西不可尽信。阿邦琦队长,与金帝集团的生意谈得怎么样?”
阿邦琦抬起来头,双唇在脸上微微抿起,眼中微光一闪,道:“已和乔伊?;弗因卡药厂负责人签订供货协议,有两批货今天到三号仓库。”
阿萝点点头,接着又下达一道新命令:“罗吉斯特队长,给每一个霹雳战车队成员换上新型武器。不要有任何顾忌,若有疑问,让他找我。”
罗吉斯特在桌尾低低应了一声,拿起手机,动作流畅无比地开始布置。阿萝不再看他,转过头问白井?;歌登,是否还有需要补充的问题。如果没有,就此散会,大家回去养精蓄锐,为今夜做准备。
众队长心领神会,一致退出会议室。罗吉斯特拖到最后才走,但这一次,阿萝没有叫他,而是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打给比比埃尔,她道:“殿下,我们今晚有任务,不能回去煮晚饭了。”
“好,你自己要小心。”比比埃尔没问什么,就和阿萝互道再见。
阿萝抬起头,见罗吉斯特还在门口未走,好奇地问道:“还有事?”
罗吉斯特气极,大力甩门就走。
她耸耸肩,让秘书给她叫一份快餐,她在办公室里解决掉后,手心张开:黑色镰刀瞬间出现在她眼中。她有多久没有看过小刀了呢?
小刀已不复旧时模样,它已变得更加冰冷,更加神秘,闪烁着代表消亡的寒光。
眼睛看着它,胸中激情澎湃,越看她越想握着它飞舞一番,为即将到来的胜利饱饮敌人的血。
想到灿烂辉煌的下一秒,她一刻也等不下去。
连书也没有留,展开控风术纵身飞出特警队大楼,到金帝大厦停机坪打了声招呼,那里的工作人员立即给她派了一架新型快速飞艇。
六时一刻,阿萝赶到俄明兰。

2、神魂颠倒只怕是没有用(四)
 2、神魂颠倒只怕是没有用(四) 望着眼前变得昏暗不明的俄明兰森林,阿萝忽然想到,自己是第几次来了呢?不论她来过此地几次,那时都有人陪同。这一次,真正只有一个人。
风中带来血的腥气,阿萝搓了搓鼻子,迈步走进去。
顿时,天旋地转,灰紫色的天空变成红黑色,满眼满目都是噬人的红,骇人的黑。张牙舞爪的死亡阴影,呼啸而过的鸦雀哀鸣,粘稠浓厚的血色献祭,阿萝抱守一心,一步步坚定地向森林中心走去。
“咯咯,你这个傻子真的一个人敢来。”
阿萝皱眉,这声音难听得刺目,偏又惊人的熟悉。话音未落,阿兰塔从一株血淋淋的树丛后走出来,她不想见这个疯女人都不行。
阿兰塔一身银白,浓密的秀发蓬松地披在肩上,她笑得很开心,娇贵精巧的面容在这片血色天地里,看起来就像无意落入血域的小精灵。
她手中拿着一把银剑,剑端有些磨损,皮靴边洞上沾满血渍与肉屑。阿萝挑眉对望,这个疯女人在感情的执着疯癫,让她差点忘了,阿兰塔师承四大院首之一伽布里耶尔,身手被誉为是一流的优秀。
“怎么,看到老情敌,眼睛都傻了?”阿兰塔捂着嘴,吃吃地笑得怪异。
阿萝本不想和她废话,她心中主意打了个转,道:“十三成员中并没有你的名字。”
“哎呀,人家忘了告诉你,鬼剑十三妹辛?;贝蒂就是我喽,”阿兰塔娇滴滴地说道,“那些家伙看我年纪小。就把拦你的小事让给我,你可不要下杀手哦,人家可是很胆小的。。炫∨書∨網。”
阿萝听得浑身直起寒毛。就在这寒碜人的话之间,阿兰塔地银剑已火烈地缠住对手。猛攻数招,招招致人于死地,狠毒且无情。
迅速一个向后侧倒,阿萝逼开寒星点点的剑芒,她的脚没有向后退动一步。固定在原处,身子向后折成一个不可思议地角度,进攻者刷刷数剑猛攻,阿萝嘿地一声,双手一撑地,全身在空中翻转,两脚踢出,前脚踢阿兰塔的手腕,后脚踢对方地肩角处。
有喀嚓声轻微地响起。阿兰塔脸色变得极度难看。阿萝收势落在原地,她的右手一直缩在军袖里,没有出动死神镰
“还真像团长大人说的。不能小觑你呢。怎么办,人家本来不想杀人的说。”
阿萝克制不住地抖了抖。她没有被这疯女人的冷剑刺死。倒要先被她恶心死。
阿兰塔就当右手没有受伤一样,脚尖一勾。把银剑倒踢起,右手伸出握住,随意地摆了一个剑花,然后安静地放下不动。握拳地左手提起,再立新功举过她的肩膀,五指张开,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掉出来阿萝只觉得一股若有似无的烟雾从她掌心飘出,但不清楚是什么。她觉得奇怪,眼角扫到阿兰塔,惊觉这个疯女人忽然变老了十岁,黑眼眶出奇地大,苍白面皮僵化而充满老态。
阿兰塔嘿嘿地笑着,眼角上吊,双唇艳红,就像当初那个被恶魔附身的鲁卡斯一样,邪恶得恶态。
阿萝心中咯噔一声,道原来是用恶魔力量诱惑那些人为他办事,鲁卡斯团长看起来那样聪明,却也是这样的疯狂。她绝不能让恶魔力量分散,右手小刀挥出,寒气森森,一时间,森林里风声鹤唳,万事万物都为这把渴饮鲜血的死神镰刀而哀呜。
死神之舞早已溶入阿萝每一步心法之中,她的每一次飘动都是那样鬼魅,瞬忽突现,又瞬忽不见,让人无从捉磨;死神黑袍无时无刻不在守护,她的脸是那种带着死气地苍白,这样子的形象若说不是死神降世,真是谁也不能相信的。
她地每一刀,都带着破誓与裁决的力量,这一回,她要永远地拿走那个疯女人地性命,破除恶魔力量继续扩散地任何机会。
眼看这一刀就要吻过阿兰塔的喉管,刹那,变故发生。死神镰刀下地目标忽地消失不见,阿兰塔整个人拟化成血水,沉入血色粘稠的空气中。
阿萝镇定地收回进攻的步伐,双眼清冷发亮,冷冷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色。依然是红与黑的血腥地狱,不同的是,这里没有风声,也没有血鸦飞过。
“幻境?”
未等她想明白,从地上忽地涌起无数的白骨架,喀嚓喀嚓地向她走来,浓浓的死气与血污汹涌而来,这一幕多么像当初被仇恨蒙蔽的眼所看到的黑暗地狱。阿萝凌空跃起,手中镰刀不停地挥出,一具具白骨粉碎倒下,更多的白骨又涌上来。
“恶魔力量!”阿萝呼呼地原地直喘息,她连砍了半个小时之久,血境里的白骨非但没有减少,隐隐有增加的趋势,抬眼看去,累累白骨一望无际。
死神镰刀是所有禁忌与盟誓的破誓刀。
这出血色黑暗地狱的根源在那个疯女人身上,把她杀掉,幻境就会消失。阿萝的脑子飞快地转起来,那个疯女人会躲在哪里呢?
蓦地,她笑起来。右手向上一抛,改变握刀姿势,由横握斜劈变成正握。她在这里第一次出声,道:“辛?;贝蒂小姐,你可要躲好了!”
刀随心意,气势磅礴的浮生若梦从天上人间开始,一招紧跟着一招挥出,让人眼花缭乱,让人心醉神迷,让人不由自主地跟随浮生若梦的主人起舞,同喜亦同悲。
阿萝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专心体会浮生若梦招意间的含义,领会追逐更深一层的境界。渐渐地,血色幻境里多了一个心跳声,凌乱而痛苦,交杂且虚弱。
慢慢地,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那个虚弱心跳声的主人从血水中浮出来,满面浮肿,双眼迷蒙,皮肤上青筋纠结,全身摇摇欲坠。
阿萝微微一笑,挥刀向地面砍去,幻境顿时消失。她收势跳到阿兰塔身旁,拿刀架住她,柔声道:“去见鲁卡斯团长。”
阿兰塔如无意识的傀儡,浑身僵硬地向前跳动,阿萝从裤袋里掏出药瓶,暗喜还是乔伊的僵尸药粉好用。嘻嘻,如果鲁卡斯团长也变成僵尸,那将是多么大的成就。
阿萝静静地跟在后面,一边警戒,一边消灭沿途撞到的魔兽。这把被称为死神镰刀的武器,此刻就像一把农夫手中收割麦子的镰刀,一茬又一茬,那些魔兽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这片诡异的森林,为本就血腥恐怖的俄明兰再添数层血色。

2、神魂颠倒只怕是没有用(五)
 2、神魂颠倒只怕是没有用(五) 林子中心,挂着迎风飞舞的黑色幡巾,数根旗杆子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圈,下面三三两两站着几个穿黑衣的男子,在这片暗血的世界里,颇带着诡秘的气息。
再细看,幡旗尾端向圈内统一摆动,聚成一个奇异气圈的样子。气流下方鲁卡斯团长背对着她,凌空悬停,他的脚下是一口金色的石棺,棺盖上绘着太阳王的徽印,阿萝揉揉眼睛,唯恐自己看错。
严峻的事实告诉她,暗天使团他们确实成功地把太阳王的遗棺从北桥城堡盗出来了。
“团长,七点差一刻。”
鲁卡斯团长点点头,平声道:“国师,开始吧。”
听到国师二字,阿萝才把视线向下移动少许,金棺前端有一个人,黑漆漆的大兜帽连着长袍把他罩得一丝不露,高举的双手中拿着一根狗头拐杖,垂着头,口中的嗡嗡声就像苍蝇飞来飞去一样让人恶心。
很快杖头上就放出黑色的烟雾,笼罩住那个神圣的太阳王徽印。阿萝来不及多想,挥刀冲上去,大喝一声:“住手!”
一个纵跃,她也站到金棺上方,刷刷数刀,连劈带砍进攻依然背对着她的鲁卡斯团长。鲁卡斯团长痛苦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和阿萝飞快地对打起来。
死神秘术和浮生若梦,阿萝交替使用,鲁卡斯团长一张脸青白无血色,眼眸子里阴沉沉的,好像连光芒落到里面,也会被全部吞噬。他就像一个隐藏在深渊下的魔鬼,等着把绝望痛苦等所有负面情绪散布出来。。。
地一声。死神镰刀砍空,击中了坚固的金棺。瞧鲁卡斯团长轻轻跳跃的样子,说明他没有用心在这场战斗中。阿萝轻皱眉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还没有等她想明白,鲁卡斯下一波攻击已落到眼前。她立即敛住心神,专心抗敌。地一声,又一次,死神镰刀击中金棺上地徽印。阿萝眨眨眼,再看鲁卡斯依然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无嗔无喜,不怒不悲,她心中越来越奇怪: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卡修?;鲁卡斯没有给她机会去深想,更凌厉的异能攻击团团困住阿萝,面对排山倒海似地异能冲击,后者唯一能依仗的只有浮生若梦,死神之舞与死神黑袍充其量能有效提高她地防御。用生离死别开始攻击时,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招意不够顺畅。在鲁卡斯有意无意的引导下,阿萝的身形越来越滞凝,随即再一次死神镰刀被引向金棺。
“”地一声巨响。金棺纹丝不动,死神镰刀却断成两截。
噗哧一声。刀断心伤。阿萝仰面吐血,从金棺上方跌下去。鲁卡斯顺势一脚将阿萝踢飞。喀嚓数声,随着树干的断裂声,是阿萝沉闷地呕血声。
“团长,印记没有开。”
阿萝挣扎着从断树上爬起来,用袖子抹了抹口鼻处地淤血,无济于事,血依然不断地喷流。胸口闷痛,她只能小口地呼吸,右手张了又合,合了又张,除了汩汩的鲜血,什么也没有。
“阿萝,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她模糊的耳际又响起陶丽斯姐姐的叮咛声,海盗王狄洛斯那么厉害,她的刀都不曾断,为什么一口千年古金棺有这么强的力量?
“好像金棺颜色变谈了,团长,合十三人之力再试一次。”
“唔。”卡修?;鲁卡斯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阿萝听到,立即激动起来。她的心脉突突地在胸腔里发胀,她只知道一件事,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出来吧,小
一把更黑更纯粹更小的死神镰刀出现在她的右掌心,她忍不住再喷一口血,她捂住胸口,一步步跌跌撞撞走过去,刀尖直指卡修?;鲁卡斯地后背心。随着她的靠近,鲁卡斯团长也慢悠悠地转过身来,嘴角嘲讽地翘起,阿萝双眼死死盯住他,战意在心中熊熊燃烧。
“真是不懂得死心为何物!”
阿萝咽下涌上来的血块,冷声道:“不论你找哪一个萨蒂国邪恶巫师,有我在,永远别想!”
鲁卡斯像是听到疯子在说笑话一样,眉开眼笑,白色地头发开始轻轻舞动起来。阿萝全神贯注,丝毫不敢放松,右手的刀越握越紧,直面敌人绝不退缩。
在这全面紧张地时刻,噗哧一声,黑色地利刃穿过她的胸腔,从背后直透前胸,阿萝微微低头,她看到这把凶器上地寒光与血渍,感叹原来她和正常人一样,被刺穿心脏也是要死的。死在她想来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她也不怕死。
但她的心那么痛,那么痛,痛得她都要流眼泪。
因为这一次,没有人来救她,没有人为了她的生与死奋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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