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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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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动,叮叮当当玉器撞击的声音清脆悦耳。
  “快仔细收起来吧,这么精巧的物件儿,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呢,若碰坏了,岂不可惜!”
  放下了手中的绿玉球儿,有了它巧夺天工的雕工在前头,再看剩下的几件宝贝,和田玉雕的垂钓老叟,那金丝做成的鱼线上,上钩的鱼儿还在左右摇摆着,老叟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岁月痕迹,竟是栩栩如生呢。
  还有那松鼠吃葡萄玉雕,憨态可掬的翡翠玉狮子,双面绣的鲤鱼戏莲璎珞座屏,八仙过海的牙雕摆件儿,虽知道都是极珍贵罕见的宝贝,却也没再引起她们的惊呼。
  

  ☆、毒

  “这些东西是额吉放进去的吗?”海兰珠抱着一个红香羊皮的马头琴又哭又笑,银质的马头上以两颗耀眼的黑曜石做眼,正是她在科尔沁时,房中挂着的那一把。
  来人怔了下,“这个,奴才不知,大汗把东西交给奴才时并未说明。”
  海兰珠点点头,一定是的,虽然当初这两个箱子里的东西她并未仔细瞧,可她记得清楚,这个箱子里原装着许多药材补品,被她分散着送了人,已是空了许多,如今这箱子里塞得满满当当,多出来的东西,又都是她以前用过的,不是塔娜夫人还能是谁呢!
  她一一抚摸过榻上那堆得满满的银质马鞍,马镫子,马嚼子,那红珊瑚柄的小马鞭,还有堆得高高的小山似的衣物首饰,心里暖洋洋的,有人记挂,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把箱子里的东西都一一的收拾起来,那些衣饰都是蒙古的样式,在这大金国穿起来有些扎眼,还是收起来,想额吉,想科尔沁的时候再拿出来瞧瞧就好。
  忙完这些,又叫塞娅包了个大红包拿给来人,刚打发走了他,巴彦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奴才就回来了。
  “这么说,多尔衮果然惩罚了阿茹娜?”海兰珠双眼蓦地瞪圆了,那多尔衮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阿茹娜冒险约她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如今又该怎么做才能帮上她!
  “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个,倒打听出来了,听说十四贝勒从阿茹娜福晋那里拿走了一包东西,从外头看,倒像是药材的模样,之后就直接将阿茹娜福晋禁足了。”
  药材?她脑中灵光一闪,之前多尔衮的额娘,大妃阿巴亥不是派人给她下过药吗?虽说被皇太极及时察觉,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那点儿毒性,前些日子也都喝药调理了过来,莫不是还有什么不妥?
  “去把范先生请来!”保险起见,她还是再请范先生来确认一下才好。
  一旁站着的巴彦一怔,请范先生?莫不是格格的身体有什么不适?那可是大事!他不敢耽搁,赶忙派人去宫里请,那范先生可是大汗最信任的太医,等闲不容易请的,不过也要看对方是谁,旁人不好请,他们格格有事却是随叫随到的。
  派去的人腿脚利索走得急,回来的也快,不光是那范先生,连皇太极都跟着赶了过来,一进门便拉了她的手,“你请范先生做什么,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都怪我昨日疏忽了,你一回来就该叫范先生来给你瞧瞧的,偏只顾着和你怄气,竟把这件大事给忘了。你也是,既不舒服怎么不早说?若落下了什么病根儿可怎么好!”
  海兰珠的脸霎时便红到了耳根,这人怎么说话呢,叫旁人听着,还指不定怎么想呢。他不在乎,她可还要脸面呢!
  一把将手抽了出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哪有什么不舒服,不过是为了保险起见,我昨儿在外头可是吃了不少东西呢,也不知道干不干净,请范先生来瞧瞧,若有什么不妥,也好赶紧调理。”
  他这才松了口气,却也不敢马虎,“那便请范先生赶紧给她瞧瞧吧,真是的,昨日便该请先生过来的,偏又混忘了。”
  海兰珠无奈地在心中赏他一个大白眼,老老实实伸出手去。虽然身体没什么感觉,可一想到阿巴亥当初派格图给她下药,她心里便发憷,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这事说不定多尔衮也知道,那他从阿茹娜那里拿走的药便很有可能是当初他们给她下的药。
  阿茹娜发觉了他们给她下药的事,偷偷约她出去,想要告诉她,不想却被多尔衮发现,后脚便跟到了酒楼不说,还直接把她带回去禁足了。
  她在心里自动脑补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多尔衮昨日支走了阿茹娜,只是为了阻止她说出真相?他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吗?毕竟皇太极跟他可有杀母之仇啊!从他昨日对她说的话里也听得出来,他句句都在故意挑拨她和皇太极的关系,她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便放过她!
  她仔细地在心中回想昨日多尔衮进门后,她都吃过什么东西,想来想去,都没什么不妥。因为多尔衮一来就撵走了阿茹娜,她心里有些恼火,再加上原本就不待见他,便也没了胃口,似乎是真没吃什么东西。
  她略微放下心来,也许真是她杞人忧天了,扭头看看一旁坐着喝茶的皇太极,心里微微泛起一股歉意,都怪她大惊小怪,听风就是雨,害他担心不说,还要累他百忙中再跑这一趟。
  皇太极冲她安抚地一笑,侧身端起桌上的青花茶盏,昨日他在这里大发了一阵脾气,这屋里的东西都被他砸了个稀烂,回头还得再叫巴彦去库房里挑些好的来补上才是。
  哈日珠拉看着他手中的青花茶盏,身子一震,脑中猛地回想起昨日她临出门时的情景——被多尔衮几句言语挑拨,她气极了,端起身前的酒盏便一饮而尽!
  那酒,好像是多尔衮给她倒上的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便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范先生已经把完了脉,给皇太极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出了房门。这边海兰珠还对着桌上的茶盏愣神,她怎么会那么大意,被那多尔衮三两句话就挑拨得乱了方寸,若那酒里当真有什么,可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她头疼地爬在身旁的炕桌上,若是她红颜薄命的罪魁祸首便是那杯酒,她岂不是哭都没地方!
  皇太极一回来便见她趴在炕桌上,不禁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快把范先生再叫回来,这几天就留在你这里吧!”
  “皇太极,我是不是要死了?”她满脑子都是那杯毒酒,也顾不上会不会惹人闲话了,“那杯酒是不是有问题?”
  皇太极沉吟了下,还是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她,“范先生说,你昨日的确是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不过,后来又服食了解药,那毒已经解了,倒也无碍!”
  “真的没有关系了?”
  他点头,“真的没有关系了!”
  她拍拍胸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下又不禁有些奇怪,“这倒奇了,他既给我下了药,又为什么给我解了呢?他是什么时候让我吃下那解药的呢?”
  听她讲了昨日的经过,他也有些拿不准,“那后来呢?你离开酒楼以后又吃过什么东西吗?”
  离开酒楼以后?那不就是回来路上遇上了恩和了嘛!她眼睛一亮,难道是恩和帮她解的?考虑到身边人的情绪,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摇摇头,“管他呢,只要解了就好!”
  他叹口气,语气瞬间严厉了起来,“你呀,总是叫人操不完的心,以后再出门,可不许乱吃东西了,所有的饮食,都得叫人先试过才能用,记住了没?”
  她却有些不以为然,“那也要看跟谁在一起,若是遇上那多尔衮,我自是要小心一点,还先试过呢,试过我也不吃!可要是跟你出去,那便无妨了,左右我怎么吃都不会有问题的,是不是?”
  他被她眯缝着眼睛,小狐狸般俏皮狡黠的模样逗笑了,却又随即正色道:“认真点儿,这可不是儿戏!若再有下次,可未必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她也收起嬉笑,揽着他的胳膊,倚在他的肩头,“知道,事关自己的性命,我哪能不小心呢,我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啊!”
  他捏捏她的耳朵,“这时候知道怕了,方才脸都白了,怎么以前就一副女英雄的模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以前?天不怕地不怕?”她的眼睛骨碌一转,立时想起初穿越那会儿,哈日珠拉留在身体里的记忆。
  敕勒山上,哈日珠拉不惧皇太极与吴克善,坚决不肯跟他们回去。却不料转眼便被林丹巴图尔当做了人质。
  悬崖上,她挣开了皇太极拉着她的手,从那高高的敕勒山上摔了下去……
  她忙按按“蹦蹦”直跳的心口,若不是哈日珠拉不惧生死,挣开了他的手,她也到不了这里吧!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方才的话一出口,他便也觉出了不妥,脸上的神色有些懊悔,当日敕勒山上的情形,是他一直以来的噩梦,当日她便无一丝留恋的挣开了他的手,从那高高的悬崖上摔了下去,每每午夜梦回,他都忍不住思忖,她就那么讨厌他吗?宁愿死也不肯跟他在一起,宁愿摔下悬崖也不肯让他拉她的手!
  “当日我松开你的手,不是因为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拉着你一起死!”她看着他有些黯淡的双眼,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你为哈日珠拉做的事,哈日珠拉都明白,只可惜当初一错再错,既无颜再活在这世上,又不想拖累你,便只好选择放手了!”
  

  ☆、嫁妆

  他的心一恸,抬手轻抚她的发辫,双眼闪闪,似有珠光,“傻丫头,你真傻!”声音喑哑暗沉,隐藏着无数的情绪,那日夜折磨着他的梦魇,却原来不是她的无情,她的心里不是没有他。
  她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里蓬勃燃烧的火焰,她没有说谎,从哈日珠拉留下的记忆看,那时的她,的确是为他心动的,到末了,甚至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再拖累他。若是,当初她没有穿越过来,若是醒来的是真正的哈日珠拉,想必她早已同他永结同心了吧!
  “傻丫头,我宁愿死的人是我,也不愿看你受半点苦!”他紧紧抱着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飞了似的,“我一直觉得,你心里不是没有我,可每每当我沉溺在你的关心里不能自拔的时候,却总有你同旁人的蜚短流长传到我的耳朵里,我不知道在你的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纠结了许久,他终是将这句话问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她心里明明有他,却还要跟那恩和纠缠不清,为什么明明心里有他,却还是一次次的拒他于千里之外?
  她苦笑,谁让醒过来的人是她而不是那真正的哈日珠拉呢!那时候的她,一心想要逃避海兰珠的命运,躲他还来不及,又哪里会去回应他的感情。
  可这话却是不能对他说的,她看着他,正色道:“如果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以前做了错事,无颜面对你,才会故意躲着你。是因为我年少任性,才会跟旁人纠缠不清,你会原谅我吗?”
  他的心止不住地发酸发胀,他会原谅她吗?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还用得着问吗?
  她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冷,看着他的眼眶一点点变红,她的泪却抢先落了下来,“我就知道,你会讨厌我,会嫌弃我,我就知道!”
  他却“扑哧”一声,被她气笑了,原本酝酿出来的情绪,心里的憋屈,想要逼她认错,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对他的话,都被她“恶人先告状”的泪水冲到了九霄云外,“你这算什么,我不过是心疼自个儿之前受的委屈,你倒先来倒打一耙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嫌弃你的话了?你之前那样对我,难道还不许我委屈一下儿了?”
  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人家这不是在替你委屈呢嘛!”
  她扁扁嘴,抬起泛着泪花的眼,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皇太极,你该讨厌我,该嫌弃我的,连我自己都在讨厌自己,总是给你惹麻烦,总是害你伤心难过,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他叹一声,便是有再多的委屈,再多的失意,对着这样一个梨花带雨,口口声声替他“打抱不平”的小人儿,也都得烟消云散了吧。管她昨天为什么要跟着那恩和走,管她心里是不是还念着他,只要有她这句话就足够了。
  “你放心,便是你厌弃了我,嫌弃了我,我也不会放你走的!兰儿,你这辈子是看不到我讨厌你,嫌弃你的那一天了!”
  她破涕为笑,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把满脸的泪水都蹭在了他的衣服上。他的身体却蓦地一僵,低头苦恼地看她一眼,身子不动声色地向后挪了挪,“兰儿,那个,你还是离我远点儿吧,毕竟我现在还在吃素!”
  吃素?她愣了下,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起了玩心,嘴角扬起一阵坏笑,“吃素啊!好可怜哦——”
  她拉长了声音,话音未落,身子却猛地向前一扑,将他扑倒在榻上,两只嫩葱似的小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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