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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寂寞倾斜之都市稻草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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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你想要的协议,在安城,我还是有这点把握的,你认为呢…。。”。

  “好吧。”梅景初马上就答应了,机会是稍纵即逝的,男人就应该果断。而爱情只是可有可无的生活点缀。不要也罢。梅景初甚至没有想过要提出来见一见县长夫人唯一的侄女,是美是丑,完全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进来吧,丫头。”陶叶眉朝门外喊。

  陶枝翘袅袅婷婷的走进来,正是在桃花溪见到那位黑里俏的女人。梅景初喜出望外,有过的最后一丝犹豫也土崩瓦解。当天晚上,两个人就叠鸢倒凤,行了夫妻之礼。两个星期之后,梅景初就成了秘书办的主任。

  梅景初不是傻瓜,他当然明白陶枝翘早就不是Chu女,当然明白陶枝翘比他年长了整整五岁。不过,这有什么关系。男人,一旦拥有了权利,女人还能少吗?

  等到梅里十五岁的时候,梅景初已经是安城历史上最年轻有为的镇长了,前途一片光明。

  这时候的梅景初春风得意马蹄疾。唯一让他头痛的就是亲爱的宝贝女儿梅里。梅里几乎继承了梅景初和陶枝翘的全部优点。即有梅景初的头脑和艺术气质,又兼陶枝翘的妖娆和风流。梅景初潜心培养着梅里,一心指望她能继承衣钵,将梅家的政治前途发扬光大,谁知道竟然遭遇到梅里的拒绝。梅里似乎很厌恶自己,迫不及待的想逃离安城远走高飞。梅景初不敢逼迫梅里,梅里是倔强的骄傲的,梅里胆敢以死相威胁。梅景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梅景初很迷茫,为什么自己能掌控安城的局面。却掌控不了一个小小的梅里。

  终于,梅里在十七岁的时候一去不复返。十一年的时间,安城由一个小镇,发展成一个市,梅景初成了安城的市长。梅里依旧毫无消息。
同归于尽的男人和女人 (6)
6

  “安源,如果这世界有一种女人天生就是为男人而生的,我相信梅里一定要算一个。”就是在安城的医院里,安源也没有闲着,他在抽空整理近期的采访记录。安源无疑是个尽职的记者。

  “梅里?那是谁?”安源停下手中的动作,很职业敏感的问我。

  “啊,是一个很久很久不见的老朋友了。只知道去了K市的美术学院。一直在外地,从来没有回来过。” 

  “能给我讲讲你从前的事情吗?,穆葵 ……我很想了解。”安源很认真的看着我,问道。

  我摇摇头:“恐怕不行,安源,我有很多事情自己也没有弄清楚。”

  “比如……。”。

  “比如穆小安,丁卡,比如樊攀,比如你……”

  “我……”安源很困惑,“我有什么是你要弄明白的?”

  “我不习惯雾里看花,不习惯在没有看清楚一个人的内心的时候,决定自己的抉择。就是说,我需要弄清楚你真正需要的是不是我,或者只是你的一时之想?是一叶障目?”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叫一叶障目?”

  “就像你对林氧。你曾经爱过她,然后因为某种原因放弃。但也许你的放弃实际上只不过是一种以静制动的方式。在你心里,你根本还是介意她的,不是吗?”

  “穆葵,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介意和爱是两回事。…。对,我是介意林氧,现在也介意。但是这跟与你是不同的。”



  “安源,你跟我说你快要支撑不住了。是支撑不住什么?是不是林氧。”

  “……。。”

  “你害怕把持不住,对吗?安源,你的心里是害怕的。这是因为你的介意和爱之间的界限并不十分清楚,有混淆的可能。”

  “是对我不放心还是对你不放心,穆葵,你好象一直处于一种焦灼犹豫的状态中,究竟为什么?”

  “也许吧,所以,我必须先确定你的想法和我自己的想法。”我说得很勉强。

  安源显然很气愤,他扔下手里的采访记录。生气的说:“我明白了。说了半天,你其实已经答复了我。你压根就不认可我,还说什么先确定我的想法。……是你,是你摇摆不定,你动了心,为那个狂妄的脸上生着疤的男人动了心。对不对…。,只因为他比我有钱……你其实和这些女人…。”,安源指着采访记录,“和这里面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愚蠢,虚荣,不明就理。”

  “穆葵,你不承认,你不敢否认吧。”安源继续说道。

  “我需要承认什么?我……。。”,我也生气了。

  “好吧,你去证明你的与众不同…。。你去跟樊攀说请他离你远一点,你去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你敢去吗?”安源简直是在糊搅蛮缠了。

  “你在干涉我,你没有这个权利。”我气坏了。“如果你来看我,就是为了来讥讽我,我看就没有必要了。”我的话失去理智。

  “讥讽你,正好相反,我看是你在讥讽我,可笑的是我还像个傻瓜一样莫名其妙的在关心你,”。安源站起来,在病房里转了一圈,还是转身出了门。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看来安源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不明就理的女人。我自问,我究竟是对安源不放心,还是对自己不放心,真的像我说的那样,是我没有看清楚安源的内心吗?还是我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内心?我拿起安源的采访记录,翻到最新的一章。

  安源手记(17)

  案例四:‘小姐’,本是上世纪最柔美最可怜爱的称呼,它的含义总能引起人们最美好的遐想,代表着清醇如水的女子。曾几何时连这个称呼也变了质,变成一种朦胧猥琐,彼此心照不宣的特指代名词。在社会不断进步不断前行的过程里,总要出现一些不调和的刺激人耳膜的元素,这虽然不可避免,但难道就真的是一种潜规则。就连“小姐”这个美好的名称也不能幸免与难。下面就是一个所谓的“小姐”的自我描述。

  我是在一个叫做‘三月春天’的小聊天室里遇见他的。我本来心情很不错,只想上来随便找个人聊聊,分享一下我的快乐心情,因为我明天就要嫁人了。有一个男人不嫌弃我的过去,还想和我结婚。你知道我们这样的女人是很难遇见一个真心想娶你的男人的,遇见了就该珍惜,虽然我的男人他长得挺丑。

  所以,我今天心情很好,非常好。我跟自己说,从今往后我得改邪归正,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良家妇女。我想找人分享我的快乐,想向全世界宣布一个女人的幸福。爱情是女人的面包和水和空气,有了爱情,我觉得我很幸福。

  所以,我就上了网。我在网上满无目的的闲逛。然后就看见了“三月春天”聊天室,我喜欢这个名字,它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亮晶晶,水当当的。我敲开聊天室的大门。天啊,吓了我一大跳,屏幕上居然是一个红黑色的柱体。我虽然是一个小姐,看过很多这样的东西,可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的屏幕上,还是吓了我一跳。我马上点击退出,可我出不来了,我被锁住了。我有点急,但并不真害怕。我是小姐,我怕什么嘛。所以,我就对自己说,既来之则安之,先看看再说。于是,我就继续盯着屏幕。屏幕上打出了一行字,十七厘米。

  我看见有一只手,一个男人的手在柱体上上下移动,我觉得惊奇。啊,你们不要误会,我惊奇的不是那只十七厘米,我惊奇的是那只手上的戒指。我保证我在哪里见过这只戒指。没错,我熟悉这只戒指,因为这只戒指和我手指上的简直一模一样。是只很简单的铂金戒指,上面也有一个Z字。该不会,该不会吧。天下的事是有奇巧的,可没有这么奇巧的吧。

  我打出一行字:你的十七厘米真不错

  他回:谢谢。想不想一起玩玩。很有意思的。

  我说:你常常这样玩。

  他回:这种事上瘾。我没钱,玩不起那些“小姐”,我要是有钱,非戳死几个小姐不可,可惜了我的十七厘米…。。让我看看你的,一个人弄没意思。

  我说,我不跟长的帅的男人玩,让我看看你的脸再说。

  他回:你是哪里的。

  我随便说了个地方,反正离这里远得不能再远了。

  然后,我就看见一张脸,真的,长得挺丑的一只脸。果然是那个准备娶我的男人。哈哈,这他妈是什么世界。你们说这是什么世界。

  结果?你们问结果?

  结果当然是我摔了他一个大巴掌。你们猜他说什么,他居然说,你以为你是谁,要是老子有点钱,还他妈要你,表子。哈哈哈哈,你们说这他妈是什么世界。

  你怎么当上小姐的?

  怎么当上的。女人开始哭起来,越哭越厉害,断断续续地说:你们以为我想当小姐,我告诉你们,没有人天生是当小姐的命…。。我为什么当小姐,为什么?因为我得报复,我得报复我的狗屎父亲,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当着我妈妈的面把别的女人领回家。他以为我不在家,可我偏偏就在家。我就躲在那张大床的床底下。我看见他的那只大屁股,在那里一动一动的,真教我恶心。我妈妈就知道哭,就知道哭。女人把头埋在腿上,肩膀剧烈的抖动。



  所以,我得报复,哈哈哈哈。

  ……………。。

  我合上安源的采访记录,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我想起来了,我也曾经在记忆里藏着一只男人的白屁股,我和少年的梅里,在一座坟茔的后面,在一棵茂盛的洋槐树的缝隙里,看见过这样的一只巨大的屁股。

  梅里在哪里。我开始想念那个妖精一样的梅里了。
同归于尽的男人和女人 (7)
7,

  梅里走在K市的大街上,像一只墉懒的猫。她刚刚从XX军校回来,去看望河西小葛。河西小葛穿上军装的样子帅极了,英姿挺拔无与伦比。河西小葛已经脱尽了孩子气,完全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他的身板强健有力,但决不显出粗壮的俗气。梅里的一颗心像在海面上摇晃,靠不了岸边。

  分离了两年,这是梅里第一次偷偷地去见河西小葛。

  “你怎么来了,这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来的”。河西小葛很吃惊,有点冷淡。

  “我想你了。好想好想。”梅里委屈的哭了。

  河西小葛带梅里去滨虚街上的咖啡屋去喝咖啡,梅里就是在这时候爱上这种苦涩绵醇的液体的。咖啡屋里飘荡着舒曼的梦幻曲。轻柔唯美,很配合两个人的心情。梅里靠在河西小葛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轻轻眯上了眼睛。梅里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盈盈的雾气,脸色绯红,红唇娇艳欲滴,充满期待。河西小葛试探着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不可遏止的一直深吻下去,梅里娇声喘息。情欲向潮水袭来,有一种甜蜜的忧伤。

  “小葛,我……我要你。”梅里低低的请求。

  河西小葛所有的坚持都溃不成军。“好吧,我带你去。”

  河西小葛带梅里去了一家隐秘的小旅馆,房间很小,灯光很暗,床单也是脏的。可梅里顾不得这么多,她的身体像着了火的氢汽球,飞呀飞呀,一直要飞到云端里去。

  梅里后来又去了两次。一次是在小旅馆里做的,一次是在河西小葛的宿舍里。两个人偷偷摸摸好像做贼,滚在小葛狭小的单人床上,单人床咯吱咯吱乱响,像有无数个小耗子在一起咬。梅里掐着小葛的鼻子小声的笑。小葛不笑,还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梅里的手指在河西小葛光滑的胸口一道一道的划过去。

  “没什么。”河西小葛心不在焉。“可能是累了”。

  “累了?不行,不行。”梅里沉浸在极致的快乐里。用美妙的Ru房去蹭小胳的胸口,用两条赤裸的腿夹住河西小葛有力的大腿。河西小葛翻身将梅里压在身下。无数的小耗子又开始咯吱咯吱的乱叫。

  “梅里,以后不要来了。”河西小葛在送梅里上出租车的时候说道。

  “为什么。”梅里不愿意。“你不喜欢我了?”

  “哦,不是,不是。我是怕影响不好。这里是军校,不比地方。还是得注意点。”河西小葛说的很快,还偷偷的向左右张望着。

  梅里不忍心看到河西小葛的慌张,她轻轻点点头:“好吧,等你毕业后我再来看你。”还有半年小葛就毕业了。半年,时间过得很快。梅里等得起。

  梅里做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泪水涟涟。车子刚刚拐过一道弯,梅里突然就喊起来“掉头掉头。”

  出租车在马路上唰地掉了一头,把梅里甩得左右摇晃。开到刚才和小葛分手的地方,梅里远远地一看,河西小葛正和一个穿军装的女孩子在亲热的交谈。女孩子长得很文气,,眼睛下方有一颗大大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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