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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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的；患难兄弟间相互照顾不是应该的吗。我要是行动不便；一样要麻烦你伺候的。”赵尹这么说壮汉才稍有宽心。
赵尹又说道：”为什么我一握住你和他蛋蛋后；你就特别老实安静；难道掌握蛋蛋后；就能掌握一个男人吗。”
“不要动我的蛋蛋！”那人大吼；一把捏住赵尹的脖子；赵尹立马觉得疼痛和窒息。
“放了他吧；这小子有些怪想法；是个天才。”边上的老人淡淡的说道。那人立即放了赵尹。
“我伺候你好几天；你倒精神了。”赵尹说完；一下趴到车厢的绸缎布匹上；没了动静。
那人立马紧张的搬赵尹上身。”没事的，那是累了。”老人有淡淡的说道，”不过怪哉，他尽然不眠不休坚持了6天5夜。等他睡醒了，你传他功夫试试他天资。”
赵尹这五六天来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一下心情忽然就一松；瞌睡马上将他击倒；在马车上倒头边睡。赵尹觉得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香的觉；一睡睡了一整天在傍晚才醒来。
赵尹醒来第一件事是拉屎。五六天时间；慌忙的赶路；伺候伤员；没拉过屎。拉完屎后傻了眼－没纸擦屁股。刚要喊那人要草纸；忽然想起来还不知道他名字。忽然又想起来；这是西汉；好像距离东汉蔡伦发明纸还有些年头。又想起来伺候壮汉的时候；都是割车上的一匹布的帮他擦的屁股；就往马车上挪；想拽块碎布。
“都是干屎橛子；还擦什么屁股。不要在浪费我的绸缎了。”雄壮厚重的声音吓得赵尹一跳。
几匹马旁的一个大火堆边上；壮汉披着羊皮袄，声音来自那里。”他妈的；我活了半辈子；第一次用绸缎擦屁股。”那人说道。
那边是烤肉的浓烈香味，这边是集聚的6天的大便的恶臭。“原来你的声音如此威武有力啊；第一次听到你说话；倒吓了我一跳。”赵尹说着话；在马车里摸出一块裁下来还没用过的绸缎；擦了屁股。
“你好了吗；我们不会再有危险了吗？”赵尹一边说这话；一边拿出一把普通的弯刀；挖了一个小坑将大便和擦过屁股的碎布埋了。
“大好了；以后的路交给我吧。”那人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赵尹走近火堆；将刀插在砂砾中；在离那人一米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火堆对面是披着毯子端坐的那个老人。
00004 老爹
那人递来酒带和吃的；看着赵尹狼吞虎咽的样子；那人微微一笑。”鄙人磐门首席长老；姓钱名疯；金钱的钱；疯疯傻傻的疯；江湖人称八面刀侠；今年35岁。”钱疯的声音震得赵尹耳朵嗡嗡的响。
赵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结识一个有实力的人物是大有好处的；况且他击杀20几个骑马的马匪；肯定是一个武艺超群的人。”我叫赵尹，10岁；姥爷叫我小乖…哦，小尹；”赵尹的话打了个结；”我小名的武功不足一晒。”
钱疯说：”你处理我右臂的伤口的手法；前所未见；简直是大国手啊。这几天来；我左臂的伤口完全好了。”
“这个只是普通的外壳急救法啊。”赵尹说道，“在过一两天还要拆线，拆了线就好了。”。
钱疯呵呵一笑说道：”我说你是大国手；你就是大国手。你要知道百药门掌门是我师叔；而百药门是天下医药第一门派；即使我那师叔也没见你这般手法啊。”
“原来你是天下医药第一大派百药门的弟子；怪不得我姥爷临死时候；要我死活赖上你。”赵尹说道。
“我是磐门首席长老。”钱疯淡淡的说道；等着赵尹惊叫；因为一般人听到天下闻名的磐门两字；都会有这种反应。
“磐门哦，那你还是不百药门弟子喽。”尹非略有失望。
钱疯立马窘的无语了。对面老人呵呵一笑说道：“当今天下有六七个顶尖门派，磐门和百药门都是其中之一。”
老人挥挥手让赵尹坐下，说道“小兄弟，你帮忙分析一下，路上是什么人在追杀我们。”
“既然敢对顶尖门派的高手动手，对方肯定是有恃无恐的。按照既有能力，有和你们有仇的来挨个数，肯定能找到点迹象的。”赵尹答道。
老人继续考验赵尹道：“既然位列天下顶尖门派，仇家很多啊，小兄弟再帮我想想。”
赵尹看到老人讲话时候，钱疯很安静，就知道老人不是普通人，就说道：“敢问老丈什么身份，我好考虑。“
老人说道：“我创建了磐门和百药门，现在我是东羌的索罗拉达，也就是宗教领袖的意思。“
“这样啊，“赵尹考虑了半响说道，“这要看害了你谁会得利了。老丈你当宗教领袖同意了很大的力量吧。”
“大概一半的羌人。“
“那朝廷肯定不希望这样，大汉朝廷可能是这一事件背后的力量呢。“赵尹说道。
钱疯和老人愕然。顿了半晌后老人说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头脑这么清楚啊。“
“这不是马贼，个个都是武林高手，组织严密；行动具有军队的节奏；偷袭果断；行动敏捷；而且只杀人不劫财；应该是有预谋的截杀。这样看来十有八九真有朝廷的影子呢。”钱疯的语气非常肯定，神情有些气愤和激动；眼神里面露出凶；光脖子上青筋有些显露，手上抓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嘭”的握成了粉末。
赵尹惊讶于他凭着血肉之躯的手力，尽然可以握碎石头。赵尹捡起了一块差不多大的石头；发现它坚硬异常；是那种石英含量非常高的扁圆大卵石。
徒手碎石；这是什么级别？赵尹陷入的回忆着。
射雕里面老顽童和郭靖在桃花岛的时候；曾经用空明拳打断石头。那空明拳可是天下一等一的拳法；是老顽童的看家本领。空明拳加上左右互搏；使得老顽童盖过东邪黄药师。
倚天屠龙记里面；西域少林的恶僧用手在金元宝上捏出了两个手指印；连当时天下第一的张三丰的感叹想象不出血肉之躯怎可练成这样。
这个兄弟不会是超越老顽童的**级别的强者吧？
赵尹忽然浑身发热；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捡到宝了：“你是天下绝世高手？我姥爷也是绝世高手？要不然都是武林高手的马匪；还都骑着马；被你杀的死了二十几个”
“二十六骑；一个没活；不然的话我们能逃出这么远吗？这有你姥爷协助截杀的功劳。“钱疯面露微笑，“天下使刀的；哥哥我排名第六；上面五人都是我门中人。你姥爷也是不错的使刀好手。”
赵尹心头一热；欣喜万分；”这也太霸道了吧；天下第一到第六；都是你们家的人？”
“是使刀的第一到第六。别的兵器加起来；哥哥我在天下高手里面排名前二十。不过我师尊是天下人公认的第一高手。”
前二十已经不错了；赵尹已经很满足。自己在前世；班里五十几个人里面；也能排在十几名里；向老师塞点钱的话；走走后门；偶尔的可以拿到三等奖学金。
在整个天下；排前二十名；那是跳过清华北大；直接被牛津剑桥哈佛麻省理工抢走的节奏啊；况且还有那个天下第一的师父。
“我们师傅是天下第一？”赵尹厚脸皮的往钱疯那凑。
“天下第一好久了。”钱疯悠悠的说；然后发觉赵尹言语里的字眼；笑嘻嘻的看着赵尹；隔了一会儿说道；”等我回磐门；禀明掌门师兄后；会将你列入门墙的。”
我靠！列入门墙；当天下第一的徒弟；那是当朱RJ总理博士生的节奏啊；想不发达都难。所谓下对注，赢一次；跟对人，赢一世；还有男怕入错行；女怕嫁对郎；人生最关键的不就是选择吗。入得天下第一的门墙；真是可以赢一世了；不管是生存还是发展；那肯定是最好的选择了。
赵尹脸上心口发热，简直像大喊起来。“哥哥；我等不及了；你先让我的好日子过起来吧；赶紧替我们师傅传几套功夫怎么样。”赵尹一兴奋，又多吃了半斤肉。
钱疯当即使传了磐门的叫做小碎功的内功心法。那小碎功是一门上手容易的内功，注重的是随时随地的生发和收集真气，尹非吃饱了肉和足了酒后，半个时辰就学会了。如此快的学会磐门的入门内功，惊得老人和钱疯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钱疯赶忙说道：“小尹兄弟，当着老祖的面，你赶紧磕头吧。你这样的天资，我也不敢收你为徒，我代我师傅收你为弟子。“
“不行，“老人断然说道，“让着小娃儿跟着我吧。疯儿，自从30年前，你小时候我带过你后，我好久没有喜爱的小娃娃合我心意了。”
“老祖你身体？“
“一两年内我还死不了。身体不便的这段时间，就你待我传他功夫吧。“
钱疯无奈的点点头，从衣服里摸出一块圆木牌给赵尹，说道：“小兄弟，这是磐门长老令牌，既然老祖如此看重你，你就领着长老司职吧。“
老人抚了抚长须说道：“我在羌地，人家都叫我索罗拉达。这拉达，翻译成汉语，有老爹的意思，你就叫我老爹吧。“
老爹在关陇的某个地方是爷爷的意思，不过在大多数地方以及21世纪，是老爸爸的意思。
“老爹；老爹。”尹非嘟噜着这两个字；心里忽然生出一阵温情；真的有点把老人当做亲人的感觉了。自己自小没见过父亲；心里一直有一个缺落和遗憾；潜意识里一直在找一个父亲。
“老爹；老爹。”尹非嘟噜；忽然有些害臊。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喊了一声：”老爹”。
“诶。”老人忙不迭的答应。看到尹非苦涩的欢喜神色；自己也有点感动：这娃倒是个有真情的人啊；或许是愿意真心对自己好的。
“我自小就没有爹；也没什么别的亲人；这回有了一个爹地疼我了。”尹非的欢喜神色冲垮了羞涩的面颊；荡漾出来。
钱疯和老人立马变色；钱疯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因为他们忽然记起；关西大多数地方的汉语里面；”老爹”是老父亲的意思。看到尹非的一阵羞涩的神色；明显把老人当老父亲来叫了。
00005 匪战
钱疯嗖的站起来；去整理马车来排解郁闷。老人幽幽的说道：”不要整理了；将马解开；马车都烧了吧；带着我们两个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要我死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钱疯弄了马车；带了少许的东西；背了老人；夹了赵尹；在月光下狂奔。狂风在尹非耳边嘶喊；夏天夜晚的凉风透过衣服；直刺心肺。
下半夜时分；三人进了一个城里的院子；有人烧了红糖姜汤给三人喝；赵尹才回过气来。
在这个不大的院子里面整整呆了1个月；老人的腿才有知觉。期间赵尹和钱疯每天帮老人按摩腿；并研究用针灸来刺激；加快老人腿脚的痊愈速度。
老人是百药门的老掌门；医药这一块当然知识渊博；赵尹只是提出大概的方向；老人很快就实践除了全套的针灸法门；到最后变成了老人叫赵尹了。
又过了2个月；老人就行走无碍了；这是腿部真气还不是怎么顺畅。那时候磐门和百药门诸人找过来了。老人就吩咐钱疯带着赵尹；将他姥爷的坟茔签到百药门后山。
两人雇了车队；傍晚走到一处树林时候；发现前面两拨人争斗。一片10来亩大；地势也有点高的树林；一个车马队的人正在防御一群马匪的攻击。
钱疯让大家趴在路边的阴沟里不要动；带着赵尹去帮被攻击的人。
这片树林有10来亩大；地势也有点高；正好适合这么些人的防御。
夕阳下；车马队人将马车围在外围；用大的树枝做成拒马；将骆驼和驾车的马系在树上形成里面一层防御圈；最里面的是一些箱子和装药材的麻袋；将几个女贵人围在里面。那个马车看起来就不是平常事物；车厢上镶着金字；里面关着雪白的纱绢；纱绢上也用金丝绣出了字和花纹。
马匪看到钱疯等人后；喊到：”饮马寨的弟兄在此求财；不相干人等请绕道而行。”
车马队人大喊：”壮士请拔刀相助；时候定有重谢。”
“自然。这个事情我磐门管定了。”钱疯故意提高嗓门；让马匪也能听到。
钱疯将赵尹放到内圈；自己和车马队的领头人讨论安排战术。木箱和麻袋围城了一个十几平米的小圈；地上铺着细麻布；七八个妇人坐在上面。其中两个贵妇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坐在中间；明显是贵人；边上两个少女一个中年妇女明显是下人。
看到赵尹走过来；一个老妇的声音叫道：”这里没地方了；你不去杀敌怎么也往这边挤啊。”
一个尖刻的不男不女的嘶哑声音说道：”他一个小孩能杀什么敌人？让他进来吧。”
“靠；太监。”赵尹心里想；果真看到一个中年太监；手里拿着一只拂尘。
赵尹向贵妇一样的两个人行了礼；然后说“谢谢公公；公公高义。我没要团结起来；大家齐动手才能度过这个难关。”
赵尹爬进圈子里后；看到圈子很大；好友一半的地方是空出的；就说道；“要堆高箱子麻袋；圈子不要大。这么大的面积没有用；还容易招引弓箭强弩。”
那个公公就和赵尹以及两个侍女一道拖动麻袋；将圈子缩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