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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绝尘飞羽-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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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妇二人将众人送到门口,大伙辞别去了,心中无不暗赞这对夫妇的朴实善良,曹羽更是想起了澺水畔郭老丈、贾婆婆夫妇,自然也就想起了白静羽,心想自己如今也要北上,不知能否与她碰上。
  众人依然如以前那般,夜宿晓行。一有空闲时间,曹羽就向林举传授拳脚功夫和基本的内功心法,那林举颇有天赋,加上练习勤奋,刚到濮阳就已经将一套太祖长拳练得精熟,曹羽又向他讲了拳法中的诸般变化,再找覃渊来同他喂招,覃渊见一套再平常不过的拳法竟被曹羽引申出了那么多变化,既欢喜又惊奇,一路陪练下来,也收获颇丰。霍起蛟见他们练武,心想何不趁这个机会练练我的左手功夫?于是也晚睡早起,与林举一起苦练,还时不时寻曹羽切磋,他本是练家子,进益自然要比林举快许多,后来连顺手了,竟有日行千里之感。
  待林举掌握了太祖长拳之后,曹羽又教他三十六式杨家枪法,此乃本朝广为流传的一套枪法,招数虽简单易学,可到了曹羽这等行家手中,自然是变幻莫测,神出鬼没。邓翠曾经问曹羽为何不教林举剑法或者刀法,曹羽道:“一则枪乃百兵之王,入门最易且威力甚大,亦且一寸长一寸强,好让林公子迅速掌握攻敌、退敌之法;二则林公子非池中之物,若有朝一日发迹,说不定要去带兵打仗,枪法最宜冲锋陷阵。”邓翠听了,亦深以为然。
  大伙沿着黄河北上。这黄河下游,河道常换,虽然能冲出肥沃田地,却也令这一方百姓深受其苦。此时黄河北流,过大名府,经冀州、河间府、沧州、清州,又从沧州以北入海。众人经过北京大名府,不多日到了宁化镇,适逢天降大雨,风雨交加,陆路水路都行不得,大伙只好在镇上住下,那雨连续两日不停,直下得黄河水肆意汪洋,周围百姓都担心黄河决堤,镇上人心惶惶。
  好在第三日头上雨过天晴,大伙才松了口气,陆路泥泞,只好搭船,一路顺风顺水,大船扬起帆来,吃足了风,走得十分快,到了冀州边上的武邑附近时,船家便不再往前走了,说前面杀人越货的强人太多,去不得,霍起蛟不乐意,好说歹说,多加了八两银子,船家才答应送众人到前面的北望镇。
  霍起蛟道:“这地方在下八年前曾经来过,到了北望镇,再去河间府路就顺了。”在河北岸下了船,霍起蛟领着众人前行,行了一阵,霍起蛟指着一带东北方向延伸的低洼水田道:“这曾是黄河故道。”众人顺着他的手远远望去,见麦田青黄相间,一望无际,微风吹来,麦浪连绵起伏,鸟雀此起彼落,风景煞是好看。霍起蛟道:“河谷地最是肥沃,能种出好庄稼。”走了许久,霍起蛟又道:“已至五月中旬,麦子尚未熟透,今年的时令迟了。”林举道:“此乃天生异数,国家必有灾变。”
  日头挂在树梢时,来到一处镇甸,众人见天色向晚,思量着要寻个客栈住下。霍起蛟道:“不必,河间就在前面不远,咱们在此用饭,再将牲口喂得饱饱的,赶趁着月色,一会就到。”又东张西望了一会道:“这是北林镇,本地‘万虎帮’地盘,这镇子比八年前可大多了。”
  找了个饭店坐下,店小二过来招呼,霍起蛟道:“这边的驴肉甚是好吃。”替众人点了几样本地特色酒菜,小二去了,荀紫道:“霍大侠,八年前你来这里做什么?方便说么?”霍起蛟道:“那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八年前,在下漂泊到此,想找个人投奔,做出点事业,因久慕洪发大名,便来到河间府寻他,可洪老爷子说自己年纪大了,不愿再过问江湖中事,三两句话便将在下打发走了。”荀紫道:“去颍昌投奔纪大侠了?”霍起蛟道:“倒也不是,投奔数人之后,才去寻的纪大哥,不是有那句话,说什么良禽择木而栖么。”笑了笑又长叹一口气道:“没想到,却是这么个下场。”曹羽道:“这些个坎坎坷坷,怎能难得住霍大侠?如今你的左手刀法不是已小有所成了么?不久必能报仇雪恨,东山再起!”霍起跤道:“那也多亏有公子指点。”曹羽道:“霍大侠此言,在下可不敢当,切磋而已。”邓翠笑道:“霍大侠,否极泰来,说不定近日便有好运降临。”霍起跤哈哈笑道:“托翠姑娘吉言,但愿如此!”
  闲聊了一会,林举又向曹羽讨教枪法,曹羽详细解说,一旁荀紫向邓翠和荀青小声道:“姊姊你们瞧,林公子已成武痴,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拳法、枪法。”荀青道:“咱们若也能这般勤奋,何至于武功会如此差?”邓翠道:“也难为他了,能在如此短时日内,掌握一套拳法和枪法。”少时,酒足饭饱,会钞上路,纵马奔驰。
  咿呀
  
  第一百二十七章。寻人之路
  
  出了孤柏岭,黄河河道愈加广阔,河水也愈加浑浊。陈思逸、陈邕、陈灵灵、冷云起、万林、柳枝书等人趁船顺流而下,寻找万冲、冷清月二人,见黄水荡荡,浪涛汹汹,均心情沉重。船家说,二人既然是从洛水下来,多半会被水流冲到北岸,这河道太宽,咱们难以顾及两岸,不如单沿着北岸走,大伙听他说得有理,便嘱咐他慢些行船,好仔细搜寻。
  陈灵灵同万林说话解闷,万林道:“我这兄弟命大,没得事的,小时候,我们两个常爬上家门口那棵又大又高的梧桐树上耍子,他摔下去过两次,都毫发无伤,我娘听我说了,唬得不轻,把他好一顿揍。还有家门口那条河,一到夏天,水比这还急,我只敢游一个来回,他却偏要游三个来回,我爹只要听说我们去玩水,就在家门口等着揍我们,说那河淹死过无数水性好的,你们两个娃儿再去,老子打断你们的腿。我俩偷偷游到这么大,还不是活奔乱跳的?”
  陈灵灵道:“万大哥,我知道,这话已说过两遍,别担心,既然万二哥水性那么好,武功又那么高,那便不会有事。”万林道:“我爹、娘听说他闯下那么大祸,心都碎了,又恼他,又担心他,二老头发都不知白了多少根,你说,他若是真就这么去了,是不是一了百了?”冷云起在一旁道:“一了百了个屁,你们还我女儿!”陈思逸身子依然虚弱,由陈邕搀着站在甲板上,听众人话不对路,开口道:“此刻说什么都言之过早,不如聚精会神,不放过一草一木,不放过一人一船,定能找到他们。”众人听陈思逸找么说,都不再言语,依他所言,分立甲板左右,凝目搜索,逢人就问。
  一直寻到次日午后,依然不见万冲、冷清月影子,众人已心生绝望,冷云起、万冲因备受煎熬而神色憔悴、心绪波动。到了武陟沁水口附近,远远望见岸边浅水中似乎浸泡着几个人,众人一起发喊,让船家迅速划将过去,众人屏住呼吸、提着心到了近处一瞧,才发现是五具金兵尸首,已经被水浸泡得不成样子,微微散发臭味,引来成群苍蝇,陈灵灵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冷云起面色木讷道:“无论如何,都要找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万林双眼含泪道:“没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又东张西望道:“我傻儿亲弟弟,你到底躲到哪儿去了?”陈灵灵抓住他的胳膊,以示安慰,感觉他浑身都在颤抖。
  船继续前行,途中又见了几具金兵尸首,众人的心也是提上来,又沉下去。天黑后,来到卫州地面上一处小小码头,见大大小小五六艘船停在湾里,中间刚巧有一宽敞缝隙正好泊船,船家将船摇了进去,抛下锚,生火做饭去了。
  少顷捧出饭来,冷云起、万冲一人吃了半个烧饼,喝了碗汤,而后一个坐在船头,一个蹲在船尾,一个瞧着岸,一个盯着水,独自发愣。其余众人也是草草吃了些,陈思逸由陈邕搀着,去陪冷云起说话,陈灵灵和柳枝书到船尾去陪万冲坐着。
  只听船头陈思逸道:“冷帮主,咱们寻至此处,既然未见令爱尸首,依在下看,令爱多半已被人救起。”冷云起道:“她尚未懂事时,在下因急着做一番事业,便抛弃她母女二人,去少林寺学艺,累她母女二人吃了许多苦,而今刚享上福,却因我贪名图利落得这般下场,陈二侠你说,我亏欠她多少?”陈思逸道:“放心,你还有机会补偿她,明日咱们就下南岸寻找。”陈邕一拍手道:“呀!早知道南北两拨分头寻找,说不准这会子已经找到了。”陈思逸道:“是啊,正是忙中出错,忘了这一着。”
  次日,柳枝书打算在去雇一艘船儿,同万林一起去南岸查访,正商议着,忽听旁船一个老人道:“客人,对不住,一不留神听到了诸位谈话,客人这是要在河上寻人么?寻何等样人?能说给小老儿听么?小老儿是常在这段水上走动的,说不定见过或听说过。”万林上前向老人唱了个喏,细细说了万冲和冷清月模样,那老人低头闭眼想了一会道:“昨日晌午,小老儿送了几个贵人去对岸,返来这湾子里歇着,见一个客人船上载了一对男女,听说是从水里救上来的,模样倒有几分像你说的,但不知是不是诸位要寻的人。”
  万林一听面露喜色,回头瞧了瞧众人,又向老人道:“老丈所说可是真的?”老人道:“瞧客人说的,小老儿无缘无故哄你做什么?千真万确。那客人还说,本要去大名府投亲,不想在路上救了这对殉情的鸳鸯,瞧这情形,多半是私定终身而家中不允,被逼无奈,双双跳河,足见情深意重,自己好人做到底,先带他们去大名,成全其美,而后再做定夺。小老儿听了好生景仰,诸位说说,如今这世上,这样的好人是不是真的不多了?”万林又问:“老丈所言极是,那对男女可说过什么话?”老人道:“人家小两口说情话,小老儿怎好去偷听?因此不知道。”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燃起希望,冷云起向老人询问了那客人姓名长相,而后道了谢,连忙催着船家起锚去大名,船家道:“白马有座桥,船过不去,虽能在淇门改走永济渠,却行不快。”陈思逸道:“那就在白马换船。”船家道:“是,遵命。”
  haha
  
  第一百二十八章。陡起波澜
  
  陈思逸等人不再沿途寻觅,耽搁时辰,那船便顺流而下,速度甚快,午时刚过,便到了滑州地界,见河水一分为二,其中一股向北流入浚州。早年,这一河段经常决堤,附近尤其滑州百姓多受水灾,朝廷多次在北岸开凿河道分流,而收效甚微,政和四年,也即十一年前,朝廷从督水使者孟昌龄之议,导河大伾,在浚州开分流河道四十里,才算稍抑水患。
  又行不多时,遥见三山耸立,被两座浮桥连接,二桥横贯东西,犹如长虹卧波,上面人来人往,行车走马,船家道:“西边那座桥,在浚州境内叫做天成桥,东边这座前在滑州境内叫做圣功桥,都是赵官家亲自取的名字,两座桥修的约莫有十年了,两年前发大水,冲毁了,朝廷又拨钱粮、征民夫将它修好。”陈灵灵问:“这三座山叫什么?”船家指着道:“最西边那座,叫大伾山,中间那座叫居山,东边那座叫汶子山。”
  陈思逸道:“这桥倒方便了两岸百姓。”船家叹口气道:“客官这话,也在两说,当年两岸百姓都被这劳役害苦了,官老爷们借着修桥的机会,横征暴敛,盘剥百姓,不少民夫被水冲得无影无踪,许多人家破人亡,据说那个主持导河修桥的孟昌龄,家里落得金山银山,比赵官家都有钱。”
  那船家说着,将船停在一处码头,又道:“小的只能送诸位到此了,诸位可到前面码头寻船。”船未停妥,冷云起向众人道了声:“在下先去了!”跳下船快步离开,陈思逸让陈邕付了船钱,领着众人跟了过去。
  来到汶子山北码头,见冷云起在一艘船上正与人聒噪。原来这码头上的几艘船都已被人雇了,冷云起心急,拣了较大的一艘,不由分说就跳将上去,要将客人赶下来,那船上客人急了,与他理论,因此争吵。陈思逸见冷云起说僵了要动手,遂喊道:“冷帮主,稍安勿躁,那客人,请通融通融,容我每共乘,委实是有急事。”那客人尚未开口,冷云起猛地一拳,“砰”的一声,将船舷打了个洞,那客人及周围看热闹的见他如此本领,都瞪大了眼睛矫舌不下,船家半天才反应过来,“噗通”跪在地上道:“大爷,手下留情,这船可是小人的身家性命。”那客人也惧了,连忙向冷云起道:“中,中,中,诸位请便。”陈思逸道:“多谢,船家,这位客人的船钱和修船的钱就包在我们身上。”那客人道:“不敢,不敢!”船家依然跪着道:“多谢,多谢!”
  因这寻不到运马的船儿,众人只得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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