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帝王生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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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之策我就没必要再插手,相信他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看着桌子上的三封信,我迫不及待的打开张开的书信,他的意见对我是很重要的,开头一句话就告诉我关于王妃童氏完全是子虚乌有,当日洛阳城破王妃童氏和其子都被杀害,让我一定要严惩冒充者,随后就谈到了太子朱慈烺的事情,让我意外的是张开并不赞成杀掉朱慈烺,我往下看才知道张开这么做颇有深意,原来他是想借朱慈烺的现身巩固我的地位,让我借机会铲除江南所有羁绊我的势力,铲除那些想借助朱慈烺捞取政治资本的人,这些人将会是我集中权力的障碍,说的我深以为然,赞叹姜还是老的辣,不过最让我兴奋的是张开最后才提及的事情。
事情还得从弘光朝廷的建立说起,当时在崇祯年间多次办理从海上运送江南漕米到天津松山的沈廷扬给朱由崧写了一道奏章,说他常年办理海运,手中有船一百多艘,都是比较高大完好的海船,每艘可容纳二百余人,所招募的水手都熟知水道,身强体壮,可以充当水师,并说现在海运已停,如果改编的话加以简单的训练,这两万余人足可组成一支战斗力强大的海军,并表示他愿意在长江训练这些人,同时还可以保护江防。
当时有人提出由海路北伐,可朱由崧哪有这样的眼光,马士英等人也注重偏安江南,对沈廷扬这道奏章视而不见,还让他率船队接济吴三桂。时镇守淮安的刘泽清看好了这批船队,派兵据为己有,给吴三桂运粮的事自然就没实现。张开击杀刘泽清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件事,他到了扬州后才得知并且把船队控制在了他的手中。
第四十二章战略收缩的臆想
我把信重重的拍在桌案上,兴奋之情不能自已,百艘大船,两万可充水兵的水手,这是什么概念?就凭这两万水军就可以使我立于不败之地!我先前极其看重郑芝龙就是看重他的水军,看重他的海上贸易,现在我自己有了这样的家底,相信做出的成绩绝对不会比郑芝龙差劲,这如何能不使我兴奋呢!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给张开回了一封信,信中把我眼下的一些想法告诉他,最后郑重的叮嘱他一定要好好训练这支水军,对于富有远见卓识的沈廷扬要重用,可以协助他管理水师。
我把信封好递给田荣,“找个人把这封信送到扬州,你不必亲自去,朕还有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办。”
田荣走后我看看桌子上的另外两封信,拿起了高杰的,俗话说得中原者得天下,河南的位置比山东要重要。高杰简述了他在河南最近的进展,王保所说的李自成收复失地的汇报在高杰的信上也得到印证,让我略感不安的是河南巡抚越其杰和刘良佐走的很近,高杰信上说他得到秘报,越其杰和刘良佐对朝廷软禁马士英很是不满,准备借助太子朱慈烺的事件有所动作,而且武昌的左良玉也得知太子一事蠢蠢欲动。
我从刚才的惊喜中镇定下来,看来朱慈烺还活着的消息已经传的天下皆知,或者是有心人给这些封疆大员通风报信,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也让我恼怒,通过这一点可以知道江南确有人不满朱由崧继承大统,想要趁此兴风作浪,相信得到消息的这些人马上会有所动作。如何面对内忧外患让我心无良策。
我随后打开史可法的信,信中提到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前时提到的和满清议和的事情,看完信我不禁对史可法有点失望,山东的事情他没有给我一个详尽的报告,只是说一切安好,时局如此动荡怎么可能一切安好!难道他真的连做一个封疆大员的才干都没有吗?
同时而至的几封信让我陷入沉思,对未来如何安排让我头脑绷紧,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书信,到底该如何决断呢?
我搜肠刮肚心绪无比纷乱,最后不由把心思落到一位老人家身上,如果毛主席他老人家面对这样的时局会怎么办呢?相信毛主席处理起来会无比轻松,他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开天辟地第一人,雄才大略的他要是有像我这样如此高的起点,相信三年就能平定全国。
我把和他老人家相关联一些事件在记忆中挖掘出来,可惜他老人家是艰苦奋斗得天下,和我现在的情形完全不靠边,唯一得到的启发只有三个字——根据地。
我命人把明朝的疆域图拿来,综合我现在所有的信息划分自己的势力范围,得到两个不通的势力范围,第一个是比较笼统,名义上的统治疆域,包括河南、山东、南京、湖广、江西、浙江、福建、广西、广东、云南、贵州,可以说是大半个中国。
第二个是实际的势力范围,包括河南、山东、南京、浙江、江西。第一个版本中的湖广是以左良玉为首的地方军阀割据势力,福建自然是郑芝龙的地盘,两广因为天高皇帝远,朝廷早就鞭长莫及。
外围的地方李自成现在固守陕西,满清占据着山西和京师等地,张献忠在西南横行无忌,势力基本遥治着云贵川。
我深知战术上的胜利一两次不足以改变大局,战略上的胜利才是长胜之道,刚才通过回忆毛主席让我产生了战略收缩的想法,只有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根据地才能如臂使指,才能把我心中的想法付诸实施。
有了战略收缩的念头我把目光落到地图上,看着地图我能真正控制的区域一目了然,我的选择只能是力保河南捎带山东掌控南京下辖浙江和江西。
湖广是左良玉的,福建是郑芝龙的,有他们俩互为犄角我对两广和云贵的控制根本就不可能现实,而我手中现有的兵力足以让我能确保在上述的范围内进行整顿,要真能把这么大的一片地域实际的掌握在手里,起码保住我这条小命绰绰有余,而这一切都是张开信中那两万水师给我的信心。
我眼前的地图非常粗糙,描绘的地域和我记忆中的中国疆域出入很大,相信我凭记忆画出的地图轮廓要比眼前这张清晰许多,当我的手指落到地图上的某一点的时候,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我手指落在的地方正是后世的香港和澳门附近,这让我想起葡萄牙人早在十六世纪就攫取了澳门的居住权,随即我的思绪无限开阔起来。
田荣把信送走回到皇上身上,发现皇上对着地图在傻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看着进来的田荣,兴奋的大笑,“田荣,你马上传朕的口谕,命阴士勋即刻来见朕。”
我刚才之所以这样兴奋是想到了一个来钱的渠道,一个富国强兵的渠道,一个对我眼下帮助最大的创意。
当阴士勋火烧火燎的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早就抑制住了心头的喜悦,“阴士勋,你身边的就是田荣,田荣,朕加封你为司礼太监,从今天起协助阴士勋的职责,不要让朕失望。”
田荣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皇上居然加封他为司礼太监,对他来说可不是连升三级那么简单,简直是平步青云啊!“奴才惶恐,奴才惶恐,请皇上收回成命。”田荣才十几岁,猛地被封了这么大的官让他有些害怕。
我看出田荣心中的怯懦,他虽然小但却值得我信任,慢慢的锻炼一定能成长起来,几年后一定会成为我的得力助手,“田荣,朕相信你,更多的是相信你的忠心,你好好的跟着阴大人学习,阴士勋,朕看田荣和你子嗣的年纪相若,不妨让他拜你为义父,你意下如何?”我希望阴士勋手把手的教田荣,如果他们有了干亲,相信阴士勋也更能放开手脚,不会害怕以后被一脚踢开。
第四十三章及时的自我醒悟
阴士勋闻听皇上之言心中大喜,外臣结交宦官乃是古往今来的大忌,为帝王所不容,今次皇上开口证下这门干亲,对他来说求之不得!“臣惶恐,臣能收田大人为义子实乃幸事,谢皇上隆恩。”田荣刚被加封为司礼太监,论实际的职权比他要大上许多,况且田荣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这个义子花多少钱托多大的关系都找不到,就是反过来他给田荣当儿子他都愿意,其中包含的利益无法言讲。
在我的主持下,田荣给阴士勋行过大礼就算结下了干亲,“阴爱卿,朕此次叫你来是有件大事要你去办,你来看。”我让阴士勋来到地图前,指着澳门的位置,“你带领三百名锦衣卫乔装改扮去这里给朕抓些人回来,要抓的是红头发或者黄头发蓝眼睛的洋人,这件事做的一定要隐秘,不得让外人知晓,如若洋人有家眷要一并劫持到南京,此乃朕的心腹之事,阴爱卿莫要误了朕的大事。”
阴士勋觉得这件事办起来非常容易,“皇上放心,臣必定办的神不知鬼不觉,那些洋人臣见过,当年徐光启徐大人和这些洋人曾有深交,那个叫什么利马窦的洋人臣还见过!”
我一愣,利马窦!这个人听着耳熟啊!想了半天才记起利马窦是一个传教士,后世学过的历史书上还有关于他的记载,最出名的莫过于在中国画了一张世界地图,使咱天朝上国的人大开了眼界,“阴爱卿既然和洋人打过交道那就好,总之就是给朕多抓些洋人来南京,不管是来做生意的还是传教的,通通给朕抓来。”
我记得葡萄牙是老牌的欧洲殖民强国,虽然不能和英法荷相比,但实力尤其是海上贸易的活跃性不容小觑,如果我能通过葡萄牙人打开欧洲市场,那么我手中的钱袋子就满了,有了钱任何事就好办起来,我可以扩充军备,可以买大炮造海船,使我在面对满清,李自成张献忠的人马时不至于像历史上的南明一样土崩瓦解,如果我能够在这动荡的时代胜出,能够在保住小命的同时夺得江山,那么凭在战争中积累的经验和海外知识,我也可以和现在的欧洲海上强国们一争高下,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海上霸主。
我一整天都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中,当红日西垂,当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我成了好高骛远的典型了,我记得有个名人说过,一个只看到美好前景而不注意脚踏实地的人,那他就永远也达不到期待的美景,我不就是像他说的这样吗!未来是美好的但道路是曲折的,我如果不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的处理眼前的事情,等待我的很可能就是朱由崧的下场。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我只不过是一个顶着别人躯壳的时空过客,不弯下腰来努力的活着下场就很可悲,尽管我顶着皇帝这个时代至高无上的躯壳,可那又怎么样,像我这样的皇帝现在就有三个,哪一个都比我强,多尔衮手中是满清的八旗精锐,李自成和张献忠手中拥兵百万,而我呢,一个傀儡而已,还在为生存而努力,崔杰啊崔杰,你把这个时代想的太简单了,这个时代的能人比你想的还要能耐,你要小心啊!
我在想过这些后心灵仿佛得到净化,让我清醒的认识了自我,我想这样的心路历程对我的帮助很大,我应该做的就是走好前进的每一级台阶,这样才会有达到颠峰的可能。
用罢晚饭,我叫嵇宪领着人去后宫把那个假冒童妃的女人带到我这里来,张开在信上说的很明白,这样的人必须开刀问斩,我想看看她长的什么样,居然有胆量冒充朱由崧的老婆,难道她当朱由崧是呆子不成,这个骗局要是朱由崧还活着,不是马上就被拆穿了吗!丈夫哪有不认得自己老婆的。
走进来的是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姿色中等,怀里还抱着一个六七岁大的孩童,看到我坐在龙椅上,赶紧带孩子跪倒,口呼万岁,想要往前挪动被嵇宪等人拦住。
我盯着她看了几分钟,想着面前的一对母子要因为我一句话而丧命心下颇为不忍,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她冒充童妃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嵇宪,此人朕不认得,胆敢冒充皇亲,交由刑部严加审讯,以儆效尤,拖出去吧!”听着那个女人被拖出去时的哭喊声,我的心里极其不好受,这是我第一次直接的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感觉就好像亲手杀了人一样。
想着第二天的早朝要商议派出北上的议和使团之事,我把先前关于此事的奏章通通翻出来,史可法早就上书奏议过此事,前都督同知总兵官陈洪范自告奋勇奏请北使,马士英已经让他到南京来了,还有一个是应天巡抚左懋第递上来的折子,以母亲死在北京为理由要求和陈洪范一同前往北京,现下这两个人都在南京,看来北使议和的团长人选已经出来了,明日早朝就把这件事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