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帝王生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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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渡造成的,这也就不难理解我刚才怎么会俯身在那女孩身上。
我的领悟力和理解力还算不低,没有因为这个而感到任何的惊惶,这也难怪,我本来就是一个死人嘛!还有什么能让我激动呢!我知道自己肯定是因为某种原因,我的灵魂附在了这个什么皇上的身上,也许老天爷玩我玩的太狠了觉得过不去才让我这样的,或者是哪位路过的神仙大姐看老天爷不顺眼,顺便摆了老天爷一道,总之,就是我虽然死了,但现在又活了,虽然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但我很满足,唯一伤心的就是再也见不到爸妈了!不过要是他们知道我的遭遇是这样,说不定会很高兴吧!听那个太监所说,我是皇上,妈的!我都不相信这是真的,皇帝,这个职业可不是说能上岗就上岗的!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考,那个太监去而复返,随他来的是两个穿着官服的六旬老者,手中都提着药箱。
三人来到我的身前跪下,口中说了一些套话,无非是万岁之类的马屁,我心中着急那两个女孩,让他们赶紧过去瞧瞧。
那个太监拦住一个老者,“卢大人,你快给皇上瞧瞧,我进来的时候皇上已经晕倒了,都是那个该死的东西,竟然敢拿砚台砸皇上,真是不晓得天高地厚。”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听的都快吐了!
我这时才感觉到脑袋有些晕沉,脖子也很不舒服,刚才因为想着别的事情把这个感觉忽略了,现在才觉得非常难受。
卢大人告了声罪,给我把把脉,然后检查了一下脑袋和脖子,“回皇上,皇上的头部遭到重击,虽然没有伤口,可里面已经出现淤血,需要吃几副活血的药,另外皇上的脖子被抓伤,涂抹一些药膏就会好的。”
我一听心中明了,这个皇上肯定是被那两个女孩杀了,估计是两个人联手,不然不会有两处伤痕,而那个皇上也下死手想干掉那两个女孩,真是一个混蛋啊!而我呢!肯定是在皇上死后灵魂才附到尸体上。
另外一个御医也很快来到我面前复命,“启禀皇上,她们都是昏迷了过去,另外下体受创严重,需要静养一些时日才会好……!”
太监冷哼一声,“静养,她们怕是没这个机会了,胆敢刺杀皇上,来人,将那两个该死的东西拖出去乱棍打死……!”
我的火气一下冒了上来,别我说现在还是一个皇帝,就算我是普通人也不会让他这么做,“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难道你是皇上吗?”我哼了一声看着太监。
太监打了个冷颤,急忙跪倒,“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心中却纳闷皇上今天是怎么了,皇上不是最喜欢淫杀幼女吗!
我听两个老者说她们没事,心才稍微放下一点,眼睛的余光发现那个卢大人的眼中有一丝怜悯闪过,我知道肯定不是因为我,因为我也很气愤以前这个皇帝的作为,我让所有人都出去独独留下卢大人,不为别的,我现在想知道自己是哪个皇帝,不过我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肯定是一个荒淫无道的皇帝就是了!刚才那些行径可不是明君所为啊!
第三章我成了短命皇帝
卢大人见皇上单独留下他,心中不由惶惶不安,想到皇上可能要收拾自己,他倒是先跪倒在地,“陛下,微臣有些话,今晚一定要说,否则微臣死不瞑目,陛下再也不要服食郑三山所进献的秘药了,那些丹药已经让陛下龙体亏损,陛下身担大明中兴重任,还望陛下保重龙体。”
我一听大明,那就是明朝了,不知道我是哪个皇帝,“这,这个,卢大人,我的脑袋有些昏沉,有些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你看我这是怎么了。”
卢大人一听,马上起来给我诊脉,良久才道:“陛下是受到外力钝器击伤,造成外部损伤轻,内部损伤重的中间性大脑挫伤,加上一些淤血,可能让陛下的记忆出了问题,微臣刚才诊断不明,微臣该死。”
我一听就乐了,我正找不到理由问他话呢,没想到他就给我找了个现成的借口,看来我的运气还不是太坏,“又不是你干的,你有什么罪过,卢大人,现在是什么时候啊!我是说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卢大人啊了一声,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陛下,现在是大明弘光元年……!”卢大人正说着,就听见咣当一声,抬头一看,皇上居然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吓的他赶紧过来救治。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天旋地转,因为我知道自己现在成了谁,刚才听到卢大人说到李自成张献忠,而后说到清兵南下横扫河北,我就知道自己是那个还有不到一年皇帝命的朱由崧,也就是历史上的南明弘光帝,我对这段历史虽然不了解,但我对其后的历史还是知道一些的,毕竟小时候清宫戏没少看,什么鹿鼎记,康熙大帝,不过和我现在所处的历史环境最近的恐怕是看过的电视剧孝庄秘史和碧血剑这部金庸小说,妈的,我是谁都行,怎么成了朱由崧,也就是说我活着的日子没几天了!
“我登基多久了?”想到可能明天就要死掉,我赶紧问问自己还能活多少天。
卢大人见我没什么事,对我的自我称谓也没提醒,“陛下监国半月,登基已经五天了。”
我一盘算,那就是说朱由崧刚当皇帝没几天,那我的寿命还有十个多月呢!十个月,短短的十个月就是我的第二次生命的长度,我能干些什么呢?我心灰意冷的摆手让卢大人离去。
对于这段历史,我的了解是很贫乏的,只知道几个人名而已,第一就是那名垂后世的大忠臣史可法,听说他是被马踩死的,还有李自成张献忠这两个农民起义军的领袖,不知道现在死没死,再就是多尔衮和顺治吴三桂,还能想起来的有郑成功和小说中的袁承志,也不知道有没有袁承志这么个人。
我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梦中我梦到自己被人砍了头,砍头的滋味可比枪毙难受多了,一刀砍下去脑袋没掉下来,而是耷拉着,血流了我满身,这时我身上一沉,让我从恶梦中惊醒,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我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太监给我身上披了件衣衫,“你是谁?”
小太监一哆嗦,“奴才田荣,惊扰圣上真是罪该万死!”田荣见皇上面色不善,早已吓的体如筛糠。
我看着跪在面前的田荣,大概能有一米六左右,相貌平常,让他起来后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是谁让你来的?”
田荣惊魂未定,“回皇上,是王保王大人命奴才来伺候皇上,不想奴才驽钝惊扰皇上休息,奴才……!”
我一听他又是这套,打断他,“王保也是太监?”田荣的回答让我知道我来到这个时代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太监王保。
听田荣说我上朝的时候到了,我看看外面的天色,大概是早晨五点左右,记得古代的皇帝都是上早班,不过这也太早了吧!时间不长后,陆续进来几个宫女太监来给我穿衣服,说实话我对怎么穿古装一点都不晓得,暗中记着穿衣的顺序,以后可以自己穿,这样让人摆弄我很不舒服。
“田荣,你跟朕走。”刚才通过和田荣的交谈我知道他刚当太监没多久,还是他提醒我皇帝应该自称朕,我正需要一个能和我说话的人,这个田荣眼下是我最佳的人选。田荣闻听一愣,皇上和他听人说的皇上怎么不一样呢?可他心中很高兴。
我刚才在穿衣服的时候就想,其实能活十个月也没什么,反正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又能怎么样呢!兴许这次死了之后还有离奇的事情也说不定,但可不要再当一个只有十个月寿命的皇帝,我的心脏会受不了的。
来到大殿,下面已经来了不少人,我略一查点,能有四十多人,我看来看去也没看出哪一个是史可法,虽然我这个皇帝在历史上只当了不到一年,但那是历史上,既然我鬼使神差变成了朱由崧,那我就不能束手待毙吧!再说了,在这段历史上还有史可法郑成功这样的名人,要是我们搭档,说不定我还能多活几年呢!我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对于怎么治理国家根本一窍不通,虽然比现在这些人多了不少知识,但那又顶什么用呢!
我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哪个像史可法,我却不知道史可法此时已经到了扬州。太监的喊声让我收回目光,我看喊话的正是王保,这个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给奸淫幼女的皇帝放哨,就这一条他就该被砍喽!而我此时打定的主意是先熟悉环境,我现在连一个大臣都不认识,想干点什么都干不了啊!
王保喊完话,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高呼有本启奏,我一看,他站在第一排,看来是个高官,我随后后才知道他是大学士高弘图。
高弘图等人近日正拟追谥已故崇祯皇帝的尊号,他和同为大学士的姜日广,王铎商议了几天,觉得称崇祯皇帝为思宗,今日早朝就把这个事情说了出来。
这边高弘图的话音刚落,一旁站出一个大臣,“陛下,思非美谥,高弘图拟此谥号乃是诋毁先帝,实在是有失为臣子的本分,臣拟称先帝为毅宗,还望陛下明断!”
第四章朱由崧患上失忆症
我一打量,出来的这位身材高大魁梧,大概四十多岁,说话的声音很宏亮,震的人耳根子发痒。
高弘图一看出来的是忻城伯赵之龙,心中一动往身侧的马士英看去,昨天听姜日广说马士英在赵之龙的府上坐了一下午,看来就是为了现在这点事啊!“陛下,谥号为思,就是追念先帝的贤德,怎么扯到为臣不忠的事情上了,臣和姜大人,王大人都认为谥号为思,既体现了先帝的勤勉一生又能促陛下不忘根本,请陛下明断。”
我现在只能听着,哪里知道他们说的都是什么呀!这边高弘图话音刚落,他身旁的一个瘦高官员咳嗽一声,“高大人此言差矣!既然高大人说谥号为思有这么多的好处,敢问谥号为毅的缺点又在哪呢?陛下,臣以为赵大人所言甚是有理,看来高大人这几日都在追念先帝啊?”马士英这半截话的意思很明显,是说高弘图等人只知道追念崇祯帝而不尊重弘光帝。
“马士英你……!”高弘图伸手点指马士英,气的说不出话来,自己这几日的苦思被马士英如此诋毁,让他的气息不畅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这才想到他们在争论什么,我毕竟不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对这个时代的一些词汇用语理解上还有偏颇,听到现在才知道他们是在争论给崇祯皇帝死后加什么尊号,我记得看电视的时候看过这么一段,崇祯皇帝死后的谥号是很多的,最初崇祯皇帝自吊殉国,北京的人都私下称呼崇祯为怀宗,到了清朝,加谥崇祯为庄烈愍皇帝,加上现在高弘图马士英等人争论的内容,后人称呼崇祯可谓多种多样,既称呼为怀宗又称思宗,毅宗,或者为庄烈愍皇帝,人都死了还这么多讲究,也不知道他们累不累。
由于我的心思没放在这个上面,见他们为了这个争吵不休,有些看不下去,“好了,这个有什么好争的,朕觉得毅比思好,就用毅吧!”我觉得毅字的含义包括刚毅,毅力,比思字强多了,我却没发现我的言语一出口,高弘图等人脸色都变了,倒是马士英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非常神气。
王保见众人一下都停止了争吵,大殿中静的连呼吸都听的见,适时喊了声退朝。而我的目光则一直停留在一个官员身上,从我进到大殿那会我就注意他了,因为他一直都是闭着眼睛,对争吵的双方说的话似乎充耳不闻,起码我能判断出这个人不是一个合群的人,虽然位列前排但和旁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像高弘图和马士英周围都有一些帮着说话的人,我想要了解情况找这个人怕是最合适不过,走下龙椅,我叫过田荣,把那个人的样貌一说,告诉他把那个人带到我的房中。
王保在前头带路,否则我真的不知道哪是哪,来到一个房间,看屋子里摆了很多书可能是书房,一张黄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我往椅子上一坐。
“皇上,马大人在外面等着您召见呢!”王保见我闭目养神,赶紧拿过一旁的扇子替我扇着风,奴才相十足。
我现在想见的是那个人,至于这个什么马大人还有有时间再见吧,摆手示意王保别扇了,“朕今天觉得身体疲累,改日再见吧!你也出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