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帝王生涯-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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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柳如是和李香君几乎同时问着对方。一旁的海棠看着断了横梁的亭子心下害怕,“娘娘,我们出去吧!这里随时会塌的。”
李香君真怀疑自己听错了,娘娘,柳如是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又活了,还成了皇宫里的娘娘,这让李香君心中充满疑问。
柳如是一样心有疑惑,跟着候方域的香君怎么会在宫里,又为什么上吊自尽呢?她也知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香君,你跟我来。”在媚香楼的时候,因为柳如是比李香君年长,柳如是说的话李香君那时候从来都不违拗。
李香君跟着柳如是来到了弘光帝的寝宫,命海棠放下糕点就让她出去了,“香君,你怎么会在宫中?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尽?”
李香君摇头叹息,“晓爱姐,先不说我,姐姐又怎么会在这里?姐姐不是去世了吗?我听说的时候还难过了好久,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柳如是向来豪爽,对李香君这个亲密的姐妹自然也不隐瞒,就把她和弘光帝的前前后后都跟李香君说了一遍,直听的李香君呆若木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柳如是说完了一摇李香君的手,“香君,你呢?这是为何啊?”要说弘光帝把李香君抢来了,柳如是有些不相信,她知道弘光帝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晓爱姐,我命苦啊!”李香君此时压抑的心事完全释放出来,把自己的遭遇也跟柳如是讲述一遍,连她和弘光帝的那段都一股脑的倒出来了。
柳如是因为一门心思扑到了儿女身上,对身外事就忽略了,至此才知道候方域竟然投降投靠了鞑子,她一面安慰李香君一面替弘光帝着急,但心中也略有甜蜜,弘光帝不把这些说给她听,不用问是怕她听了担心难过。
“香君,那无情无义之人怎么值得你去死,你为他保全家人血脉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真是应了那句话,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姐姐也没想到候方域这么没骨气,跟那钱受之一个货色。”柳如是不禁想到了钱谦益,她太了解钱谦益了,要是钱谦益落到候方域那个地步,俩人一对都得投降了事。
柳如是和李香君互相讲述经过,花费的时间将近一个时辰,等弘光帝回宫后一看,可好吗!两个女人都哭的跟泪人相似。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太监都喝退后看看晓爱,“晓爱,这是怎么了?你们为何哭泣。”
柳如是心中有些埋怨丈夫,心说你当初要是不顾一切把香君留在宫中,哪有后来的这些碎心事啊!现在即使你想留香君,恐怕依香君的性子,就是死也不会伺候你了。
我听了晓爱的讲述脸色不由微沉,“香君,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朕成全你,田荣,将李香君交给尚宫局,鞭打至死。”我刚才那点好心情都被破坏了,我没想到李香君会为候方域那个家伙去死,真是让人生气,当然我也不是真要杀了李香君,晓爱在旁不会不拦着。
“皇上息怒,香君寻死情有可原,臣妾希望皇上能就事论事,候方域之事和香君并无关系,皇上看在臣妾的面上,放过香君吧!”柳如是真怕弘光帝一生气把香君杀了,“臣妾在宫中也没个知心人,臣妾想把香君留在身边,请皇上恩准。”
李香君万没想到会在皇宫内院遇到柳如是,这让她饱受折磨的心灵好受许多,但听到柳如是要把她要到身边,李香君马上就否定,她还有什么脸面和柳如是在一起,时间长了怕也是一种煎熬,更会让她受不了。
“皇上,妾身乃带罪之身,不敢奢望其他,今生愿常伴青灯古佛,为世人为皇上祈福,请皇上恩准。”李香君觉得在皇宫里死了,对柳如是肯定不好,出家也好,等到了外面或者真出家吃斋念佛,或者一死了之都没什么轻重了。
我心下琢磨了一会,放李香君出去肯定不行,那样阴士勋那一套就露馅了,我也无脸面对满朝文武,而她现在这个样子,哭哭啼啼一脸心如死灰,也让我闹心,“这样也好,朕会在玉华宫的北面为你盖一座草堂庵,你就在那出家吧!”我不否认对李香君还有好感,也不想真的放弃这个名流千古的烈性女子,那就先放那养着吧!感情还可以慢慢培养嘛!放她出宫那是万万使不得。
李香君一愣,她没料到弘光帝会在皇宫内给她弄做庵堂,也罢!只要一心向佛,日日颂经,也算功德一件,“妾身多谢皇上,多谢晓爱姐!”就这样,李香君暂时栖身到玉华宫北面的草堂庵安身,说是出家,但却做道姑打扮,并没有剪断那一头青丝。
第十集 第一七六章 皇家学院开学了
经过两个月的全军选拔,首批大明皇家军学院的学生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这座他们向往的学堂,按照天地君亲师的规矩,只要从这个门里走出来,那就是一国皇帝的学生,而且没进来之前这些学生就知道,即便他们现在是普通士兵的身份,可出去之后肯定是个军官,就凭着天子门生的招牌,上哪还不吃香的喝辣的。不过这些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兵卒恐怕不会知道,他们的皇帝正准备给他们洗脑呢!
洗脑这个词按照白静的解释既是名词也是动词,就是用一种全新的思维和生存观世界观等等替代现有的为人的原则和思想,最为典型的示例就是传销模式,在一个特定的比较狭小的环境里,人员又比较多,这样煽动性就比较强,人们就很容易陷入狂热中,很容易被新的观念把旧有的观念替换掉,而现在这个皇家军学院是封闭的环境,人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居多,用白静的话说,这么好的环境和思维并不开化的人,如果再不能达到传销的那个效果,那弘光帝这个皇帝也不用再干了。
我的手里拿着白静给我编写的教材,她虽然说不懂军事教学理论,但她在大学的时候对传销这种现象做过研究,她的水平一点都不次于那些传销讲师,因此编写的洗脑教材几乎就是今天睡地板明天当老板传销理论的翻版,只是把那句话改成了今天做士兵明天做将军而已,纯属换汤不换药。
“士兵们,从你们今天走进这个学堂开始,你们就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一名未来的将军,当然,朕给了你们一个成为将军的途径或者说是捷径,能不能成为将军,那就要看你们的努力了,看见高将军了吗?他曾经像你们一样也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可他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成为大明帝国不可或缺的栋梁,因为他是朕理想中的将军,他勇敢,他身先士卒,他忠诚,不但忠于朕,也忠于大明,忠于华夏民族,当然他也一样热衷于荣誉,热衷于权力,喜欢权力并没有什么不妥,不想当将军的士兵根本就成不了将军嘛!但他更明白,他的权力来源于哪里,高狄你说呢?”我头一次这么给人“做报告”,感觉很紧张,心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我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这么紧张。
高狄当然要配合弘光帝的话,“末将的权力来源于皇上,没有皇上就没有高狄的今天,末将的荣誉来自自身的努力和战斗以赢得将士的爱戴盒拥护,但那也是为了国家为了皇上而战,拥护皇上和保卫大明江山是末将毕生的职责。”
“很好。”我看看下面排列整齐的士兵,“朕就是让你们知道,按照朕定下的准则来做,你们就能拥有你们想要的一切……!”
“忠于皇帝,忠于祖国,勇敢作战,热爱荣誉,驱除鞑子,兴盛中华!”虽然下面的士兵还不能完全领会这些字内里的含义,但他们已经开始接受一个全新的生存观,那就是拥护皇上,听命于皇上,那是他们所有美好未来的前提条件,这也是弘光帝最看重的一点。
做了半个时辰的报告,我看着有点进入状态的士兵们总算知道传销为什么屡禁不止,这洗脑真他妈的厉害,看来回头得谢谢白静,这女人编写的这套东西挺有用,我甚至怀疑把我手里这些词换成后世的言语,我恐怕也会成为一个洗脑讲师。
军事学院这边如火如荼,国学院这里就显得有些冷清,经过筛选合乎条件的学生不到一千人,连原本国子监学生的一半都不到,这就可以说明先前国子监的教学是多么迂腐。
傅山看着冒僻疆,他心里非常高兴弘光帝能把国学院的事情交给他打理,这让他蓄谋已久的理论终于可以拿出来传布了,虽然弘光帝跟他约法三章,让自己把理论中的一些内容抹掉,但终归是剩下的多,而且弘光帝赞成他所说的学以致用的核心理论,开设了很多他都没想到的科目,让他内心终于给弘光帝下了一个评语,那就是明君!
冒僻疆作为傅山的副手,看过傅山和弘光帝制定的教学大纲心下颇有疑问,这理论虽然还是儒家学说,但骨子里却是在鼓励百家争鸣,很是有学术上的宽松氛围,但这对朝廷不是很有利,莫谈国事已经成为儒生的习惯,即使冒僻疆曾经在复社名噪一时,但和这本教学大纲之中给的环境比起来,复社根本就不值一提。
“院长,这,这似乎有些不妥啊!一旦皇上过后觉得不好,这些学生岂不受罪。”冒僻疆害怕弘光帝是一时兴奋或者迷糊才同意了这本教学准绳的。
傅山摇摇头,“你我可能不了解皇上,皇上跟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受益匪浅,皇上说一个思想僵化的民族,永远都不会有真正繁盛的那一天,为什么出现五胡乱中原,为什么鞑子能灭了南宋,而今的大便子鞑子为什么能进占北京,从根本上说都是因为汉以来独尊儒术的结果,而南宋以后的儒家学说更是束缚人思想的工具,一个人连自己的思想都抛弃了,他还能有什么成就呢!一个民族的思想已经僵死,那这个民族除了被奴役还有别的下场吗?皇上圣明啊!皇上说了,他不怕儒生谈论国事,他乐于见到百家争鸣,乐于人们更加关心这个国家,因为皇上那有一个禁区,军队不准参与其中,皇上手中掌管着维护国家生命的军队,皇上还怕什么呀!皇上还说,思想这个东西,到了一定程度,开透了,就不会危及到他的皇权,不会破坏社稷的安定,因为人们已经都沉浸到谈论当中了,因此皇上说他更看重的是那些实用学科,皇上说如果我几年内拿不出像样的百样才,我这个国丈就等着回家种田去吧!”
冒僻疆听的一愣一愣的,这是他闻所未闻的观点,可又充满诱惑,“院长,学生不敢妄言,这里就你我二人,希望皇上说的能实现,那才是国之福也。不过我也看了,皇上说的虽然宽松,但这个方向你我二人得把持好,否则就不止回家种田那么简单了。”
傅山听见弘光帝到来的喊声,冲冒僻疆点点头,“僻疆说的是,你我二人得把持好大的方向,看来你我搭档还真是不错。”
我进来看着傅山和冒僻疆,“怎么样?没有什么问题吧?”我给傅山的那套教材是跟白静研究一个月才弄出来的,虽然总的来说我满意,但其中的矛盾连我都觉得很明显,资本主义加封建皇权和军事独裁,亏白静能想出这样的国家管理模式,为此我跟她争论了很长时间,可惜最后还是被她说服了,因为我拿不出反对的理由也拿不出比白静更有建设性的主意来。
“一切都还好,就是学生有点少,一千人还不到呢!微臣想可能会逐渐好起来吧!不过皇上所嘱咐的开设的那些科目倒是让微臣感兴趣,宋太傅那里派来的一个执事做梦都没想到会成为国学院的教师,见了其他教师有些底气不足。”傅山所说的是工部的一个老师傅,懂得一些冶炼和化学方面的简单知识,所以就被派到国学院担任“化学”讲师了,一个跟石头铁块打教导的人突然成了为人尊敬的师父,学生还都是国子监的监生,底气不足倒也不奇怪。
自然科学是我看重的学科,我已经准备着在国学院进入正轨后把我所学的那些基础都传授出去,理论人们都应该知道,这为中国以后的发展可以奠定出坚实的基础,当然知道理论和制造完全不是一回事,就像知道怎么产生电流却无法实际应用,知道无线电的理论却造不出无线电通讯一样,这些都是时代进步的产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横空出世的。
“没关系,一定要做到宁缺毋滥,一个好学生比一百个蠢材要有用的多,这国学院朕可拜托给两位爱卿了,朕还是那句话,到时候出不了成绩,朕可绝不手软。”虽然学生人数不理想,但国学院和军学院有着本质的区别,还是精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