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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侠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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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欲滴,饥渴难耐。”
  阮红玉听他口齿轻薄,脸上不觉泛起一层红晕,娇嗔中,脚下一顿,宛如轻燕一般,猛向华云龙身上扑去,啐声叱道:“你且尝尝我的玉指。”
  她左臂圈了半圆,右臂却从圈影之中疾然前伸,拧向华云龙的脸颊。
  华云龙哈哈大笑,身子一侧,左臂一捞,已将阮红玉的娇躯抱在怀里,道:“玉指虽然芬芳,不如胭脂甜腻,我还是尝尝胭脂吧!”
  话声中,双臂一紧,头脸一俯,便向阮红玉樱唇吻去。
  阮红玉大惊失色,樱唇陡张,便欲惊呼,岂知呼声未出,华云龙的嘴唇已像饿虎一般盖了下来。
  华云龙自幼佻达,平日与姑娘们厮混久了,对这接吻拥抱的事最是熟练。
  阮红玉虽有“玉钩娘子”之称,其实仅是外形放浪一点,目下非但仍是处子之身,便连与异性拥抱之事也不曾有过,如今突遇此事,那真是惊骇欲绝,不知所措了。
  华云龙突然仰起身子,抿抿嘴唇,笑道:“阮姑娘的胭脂当真不错,在下三生有幸。”
  阮红玉先时一怔,继而又怨又恨,举起玉臂,一拳擂去,恨声道:“你……”
  华云龙哈哈大笑,将她的粉拳一把握住,道:“在下里外是个臭小子,姑娘该说你那‘红儿’哪里来的了?”
  阮红玉真是又羞又恼,恨不得一拳将他擂成肉饼,怎奈技不如人,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只得强捺怒火,嗔目叱道:“臭小子!你便是臭小子,怎样?”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姑娘独具慧眼,对臭小子特别青睐,在下纵然粗鲁不文,不能对姑娘怎样,但求姑娘不吝赐教,告诉在下这‘红儿’哪里来的,那便感激不尽了。”
  阮红玉恼恨不已,猛一翻身,一头向华云龙怀里撞去,华云龙不虑有此,身子急往后仰,阮红玉顺势夺钩,单手一按马背,纵下地来,嗔声叫道:“姓白的,你欺人太甚,姑娘任你轻薄,只怨技不如人,你这般辱我,我便死了也不与你干休。”
  玉钩一挥,娇躯猛扑,碧光红影,恍若掣电一般,直朝华云龙下腹刺去。
  说得也是,姑娘的樱唇何等尊贵,如今被华云龙吻了个够,即便出于自愿,那也足令阮红玉耳热心跳,赧颜不已。
  何况华云龙纯是儿戏之态,而且口口声声追问“红儿”的来历,这不等于认定阮红玉的“红儿”来历不明,纵非偷盗,亦属劫取,阮红玉羞愤之心,难怪要情急拼命了。
  华云龙自恃武功高于阮红玉,又是顽童之心,一时疏神,被阮红玉夺回玉钩,纵下马鞍,先时倒未在意,及见阮红玉持钩猛扑,形同拚命,也不觉瞿然一惊。
  阮红玉来势极猛,钩影重重,在这一惊之际,华云龙已觉劲风逼体,玉钩临身,当下焉敢怠慢,脚下一蹬,猛地倒翻而起,落在地面。
  但他避招虽快,总是临机应变,迟了一些,只听“嘶”的一声轻响,胸前的衣襟,已被玉钩撕去了一片。
  阮红玉心犹未甘,越过马背,一式“苍鹰搏兔”,钩风厉啸,如影附形,又向华云龙当头劈下。
  华云龙身子刚刚站稳,忽见碧影临头,急忙错步一闪,避了开去。
  他这时也知阮红玉动了真怒,若凭武艺,他纵然徒手相搏,也不惧阮红玉手中玉钩,怎奈他天生怜香惜玉,可不愿真正与阮红玉为敌,当下一整衣襟,遥遥作了一揖,高声道:
  “姑娘息怒,在下有话讲。”
  阮红玉嗔声叱道:“不要听!”
  玉钩陡挥,一招“玉帐深垂”,撒网似地扫了过来。
  华云龙闪身避开,又是一揖,道:“在下唐突佳人,这厢陪礼了。”
  阮红玉连番袭击,不能得手,心中也有些气馁。
  她所以情急拚命,全是出于气愤难消,另外便是遽遭轻薄,恼羞成怒,借机发泄一番。
  其实她亦自知,华云龙武功高出她甚多,要想得手,殊非容易,况且华云龙貌胜潘安,俊美无比,芳心之中,实已暗许,便叫她真正扎上一钩,她也难以下手。
  如今华云龙一再闪避,连连作揖,原先之气,不禁消了许多,于是她身形一顿,双手叉腰,嗔目叱道:“哪有这么便宜,取你的宝剑,姑娘定要与你分个高下。”
  华云龙对少女的性情最是熟悉,闻言心知阮红玉气已大消,连忙抱拳一拱,道:“姑娘钩法厉害,在下不是姑娘敌手,何需再分高下。”
  阮红玉冷冷一哼,道:“难道我便任你欺侮了?”
  华云龙心里发笑,表面又作一揖,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姑娘貌比天仙,在下有幸一亲芳泽,纵属唐突,却也是一片爱慕之意,实在说不上‘欺侮’二字。”
  阮红玉脸上升起一片红晕,嗔声道:“哼!说得好听,那我问你,你为何诬我盗你的马?”
  华云龙故作惶然,道:“在下素性不羁,一时戏言,姑娘千万不要当真。”
  阮红玉见他惶然之状,想想他时真时假的行径,确也不脱稚憨之气,暗暗忖道:这冤家刁钻古怪,想必自幼骄纵已惯,与他认真,那是白白生气了。
  转念至此,不觉怒气全消,但少女的尊严,又不容她回嗔作喜,只见她抿一抿嘴,冷冷一哼,道:“姑娘岂能任你戏耍?你得讲个公道出来。”
  华云龙时真时假,乃是另有目的,闻言暗自得计,缓缓步了过去,道:“请姑娘收起玉钩,容在下慢慢地讲。”
  他走到阮红玉面前,轻轻将她手中的玉钩取了过来,又轻轻将那玉钩替她插入钩鞘,动作和缓而灵巧,当真是小心翼翼,又惶恐,又诚挚,说得上涎脸至极。
  阮红玉心头一阵荡漾,不觉美目斜睇,白了他一眼。
  美貌少女的明眸善睐,受者固然受宠若惊,那白眼表示的意味,更使人魂消魄散。
  华云龙见了,心头暗自窃喜,动作也就越发细腻了。
  他趁势轻舒右臂,缓缓揽住阮红玉的纤腰,柔声说道:“姑娘那边坐,坐下好讲话。”
  阮红玉的腰肢被华云龙揽住,顿觉一股电流陡传全身,心头小鹿冲动,也不知是慌是喜,但少女投怀送抱,难免羞涩。
  她腰肢一扭,美目横睇,嗔声道:“放正经些,我不和你攀亲搭眷,你搂着我干什么?”
  华云龙心中暗笑,却不答话,仍旧拥着她朝一块山石走去。
  男性的气息,熏人欲醉,阮红玉但觉陶陶然浑身舒泰,欲拒还休,不觉随着华云龙在那山石上坐了下去。
  华云龙揽着她的手臂仍未放开,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痴痴地望着阮红玉微笑。
  阮红玉被他瞧得玉脸泛红,羞涩地道:“你这人毫没正经,说是不说啊?”
  华云龙涎着脸道:“姑娘太美,我不觉瞧得呆了。”
  他不等阮红玉接口,忽然轻轻一声叹息,接道:“姑娘不知道,我正处于危急之中哩!”
  阮红玉黛眉轻颦,道:“那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便诬我盗马?”
  华云龙摇一摇头,道:“那是我一时戏言,姑娘不要认真。”
  阮红玉哼了一声道:“你想道一声歉,叫我饶你?”
  华云龙苦苦一笑,道:“姑娘饶我最好,不饶我,我便认罚。”
  阮红玉对他无可奈何,顿了一下,道:“也罢!你讲你有什么厄难?”
  华云龙道:“我身负重任,时时都得提防敌人暗算。”
  阮红玉道:“你年纪与我一般大小,会有什么重任?又提防什么暗算?”
  华云龙浩叹一声,道:“各人境遇不同,我是生来命苦,如今有家归不得,又不知敌人究竟是谁,终日往来奔波,当真是提心吊胆,疲于奔命。”
  他故意避重就轻,自叹命苦,目的便因不知阮红玉的底细,唯恐阮红玉乃是敌人一党,泄了自己的身份,这便是他谨慎小心之处。
  阮红玉听他这样一讲,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不觉蹙眉自语道:“敌暗我明,倒是防不胜防……”
  华云龙连忙接口道:“是啊!姑娘想一想,我那匹马昨夜寄放客栈之中,姑娘忽然将它乘来此处,乍见之下,我怎能不担心自己的行藏已泄呢?”
  阮红玉微微一怔,道:“这样讲,你是将我当作敌人了。”
  华云龙坦然说道:“乍见难免生疑,如今我已明白。”
  阮红玉不能释怀,又加辩白,道:“我不会是你的敌人,那匹马是旁人送我的。”
  华云龙点一点头,道:“我知道,送你马匹那人是我的敌人。”
  阮红玉一愣,道:“不会啊!他是我师兄。”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那你师兄便是盗马贼了。”
  忽听一个愤怒的声音大喝道:“小子,你口齿放干净一点。”
  愤怒的声音来自背后,华云龙毫不惊讶,淡淡说道:“兄台早就应该露面了。”
  那人闪身来到面前,阮红玉眉头一皱,冷冷地道:“原来你早就来了,为什么藏着不出来?”
  来人是一个颇为俊逸的少年公子,儒衫文巾,足穿粉履,肋下佩带一柄色泽斑驳的古剑,原先是满脸怒容,经阮红玉冷冷一问,霎时堆起谄媚的笑容,结结巴巴地道:“我……
  我……愚兄……”
  阮红玉冷声一哼,道:“你不讲我也知道,告诉你,我的行为不要你管。”
  她说着娇躯竟向华云龙挨紧一些,那少年公子瞧得妒火中烧,牙关咬了一咬,仍旧不敢发作,顿了一下,始道:“师妹知道这小子是谁?”
  阮红玉淡淡地道:“任他是谁,也不要你来管,你最好别缠着我。”
  华云龙端坐不动,温和地道:“在下白琦,兄台尊姓大名?”
  那少年公子对阮红玉低声下气,对旁人可是傲慢得紧,听到华云龙自动接口,立时双眼一瞪,喝道:“你当真叫白琦么?”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在下不叫白琦,兄台说我该叫什么呢?”
  少年公子冷冷一哼,转面一望阮红玉,道:“师妹,这小子骗你的,他是云中山华家老二,名叫华炀。”
  阮红玉闻言一愣,双目睁得又大又圆,紧紧盯在华云龙脸上,生似又惊又疑,又微带恼怒怨恋之色,要从他脸上看出究竟。
  华云龙敞声一笑,道:“你我素昧平生,兄台一口便能讲出我的姓名,足见乃是有心人,华老二倒要请教一番了。”
  少年公子正中下怀,“唰”的一声,抽出宝剑,冷冷说道:“来吧!少爷姓萧名仇,正要找你较量一番。”
  阮红玉忽然站将起来,喝道:“慢着,我要问问他。”
  娇躯一转,逼视华云龙道:“讲!你为何骗我?为何不讲真实姓名?阮红玉不配与华炀交往么?”
  华云龙好整以暇,微微笑道:“姑娘芳名红玉,因之我便自称白琦,白琦红玉,同属玉中珍品,人言牡丹虽美,尚须绿叶相衬,红玉衬以白琦,益显姑娘之艳丽,我的心意还不明白么?姑娘因此而见责,那是错怪我了。”
  他口中如此在讲,心念却在急急转动,忖道:这小子自称萧仇,又在客栈劫走我的马匹,可知必是玄衣少女讲的那位“仇公子”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得格外用点心思,查查他身后主谋之人究竟是谁?
  华云龙转念至此,已听那萧仇哈哈大笑,道:“华老二,你花言巧语,是想骗取我师妹的感情么?”
  岂知阮红玉竟嗔声道:“谁叫你管啦?站远一点。”
  玉掌一抬,便朝萧仇身上推去。
  华云龙敞声一笑,道:“狗咬耗子,多管闲事,萧兄这是自讨无趣。”
  萧仇对阮红玉无疑暗恋极深,阮红玉百般叱喝,他也不敢生气,但华云龙的冷言热讽他却无法忍受,只见他身子一闪,避开阮红玉的手掌,随即宝剑一振,陡然向华云龙胸前刺去,大喝一声,道:“华家没有耍嘴的人,你接少爷一剑。”
  华云龙朗声一笑,避了开去,道:“萧兄要战,在下自当奉陪,但你盗我的马匹,究竟为了什么?总该还我一个公道。”
  萧仇怒声大吼,道:“混蛋,谁盗你的马匹?”
  举剑横扫,一招“玉带围腰”,滚滚挥去。
  华云龙出身武林世家,一身武功,得自华天虹亲传。
  华天虹以一柄铁剑称雄天下,华老二在剑术上的造诣,自然不同凡响,他见萧仇二次出剑,剑势横扫,早知那一招“玉带围腰”,因之他想也不想,身子便向左边纵起。
  讵料,人甫离地,忽觉剑式有异,自己的身子竟是迎向萧仇的剑锋,急切间,不觉冷汗直冒,大吃一惊,连忙拧腰弹腿,一式“鲤鱼打挺”,连翻三个筋斗,落在一丈以外,始才避过一剑之危。
  原来萧仇乃是左手执剑,使的是左手剑法。
  左手剑直劈挺刺,与一般剑法大同小异,但左右横扫的剑式,却与一般剑法相反。
  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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