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缠身-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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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知道你是我的学生,多少得给几分薄面。”
凌玉道。
“庆王……面子。学生刚到江州不过三天,就收到庆王送来的十万两银票。”
“嗯?”
“这是他们惯用地伎俩,先用钱财收买,能收归己用便罢,不识抬举的再加以惩治。”
凌玉哈哈大笑,对沈廉道:“我们的徐大人在归林,连吃顿肉都能闹到满城风雨,才来江州没几天,就成富翁喽。”
“凌少莫取笑。”
徐季汗都下来了,“学生自然没敢收,直接叫人送了回去。”
凌玉点点头,这是理所当然的,徐季的清官之名可不是随便说说,这幸江州的地界,要是换了北疆徐季自己的地盘,早就派贿地人了。
“庆王见我退了银票,便又送来四件东西。”
徐季扳着手指道,“大枣、生梨、老姜、芥子。”
凌玉省的:“枣梨姜芥……早离疆界,这是威胁你快快离去。”
“少爷知道这家伙怎么应对?”
沈廉大笑道,“徐大人当着信使地面,把那四样东西给吃了。”
凌玉轻轻鼓掌:“这可把庆王给气着了。”
“可不是。”
沈廉道,“学生来江州时,看着整个知府院前都是藩王的探子,徐大人能活那么久,还多亏凌少地威名。”
“也幸好沈大人及时到。”
徐季叹道,“庆王在江州的权势,大到无法想象。我的府兵早就被收买,成了摆设,整个江州,唯一能动用的兵马就是庆王府地藩兵,我自然是束手无策。幸亏沈大人赶到,带了锦衣卫人马过来,这才有些自保的实力。”
“沈廉也升了千户,只是这千户不能指挥烈虎骑啊,你也不怕本地锦衣卫镇抚责罚。”
凌玉道。
“哈哈哈,少爷怎忘了,这江州的锦衣卫镇抚,不就是你么。”
沈廉又是爽朗大笑,“在这儿,凌少爷就是锦衣卫最高指挥,要责罚也是你责罚呀。”
凌玉这才想起,自己还挂着五品镇抚的职位呢。
三人正说着话,却被马上地花舞月给提醒了:“少爷,看前面。”
凌玉望去,竟是一早不辞而别的张宁儿和通伯两人。通伯赶着的马车,被一行人拦下,连张宁儿都被迫下车。
沈廉眯着眼睛望会,主动道:“那是庆王的管家,人称吉庆爷。”
凌玉看那人,不过五十多岁,生着短小的胡子,戴方帽,一身绫罗绸缎倒是很富贵,冷笑道:“一个小管家,也敢称爷。”
“宰相门人七品官,何况是王爷的管家呢。”
徐季道,“这位吉庆爷是庆王的亲信,平日可跋扈的很哪。”
不用徐季多说,凌玉已经看到吉庆爷的飞扬跋扈。
张宁儿是谁家的闺女,那是云朝军方第一号人物张辅的掌上明珠,就算张辅身陨,张宁儿的车驾落魄,那也是有头有脸。
但那个吉庆爷,肆无忌惮的拦着车驾,居然大声呵斥着。
通伯开始还好声好气,耐心道:“我家小姐,乃是张辅大帅的千金,请吉庆爷代为通传。”
“何须通传,我家老爷就是知道张小姐到了,才让我来迎。”
通伯大喜:“这就好这就好,请吉庆爷前边带路,我马车后面跟着。”
“不用了。”
吉庆爷阴阳怪气。
“不用?”
通伯觉出味道不对,“这话是怎么说的。”
吉庆爷阴笑几声,对着张宁儿弯腰道:“我家王爷的意思是,张小姐是贵客,就不用到府上,另找地方住下吧。”
张宁儿脸色一变,已经想到事情的变化,但她还强打精神欠身道:“吉庆爷有礼,小女子远道而来,只想入府拜望庆王世伯,望能通传一声。”
“王爷有明话,张小姐另辟住处,不用进庆王府了。”
吉庆爷硬生生的回绝。
通伯这才回过味来,不禁勃然大怒:“你这狗奴才,自以为是什么东西,竟敢跟我家小姐这么说话。”
“我是狗奴才,却是有家有靠山的奴才,不像有些人,已经成了丧家之犬。”
吉庆爷目不斜视,口中却刻薄的很。
“你!”
通伯忍着没把马鞭抽上去,“我家跟庆王有婚约,难道庆王还敢驳了我张家的婚约不成?”
吉庆爷忍不住盯着通伯,满眼都是你自取其辱的意思,冷笑道:“婚约倒是有那么一份,只是这婚约是王爷和张大帅订下的,如今张大帅不在了,婚约自然成了泡影。莫非张小姐还象死乞白赖的嫁入我们王府么?贪图荣华富贵,也不是这么贪法。”
“你这狗奴才!”
通伯忍无可忍,一马鞭抽过去。
可吉庆爷身后的护卫早有准备,一人拔刀挡下,另两人拥上,竟将通伯给架住了。
吉庆爷朝着用力强挣的通伯啐了一口:“什么东西,竟敢打我。”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在吉庆爷的脸上绽开。这一掌打的极狠,从老远处就能看到两颗泛黄的牙齿从嘴唇间飞出,鲜血简直如喷泉般涌出来。
第102章 入府
谁……
通伯已经被人制住,张宁儿根本手无缚鸡之力。
“到底是谁!”
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吉庆爷的心里升腾起来。
凌玉慢悠悠的,从几十步外走过去,刚才那一掌,自然是凌玉隔空抽的。
张宁儿已经是他的女人,可还要上庆王府履行婚约,这让凌玉超级不爽。如今庆王府居然半路拦车,连门都不让张宁儿进,这种奇耻大辱,凌玉怎么会忍。
“狗奴才,我就把你打成丧家犬!”
凌玉脸色铁青,怒斥道。另手又是一巴掌甩上去,吉庆爷整个人都被击飞,满嘴都是混着血水的碎牙。
“你是谁……叫。
那几个护卫看势不妙,急忙甩下通伯,朝着凌玉冲去。离凌玉还有十步的距离,一股火焰已经从凌玉手掌中喷出来,犹如一张火网般朝着众人头顶罩去。
那些护卫,就算身手再好,也不是凌玉对手,被那阳火罩了个正着,四个人浑身烈焰腾腾,只有满地打滚,拼命扑火。
凌玉已经走到吉庆爷面前,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他。
“你到底是谁?我是庆王门下,我是庆王……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张宁儿小姐这次来,就是为了退婚!”
凌玉冷笑,“因为她马上就要嫁给我了。”
“你……
凌玉阴阴一笑:“我叫凌玉,是你们庆王的死对头。”
“啊!”
吉庆爷彻底丧失了希望和勇气,“是你……是你……
凌玉从金丝袋中一点,抓了只有双手大小的鸟出来,这只鸟浑身漆黑,却又硕大无比的鸟嘴,长长的鸟嘴犹如是利针一样。
凌玉将那只鸟放在吉庆爷的头顶。
吉庆爷哪里见过这种妖兽,自然挣扎起来。可不挣扎还好,一动头时,那只鸟竟噗噗噗的在吉庆爷头顶啄起来。
“哇!痛啊!”
锥心刺痛令吉庆爷再也不敢乱动。
但为时已晚,那怪鸟的长嘴锋利无比,才两三下就将吉庆爷的脑壳子给啄穿了,露出里面白白的脑髓。
凌玉轻抚黑鸟地羽毛,凑在吉庆爷耳边道:“你就乖乖的呆在这儿,只要你一动,食髓鸟就会吃掉你的脑子。一动也不能动哦!”
“饶命啊……啊。叫,可已经没人理他。
凌玉侧过身,一把抓着张宁儿,粗鲁的把她横抱起来,阴沉着脸,朝前方走去。
张宁儿望着怒气冲天的凌玉,沉默了一阵。终于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男人。
天空中薄雾蒙蒙。将他们的前路遮蔽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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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什么而活着?
每个人,都有因此而活的理由。哪怕是最简单,最卑微地,象老鼠一样芶延残喘的活下去,也是对自己很高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