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禁忌-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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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管闲事,我只想走。”我感觉我脚边的女人,身体一颤。
那些人犹豫了一会,让我快滚。我点了点头,上了路,朝嘎查的方向走去。那些人很快就冲了上去,把那个女人给架了起来,女人撕心裂肺地喊着,求我帮她。约摸走出十几米,我停下了脚步。
我是在逃犯罪嫌疑人,这个时候多管闲事,显然很容易给自己找麻烦。我咬了咬牙,继续朝前走,但是走了两步之后,我暗骂了一声,扭过头,朝着那些人跑了过去。他们都还背对着我,正和女人说着什么。女人还在大声地喊着救命。
我一脚踢翻了两个人,他们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有三四个人被我打翻在了地上。他们手里的手电筒,也全部掉落在了地上,那些人站起来之后,全部放下女人,朝着我冲了过来。
他们一共七个人,各个都是彪形大汉,看上去力气不小,但是关于格斗,他们却一点技巧都没有。并不是越强壮的人就越能打,我和他们纠缠着。一时之间,他们根本伤不到我,倒是他们被我打倒了好几个人。
他们有些吃亏了,最后有人喊了住手。我的心一松,他们毕竟人多,如果再硬撑下去。我就要吃亏了,毕竟我不是呼兰。他们不打了,一个带头的人问我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管他们的事。
“看不惯别人欺负女人罢了。”我说。
带头的大汗大笑,说他们根本就不是在欺负女人,而是要带她回家。我冷冷一笑:“带人回家,也有这样带的吗?”
这几个大汗在说话间,语音都有些怪异,应该是原省嘎查本地的人。那个大汗显然不愿意再和我起冲突了,他说他叫阿穆尔,女人叫乌云,说都是一家人。吵了架,乌云出走,他这才出来找人。
阿穆尔更是说,乌云是他的妻子。我扭头,看向了乌云,乌云这个时候不再挣扎了。低着头,什么都不说。他说就当交了我这个朋友,希望我不要管他们的家事,还说如果我不信,可以问乌云。
“他说的,是真的吗。”我问:“既然我插手了,就管到底了。如果他们说的是假的,你不用怕,这里没人能把你带走。”
“乌云,跟我回去吧,家里人还在等着我们呢。”阿穆尔好像怕我觉得他使诈,故意没说原省话,而是说了我能听懂的话。我盯着这个叫乌云的女人一会,她终于开口了,她对我点了点头,和我道歉,说给我惹麻烦了。
乌云承认阿穆尔说的都是真的了,阿穆尔搂过乌云,说他们这就要回嘎查去了。我心里还是有点疑惑,我想了想,开口说:“我也要去前面的嘎查,既然顺路,我们就一起走吧。”这也是想看看乌云是不是被阿穆尔威胁了。
本以为阿穆尔会拒绝,但是没想到他很快就答应了。大家的身上都很狼狈,那些大汗扶着乌云,一步一步地朝前走。我和阿穆尔并肩走着,阿穆尔掏出烟递给我,说就算是不打不相识。
我摇了摇头,说自己有烟。我掏出烟,点燃了一根。阿穆尔也不介意,问我从哪里来,为什么要到嘎查去。
这些问题,我都没有回答,阿穆尔有些尴尬,只好不再说什么了。走了一阵之后。烟抽完了,阿穆尔告诉我说,再走上十几二十分钟,就可以到嘎查了。我看了看手表,天已经很晚了。
阿穆尔说,嘎查里没有能供外地人落脚的地方。说如果我不嫌弃,就住到他家里去。阿穆尔对我的态度,突然变得这么殷勤,让我的心里有些不安了起来。我说等到了嘎查里看看情况再决定。
阿穆尔连连点头,很快,在阿穆尔的带领下,我看到了些许的亮光。
这个嘎查,还保留着原省比较原始的风貌,嘎查里,最多的就是蒙古包,就在一片草原里,因为地势开阔,这嘎查看上去很大。
不过,我却看到了一栋很大的屋子,竟然是砖房,像是个宅院。
这在草原里,绝对是稀罕物了。我正想着的时候,阿穆尔突然把他的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第422章 午夜乐章
我猛地反手抓住了阿穆尔的手,反身把高大的阿穆尔给摔在了地上。跟着阿穆尔的那群又要围了上来,阿穆尔及时制止了他们。阿穆尔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身体很强壮,这一摔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他拍了拍身体,问我怎么动起手来了,我反问他为什么要碰我,他愣了愣,旋即指向远处那大宅院,说他是想告诉我,他就住在那里。我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我不希望别人碰我。”
边上的几个大汗觉得我说话太嚣张。想涌上来,但是还是被阿穆尔给制止了。并不是我说话嚣张,只是从京市逃离后,我的心就一直悬着。我朝着阿穆尔指得那栋大宅子看去,因为地貌的原因,要在草原上建房子,比较困难,更不要说是在这样偏僻的嘎查里了。
阿穆尔说那是他的家,看来他在嘎查里,也算的上是大户了。其他人,住的全部都是蒙古包,可以说。这个嘎查里,除了环境很好之外,经济肯定非常得落后。但同时,我也稍微松了一口气,经济越是落后的地方,通讯就会越不发达。肯定没有人想到,我会到这里来。
阿穆尔笑着让我不要惊讶,说不仅是原省,到处都是这样。他说,每个地方都会有富裕区,每个地方也都会有贫民区,原省有非常发达的城市,其他发达的省市,也有落后的乡镇。阿穆尔说完,又问我愿不愿意到他的家里去作客落脚。
我狐疑地盯着阿穆尔看了一会,他变得这么殷情,的确有些奇怪。我在想。那大宅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转念一想,我决定住进去,一来因为没有落脚的地方,二来是再观察观察乌云和阿穆尔之间的关系是否属实,既然已经决定帮忙,那就帮到底,更重要的是,作为嘎查里的大户,我想阿穆尔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在自己的家里动手,更何况我还有枪。
稍作思考,我答应了下来。阿穆尔在前面带路,我们踩着草地,到了那大宅子的外面。这里的地面,已经不长草了。嘎查里没有通电,宅子里点的都是油灯,宅子很大,有好几间房间,而且竟然还有一个厅堂。
厅堂很大,至少可以容下几十个人坐着,这对于一个嘎查来说,是非常大的手笔。而大厅中间的位置,还放着一架钢琴。钢琴对偏僻的村落来说,绝对是稀罕物,原省民族风味浓重,乐器一般也是弦类和埙类的,钢琴会出现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阿穆尔没有对我多介绍,只说现在晚了,也没有办法给我准备吃的。说等天亮,就好好招待我。乌云被其他人带回房间了,阿穆尔把我带到了一间房间,替我点亮了油灯,说我可以先住在这里。
在离开的时候,阿穆尔问我叫什么。我想了想,告诉他:“我叫韩方。”
这屋子好像很久没有住人了,屋子里有一股比较难闻的味道。我想推开窗户,却发现窗户被人给钉了起来,打不开。废了好大的力气,我才取出背包里的匕首,把窗户上钉着的木板给拆了下来。
窗户打开,夜里有些冷,风吹进来,我还能看到茫茫草原上的星空。我的思绪很复杂,原本我以为,顺着那条路一直走,我就能找到那墓碑,可是,我都已经进了嘎查,可还是没有找到。
我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就算我对自己的妈妈没有任何念想和感情,也要确定她到底是死是活,因为,那是爸爸的愿望。我在黑夜里,隐隐约约能看到山的轮廓,草原很开阔,那山好像离我很近,但是我知道。如果真要走起来,恐怕要走很久很久,才能到那。
我在窗户边上站了很久,等屋子里的臭味都散去之后,我才躺到床上。走了一整天,我已经筋疲力竭了。只是。我却不敢睡死。迷迷糊糊中,我又睁开了眼睛,我因为听到了一些动静,那不是人的脚步声,而是音乐的声音。
我侧着耳朵听了很久,最终确定了下来,的确是有人在弹琴,只是声音很小。我立刻就想到了厅堂里的那架钢琴。原本并不打算去查看,但是已经醒了过来,我却睡不着,倒也不是那琴声吵得我睡不着,那声音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是我的心里非常的不安。
我从床上翻了下来,推开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我绕着走廊,一步一步地朝着厅堂的方向走去。走的越近,我听到的声音就越大。很快,我走到了厅堂的外面,厅堂的门,已经被关上了。
奇怪的是,我听到的钢琴声,虽然比之前大,但音量还是很小。钢琴很清脆,隔着一道门,不应该只有这么小的阴音量。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厅堂的墙和门,可能都采用了特殊的材质。隔音效果非常好。
我住的房间,在最外面,离厅堂最近,如果再往里一点,恐怕就听不见了。我贴着耳朵,听着那细小但却悠扬的音乐声。我对音乐没有研究。但是里面传出的这首曲子,却让我感觉到了凉意。
那调子,非常古怪,准确的说,是非常诡异吓人。有美感,但却让人听的头皮一阵发麻,我甚至有一种错觉,我感觉这音乐,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那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一样。
我的双手,放在了大门上。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这道门。音乐声还隐隐约约地响着,四周很安静,我听的太入神,就连自己身后什么身后站着一道人影都不知道!等我发现身后的异常时,我猛地回过头,我看到了一张人脸。
是阿穆尔!
他皱着眉头。问我怎么大晚上的时候到处跑。
“你没听见吗,有人在里面弹琴。”我问。
阿穆尔摇了摇头:“大晚上的,怎么会有人弹琴。”
我再仔细一听,那声音果然不见了。我觉得诡异,立刻把门给推开了。厅堂里,一片漆黑,里面的确是什么动静都没有。阿穆尔进了厅堂,点燃了一盏油灯,借着光,我四处看了看,厅堂里,没有任何人,那架钢琴也屹立在那里。
阿穆尔也看了一会,回过头问我:“韩方兄弟,你是太累,听错了吧?”
我不相信自己会听错,因为错觉,绝对不会持续那么长的时间,看阿穆尔的反应,他是在说他根本没有听见那声音。我又四处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之后,只好跟着阿穆尔出了厅堂。
阿穆尔把厅堂的门又关上了。
我问他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他告诉我说,他晚上的时候,一般不怎么睡觉,都是白天的时候睡。这和正常人的作息时间,完全不一样,是相反这的。阿穆尔告诉我说,他是刚好起床上厕所,发现有人在走动。所以就来看一看,没想到是我。
阿穆尔叮嘱我,让我大晚上的不要乱走,说这里不比城里,没有灯,要是哪里磕碰了。他也担待不起。
我点了点头,阿穆尔送我回了房间。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放在了被我打开的窗户上。
我解释:“我觉得闷,所以就把窗户给撬开了,不要见怪。”
阿穆尔想了好一会,才笑着说没关系。
他正准备退出房间,我就问他:“这里附近。有没有什么墓园或者墓碑?”
阿穆尔考虑了几秒,摇头:“我们这个小嘎查,流行的是天葬,没有墓园。”
所谓天葬,是一些保留着原始风俗的地方的丧葬仪式,相传人们会把尸体拿到指定的地点,让鹰或者其他在天上飞行的鸟类啄食殆尽。
阿穆尔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韩方兄弟,不过你这么说,我倒是真的想起来,草原的那边,好像是有一座墓碑。”
第423章 表演厅,巴
我马上被阿穆尔说的话吸引了,我问他那墓碑在什么地方。随着时代的发展,保留原始葬俗的地区已经很少,大部分地方采用的都是土葬,更多的是火葬。在还保留着这种葬俗的少数地区,天葬对当地的人来说,是一种信仰。
这种信仰,按照当地人的说法,和火葬、土葬等丧葬方式,并没有本质的区别,甚至要更加崇高于火葬和土葬。他们认为,天葬是灵魂不灭和轮回往复。死亡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的躯体的分离,是异次空间的不同转化。
在原省,天葬并不算普遍,在另外一个边疆身份,天葬要显得更加常见一些。推崇天葬,是认为拿“皮囊”来喂食秃鹫,是最尊贵的布施,体现了一种高境界:舍身布施。关于天葬,我早就有所耳闻,没想到这次到原省这个偏僻的嘎查来,我就接触到了。
这个嘎查,正是盛行天葬的村子。阿穆尔告诉我,在当地,人死了之后,会被一路从草原,送到高山上去。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