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王的妖娆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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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洪四十多岁的年纪,头发花白,虽已年过不惑,可身形依旧挺拔如松,肩膀宽阔伟岸,五官刀削般的俊美凌厉,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冷峻威严的王者气息。看人时的目光阴寒锐利,给人一种沉重的压力。
“见过父亲!”见他目光扫过来,萧乾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起身与父亲见礼。
镇北王冷冷瞥了他一眼,前二话不说,直接大手一挥。
眼看一巴掌要打到萧乾脸,萧乾往后一退,脚步轻移,险险避过。
“父亲每年都来这一出,不觉得老套吗?”
抬手摸了摸脸被掌风刺激得发麻的肌肤,他嗤笑一声。
“孽障!”
“啪——”
“混账!”
镇北王目光一沉,刚开口,老镇北王已经猛拍了下桌子,指着他骂道:“你宠你那几个贱货生的贱种得了,何苦非要来为难三郎?”
“父亲,他不敬父兄,心思阴毒,且挑拨你我父子关系,这样的孽障,实该处死!”
镇北王定定的看着萧乾,眼尽是阴霾仇恨,没有丝毫父子亲情。
“呵呵,他身为我萧家的嫡出子孙,哪怕什么都不做,在你眼里也有罪,自他出生的那天,你巴不得他去死。”
老镇北王亦冷眼看着镇北王,怒道:“你的心从来都是偏的,更是从未教导过他,又有什么资格来处置他?”
“父亲……”
镇北王还想说什么,老镇北王已经闭眼睛微微挥了挥手,随即身后一个身形瘦小的老者立刻低头前,道:“老王爷已经累了,王爷,请回吧!”
“呵——孽障,不要以为有祖父的护佑,你能平安一世了,本王会好好的看着你能蹦跶到几时?”
镇北王闻言面色一冷,当即又不怀好意的冲萧乾冷哼了一声。
“请父亲放心,儿子一定会好好的活着,绝对您宠爱的废物们长——命——百——岁!”
萧乾咬着牙,毫不畏惧的对镇北王的目光,故意将长命百岁四个字,拉的音律很长。
“你这个逆子!”
镇北王当即被气的怒发冲冠,他咬牙将一双拳头捏的格格响,怒目看着萧乾,几次欲抬起来,都被那个瘦小老者的目光压了下去。胶着许久,他到底没有动手,只抬臂挥了下大氅,愤愤的走了。
“每年都来讨一次无趣,何苦呢!”
看着镇北王的背影迅速在门外消失,萧乾在鼻子里嗤了一声,摇了摇头。
“他是来看我这个老家伙还能活多久的?他总是这般瞻前顾后。可惜了,他要是有胆子将老头子弄死,老头子还佩服他三分。”
☆、235。第235章 报复
235。第235章 报复
老镇北王熟悉儿子的脾性,长长叹了口气道:“他是头纸扎的老虎,要胆没胆,却偏还有那个心思。 既然不敢公开让西北独立,又何必做出那些藐视皇权的蠢事来,还真以朝堂坐着的那位,能像他一样被个女人迷惑?简直蠢不可言!”
“祖父,父亲非是不敢,而是不能!”
萧乾立刻倒了杯热茶双手捧起给老镇北王,一边帮他轻捶后背,一边回道:“毕竟西北直到如今也不全是父亲说了算。即便全是父亲说了算,孙儿还活着呢!”
“好孩子,祖父知道你志向远大!祖父很欣慰,祖父老了,将来这西北全靠你了。你可得看好咱们萧家的百年基业,万万不能让那几个庶出的东西给葬送了。”
说话间老镇北王拉过萧乾的手,爱怜的轻拍了拍。
老镇北王极其讨厌现任镇北王妃凉氏;一来凉氏家族祖曾经出过叛逆,凉氏算是罪臣之后。二来凉氏当年和镇北王私相授受,是用了极不光彩的手段才爬了镇北王的床。
贵族之家,最讲究血脉的传承!
这种自私无德的母亲,能生出什么样的孩子?
因而老镇北王始终不肯点头让凉氏成为正妃,还强行为镇北王聘了萧乾之母——镇国将军府的嫡次女云氏为妃。
只可惜云氏虽然出身将门,却是个柔弱的大家闺秀。婚后一直得不到镇北王的宠爱,又眼见丈夫和侧室相亲相爱,郁郁寡欢,很快缠绵病榻,勉强生下萧乾后没多久去世了。
后来镇国将军府的男丁们皆战死沙场,镇国将军府彻底没落,凉氏反倒靠着女儿,翻身成了王妃,造成了镇北王府内嫡庶不分的局面。
镇北王更是昏聩过头,听从凉氏的枕边风,竟然默许凉氏动手,对唯一的嫡子赶尽杀绝。
多少次,若不是老镇北王身边的暗卫及时出手,至今萧乾的坟头草都老高了。
萧乾若是愚昧懦弱之辈也算了,偏偏他天生聪慧过人,老镇北王一辈子阅人无数,打从心眼里觉得,没见过萧乾更优秀的孩子。
这孩子还是他的嫡孙,他焉能不喜欢。俗话说虎毒尚不食子,镇北王被个女人迷的神魂颠倒,坐视凉氏暗害自己骨血而不管,他焉能不讨厌?
这种矛盾一年年的积累下来,伴随着权势争夺,造成了如今镇北王府内父不父子不子的局面。
“早知今日,当初我不该将王位传给他!”老镇北王不止一次这么后悔过。
“主,木已成舟的事,别多想了。三公子优秀之极,奴婢看着,顶多再过个五六年,能撑起咱西北的一片天了!”
待萧乾退下后,那瘦小老者静立老镇北王身边,与其幽幽闲话起来。
“我岂能不知,只是我这身体,能再撑个两三年不错了,是注定看不到那孩子成事了!”老镇北王说到这里,心不由得一片悲凉。
英雄迟暮,岁月流转,这是谁也无法抵抗的自然力量!他只盼着自己能尽量的多熬一天,他每多活一天,萧乾多了一份掌控全西北的希望!
被父亲忽视,又被儿子嘲讽。镇北王心怒气翻涌,大踏步的出了祁山别院的大门。
见他出来,守在外头的长子萧纲立刻拖着一条微瘸的腿,前呼唤道:“父亲!”
“嗯!”镇北王的目光在儿子的腿一转,心立刻更觉得更加悲痛。
大儿子腿瘸,继承镇北王位自然有些障碍,下头的四儿子五儿子还年幼,不知何年才能成气候?原本英武不凡的二儿子是最合适的,只可惜……
萧乾竟敢弑兄,这样的孽障,早不该留在世,可偏偏他眼下得了老镇北王的护佑,又有皇帝的垂青,身边护卫重重,竟然奈何不得!
回身看了眼祁山别院隐在暗处的重重守护者,还有那块他肖想了多年,却始终连见都没见过的令牌……镇北王气的几乎咬碎了一嘴的牙。
“父亲,儿子听说,萧乾在京城拒绝了八公主的亲事!”
萧纲看见父亲面色发黑,知道又是在里头碰了钉子,立刻贴心的凑前转移话题:“这小子舍弃了皇帝的女儿,等于舍弃了百万大军,舍弃了与您对峙的胜算。您说,他这么发疯,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
“有人?”
镇北王想想萧乾的年纪,也到了情窦初开的时候,便道:“叫京城里的人好好查查,看他与哪家的女子有过接触?”
“是,儿子这去办!”
萧纲目光一冷,咬牙道:“若查出真有此人,儿子一定会抓住她,当着萧乾的面一点点活剐了她,用最残忍的手段为二弟报仇,让萧乾也尝尝痛彻心扉的感觉!”
“嗯!”镇北王微微点头,神色肃穆,马离去。
大余的盛京城内。
新年过去,时间很快到了初五,辛长宁迫不及待的,与家人一起再次前往苏府寻人。
苏公子一家依旧不在,问了四周的人家,都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总这么等着也不是个事呀!”
辛长宁正想着要不要差人去苏氏祖籍寻找,忽然看见苏府门前来人了。
来的却不是苏公子,而是另外一群气势汹汹的人,他们前直接砸了门,进去开始抢夺东西。
“喂,你们干什么的,这里可是苏昌苏公子的宅邸!”
辛长宁赶紧让萧十八前阻拦。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管我们苏氏一族的家事!”
对方领头的是一名与苏公子长的颇有几分相似的青年,他大声道:“苏昌吃里扒外,损害家族利益,已被我苏氏除族。这里是我苏氏的宅邸,自然该收回族里。我奉长辈的话来清点族财产,合情合法!”
抢走苏公子经营多年的珍宝楼也算了,还要将他赶尽杀绝吗?苏氏一族未免欺人太甚。
辛长宁顿时听的很愤怒,忍不住出声问道:“苏公子被逐出苏家了,凭什么?”
“呵呵呵,凭什么,凭他离开珍宝楼时狭私报复,拿走楼内的图纸契书,挖走手艺精湛的老匠人,损害了珍宝楼的利益。”
那青年又大声嚷嚷了一句,很快警惕起来,眼睛溜溜一转,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找苏昌做什么?”
☆、236。第236章 醒悟
236。第236章 醒悟
“我们……”
既然人已经被除族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人找到!
实话实说的话,定然会和眼前人产生口舌之争。
辛长宁刚想回答,突然灵机一动,改口道:“哦,我们是给苏公子的酒楼供货的,他还欠我们几百两银子没结,来要欠款的!”
“原来是讨债啊!”那青年立刻笑了起来,轻蔑的道:“那家伙现在正跪在我们族长家门外乞求,想要回归族里呢,你那银子怕是打水漂了……”
他爽快的说出了族长家的地址。
“走!”
知晓苏氏族长如今也生活在京城,离的并不远。辛长宁当即先送刘氏和长希回铺子里,随即自己转头去找苏公子。
苏氏一族虽然原籍江南,可是因为多年在京城经营生意,族的重要人物皆已在京城安家,族长家的宅院在城东区的桐花巷子内。是一处足有三进的大宅院,修筑的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城东区是富人区,桐花巷子也较别处宽阔许多,地面皆是三尺余长的青石板铺,十分的平整。在这刚刚过年的时节,地满是积雪残冰,石板路也十分的寒冷。
苏公子此刻带着一家老小跪在寒冷的青石板,无视四围多人围观,他以头叩地,诉说着这些年自己对珍宝楼付出的心血,控诉族里的不公,要求族长重开全族大会,收回将他除族的决议。
辛长宁赶到的时候,他们显然已经跪了许久了,苏公子已经磕的满头是血,两个年幼的小孩子冻的脸色发青,苏公子的妻子更是哭的瘫倒在地。
辛长宁看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
古人是宗族观念太重,总觉得一家人应该抱团生活,被家人赶出去,没活路了。苏公子年轻有为,做什么事养活不了自己,何苦非要揪着苏家这颗烂草不放?
她立刻前,强令萧十八拉起苏公子,劝道:“你既知他们不公,又何苦非要再陷泥潭?能解脱不是很好吗?”
“辛姑娘,你,你怎么来了!”
苏公子又冷又伤的,已经磕的头都开始眩晕了,认出辛长宁后先是吃惊,随后便悲愤回道:“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我为家族出力多年,现如今大哥只要一句话,抹黑了我所有的功绩。让我背吃里扒外的恶名,还将我逐出苏家,这不公平。”
“因为你大哥现在你有权,你有势,你有钱!他是看你不顺眼!想为难你,你能怎么样?这世本来没什么公平的事,凡事但看个人的能耐。”
辛长宁没有劝慰,只是反问道:“你这样磕头,能解决问题了么?”
“我……”
苏公子还未回答,辛长宁已经连珠炮的继续问道:“算你磕的他们心软了,让你重回苏家,你又能得到什么?他们会承认你曾经的功绩吗?珍宝楼会还给你吗?你大哥会把你当亲兄弟看吗?”
苏公子被问的面色惨白,他颤抖了好一会,才发现辛长宁问的每一个问题,自己都没有很好的答案,不禁颓然道:“不,不会!他们不会正视我,苏家嫡庶有别,父亲已经去世,大哥对我毫无兄弟之情,他早看我不顺眼了。”
“既然什么都知道,你还拖着一家大小在这里受罪干什么?你是白痴吗?”
辛长宁早让萧铃将苏公子的妻子拉了起来,将两个快被冻僵的小孩子送马车取暖!劈头盖脸又骂了苏公子一番:“你身为丈夫,身为父亲,不体恤妻子,不照应幼儿,只为逞一时之气,竟将他们暴露在这天寒地冻,令他们被人指指戳戳,受尽白眼与寒冷。不但损了健康,更伤了心灵,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大丈夫?”
“我……”苏公子一时语塞,被骂的无地自容。
“什么都别说了,世无族孤单的人多的是,不是离了他们你活不下去的。”
辛长宁骂够了,让萧十八又叫了俩马车过来,将苏公子两口子连同几个仆妇丫鬟一起送进了医馆。
待苏公子额头的伤口处理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