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王的妖娆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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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了一会后,压下心那些美好的感觉,魏无期转身命令身边人道:“去把李福给我找来!”
李福原是魏无期奶娘的儿子,而奶娘又是魏夫人的原来的贴身丫鬟。因着这两层关系,魏夫人曾送了间小铺子给李福经营,没想到李福极有才华,竟将那间小小的铺子经营成了一处偌大的绸缎行!
虽说也是背靠着沈家大树的原因,可因为当初铺子是送给李福的,因而李福的铺子姓李,外人看来和沈家毫无干系!
将人找来后,魏无期又吩咐道:“拿着令牌,告诉李福,我希望他和一个名叫辛长宁的姑娘合作生意,哪怕是一分不赚,也要给幸福家纺供货!缺的银钱,我这边补!”
“公子,这事要是让夫人知道,一定会很生气的,门求亲的事情,辛姑娘的态度已经很让夫人很生气了!”下属赶紧提醒:“您这样做怕是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娘早给了我很多权利,这种小生意根本不必让她知道!还有,关本公子希望日后娘听不到任何有关辛姑娘不利的消息,若有人私下不听话,可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魏无期虽然生的俊美,可天生有种冷冽拒人的气质,这会子板着脸说话,更是周身冷若冰霜,威严感霎时浓重了好几倍,听得下属诺诺连声,再不敢言语。
“下去吧!”见状魏无期冷漠的点点头,屏退下属,便走到了窗前,抬眸越过街道,看向正对面的一处建筑。
那座三层小楼飞檐斗拱,装修的及其华美,楼悬着一块大大的黑漆金字匾额,‘珍宝楼’三个字龙飞凤舞,在阳光下灿烂生辉。
他所在的小楼与珍宝楼遥遥相对,甚至,他所在的房间,也正对着辛长宁次画画的那个雅间。
他刻意选了这一处,是要遥遥看着她。
他要默默的,仔仔细细的,将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收进眼底,牢牢记下!
他要熟知她的一切,才会知道知道她的爱好,才能弄清楚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辛长宁自然并不知道魏无期这一切的安排,她只知道魏无期现在的公开身份还是个傻子,魏家现在肯定对她一肚子意见。魏无期不主动来见她的话,她没有任何理由去见他,更没机会说出拒绝的话!
真是郁闷,完全被动的感觉真差!
一路,想着魏无期的事,她的心头淤积了一堆的不悦。可等到进了幸福家纺后,那些不悦很快被吴秀才带来的好消息给冲走了。
吴秀才遇到了一个姓李的绸缎商,愿意低于市场价格给幸福家纺供货。
当然,这消息还不仅好在这,关键是李掌柜的铺子叫李氏丝绸,是自个独立的铺子,不是沈氏丝绸。
只要和魏夫人没关系好,果然天底下不是只有沈家一家卖绸缎,这不,这么快有新合作伙伴了。
辛长宁十分高兴,赶紧和李掌柜见了一面,商谈第一批采买的丝绸种类。李掌柜果然给了十分优惠的价格!
辛长宁也不是爱占人便宜的人,问清楚李掌柜也有自己的染织渠道后,她当即表明:幸福家纺会开发独有的丝绸花样和颜色,既然李掌柜这么大方,到时候她愿意把部分花样拿出来共享!
李掌柜是生意人,来之前自然也是做过功课的,早打听出幸福家纺最出名的是各种新款花样和颜色搭配,而且几乎每一款在市面都很畅销。闻言他当即喜出望外,双方非常友好的敲定了契约!
“啊,铺子这块基本全搞定啦!”
解决了最后一个难题,辛长宁十分开心,把魏无期抛到了九霄云外,辛冲冲的跑去珍宝楼画图。
这最后两幅图,一幅画的是花月与朝生被迫分离、花月被逼嫁马才,而朝生却被害死的画面。画的美女与顶着魏无期七成模样的男子缠绵缱倦,一个美极一个英俊之极,真乃一对神仙眷侣,实在是太养眼了。
美好的东西总是容易有代入感,看着两人才幸福了没几天,被人恶意分开横刀夺爱生离死别,那叫一个凄楚!辛长宁画着画着,自己都动情起来,忍不住停下擦了擦眼泪。
透过敞开的窗口,远远瞧见辛长宁这个动作,偷窥的魏无期瞬间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那夜的唐突惹她心伤。
却见辛长宁擦了擦眼泪后,又笑了起来,随后人站起来,命萧铃搬过梯子,竟又开始画另一幅画!
这一次,她画的非常快,仿佛非常顺手,整个人的情绪似乎也开朗了许多,只是在画到朝生的脸时,有过片刻的停顿!
是因为画的男子像我的缘故么?
魏无期忍不住又多想起来,暗道:“辛姑娘应该对我有情才对,毕竟皖王府起魏家,简直如龙潭虎穴!她既不贪恋荣华,又怎么会愿意在别的女人手下讨生活?或许,要不了多久,我能获取她的芳心了。”
他越想越是开心,禁不住微笑起来。
他完全没有想到,辛长宁此刻的心情只是因为画面而起伏,也根本和皖王没关系。她的心,早已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八月十二,皖王进京,当天进宫,而后持续参加宫宴和各家皇亲国戚的宴请,同时,辛长宁为花朝月夕系列珠宝所做的宣传也到了尾声。
☆、191。第191章 皖王
191。第191章 皖王
八月十四日,一早珍宝楼摆出了最后一块画板!同时将前七块画板一起摆出。
八块画板一字排开,看到花月和朝生相识相爱,历经艰辛。却生不能在一起,只能死后化作彩蝶双飞。许多一直追着故事的人忍不住痛哭失声,为这对痴情男女而难过,也为他们成为蝶仙,能永世在一起而开心!
于此同时,珍宝楼也挂出牌子表明:出售花朝月夕系列珠宝,所有花月和朝生用过戴过的首饰,你都可以在珍宝楼买到。
京城里早有不少人想模仿花月和朝生的首饰衣着了,可是画里的东西总是看不全面,做出的东西也有些差别,哪有珍宝楼一手制作的好?
珍宝楼的首饰精美程度本是京城出名的,而且这批首饰的价格出乎意料的便宜。除了少有的几件,大部分都没有用昂贵的材质,而是以便宜的银或银镀金镶嵌玛瑙水晶之类制作。虽不如赤金红绿宝石华贵,却更显得清爽娇俏,正适合青春少女佩戴。
而且价格实在美好,连最贵的花月成亲时戴的一顶超美的花冠,价格也不过百两银子。
京城稍微有点家底的女孩子,都买得起几件。
更有个什么手链,可以自由选择搭配转运珠和吊坠,足足二十几种花型材质的珠子和吊坠美不胜收,几乎每个人都能搭出自己与众不同的一条,实在诱人。
这招牌一出,珍宝楼前的大街立刻被堵了,无数为了秋花灯会精心打扮的未婚少女疯涌进珍宝楼采购。至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人人都以能买到花月和朝生的同款首饰为荣。
别以为便宜的珠宝赚不到钱,一顶昂贵的花冠本钱八百两,卖一千两,只能赚两百两。而且买得起这种花冠的人非富即贵,通常你是得罪不起的,一旦要求你不得卖第二顶,你能只能不卖。
而一支银花蝶钗本钱只有二两,卖五两,足足能赚三两银子。买家基本都买一对,一天卖出个二百对,是一千多两银子的利润。
从八月十四到八月十五,珍宝楼前整整水泄不通了两天,哪怕有别的银楼加紧时间仿制,也没能消磨掉满京城姑娘去珍宝楼抢购的热情。
仅仅这两天时间,珍宝楼精心准备两个月的十大箱首饰售卖一空。
两天的利润足足抵得过去几个月,生意做到这份,真是喜的珍宝楼下下的人全都合不拢嘴,笑到半夜都睡不着。
自然也因为此事,那个神秘的只留下一个‘幸’字的绘画人兼花朝月夕系列珠宝的设计人也名动全城。
不少有钱有势的人都去珍宝楼打听,想逼苏公子说出那人的来历。
苏公子早答应了辛长宁不能说出,被逼得无奈时,只能道:“她和皇族有关,您是砍了我的脑袋,我也不敢说出去啊!”
和皇族有关,难不成,是皇家的人?
一般人自然会这样脑补,背景不够硬的顿时歇了打听的心思,背景够硬的,也得在家先猜测掂量掂量。可是消息传到皖王府,皖王一听不乐意了!
“这个辛长宁真是越发胆大了,难道本王的名头还不足保护她?连整个皇家都敢抬出来。”
“王爷,那丫头年幼,自然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慕长屹也觉得辛长宁这次做的有点过头了,便道:“王爷不是要召见她吗,现在时机正合适。”
“也是,表弟快要来了,本王有许多事情要与表弟商议,到时候没空处理这丫头了!”
皖王略一思索,随即大手一挥,吩咐道:“明日日落之前,叫慕三把辛长宁带进府来。”
消息传到靠山村,辛长宁直接跳了起来。
我去,真的要去见神经病皖王了,这一次,怕是不好忽悠啊!
她顿时觉得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真恨不能立刻在地挖个洞钻进去。
可是慕三在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她想挖洞都没机会。
“姑娘,你实在不想去的话,奴婢想法子把慕三引开,然后你躲个几天,等我家少主到了没事了!”
瞧见辛长宁一听说要去皖王府整个人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发蔫,萧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当即悄悄贴在她耳边道。
“算了,像你说过的,我现在家大业大,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啊,去去吧!”
辛长宁仔细在心底盘算着,这次去皖王府应该没什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可是不去不行,她好歹也拿皖王当了几个月的挡箭牌,于情于理,总得去交代一下!
如此,虽然心里头百般的不情愿,她还是痛快了马车。
辛长宁平时去京城,都是一早吃完饭出发,在路走一天再住一宿,第二天慢悠悠的进城。
这一次因着皖王定了时间,慕三不敢怠慢,天没亮出发,一路将马车赶的飞快,小车厢差点跑散架,几乎把辛长宁的魂都给颠簸出来,竟然赶在当天晚天黑之前到了京城。
马车进了城门,直往皖王府的方向驶去,正好路过珍宝楼。
八月十五已经过了,虽说珍宝楼前已经没那么热闹了,但小马车一路飞奔,还是惊了不少过路的人,引起了几声谩骂。
魏无期正在那座用来偷窥的小楼歇息,闻声随意往下一看,一眼认出了是辛长宁的马车。
“她不是都白天入京的吗,这会子天都快黑了,怎么会来?还跑的这么匆忙,是有什么急事吗?”
他顿时不安起来,惊讶之余,立刻命贴身侍卫下楼跟马车,打探它要去的地方。
他自己则在房内团团转着等消息。
半响后,侍卫黑着脸回来,小声道:“属下看的清清楚楚,马车直接进了皖王府的后角门!”
“咔擦——”魏无期目光一沉,直接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随后他砰的一声,猛然把碎裂的杯子摔在地,扭头要往外走。
“公子,不可!”侍卫死死拉住了他:“那可是王府,里面高手如林,你去了也没用的。”
“可是——”魏无期压抑着嗓子说不出话。
他自然知道皖王府高手如林,皖王是实权藩王,王府规格本来高,平时算没人住的时候,也有一堆的高手护院。更别说这次他一路从皖地过来,更是带了大批的侍卫。
在现在的情况下,夜探皖王几乎等于送死,可是辛长宁,他刚刚才看的女人,却进了皖王府,她会遭遇什么?皖王到底会把她怎么样?
他简直不敢想象。
☆、192。第192章 生病
192。第192章 生病
其实这会子在皖王府内,辛长宁倒真的没遇到什么为难。
因着马车疯狂跑了一路,她被颠的晕车了,下车时还处于头晕乎乎整个人都蒙圈的状态,见到皖王后足足迟疑了十几秒才拜下去,有气无力的道:“民女见,见过王爷。”
“怎么搞成这样?”
皖王看见她蓬头垢面,目光呆滞无神,嘴唇没半分血色的样子,很是吃惊。
“抱歉,山路难走,赶的太急,民女晕,晕车了!”
辛长宁说着把嘴巴一捂,扭头去找痰盂。
“抱歉,四殿下,我家姑娘晕车了,想吐!”萧铃赶紧扶着她道。
“罢了罢了,让她先去歇息吧!”瞧见辛长宁都快站不起来了,皖王也没了问话的兴致,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于是乎,这天晚,辛长宁再次住进了王府的客房,享受了美好的花瓣浴和精致的食品,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结果第二天一早,她竟然觉得头痛欲裂,起不来床。
王府里有的是大夫,很快有人来给她诊脉,说她是连日劳累过度,再加受了点凉,偶感风寒!
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