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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阴间那些事儿(恐怖)-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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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深的感情。
  她取出一个小包,打开后里面露出几排银针。容敏下针如神,在解铃的几处穴道上扎进去。这时,眼见得一股黑气翻腾,从解铃的身体里出来,渐渐消散,屋里竟然充满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这种香味很难形容,发出丝丝类似藏香的味道。
  容敏闭上眼,小鼻子动了动,表情非常认真,她居然在嗅这股味道,似乎在辨别什么。
  这时,解铃“哎呦”发出一声呻吟,他揉揉脑袋坐起来,靠在沙发上,一眼看见了对面的容敏,顿时眼睛直了,发怔。
  “师……妹。”解铃揉揉眼说:“你……这……”
  容敏拍了他一下:“别动,我把针拔掉。”
  她很细心地把解铃身上穴道里的针拔了下来,容敏用毛巾擦擦手:“你可以走了。”
  解铃看看我,翻身下了沙发,径直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湿淋淋出来说:“罗稻,走了。”
  “我让你走,没让他走。”容敏说。
  解铃也不说什么,用袖子擦擦脸,他刚恢复意识,脸色很白,走路有些蹒跚,还是慢慢向门外走去。
  我赶紧道:“你们这是怎么话说的,师兄师妹的,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解铃摆摆手,也没回头,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容敏看他走远了,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她揉着太阳穴说:“好了,该说说你的鬼面杵了,是从哪来的?”
  我把鬼面杵拿出来,翻来覆去看看,说:“你知道这件法器?”
  容敏道:“废话,这是我爸爸造的。”
  她出手如电来抓鬼面杵,我哪能让她抓到,往后缩。可容敏的动作实在太快,而且手法极为巧妙,我还不知道咋回事,鬼面杵就到了她的手里。
  容敏轻轻一拔,鬼面杵应声出鞘,上面竟然没有降妖除魔时的戾气,反而能感觉丝丝的柔情。
  她轻轻用指尖从头到尾摸了一遍,鬼面杵铮铮响动,似乎在相应她的动作。
  “这件法器,”她说:“是我和我爸爸一起打造的。”

  ☆、第七章 一炉热火千年因果

  “我不太明白,”我说:“这件鬼面杵据我所知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那时候还没有你吧。”
  容敏把鬼面杵重新合鞘还给了我,我以为她能耍二皮脸把法器据为己有呢。我暗暗汗颜。看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了。
  她怔怔地说:“你是解铃的朋友,又是鬼面杵这一世的主人,说明咱们是有缘法的,告诉你也无妨,你也应该知道这东西的来历。要说起鬼面杵的打造年代。那可远了,是唐末时期的波斯。”
  我倒吸一口冷气。简单换算了一下:“岂不是超过一千年。”
  容敏点点头。
  我马上明白过来,尝试着问:“你不会是上一辈子的吧?”
  容敏看我,眼神很奇怪,说道:“你很聪明,就是我上一辈子。具体的情形我完全不记得,小的时候师父曾经领着我拜访了一位老喇嘛,老喇嘛说我和什么活佛有很深的缘法,便为我观照了前世。我在定境中看到了自己的上辈子,因为时间太过久远,我只看到了几个场景。后来还是师父帮我连成了整条线索。那时。我是波斯一个宫廷御用铁匠的女儿,我的爸爸负责一批兵器和宗教用品的打造,其中就有这个鬼面杵。这些器具需要注入相当的灵力,也就是现在所谓的开光,”她顿了顿:“你看到鬼面杵上面的鬼脸了吗?”
  我拿着鬼面杵看,把手下面一圈,面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四张狰狞的鬼脸,做得非常精细,眉目传神。
  “每一张鬼脸。都是一个罪人的魂魄。”容敏说。
  “我不明白。”我虽然一直拿着鬼面杵,可对于来历真的是一无所知,总觉得这东西跟着我有点暴殄天物,今天终于听到了端倪。
  容敏道:“当时为了打造鬼面杵和其他器具,波斯宫廷派了一位大法力的国师,他在监狱里找到了四个最穷凶极恶的犯人,包括强暴、杀人、纵火、抢劫。然后国师把他们活生生推入火炉,用罪魂淬炼器具,这鬼面杵的四张鬼脸就是这样凝魂而成。”
  我“啊”惊叫一声,手里的鬼面杵差点落地,双手颤抖。
  容敏皱眉:“你这个人真是婆婆妈妈的,我不喜欢。”
  我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本想拂袖而去,可还想知道一些更多的内幕,只好忍着说:“还有呢。”
  容敏这个人绝对的出口无心,直抒心意。她评判完我就是评判完了,过去就算,她看着窗外昏黄的天怔怔地说:“那些兵器里包括一把弯刀,可怎么都打不出想要的样子,国师对我爸爸说,要想集聚灵力,必须配以人魂。他便给我爸爸讲了一个故事,是中国古代的神话,干将莫邪的故事。”
  我倒吸口冷气,干将莫邪是流传千古的故事,版本很多,大概意思是楚王造剑,剑三年不成,妻子莫邪以身殉炉,终化雌剑。干将把剑奉于楚王,楚王大怒,说干将私藏雄剑,把他也杀了。两口子有个遗腹子,名唤眉间尺,为父母报仇,血洗宫廷。总而言之,很凄惨的故事,鲁迅先生还曾经改编过这个故事,写了个小说叫《眉间尺》。
  容敏说到这里,我马上反应过来,莫非那位波斯国师想让这位铁匠把自己老婆殉炉?
  容敏流下了眼泪,哽咽着说:“爸爸听从了国师的安排,他为了造弯刀,居然让我跳进火炉,那一世的我就这么活活烧死了。”
  这个往事压得人心里难受,我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同情,说道:“都是一千年前的往事了,没什么可伤感的。”
  容敏擦擦眼泪,忽然笑了:“是啊,都一千年了。”
  她哭笑之间没有过度,我看呆了。不过说实话,她的笑非常好看,显得整个人很阳光。
  容敏说:“我记得那一世很小的时候就在爸爸的铁匠棚里玩,对于打造兵器和其他器具有着极高的智慧。师父对我说,这种天生的智慧叫作般若,我那一世就有着锻造的般若。其实我爸爸也是没办法,要锻那把弯刀必须牺牲他的骨肉,让铁匠心灰意冷,了无生念,锻出的刀才能冷然无情,杀人如麻……嗨,不说这个了。”她看着我手里的鬼面杵出神:“这件法器的器形就是当时的我所打造,我在铁匠棚整整呆了一个月,那时候爸爸工作很多,一些小件就靠我来干。爸爸看到成形的这把鬼面杵,还记得他高兴地把我抱起来,大声说我的女儿太聪明了,以后肯定能成为整个西域的大兵器家。”
  容敏这个人,我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她说的话不可能是假的,一是一,二是二。
  刚才的话,绝对不是她随便编造的故事,她说的非常动情。
  我重新抚摸鬼面杵,想象着一千年前,一个西域女孩挥汗如雨,在火热的铁匠棚里,操着笨重的小铁锤,一下一下地打造,法器在热火冷水中淬炼成形,一时不禁痴了。
  通过这件法器,我对容敏竟然一下有了亲近之感。命运就是那么奇怪,我和她竟然有着千年的因果联系。
  “好了。”容敏说:“你快走吧,解铃一定在外面等你着急了。”
  我笑:“都这么长时间,他早回家了。”
  “不会的,”容敏说:“我了解师兄。”
  “对了,你怎么管他叫师兄呢?”我问。
  容敏做出个非常可爱的表情,一脸高深莫测:“你去问他吧,看他怎么说。哦,对了,你告诉解铃,他在凶案现场出的意外非常反常,很可能他还会有危险,你让他不要再管闲事……唉,算了,他这个人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说了也是白说。”
  女孩露出一脸的倦容:“我累了,你出去吧。”她顿了顿:“还有,以后没什么事别来找我,我不喜欢你,你很可能会给我带来很多的麻烦。”
  我实在忍不住,站起来说:“对不起,我也不喜欢你。”
  “那太好了,我们互相不喜欢,可以不用来往。”容敏说:“出去把门带上。”
  我真是一肚子气,这女孩还是不错的,真性情、义气、直爽、有什么说什么。可就因为这几点,她不作伪,说话不委婉,伤人脸面的话张口就来,让人心里堵得慌。
  我一摔门走了出去,脑子发热,噔噔噔下楼,刚出楼道口,就被一个人拉住,拽到一旁。我一看愣了,我靠,还真是解铃。
  “你没走?”我愣愣地问。
  “我上哪?”解铃说:“我一直等你,现在疑问太多了,你怎么会和我师妹搭上桥的。”
  “她是你师妹?”我的气一直没撒:“这人什么玩意,说话太伤人,要不是顾及你的面子,我就……”
  解铃笑得肚子疼:“你不用顾及我的面子,可以随便揍她。不过提醒你,容敏是童子功,从小习武,还曾经在少林寺罗汉堂闭关过一年,国术受过高人指点,尤其少林小洪拳打的虎虎生威,就连我都要惧她三分。她和南华在我们这个圈里是年轻一代的国术代表人物。曾经一位少林老僧看了容敏的拳法,只说了一句评语,此女子隐隐有宗师气象。”
  我听得大牙都快掉了,倒不是惊讶容敏的功夫,我想到的是姚国琛,那个灭门案的杀人凶手。
  容敏曾经和他过过招,具体情形不知,但容敏居然身负重伤,衣服打残了,手上全是血。容敏的武力值已经到了这般境界,那姚国琛的功夫岂不是更无法想像。
  他看我的表情,知道这里有事,问怎么了。
  我怔怔道:“事情太多,我竟然说不过来,先说说你和容敏,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看她有什么古怪的地方?”解铃没回答我,反而发问。布扔吗划。
  我说:“这个人很直,抛开性格言谈不说,她的怪有两点,一是紧张的时候肌肉会不由自主地抽搐;二是她有一包药和注射器,好像有什么病吧,需要自己注射。”
  解铃点点头,一字一顿说:“容敏,有癫痫病。”
  我大吃一惊,虽然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听到解铃这么说,还是难以置信。
  解铃说:“容敏是我师父安歌收的唯一女徒弟。在二十多年前,我师父行走江湖,开始有意识收养有天赋的无主孤儿,一共收了四个人。我和容敏是其中两个。师父抚养我们长大,教会我们道理,根据我们的特长又分别请了别的领域内大师进行教习。所以我拜了二伯爷黑无常做了二师父,而容敏去了少林和峨眉。师父把容敏送去学武的本意是想通过国术淬炼,能够抑制甚至治愈容敏的癫痫症,但效果却不是很好。”
  “她为什么说是你老婆呢?”我问。
  解铃沉默不语,脸上显出非常伤感的表情。

  ☆、第八章 死气

  “在我们小时候上学的时候,”解铃说:“容敏因为癫痫症,曾经被同学笑话过,当时那个小学老师也特别愚昧。居然认为癫痫症影响智力,背着师父安歌带容敏去检查智商,并给学校打报告,要把容敏送到启智班去。容敏哭着回来,我当时年岁还小。做事不考虑后果,脑子一热,就去了容敏他们班级。大闹一场,甚至和那个老师对打起来。”
  解铃说到这,嘴角微微一笑。进入了那段回忆里:“我那时候什么都不会,就是个小孩子,一腔热血,我们师兄妹处得像一家人一样,容敏就是我的妹妹。听到妹妹受欺负,我哪能忍受得了啊。我当时实在太弱了,被他们班级的同学们群殴,那老师也是个泼妇,把我摁在地上,脱了懒汉鞋抽我的嘴巴。容敏真是好样的,她一个小女孩,不顾安危像疯了一样把那些同学都打跑。然后推了老师一个大马趴,拉住我的手,我们一起逃回了家。当时,大师兄知道了这件事。笑哈哈说,你们以后结婚算了,感情这么深。他还逗着容敏问,你愿不愿意做解铃的小媳妇啊。”
  说到这里,解铃眼圈红了,声音有些哽咽,深吸几口气,可能是不想在我面前表现出脆弱。他努力平静了一下,说:“当时闯了祸,我和容敏害怕极了,怕师父说。师父抚养我们四人,是我们最亲爱的长辈,我们不怕他教训我们,就怕看到他对我们失望。结果那天师父回来,听说了这件事,不但不生气,还拍着我的肩膀说,解铃,做得对。然后又拍着容敏的肩膀说,小女侠,义气。大师兄在旁边起哄,以后让容敏做解铃媳妇吧。师父真的问容敏,你愿意吗?”
  我听得入神:“她怎么说的?”
  解铃别过脸,缓缓说:“她说,我愿意。后来,”他顿了顿:“后来,我们都长大了,各有各的发展轨迹,很难再凑到一起,我也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
  我犹豫一下说:“解铃,你是不是没看好容敏?会不会因为她的……”布低巨亡。
  “癫痫病?”解铃看我。
  我尴尬地点点头。
  解铃摇摇头:“咱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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