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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首辅养成手册-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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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曹夫人全程就跟罗宜怜说话了,宜宁从丫头手中接了盘枣子递给她尝,曹夫人却抓了几个给了罗宜怜,还是微笑:“我看六姑娘气色不好,该补些血气。”
  宜宁见状嘴角微动,把盘子放回桌上。
  林海如留曹夫人吃了晌午再走,看那两母女现在的样子,估计是不会拒绝的。就笑着说:“这桩姻缘是好的,我这个做嫡母的,就先代她答应一声。等明日正式派人到您府上说。”
  曹夫人这才被送出府了。而大房那边,陈氏闻讯已经亲自带着又回娘家的罗宜玉来看望罗宜怜了。
  几百年不见一次,这次倒是分外亲热的拉着罗宜怜的手夸她,就连不爱说话的罗宜玉都挤出了几句‘好妹妹,我们打小姐妹情深’之类的话来。宜宁看到暗想,这还情深,明明几年不往来都快绝交了。
  罗宜宁在旁喝了会儿茶,就回了住处休息。本来是困倦的,现在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陆嘉学一向不按牌理出牌。他真的想纳罗宜怜吗?
  宜宁想到他亲口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罗宜宁最想知道他想干什么。他现在的作为又叫人琢磨不透,无端的找人上门提亲,如果他真的想娶人家倒也罢了,宜宁自然不会管他。但现在什么情况弄不清楚,他可在算计什么?
  罗宜宁渐渐地睡着了,睡梦之间竟然恍惚地梦到了当年,陆嘉学来提亲的场景。
  那是春日,杏花开的时候。他还不是陆都督,年轻英俊的脸上带着平和笑容,他在和祖母交谈。宜宁触得帘子微动的时候,陆嘉学就朝她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好像早就知道她在那里一样。却不点破,饱含着期许。
  随之春日的杏花不见了,天灰暗起来,满天大雾。有人在嘶哑地喊着谁的名字,山崖下乱石灌木密布,他走得踉跄。扶着他手的人都在劝:“四爷,找不着了,回去吧——您还有要紧事要做,耽误不得!”
  他一把挥开这个人的手,继续往前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望帝化杜鹃啼血,声声发疼,大概就是这样。
  宜宁霍地睁开眼,从噩梦中吓醒了。
  她的额头上都是汗,这是那个噩梦一样的山崖。
  这都梦到的是什么啊,明明从未曾见过这段事。难道她死之后,陆嘉学是来山崖下找过她的?
  罗宜宁见外面天色已经昏暗了叫人进来点灯。
  珍珠端着烛台进来,屋内顿时才明暖起来。珍珠给她边擦汗边道,“天气这么凉,您怎么睡得满头大汗的。”
  宜宁摇头示意不提这个,问她:“三哥可回来了?”宜宁要把罗宜怜的事告诉他,让他有个准备。
  “姑爷醒了来看过您一次,见您睡得正香才离开,现在还没回来呢。”
  宜宁点头,问起罗宜怜那边怎么样了。珍珠说:“……二老爷特地赶回来去看乔姨娘和六小姐了,乔姨娘院子里像过节一样热闹。回事处的人送了好多东西过去,我看各房的人都包了东西送过去,您要不要也送些礼过去?”
  宜宁让珍珠扶她起来:“锦上添花有什么意思,她逮着机会还是会想弄死我的。”
  但又想了想改了主意。现在罗成章在乔姨娘那里,她不送恐怕还要挨乔姨娘两句编排。宜宁还是叫珍珠从她库中拿件玉质极好的玉佛手出来,送乔姨娘院子里去了。
  *
  罗慎远跟徐渭等人一起从皇极殿出来。徐渭气得脸色阴寒,一言不发。
  刚才在殿上,还因为贵阳那边的事,汪远上折子搜罗了周书群整整十八条罪证,说得他是十恶不赦,死不足惜。最后竟然让皇上发出句话:“他不畏罪自尽,朕就叫他生不如死!”
  周书群一代清官,在当地任父母官的时候劳心劳力。被汪远的人抢去了功劳不说,还败坏他的政绩,到最后出事了,就要那他出来顶罪伏法。
  气得徐渭差点当场发作。
  徐渭一直忍而不发,等走过转角之后,转身对他的两个得意门生说:“不能这么下去了。”
  他的表情很严肃,扫视两个门生的脸,最后还是把目光停在杨凌身上:“由明,此事你就不要参与了。我明日会向皇上请旨,给你请国子监司业的职。你今日起少与我们往来。”
  杨凌听了这话一愣,不明白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老师,您……您这是要我调职?”他的确在几人中官位最低,老师不要他参与也正常。虽然知道,杨凌却有点失望。
  徐渭说:“别的你就不要多问了,我和慎远自会解决。”
  他摆摆手,让罗慎远跟上他。杨凌看着两人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就算他不嫉妒罗慎远,但有时候也感慨同人不同命。一科出来的进士,罗慎远的地位已经远不是他能比的。
  罗慎远则低头一笑。国子监司业?徐渭也太煞费苦心了。杨凌不明白,这官职听来不过是无关紧要,但是他当几年出来,就能门生遍朝,以后做什么都如鱼得水。
  “慎远。”徐渭却站定了,望着远处浮动的宫灯说,“我想从汪远的儿子那里下手,他儿子比不得这老狐狸谨慎。我有些他的证据在手,但是远远不够。你可愿意帮我?”
  徐渭想留存杨凌,层层保护。所以他就需要直面危险,非要无比的机智和应对力才可以。当然这也磨砺得他习惯应对危机。罗慎远道:“我先且一试,不行再告诉您吧。”
  他径直走过了门口,马车就停在中直门外。
  罗慎远坐在马车上闭上眼,摇摇晃晃的起了。随从跟在马车旁说:“罗大人,老爷派人传话来,说是陆都督今日派了曹夫人来,有意纳咱们六小姐为妾。老爷等您回去商量。”
  陆嘉学今日派人来了?
  罗慎远睁开眼。
  方才他临走的时候,去看宜宁是否安睡。她睡得并不安稳,好像在做噩梦一般。他见宜宁睡得不安稳,还把她从贵妃榻抱到了罗汉床上。看着宜宁,他又是心里柔软。在她的嘴唇上轻触片刻。
  罗慎远放开她,给她整理好被褥。却听到宜宁嘴中喃喃着什么。罗慎远凑近了一听,就反复地听到一个陆字。他在那里站着听了很久。
  罗慎远无法不在意。如果不是因为他不能奈何陆嘉学,他早就想杀了他。可惜陆嘉学十多年稳固下来的地位绝非他能比的。
  听到随从的话他终于明白了,罗宜宁口中的陆就是陆嘉学。
  罗慎远今天的心情很糟透。他靠着马车壁养神,总不能因这个事去质问宜宁。罗慎远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毕竟他是政客,他不能让自己失控。
  罗家已经到了,罗慎远下马车去了罗成章那里,跟他商量陆嘉学的事。
  他现在态度有所改变,只要陆嘉学是真的愿意娶罗宜怜,那么他不会阻止。不仅不阻止,他还要给罗宜怜一笔嫁妆,争取早日把她塞给陆嘉学,越早送她进陆家越好。如果不是真的,他就要早做提防。
  罗成章是非常高兴的。他一向操心怜姐儿得多,现在她攀上这样显贵的人,不但自己后半生衣食无忧,有人护着。而且还能帮助罗家,以后有女孩儿吹吹枕边风,不怕都督不照顾罗家。虽然只是个妾,但陆嘉学可是从未纳过妾的。
  他甚至已经派人去告诉林海如,着意准备怜姐儿的亲事了。人家陆嘉学那边只是娶个妾,六礼都不管。不过罗成章可是希望女儿按正室的排场,风光出嫁的。什么宴席、嫁妆、全福人的,一样都不能少。
  罗慎远跟他谈到深夜。对于父亲的热情期盼,他很冷静。先走一步看,其他不要轻举妄动。
  回去的时候宜宁正在等他。
  她窝在自己的被褥里好好地看着书,烛火未歇。见到他回来了,就侧过身道:“……对了,我还要跟你说罗宜怜的事。”
  罗慎远问:“你要说什么,陆嘉学想纳她为妾的事?”
  “陆嘉学若是真想纳妾,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罗宜宁继续道,“他又是送婆子又是亲自来的,我总觉得不对。他现在权势滔天,行事又乖张,想要什么没有……”
  “父亲很满意这桩亲事。”罗慎远在她身侧坐下来,手指微扣沉吟,“别人也反对不得。如果他真的想纳罗宜怜,自然随他去纳。如果不是,我倒也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看到他回来却沉默不语,宜宁觉得很奇怪,放下书册问他:“三哥?”
  “好了,快歇息了吧。”罗慎远回头道。
  他洗漱回来,吹灭了烛火。屋内一片黑暗。
  宜宁也正准备睡觉,他怎么把烛火都给灭了?她睡觉要留烛的啊。
  没办法,她也不想下床去点灯,叫丫头又太晚了。干脆去他的被褥里睡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宜宁拱啊拱,只碰到被褥却没找着边缘。
  身边的人似乎忍无可忍,终于有了动静。一双结实的手臂伸进来抱住她,宜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入了他的被褥之中。随后一具沉重的身体顿时就压在了她身上,略微急促的呼吸。
  宜宁心里一惊。
  拔步床内没有烛火一片昏暗,唯有些漏入的月光,其他什么都看不清。但是那痒酥酥的呼吸时能感觉到的。
  “三哥……”她喊他。
  “你在做什么?”他冷声说道,“宜宁,躺在我的怀里睡很舒服吗?”
  “还不错啊。”宜宁小声道。然后她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什么反应,那般滚烫的体温,顿时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罗慎远苦笑,接着说,“宜宁,我是成年男子。你知不知道你跟我一起睡,我有多痛苦?”
  以前不是经常睡吗?她还以为他没这么介意的。
  宜宁又回想起自己每次跟他一起睡,他都睡得不太好,甚至有时候到半夜都没有睡。
  “那我还是去点灯吧。”宜宁道,示意他让自己起来。
  宜宁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他的唇在颈侧,引起一股酥麻的战栗。她肌肤敏感,轻触之下就有感觉。
  “你这个时候还想走?”罗慎远却压住她,“以后我可以抱着你睡,随便怎么抱,你喜欢就行。只不过我们不能是原来那种关系了。”
  他这个意思是……宜宁尚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单衣的系带似乎松开了。因为微凉而战栗,脚趾都有些蜷缩了。
  罗慎远的呼吸越来越烫,落在她嘴唇脸颊上的吻烫得逼人。她的手被他扣在手里,喃喃了一句三哥,拧动想挣脱却还是被他压得死死的。宜宁看到他结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竟然呼吸微微一滞。她还在神游天外,却被他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抱住罗慎远的坚实的臂膊。
  罗宜宁能感觉到男子情欲时候的可怕。就算她想躲,他也一把捏住她的手不要她躲开。罗宜宁的指骨本来就细,他握一只还不够,伸手一抓把她的另一只也握过来捏在手里。然后他低头轻碰她的十指手指,逐根而过,有些烫人的气息。指尖本来就敏感,一阵阵的麻。
  大掌里的手滑腻极了,上等丝绸也没这样的触感。何况她一双手都被自己制住,就是个无力柔弱的女子而已,任他揉搓。罗慎远又道:“不用怕。”
  透进来的月光,可以看到宜宁刚才松的衣襟散开,露出红色的肚兜,潞稠肚兜上绣的是莲叶何田田。枝蔓缠绕的荷花粉嫩,尖尖荷花角,含苞待放的。
  罗慎远做她兄长的时候看似严肃,但是只要她稍微示弱,他就会放过她。但是丈夫是男人,丈夫的侵略占有属性更强,声音再怎么温柔也是兽性的。
  罗慎远想拥有她。以前总能忍,这次却觉得忍不住。
  罗慎远抱起她压在身下。宜宁连个拒绝都没有,再次被堵住嘴唇。
  宜宁无意识地发出一点低吟。“不!不行……”她恐怕承受不住的。
  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听到她的轻语更是邪火阵阵,把她抵在床头。宜宁痛得想踹开他,似乎还没全进去。罗慎远其实已经很忍耐了,否则她可比现在凄惨多了。她从没有痛哭的经历,这会儿竟然想哭。他勉强停顿,低声安慰她:“以后就好了……”
  他没有办法,以前的克制总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以后也好不了,这根本不匹配!
  宜宁气得咬他,但是他一用力胳膊就硬了,咬也咬不动。反而听到罗慎远的低喘。
  宜宁才过十四岁,娇小纤细。压在他山一般的身下躯就像小羊羔般。
  罗慎远才一笑,把她捧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她只能抱住他,被带入了另一个世界。反正困在犄角逃也无处逃。宛如饱满水盈的蜜桃,被迫被人吮吸汁肉。直到许久他粗喘着结束了,烛光恍惚,本来精神就不太好的宜宁昏然欲睡。推出去的手虚软无力,她几乎就是一滩泥了。
  但是他平静下来,第一次稍微满足了些。抱着她安慰,随后又有了第二次。
  宜宁凌晨昏然睡去的时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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