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子-第6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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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喜欢平庸的男人,其实女人天生是被安排来被男人征服的,再强势的女人。一旦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会低下头,站在他背后,守望余生,可惜我还没有遇到,我遇到的,在我看来,都是普通人。”
摸了摸慕容雪痕的头。叶晴歌轻笑道:“而普通人地一生,再好也是一把粗劣的桃花扇。一路跌跌撞撞,若最终撞破了头,血溅到扇子上,就这上面略加点染成一枝不妩媚不清净的桃花,这抹桃花,被岁月一抹。便白茫茫扇面一片干净。”
“把人生比作桃花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一个温醇的嗓音响起。
孔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如彩蝶般飘落,扑入那人的怀中。
叶无道基本解决完南方事务后终于回到北京,他捏了捏孔雀的脸颊,跟小琉璃一起坐在秋千上。
“雪痕你也别摇了。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还这么不老实。”叶无道装作生气道。
慕容雪痕从背后轻轻搂住他,满脸幸福。
北京皇家瑜伽馆,贵宾专用室。
白阳铉独自进行瑜伽,身体弯曲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随后他冥想了将近一个钟头。这才换上衣服走出房间,门口安静等待地依然是那名神秘背景地中年男人。
“南方具体情况如何?”
白阳铉随口问道。走进瑜伽馆之前,他的内心充满暴怒,帝师竟然带出林傲沧这样地下属,什么狗屁天衣无缝的计划,还不是被叶家那小子一鼓作气给自己布下的阵势冲得七零八落,南方处心积虑拉拢的那些帮派几乎一夜之间就灰飞烟灭,这些心血付之东流,让他如何不恨?
不过冥想完毕后,白阳铉便恢复平静,倒不能怪帝师,龙帮这次本就是想给太子党一次警告,若真血拼,就不会如此温文尔雅。
“香港方面,香港警察似乎受到了上面的压制,警务处原处长李弘主动请辞,而颜面无存的郑少翁则不肯接替李弘,最终由另一名原警务处副处长汪茅接替,他一上任便撤销警察部地紧急调动,如此一来香港黑道联盟便被推到第一线,只是这种时候,谁愿意去做炮灰,不出意料的话,接下来将是一个谁都肯不下谁的尴尬局面,这种牵制对龙帮来说无疑是极为有利。”那名中年男子继续道:“如今战魂堂、血狼堂一路摧枯拉朽北上,恐怕这南方,我们是再也滴水难进了。”
“不急,黑道就留给龙帮跟他玩,我接下来要跟他玩玩商业,商业如果还是不行,我还有政治。”白阳铉冷笑道,“帮我联系李凌峰,再把燕东琉、赫连兰陵这些人也聚一下,他一个神话集团,固然有不错的前景
我们,终究要逊色,他既然跟中国会和美洲俱乐部联盟,那我就用长安俱乐部和京城俱乐部来跟他斗。至于那个管逸雪,呵呵,我看他这几年想要救他哥哥是想疯了,真惹恼了我,我把他也丢进秦城监狱,这样也好,两兄弟总算团聚。“
“龙13和方凛然都死了。”那雄伟沉默的男子淡淡道。
“死了?”
白阳铉微微皱眉,走出瑜伽馆,坐进那辆牌照能够吓死人的奥迪A8终于开口,“死了好,这个龙13据说是龙,来省得龙帮尽做些隔靴搔痒的鸡毛蒜皮小事,那个方凛然,既然是东方洛河的师傅,死得更好,东方家族没有退路了,狗急不仅会跳墙,也会咬死人的。”
白阳铉靠在后座,闭上眼睛,看不出表情道:“也就是说,他败了三个虎榜级别的高手不说,还一口气杀了两个?”
“是。”
那给白阳铉做贴身保镖很多年地男子点头道,那双深沉的眸子此刻流露出一抹清淡地战意,虽轻微,却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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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一个能够让西门败类刮目相看的龙榜级怪物,不如此强悍倒说不过去。”白阳似乎并不惊惧叶无道那可怕的战斗力。
“他若真想杀你,我拦不住。”中年男人不假思索道。
“恃武者,必因武而乱。”
白阳铉摇头笑道:“有龙帮在,单纯论武力,实在是有点班门弄斧的可笑。我问你,他就算强如青龙又如何?”
中年男人不说话。
这辆奥迪A8经过天安门的时候,白阳铉让司机找个地方停下,中年男人一前一后行走在广场上,南宫风华随后也赶来,经过地下通道的时候,白阳铉无意间瞥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孩子在乞讨,她身边还有数个乞丐,要么是穷困潦倒的老人,要么是伤残的男子。
“身上有没有钱?”白阳铉问道。
南宫风华愣了一下,她钱包中只有信用卡,没有现金。
白阳铉微微皱眉,见南宫风华脖子上有条黑珍珠项链,一把扯下,走到那些乞丐面前,面无表情地递给那个面目枯黄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妇女,转身就走。
南宫风华没有半点生气,只是安静跟在白阳铉身后,小声道:“为什么惟独给她?”
“残疾人?我凭什么给他?只要是个男人,就必须有自己的尊严,死,也给我死出尊严!老人?没钱关我屁事,你年轻的时候没本事,年老了身无分文了,求我施舍?不好意思,我不是好人,不抢你的碗里那几块钱已经很厚道。”
白阳铉神经质笑道,逐渐平静下来,“惟独女人和孩子,最可怜。”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了解白阳铉身世的南宫风华心一酸,眼泪差点掉落下来,侧过身,偷偷擦拭去。
他们来到英雄纪念碑前,白阳铉一年要来这个地方27次
为什么?
白家四代,27个男人,没有一个是病死在床上,都是战上!
这个时候一批青年男女在纪念碑前拍照留影,兴许是白阳铉挡住了他们视线,他们打算上前要求白阳铉让一下,只是一见白阳铉身后沉默如山的那名伟岸男子,再不敢踏前半部,一个个心中腹诽地不情愿拍起照。
其中一个染成黄头发的青年嬉笑道:“我可是退伍军人,得给我照一张!”
一个女孩笑骂道:“你就是去部队混了口饭吃,你这种人要是放社会上,还不是小流氓一个,瞧你德性!”
啪!
白阳铉脸色阴沉地走到那个黄毛青年跟前,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白阳虽然是个常人,可这一巴掌却足够力道,那小青年被扇趴在地上,依依呀呀叫苦连天,不停咒骂白阳铉,而小青年的那群朋友也准备一哄而上。白阳身旁的中年男子缓缓走来,那群人顿时觉得窒息,呼吸都成了件奢侈的事情,男子抓起那黄毛青年的脖子,随意一甩,便甩出去老远,那自称是退伍军人的青年再没有办法呱噪。
“在这里,不要喧闹。”
白阳铉冷冷道,转身不再看那群胆战心惊的青年男女,自言自语:“扛过枪,没有流过血的人,都不要在我们面前说你是退伍军人,见一个,我抽一个!”
因为在这里,躺着27个白家男人。
第五卷 名动京华 第两百章 有实力的装逼,是牛逼
杨凝冰跟一个戴玳瑁眼镜的青年缓缓而行,那青年便是中央党校的传奇人物,江干戈,他穿着一双棉鞋,一身廉价的衣服,这样的人扔到大街上,就算兜里藏着几张无上额支票,也没有谁去打劫。杨凝冰跟他从苏联解体谈到文化大革命,再聊了最敏感的89年风波,两人虽然许多政见有分歧,这场谈话却是很尽兴。
“我那个儿子要见见你。”杨凝冰笑道,虽然这个要求很唐突,但一个人的谈吐便能看出其胸襟,她倒不怕气氛会尴尬。
“我知道他。”
江干戈憨笑道,他长得实在很对不起他的身份背景,没有半点世家公子哥的风流倜傥,倒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虽然实际年龄也就20■出头,但有中年男人的神态,这跟当初的陈影陵如出一辙,让人感到会英年早逝。江干戈摸了摸头,道:“梅耶罗斯柴尔德、格林斯潘和他,是我这些年的重点研究对象。”
杨凝冰内心震惊,梅耶罗斯柴尔德和格林斯潘是怎样的人物,自己的儿子虽然展露锋芒,但若跟前两者相提并论确实不妥当,可这个江干戈没必要扯一个这样的弥天大谎来忽悠自己,杨凝冰不知道是该警惕还是该坦诚,只好沉默。
“杨省长别担心,我只是以我个人的名义研究他。一切资料和成果不会交给政府。”江干戈洞穿杨凝冰心思地轻笑道,站在湖边,他蹲下去,敲了敲冰冻地湖面,“我随时有空,他什么时候能见我,我也很希望跟他聊聊。”
“立即。”
杨凝冰干脆道,她不喜欢拖沓。
于是,叶无道就第一时间赶到中央党校。杨凝冰主动把空间让给这对在各自领域出类拔萃的青年。
等叶无道站在江干戈身后,一直用手指敲击冰面的江干戈已经敲出一个洞。只是仍未能见到湖水,心中感慨,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站起转身,开门见山道:“又见面了,没想到我们都能活到今天。你的太子党发展轨迹其实很形,你不在的那三年本可以纠正过来,只是你的强势掩盖了规律,你始终在破坏和践踏规则。你不是一个良好的游戏者,现在我很期待你的制定规则。要不然,你可是会像异教徒那般被命运绞死的。”
“旁观者未必清。”
叶无道笑道,走到冰面上,伸开双臂,仰望着天空舒了口气。
“听说你在香港又闹出风波。”
江干戈推了下那副中国只有两副的玳瑁眼镜,“钓鱼台国宾馆风波。一方面是军队给政府‘建议’,导致一些大佬不好将大事做大事处理,最终化小化了。而另一方面则也是给香港方面提醒,再次明确发出一个信息,香港是中国地。所以,你很安全。不过这次一闹,你以后最好别进政界,这两个污点足以成为你的致命把柄,我知道你肯定不屑我这个说法,那我不妨给你举个例子。一场阴谋针对温总理马明哲案,谁都知道真相。可结果呢?不要以为有个曾经创办炎黄俱乐部的爷爷,有个上将外公,在政治上你就高枕无忧,北京太子党,纯粹论家世,你这样的,我不敢说几十,一只手还是不够数的。”
叶无道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这家伙说话还真是没有半点狗屁含蓄,也不反驳,其实如江干戈所说,论政界人脉,他固然是勉强能够与白阳抗衡,可要说占压倒性优势,绝对是无稽之谈,可政治跟黑道不一样,不是杀一个人或者杀一千人就能解决的。
“记03年那场年终总结的纪要案吧,若非中共元老在身而出,恐怕政治局就不是今天的政治局了。这种斗争,无所谓正派反派,在我看来,只要是不温不火中进行,不脱离稳定,哪怕政治局成员悉数替代都无所谓,能爬到那个层面地,都不简单,知道该如何对国家负责,不知道的,只能说他踩狗屎运才升起来。”江干戈冷笑道。
“我始终相信和崇尚绝对地力量。”叶无道笑道。
“韬略,厚黑,阴谋,似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无足轻重。是啊,狮子需要跟一头绵羊讲究策略吗?”江干戈耸耸肩道,可随即盯着叶无道,“可别忘了,狮子固然能够不惧怕羊群的围攻,可它想要捕杀猎物,却必须讲究战术。”
“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一味推崇武力。”叶无道摇头道。
“不是这样就好。”
江干戈也不多说,拍拍叶无道的肩膀,含有深意道:“我希望你能走得更远,至少要活得比我久。”
“我不敢给承诺。
叶无道大笑道,G省的冬天再冷也比北京暖和,呆久了习惯了,终于明白原来北京这天气跟政治是一样地,肃杀萧索。
“确实,人生的大部份时间里,承诺同义词是束缚,奈何我们很多时候都喜欢给自己画地为牢。”江干戈感慨道。
“你这样会死得很快的,活着,让自己肤浅一点,不也挺好,小时候我爷爷跟我说过,人是需要适当放血的。”叶无道也拍拍他的肩膀,这些年,除了亲人,似乎没有几个人再敢跟他勾肩搭背,赵宝鲲不敢,李镇平和徐远清也不敢。
“你不觉得中国太小吗?”江干戈笑道,似乎对叶无道的善意建议不以为然。
“萨特说自由是上帝给人类最大地诅咒,还真是狗娘娘养的一语中的,在中国,我伸不开手脚。”叶无道点头道。
江干戈病态的脸颊浮起一抹笑意。
叶无道瞥了瞥一个方向,道:“她是你保镖?”
“刚换的。”江干戈随意道,谈不上反感,年纪轻轻地他有种达人知命的随遇而安。
走出一个女人,崔淰懿。
野马一般地骄傲女人。
“想打架?”叶无道笑道,崔彪这种牲口竟然会有崔淰懿的这样的姐姐,这家族遗传还真诡异。
“工作期间,我无视你,除非你对我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