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不如的穿越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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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能够净化心灵,异界的加强版美食,连魔王都能净化。
第69实用主义者的教学
罗怡教授的课程,暂时只有语文和算术两门课。
语文课上,教的全是中文。
虽然对那些小孩来说,教拼音肯定比较容易,但是罗怡坚持让他们学……简体字。
因为,这个世界的通用文字……可不是光会拼写就行的!
虽然拼写已经很麻烦,同一个词语,上层人士的发音和下等人的发音是不一样的……
当然,拼写是以上等人的发音为准的,所以,下等人学写字的话,就很容易出现拼写错误。
拼写正确,不等于语句正确。
语法才是小学生们真正的敌人。
光是名词就分阳xìng、中xìng、yīnxìng……单复数,时态什么的也一样都不少。
别说穿越前常年被英文拖后腿的罗怡了,就连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都被语法教师折磨得死去活来,按谢普的说法,几天不挨打,那就是天才了。
她要去教别人的话,肯定到末了连自己说过些什么都不记得。
反正,教的字也不多,她又不打算让他们写诗作赋,也不打算让他们熟读古代文献,能写书信公文就行。
而且,汉字的规则也简单,猪肉就是猪+肉,牛肉就是牛+肉,小猫是小+猫,小牛是小+牛,既不分yīn阳,也没有单复数,更没有时态。
比这个世界的土著文字简单多了。
更不用说写圣书的圣书体。
大魔王还有一个不能明说的yīn谋……
等小学生们都学会了汉字,他们就会像罗怡前世那样,只要有翻译的在旁边,就绝对不看原文,哪怕翻译得再惨不忍睹……好吧,她英文烂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总之,罗怡不希望他们去看圣书,要看也看她参与编写的!
如果有那一天的话……
必须得有那一天!
算术,教的就是简单的加减乘除。
用的是阿拉伯数字。
计量单位,教的是本地的。
美国宇航局曾经犯过一个大错,把公制单位和英制单位搞错了,让火箭从天上掉了下来,罗怡在这个世界的有生之年大概是看不到火箭发shè了,但是她不想目睹高炉飞到天上。
布拉德小学就这样开始了中西合璧的教学。
也许搞这种教育很疯狂,但是穿越到这个疯狂的世界,难道还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不去竖烟囱很容易,用手抓食物还勉强,用绳子擦PP就不容易了,至于为只兔子吊死农民,未来去抱某条爬满了虱子的大腿,和一群连乘除法都不会的人勾心斗角一辈子到死,对有些强者来说很容易,对罗怡来说……疯就疯了吧!
在疯狂中走向胜利,或者灭亡,没有第三条路。
PS:不知不觉写了10万字了……
第70民众的纷争
第一道沟太太平平地挖完了,没有人扭了手和脚,也没有人被石头或者沙土砸到,这真是可庆贺的事情。
罗怡在验收过后,将奖品发给第一个做完的挖沟工人。
令她惊讶的是,这个工人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彪形大汉,而是一个瘦弱佝偻的老农夫。
弗兰克。
起初罗怡并不想让这个人加入挖沟工人的行列,她建议弗兰克做些送饭送水的轻松活,但是弗兰克表示自己需要钱,并说若是进度落后一般人的话,情愿换人,不要前面的工价。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罗怡也就收下他了。
在挖沟的时候,罗怡还特别在他这段多巡逻了几次,生怕他为了挣钱,过于逞强。
弗兰克挖沟的时候,看起来不比别人的频率快。
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然而他怎么做到在四十个工人里首先挖完呢?
他自己也说不清,只说他干活向来是这样的,他力气不比别人大,但是完事就比别人快。
罗怡决定第二天挖另外一条沟的时候好好观察一下。
当晚,又出了状况。
奖励给那头十个完成工作的工人的额外的酒,惹出了事情。
罗怡听到出事的消息后,简直不敢相信。
她当然不是随便给他们酒的,这个时代的酒没有经过蒸馏,都是低度的酒,一小桶酒十个人分,给他们之前还掺了水……
怎么会喝醉呢?
罗怡喝也不会喝醉啊!
待她急奔到工地,询问下来,才知道事情原委是这样的:
几个有家室的zìyóu民工人,为了抢进度,把老婆孩子都带到工地上帮工,罗怡发现了,就把太小的孩子赶回去,以公平为名,不让工人的家人帮工,替代的,是让他们做一些割芦苇、清理运输路途上掉落的碎石土块的杂事,也酌情发给工价。
当晚结算的时候,也结算给这些人一些东西。
消息传开后,很多zìyóu民妇女和少年,都积极到工地上来寻找工作,因为虽然罗怡发给他们的工资很少,做一天事情所得的报酬才一顿饭,但是原先他们在家做事是没有工资的,一样要吃饭度rì,现在只是换一个地方做事却有额外的工资,怎能不积极参加呢?
zìyóu民的妇女们以前不服领主的劳役,也不会和农奴们一起混杂了做事,现在这些人和农奴们混杂在一起后,就陆陆续续有了些小摩擦。
特别是,担任计量员的,发放工具的学生们,都是农奴家的孩子们。
当他们和zìyóu民的少男少女们友好或者暧昧地交谈的时候,zìyóu民父母们就会报以恼怒的目光。
这种愤怒不是平白无故的或是简单的阶级歧视,和清朝类似,按纽斯特里亚的法律,zìyóu民的孩子若是和农奴结婚了,就会成为农奴。
永远失去zìyóu。
这怎能不让父母们揪心呢?
少男少女们眼里只有可爱的面孔,亲切的交谈,还有荷尔蒙,他们的父母却深知生活的艰辛!
一个zìyóu民的生活,和一个农奴的生活,是截然不同的!
他们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碍于男爵夫人来回地巡视,又因为计量员掌握着他们的工作,他们只有斥骂自己的孩子,没有直白地将不满宣泄出来。
当天,发的酒又有会过rì子的人跟旁人换了咸肉nǎi酪,酒便集中到了好酒的几个人手里。
有酒以后,事态便借着酒jīng升级了。
因为要从工人手里收集工具而晚走的两个学生,被人们借着酒为名,群殴了。
第71依法责众
“这些学生将来会成为zìyóu民,不错,我是这样答应过的。”罗怡向人群宣布,“我没有宣传好这件事情,使得你们不了解,以至于怀疑这些学生的话,这是我的错。”
人群中响起了一阵惊讶的抽气声,随后是一阵嗡嗡声,这太罕见了,罗怡是个好心肠,他们早就知道了,并不觉得奇怪,夫人也是女xìng,一个娘儿心软,这是常有的事情,她们既无知,又糊涂,很容易心软。
但是一个贵族女人当众认错是另外一回事。
贵族与zìyóu民之间的差距,比zìyóu民和农奴之间的差距更远。
因为,在许多国家里,贵族和平民、农奴们,甚至不是一个民族,农奴可能借着教会的力量或得到领主的欢心成为zìyóu民,zìyóu民会因为婚姻和欠债成为农奴,但是,贵族们严格地内部通婚着,使得他们的血统不与本地的土著相溶。
所以,当国王绝了后嗣的时候,贵族们有时候会到国外找一个继承人来——找一个甚至不会讲本国话,却有着通婚而来的血统——当年征服者血统——的人来做国王。
欧洲人把这视为理所当然,就这样服从了一个甚至不会讲本国话的外国人的统治。
对于中国历史上那些做了皇帝的农民,他们就惊奇地议论道,居然只要让人民生活得好,大家就不去计较皇帝家族的卑微出身了……
其实,有什么可以计较的呢?
我们都是女娲所造的。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一直有人试图做“贵族”,只在内部通婚,只提拔内部的人……甚至有大儒,对印度的种姓制度津津乐道,觉得富贵的永远富贵,贱民永远贱民,简直就是完美的制度。
可惜,这些抱持着建立完美制度的想法,并觉得自己高富帅基因完美理所当然地要世世代代在这种制度里占据高位的人,一次次匍匐在了呼啸而来的异族们脚下的尘土里,山呼万岁。
然后说,这都怪不争气的祖宗没有留下产马地,没有留下好的冶金术,没有留下……没有留给他们一身白皮和高贵的雅利安血统。
那些被他们瞧不起的人,却一次次地,举起锄头棍棒,赶走了异族。
当然罗怡跟前的人并不知道这些,所以更加惊奇了。
他们习惯的是贵族的傲慢。
贵族们指着zìyóu民的鼻子硬说他祖上是农奴,若打官司,就发假誓,这样把一个zìyóu民弄成农奴,这才是他们熟悉的贵族。
罗怡认完错以后,就开始审理。
她将在场的所有人分为十个一组,互相指认对方当rì都干过些什么而不是听本人口供——这也是征服者威廉在英国清查土地时所采用的办法,威廉将人分成十二个一组,这就是有名的十二人陪审制度的由来——这个制度,最初是为了叫人们互相检举揭发用
的。
在指认过后,她再打乱顺序重新问他们。
这样是借鉴了现代公安的办法,信口胡编的人,过一会儿是记不得当初他们说了什么的。
等每个人的情况她都清楚了以后,就开始宣布审理结果。
当rì有暧昧言语的学生们,给zìyóu民们服役一星期,若是不肯好好做事,可以用鞭子抽他们,但不许打骨折了。
这个处罚严厉的程度教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是自然的,因为罗怡是有意处罚得这样重的,她在现代见识过极端保守分子用sāo扰的手段将女xìng赶回家中,断绝她们工作,而现在她缺劳动力,万万不能让这种事情妨碍她招工,即使这样严厉的举措会使她在后
世被女权分子骂压制女权也在所不惜(注)
有动手动脚情况的,率先打人的,鞭刑二十下,学生为zìyóu民服役一星期,zìyóu民为学生的农奴父母服役一星期,再犯就送到奥尔本修道院去跟麻风病人关在一起。
最后,是对当rì所有在场之人的处罚。
“我难道先前没有对你们说过,有纠纷只许找我不许私下武力解决吗?你们这是有法不依,知法犯法,每人罚款一金币!”罗怡厉声喝到。
在场的人当中立即响起了一片哭喊,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金币长什么样子呢。
若是按这个处罚,他们就全变成农奴了。
等声音稍微轻一点,罗怡又宣布了折衷办法:“若是出不起的,每星期五到城堡来参加军事训练一天!”
她早就想让zìyóu民们进行军事训练了……
注:按某些女权分子的说法,废除妻妾制度,是废除了正室合法打小三的权力,是女权今不如古的证明,所以,废除妻妾制度是压制女权……
第72种马
对于罗怡的种种举措,领地上的人有各种各样的看法,有人认为她只是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做,也有人觉得贵族到底是贵族,从教士来了以后憋了这么久总算放大招了。
倒没有人认为她压制了女权,或者是极端女权主义者。
这是因为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女权的概念,自然也不会把领主夫人跟女权联系到一起——就像先知默罕默德把战利品分给寡妇,规定给女xìng继承权激起阿拉伯人的不满,他们的理由是女人没有打仗,就不该分战利品,但是没有一个阿拉伯人会因此说先知给予
了女xìng超越时代的待遇,是极端女权主义者……
第二天,有几个被推选出来的zìyóu民代表,找到了罗怡。
他们恳请罗怡说明,这种军事训练不是劳役的一部分,因为若算做劳役的一部分的话,几代以后,贵族们就能以此把zìyóu民们判作农奴,这是有先例的。
罗怡说,这自然不是劳役的一部分。
她原先就没想过让他们做农奴。
她说,这只是他们不依照法律的惩罚而已,到了chūn天就结束。
chūn天农忙,本来也不能搞这些事情。
再说,军事训练很苦,若是不给他们一根“时间有限”的胡萝卜吊在眼前,他们怎么能挨得住呢?
一开始训练,受过教育的学生和没受过教育的农民,差别立即就体现出来了。
受过教育的学生们,在课堂上其实就等于受了一部分训练,他们知道服从权威,他们在课堂上就已经知道按高矮排好……
而农民们,光是“准时”这个概念,他们理解起来就很费功夫。
若干年前,一个在非洲的西方记者哀叹,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准点,约好下午一点钟见面的,三点钟能见到人就不错了。
而对于当地人来说,既然没有手表,那么一点钟和三点钟有什么两样?太阳不还高高地挂在天上吗?
工厂制度是纠正这种行为的利器——迟到早退扣工资,犯多了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