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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清弊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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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科多原来是康熙的一等侍卫,而且身兼銮仪使和正蓝旗蒙古副都统,虽然在康熙四十四年被康熙斥责不实心办事,革去副都统、銮仪使,但他还在一等侍卫行走(不用随驾扈从,但还是一等侍卫的身份)。

再说了隆科多虽然不被康熙待见,但他老子佟国维可是堂堂的一等公,上书房大臣,领侍卫内大臣,而且隆科多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分别是康熙的皇后和贵妃,正宗的国戚,谁这么胆肥?居然敢当街对他大打出手?

第16章提点隆科多

胤祯微微一楞,便朗声喝道:“住手!”

那几个仆从没料到眼前这几个人看了这半晌热闹,临了却突然横加插手,他们也是久在京师混的,一眼就瞅出胤祯身份不凡,闻言不由一楞,手脚登时就慢了下来,都不由自主的向宅子门口望去。

胤祯自是随着那方向望去,但见宅子门前立着一个壮实汉子,却因背光的缘故,看不清楚,那汉子三十多岁,一身便装,满身都是酒气,听到胤祯喝止的声音,转过头眯了胤祯一眼,无奈胤祯在暗处,他更看不清楚,只是从声音上判断,是个年轻人,虽然见胤祯前后几人环绕,但也没在意,以为是一般的官宦子弟。

“哟呵。”那汉子当下便阴阳怪气的讥讽道:“哪个婊子的裤裆没扎紧,把你个小杂种给露出来了啊?”

胤祯何曾听到这么恶毒的话语,登时血往上涌,一张脸涨的通红,转头一看,达春却仍然在发呆,他抬手就给了达春一耳光,“你耳朵聋了?一个都不准放走!”说着就旋风般的朝宅门口的那汉子扑去。

达春这一耳光那叫挨的冤啊,他也听出了隆科多的声音,脑子里正在琢磨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就先挨了胤祯一记狠的,他顿时也反应过来,立马冲了上去,管他是谁,打了再说。

海锋和其他五个护卫见胤祯都上了,哪里还敢有半点犹豫,登时就冲向了那几个仆从。

门口那主子也不是善茬,见胤祯和达春冲过来,叫了声,“来的好。”便迎了上去。

胤祯一开口,隆科多就认出了是十四阿哥,听海善不知道死活的乱骂,心里头那个痛快啊,不过一看胤祯冲了上去,他就反应了过来,事情闹大发了对自己没一点好处,康熙本就不待见自己了,这事一闹大必定牵扯到自己,他这时也顾不上偷着乐了,忙喊道:“海善,你个,那是十四爷。”

达春虽然是后起步,好在他脚快,再说,今天要是让胤祯伤着了,他这护卫当到头了不说,以后在这四九城,只怕脑袋都抬不起来,因此他也不讲究什么打法,纵身一扑就将海善死死抱住,两人一起滚落在地。

胤祯随后赶上,就是一顿没头没脑的拳打脚踢。

海善是何人?他是和硕恭亲王常宁的第三子,多罗僖敏贝勒,闲散宗室,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主,成天不是打架斗殴就是斗鸡玩狗,宗室子弟中出了名的愣头青。

隆科多喊的那声十四爷,海善可是听清楚了,能让隆科多喊十四爷的除了胤祯还有谁?刚才自己骂他什么来着?好象是骂他妈是婊子,骂他是杂种。一反应过来,他一身的酒意瞬间就化成了冷汗,不说其他的,光是一个诽谤君父的罪名,自己这个贝勒可是完了。

海善也不敢还手,只是低声提醒道:“十四弟,是我,海善啊。”

隆科多这时也连滚带爬的扑了过来,他也不拉扯胤祯,他知道不让胤祯把这口气出顺,铁定不会罢手,反正挨打的又不是自己,眼见胤祯的手脚慢了下来,他才请安,“奴才隆科多请十四爷金安。”

见隆科多请安,胤祯才顺势住了手,直起身四处望了望,见大街上已经没了人,不过在暗处肯定有人瞧热闹,此处还真不是问话的地方,当下便一指宅子,“都给我进去,隆科多,去安排个清静的地方。”说着带头进了宅子。

进了宅子,胤祯才发觉这宅子不小,穿过一个厅堂,看到戏台子,他才明白这应该是个私人叫堂会的地方。

隆科多对这地方好象挺熟,一边赶人一边带着胤祯穿过一个回廊进了一间厅房,仆从护卫都守在门外,隆科多将灯都燃了起来,倒也亮堂。

胤祯自在上位坐了,看了看隆科多和海善,心里暗自发笑,这两人都一般的鼻青脸肿,身上前后上下都是脚印,强忍住笑意,他唬着脸望向海善,沉声道:“僖敏贝勒,不知道皇阿玛听到你骂我的那句话,会怎么看你。”

海善被胤祯和达春一顿乱打,浑身都似散了架一样,正自心想你气也出了,打我也白挨了,你还想怎样?一听胤祯这句话,竟似要抓住这件事不放手,登时就软了,贝勒的爵位可不是大白菜,那是一年上万的银子,更不用说身份了,他苦巴着脸道:“十四弟,我那是黄汤喝多了,没看清楚是你,你就高抬贵手,放哥哥一马,啊?”

胤祯却不接话,话头一转,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一个贝勒,一个正二品大员,当街厮打,朝廷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

隆科多和海善心里都在鄙视,当街大打出手的是你胤祯好不?怎么都赖到我们头上了,可眼下形式比人强,他两也不敢顶撞,隆科多自是不肯说,海善却是想胤祯把骂他的事一笔勾销,扭捏了下才将原因说了出来。

原因很简单,两人都好男风,平日里经常一起厮混,今儿是酒喝高了,为了争一个娈童大打出手。

看着眼前两个武大三粗的汉子,胤祯不知道说什么好,沉吟了下,他才道:“我十四的脸面今天也被你们丢尽了,有那不知道真象的,怕是以为我十四也和你们一样,你们俩人说吧,这事怎么处理?”

隆科多和海善心里都暗自嘀咕,这事还怎么处理,哪里来的哪里去罢。不料胤祯一句话将两人冷汗都吓出来了。

“三哥,你把今天骂我的话写下来吧。隆科多做旁证,也在上面签个名字。”

海善连骂娘的心都有了,他结结巴巴的道:“十四弟,不……不用这么狠吧。”

“行,不写也可以。”胤祯轻松的道:“我这就写折子送给皇阿玛,皇阿玛最近的心情比较好,不计较你,也是说不定的事。”

皇上心情好?没被你们几兄弟气死就不错了,海善现在悔的连肠子都绿了,祸从口出啊,走也不敢走,写吧,这可是把柄啊,以后还不得任他老十四揉捏?真他妈是无妄之灾,他狠狠的瞪了隆科多一眼。

隆科多毫不示弱的瞪了回来,“你瞪我做什么?不是你口无遮拦,我怎会被牵扯进来?”

眼见海善半晌没动静,胤祯含笑站起身来,“哎,不早了,我还是回去写折子。”

“写,我写。”海善一把扯住胤祯,把柄就把柄吧,总比这时候捅到康熙那里强,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刷刷几笔写了之后,海善落了手印,胤祯笑吟吟的接过了过来,“我也不难为三哥,今天这事你的想办法封口,要是有风声传了出去,可就不要怪十四弟不客气了。”

“十四弟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海善说完,扬长而去。

隆科多也准备跟着开溜,却被胤祯一把扯住,“舅舅先等等。”

隆科多哭丧着脸道:“好十四,皇上本就不待见我,你就放过我吧。”

胤祯笑道:“那可不成。”说着,却是一把扯过隆科多,低声道,“过来。”

一脸疑惑的隆科多不知道胤祯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他今天可算是见识过十四的手段了,芝麻大的事,竟然被他生生弄成了天大的事,想想海善,回去只怕连觉都睡不安稳了。

“隆科多,你是不是觉的自己很委屈?”胤祯突然很严肃的问道。

隆科多登时一惊,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皇上让他问的?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见隆科多一脸的惊疑,胤祯压低了声音,“不要瞎想,不要多问,我告诉你,皇上是个念旧的人,你跟他出生入死,他怎么会忘记?你记住我的话,一,修身养性,洁身自好。二,不要攀结阿哥,也包括我。三,跟家里的关系维持现状。做到这三点,我保证你三、五年内大用。”

隆科多这几年完全是倍受煎熬,皇上不待见,父亲也不待见,要银子没银子,虽空有个一等侍卫的身份,却没一点实职,在四九城,他连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他干脆也就破罐子当做烂罐子摔,浑诨噩噩的混日子,猛然听到十四的话,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都处于呆滞之中,皇上不会忘记我?自己真的还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等他回过神来,屋里已是空空如也,胤祯早就走了。

第17都是聪明人

隆科多患得患失的回到家中,心里既兴奋,又觉的不太真实,也着实琢磨不透胤祯为什么会特意提点自己?见到父亲书房的灯还亮着,他便走了进去。

佟国维正在房间看书,见隆科多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进来,心头顿时火起,轻哼了一声,才揶揄道:“怎么,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隆科多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听的父亲的讥讽,忙道:“不是阿玛想的那样。”

“哼,那是哪样?”佟国维对这个儿子深为失望,丝毫不假以颜色的道:“你别以为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阿玛不知道,懒的计较你而已。”

隆科多也知道父亲不待见自己,也不分辨,直接就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佟国维越听脸色越凝重,待隆科多说完,他神色肃然的道:“你把海善走了之后的情形再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再次说完,隆科多忍不住问道:“阿玛,孩儿有两点想不透,一,十四为什么告诉孩儿这些?二,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佟国维的脸色已是柔和起来,沉吟良久才道:“胤祯大婚后都一直住在宫中,皇上要是不喜欢他,早就让他分府了,不过,这些话,不可能是皇上无意间流露出来的,他对你说的三点,实际上就是一点,不攀结阿哥,为父是一直力挺八阿哥的,他让你跟家里保持距离也就是这个意思,胤祯对你没有恶意,提点你也无非是结个善缘,伏个暗子,你就照他的话去做,到帐上去支一千两银子,不要露出异常,跟平时一样就好,另外今天这事给我烂在肚子里。”

“是,孩儿知道分寸。”隆科多心里大为振奋,看来,自己的春天已经不远了。

隆科多出去后,佟国维却是陷入了沉思,平日里还真没留意这个老十四,从今晚发生的事来看,他的手段,心机毫不逊色老八。

老十四绝对不会无的放失无缘无顾的提点隆科多,难道他揣摩透了皇上的心思?不攀结阿哥,连他也在内,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皇上并不看好太子,还是皇上对所有的阿哥都不看好?三、五年内大用,是不是意味着三、五年内有大变?想到这里,他不由悚然而惊。

进入九月,京城就一天天的冷了起来。

九月初二,郑世昌带着自己的幺儿郑清远和银票的样票再次进入恂贝子府。

见礼之后,郑世昌就介绍道:“这是犬子郑清远,自小顽劣,缠闹着要来开开眼界,让十四爷见笑了。”

胤祯心里明镜似的,开什么眼界,这是想投入自己门下谋个出身,打量了下郑清远,这小子长的甚为清秀,双眼明亮,浑身都透着股机灵劲儿,身子也壮实,比他老子强远了,微微点了下头,开门问道:“多大了?可曾读书?”

郑清远不待他老子开口,便跪了下来,“回十四爷,小的今年二十六,二十二岁考中了秀才。”

胤祯蛮喜欢他这股机灵劲,再说还指着郑世昌给自己卖力,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便笑道:“不错,有股子机灵劲,过来给爷当亲卫吧。”

“谢十四爷恩典。”父子两一起跪下谢恩。

“起来吧。”胤祯将手一抬,朝外喊道:“达春。”

“奴才在。”

胤祯一指郑清远道:“带他下去,补入爷的亲卫队,和亲卫队一起训练。”

待两人退下,胤祯才看向郑世昌,“日子定下来了?”

“回十四爷,定在九月初九重阳开张。”说着将银票的样票双手呈了上去,“这是最终定下来的样票,托十四爷鸿福,水印已经印上去了,之所以拖了这么长时间,就是等这水印师傅。”

“好,有水印就好。”胤祯大为高兴,有了水印,短时间别人就无法伪造抄袭,接过样票迎光一照,竟然有两个五角星水印,细细摩挲,翻看一番,胤祯颇为满意,这样票的设计他虽未参与,但详细指点过,大小有后世的红太阳两个大,纸张为一等桑皮纸,厚而白,摸起来有点粗糙,图案复杂精美,文字不仅有满文、汉文还有蒙文,大大的足银一百两很是醒目,两边和下面另有密押数字和编号,上面已经盖了两方印。

“水印有一个就可以了,印在空白处,方便验证。”胤祯随口吩咐道:“银票数额以十、二十、五十、一百、二百、五百、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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