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宋-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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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尖锐了一些,奇的是这三条刀刃还呈现出左旋状态,为的就是高掷出之后,刀身会在空气作用下,自己旋转,使之飞行更加稳定,重量上也增加了一些,杀伤的威力更大一些,甚至连刀柄处也做了修改,更加容易以手指持握,出刀更快捷一些,在高怀远的腕力射之下,已经堪比手弩的威力了,一般的轻甲也难以挡住此飞刀的杀伤。
“嗖笃!”
秋桐抬手甩出了一刀,正中门框上的一个小小的结疤,飞刀入木过寸,正好柳儿的贴身侍女端着茶送入房中,险些被这把飞刀所伤,吓得那个侍女一失手便将茶碗给跌落在了地上并且出了一声惊呼。
“放心,伤不到你的!别叫了!看把你吓得吧!”
秋桐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个侍女赶紧收拾起了地上的茶碗碎片,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
你这些飞刀倒也顺手,也给我准备一套吧!秋桐大言不惭的吩咐高怀远道。
高怀远只得点头答应,幸好当初他铸造的多,要不然的话,恐怕他身上的这套飞刀这次也完蛋了!
秋桐得了这么多便宜,这才算是满足了,带着敲诈来的东西,跟着为她准备好住处的柳儿休息去了,高怀远这才擦了一下额头的细汗,总算是安顿住了这个难缠的小师妹了。
当高怀远陪着柳儿回到了他们的房间之后,柳儿笑道:“你这个小师妹还真有意思,看上去她年纪不大,以前倒是没有听官人提起过她呀!”
高怀远摇头苦笑到:“别提了!她是我师父近年才在北方收的关门徒弟,她的父亲乃是反金义士,被金国所杀,师父遇上了她,便收了她做徒弟,我也是刚刚见到她的!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居然如此刁蛮,我这个师兄倒是被她吃的死死的,今天晚上一下就敲走了我三把宝剑,还顺了我一套飞刀,师父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呀!”
第二百五十章 柳儿的心事
柳儿相信高怀远的话,于是也不再多说秋桐的事情了,帮着高怀远褪去了衣服,将他的刀和刀囊都挂在了床头,看到高怀远那身强健的肌肉之后,柳儿忽然脸色一红,脸上露出了一脸的歉意。
高怀远搂着柳儿躺在了床上,正要动手动脚的时候,忽然间被柳儿抓住了他作怪的大手,柳儿轻柔的对他说道:“官人!恐怕这段时间不成了!奴婢恐怕是暂时无法服侍官人了!”
高怀远还真是有点泄气,好不容易忙完回来,想和柳儿亲热一下,没想到偏偏碰到柳儿大姨妈过来串门,倒也没有多想,只是哀叹了一声道:“看来我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呀!呵呵!既然如此,那么咱们就歇息吧!”
“是我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柳儿红着脸很是歉意的对高怀远说道,说着眼圈一红,便想落泪。
高怀远感觉到了柳儿的异常,扭头搂着柳儿的脖子问道:“没事柳儿,我又不是好色之徒,脑子里面只有这事,莫要觉得歉意,此事也是正常的嘛!莫哭莫哭!”
“都是我不好!自从我嫁给官人之后,迟迟都不能为官人传宗接代,求医问药这么长时间了,却还是不能怀上官人的孩子,这让奴婢如何是好呀!”
柳儿说着便哭了出来。
高怀远赶紧好一阵劝慰,想要哄住柳儿悲伤,但是柳儿一提起这件事,便止不住越哭越伤心了起来。
原来柳儿和高怀远自从住在一起之后,这也已经是好多年了,但是高怀远没少耕耘,偏偏却一直不见柳儿的肚子有动静,为此已经快成了柳儿的心病了,没少私底下拜菩萨求医问药,但是就是怀不上孩子。
而高怀远也早就想有个孩子了,找过名医为他们两个诊治过,但是这些名医都说柳儿看似身体很好,但是年少的时候受过伤寒,以至于现在难以生养,药倒是开了不少,柳儿也坚持着服用了很久,可是依旧迟迟就是不见动静,高怀远其实也有点心急。
为了这件事,他老爹也曾经写信催过他,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云云,想要他再续几房妾室,为高怀远传宗接代!柳儿为了这事偷偷哭过不知道多少次,甚至多次张罗着给高怀远再纳几个妾室,但是高怀远都一口回绝了,不许柳儿再提此事,他不愿为了这件事,让柳儿伤心,也不想因为传宗接代的事情,再娶几房他不喜欢的女子,故此这件事就这么拖了下来。
今日柳儿又来了身上,不由得十分伤心,趴在高怀远的臂弯之中哽咽不停,良久之后才又说道:“贱妾也知道官人对我的一片心意,只要官人记得对贱妾好就足矣,假如因为这个事情,官人不肯纳妾的话,外人也会将贱妾说为妒妇的!老爷那边也急着你有后人,官人还是考虑一下,再纳个小妾吧!现在府中的几个姑娘,各个都愿意嫁给官人为妾,冬莲现在随我数年,人也生的俊俏,又温柔体贴,何不就纳冬莲为妾呢?再退一步,即便官人不喜纳妾,就先不纳妾也行,让冬莲做个通房丫鬟也成,只要她怀上了官人的骨肉,再纳她为妾也不晚呀!官人还是考虑一下吧!算柳儿求求你了!”
高怀远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当古代的男人还真是幸福呀!老婆居然还会逼着他纳妾!换作后世的话,恐怕他看别的女子几眼,老婆就能火冒三丈,闹个天翻地覆不可!他也知道柳儿确实是情真意切的对他说这些话,但是他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别的事情他早已习惯了这个时代,但是在纳妾上,他却是榆木疙瘩,说什么都不开窍,于是脑袋直摇道:“不成不成!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提了,而且你不知道,若虎对冬莲乃是早有情意了,冬莲也对若虎有点情意,他们年纪也不小了,我正准备过段时间,把冬莲嫁给若虎呢!不要再胡说了!”
柳儿收起来哽咽的声音,直起头道:“哦?原来还有这事?我说怎么冬莲不答应呢!我还以为冬莲不好意思呢!要是这样的话,就算了,还是成全了他们吧!要不然你看看那个另外那个黛儿如何?薇儿也行呀!若彤?”
柳儿如数家珍一般的把家中这些个侍女给数了一个遍,高怀远真是哭笑不得了!捂住了柳儿的嘴道:“莫要再说了,睡觉睡觉!今生我就要你一个老婆足矣,没儿子也没关系!此事休要再提了,要不然的话,我觉得我快成了种马了!”
柳儿怀着感动之情,又躺在了高怀远的臂弯之中,心里面还在盘算着这件事,忽然间她的脑海中灵光一闪道:“那么你这个师妹呢?秋桐也长的很漂亮呀!而且活泼的很,身体又是习武之人,一定行的!”
高怀远咕咚一声便从床上掉了下去,趴在床边上对柳儿哭丧着脸道:“我说老婆大人!你饶了我吧!我说过了,只要你一个夫人就足够了!别提她了行不行,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呀!”
看着高怀远的可怜相,柳儿心中甜丝丝的,心情好了许多,于是摇摇头道:“既然如此,贱妾不说便是了!睡觉吧!”
高怀远这才爬回了床上,盖上了被子搂着柳儿吹熄了灯躺了下去。
谁成想他们的窗外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飘然而去,不多时秋桐回到了她的房间之中,面色通红拿着她新得的宝剑撒气,嘴里面嘟嘟囔囔的骂道:“呸呸呸!这个嫂嫂真坏!居然想让我给师兄当小妾!没事怎么编排到本姑娘身上了?这个家伙也可恶之极,难道本姑娘就这么不好吗?还唯恐天下不乱?哼!气死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秋桐的脸更红了起来,刚才她本来是想去听听墙根,听一下高怀远夫妇如何谈论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师妹,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些话,让她差点当场在高怀远卧房窗外爆出来,想想她一个大姑娘家,跑去听人家夫妻的墙根,说出去也不好听,这才气鼓鼓的偷偷溜走,想起来她就觉得不好意思。
嘟囔着痛骂了一阵高怀远之后,秋桐自己也折腾的有点累了,心中的火气也泄了完了便躺在了床上,当她躺下之后,又小声嘟囔了起来:“不过反过来说,天底下像这家伙这么用情专一的男人还真是要死绝了!没想到呀!这家伙现在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势有势,居然对他夫人如此专情,倒是也难得嘛!难怪师父这么看重这家伙,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个好人!”
不知不觉,秋桐也在辗转反侧之中进入了梦乡。
半个月的时间说起来很慢,但是在紧张的准备之中,时间还是过的很快,高怀远在这些天之中,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这段时间之中,为了保证史弥远那边不事先得到风声,保皇派这边的文臣也都彻底偃旗息鼓了下来,在郑清之的要求下这些文臣绝口不谈有关史弥远的事情,而皇宫里面的赵昀也得到高怀远的告诫,停止了召见大臣,谈论任何有关朝政的事情,只有高怀远的军中诸将,在暗中做着准备工作。
在贾奇情报系统的努力之下,终于有用了十天左右的时间,将各种所需的情报收集齐备,交给了高怀远审阅,根据贾奇新搜集来的各种有关史党的情报,高怀远对于兵变之事又做了一些细节上的调整,确保到时候临阵不乱,尽可能的做到万无一失。
一张针对史弥远一党的大网也就此开始缓缓张开,只待十月初八这一天的到来了。
而史弥远这边对于这些情况还真是一无所知,高怀远严密的保密措施使他们的计划没有外泄一点,只是让史弥远一党有点不安的是近期自从他们得知了一些有关赵昀想夺权的消息之后,忽然之间保皇派和宫中的官家赵昀都老实了许多。
老奸巨猾的史弥远隐隐中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对于这种平静他有点怀疑,觉得京城里面似乎平静的有点异常了一点,于是又在他的相府之中召见了他的那些爪牙们,商议这件事。
但是商议了半天,他们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众人都认为自从高怀远在宫中击杀了那个侍卫之后,可能保皇派这边也有所收敛了,不敢再大张旗鼓的商议夺权的事情了,这让史弥远才算是稍微心安了一些。
可是凭借着多年在京师里面弄权的经验,史弥远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警觉性,一边着令手底下的爪牙们尽快想办法在西北给高怀远安排一个位置,将高怀远借故支出京师,剥夺掉高怀远对殿前司的兵权,另一方面史弥远也着令手下的眼线们,加强对高怀远以及保皇派这边的人的监视,一旦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要及时通知于他,还着令那个选锋军的都统史松这段时间必须收敛一些,不得再在烟花柳巷之中流连忘返,总之他越来越对高怀远不放心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断粮
这段时间以来,高怀远停止了到他府上走动,显然也已经倒向了赵昀那边,虽然还会时常给他送一些芙蓉膏之类的礼物,但是以前的那种三天两头拜见他的情况已经不复存在了,史弥远有心想将高怀远招至府中警告一下,但是考虑到他也正在想法赶高怀远出京,于是便也断了这个念头,这些日子他自己也更加深入简出了起来,整日除了在府中听一些有关人等对朝政的汇报,看些地方的奏章之外,就只剩下抱着烟枪抽烟泡了。
不过史弥远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现在他越来越离不开这种芙蓉膏了,即使半天不抽,也难受的要死,只要抽上一口之后,便会觉得十分舒服,精神肉体都十分放松,这让他终于开始感觉到了不安。
于是他便又请了几个御医,为他诊治身体,并且让他们看看这种芙蓉膏到底是不是毒药,但是这些个御医没见过这东西,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虽然有御医认定此物之中有米囊花的成分,但是这个时代毕竟医术方面对于罂粟的成分还不确定,更不可能知道它的危害,只是知道此物也是用来止咳、止泻、止痛的药物,故此鼓捣半天结论还是没事!
史弥远虽然对芙蓉膏放心下来了,但是却又有了一种担心,眼下他吸的这种芙蓉膏,都是高怀远一手提供给他的,而高怀远只说这种东西乃是海外藩商带来的东西,却一直没说得自何人之手,假如将高怀远赶出临安的话,以后岂不断了他的粮了吗?现在史弥远已经彻底离不开这种东西了,于是便派人去找高怀远,向高怀远打听何处还能购得此物。
结果高怀远的回答很让他沮丧,高怀远对派去的人说,此物乃是一个藩商从很远的地方携来,具体地点他也不知道,只是每个月在泉州会有人给他送来一些,要是史弥远想要知道出处的话,请史弥远等一两个月之后,待他查问过手下之后,再做答复。
史弥远无奈之下,不敢轻易断了这条线,生怕没了这东西他没法过日子,于是只得将胡榘递给他的派高怀远到利州路为官的奏折给暂且压了下来,等着高怀远告知他何